第15章 凡爾賽 口味是不是有點重了?……
第15章 凡爾賽 口味是不是有點重了?……
那時林立是這樣說的,當他在大公司當上總經理之後,公司後面也順勢上市了,然而他卻覺得自己好像整日無所事事,他覺得自己的人生是沒有意義的。
看到這裏,溫夏也不得不說一聲絕了,他絕對在凡爾賽!
嗯,沒錯,這是她新學的詞,她發現現在的語言有很多和修真大陸不一樣的地方,她看得眼花缭亂,也不知道她這小小的腦子能不能裝得下呢。
再看回視頻那邊,林立從公司離職後,在家裏呆了一年,一年後重整旗鼓,成立了小鳥公司,做的是專業家電方向,小鳥家電從進入市場就以簡單明了又別具一格的外表吸引了一大群年輕客戶。
而在使用了一段時間之後,小鳥家電就以高品質,低價格,得到了大衆的認可,于是在家電行業迅速站穩了腳跟。
而現在因為新媒體的快速發展,于是便有人将目光放到了小鳥創始人的身上,大家這才知道,原來這天才學霸的大男主,竟然是這樣波瀾壯闊的人生!
溫夏看完了裏面視頻的內容,心裏想,人和人果然是不一樣的,他穿過來成了霸總,有着傳奇一般的人生,而她穿過來成了一只鼠,有着奇特的鼠生。
所以天道,你這是什麽意思?!哦,不對,應該是創造這個秘境的大能,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溫夏越想越心有不甘,想她堂堂一個合歡宗的絕色美人,溫夏的名號說出去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而她現在整個毛茸茸的鼠生,和外面任何一個松鼠根本就沒有任何不一樣,說句不好聽的,她如果沒了,估計根本沒有任何人知道。
想到這裏,她就emo了,這又不甘又emo的心情,讓她煩躁得不行。
于是,下午的時候,林立便發現,今天這松鼠好像有點不對勁,她一會在窗簾那裏跑上跑下,咬着上面的流蘇蕩來蕩去。一會跑到他的書桌前,咬桌角!
更絕的是,她咬了一會,然後再歪頭看他一眼。那挑釁的小眼神,是怎麽回事?
“不可以咬桌子。”林立指着面前桌子上咬出來的小缺口對她說。
說完,只看見她咧了咧嘴巴,顯擺了下她的牙齒,然後又埋頭啃了起來。
林立莫名覺得她聽懂了,但是她偏要這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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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麽叛逆心理?難道松鼠也有叛逆期?
等到她咬完了桌角,接着又跑到了牆角那裏,開始啃起了牆皮!
不過,你這口味是不是有點重了?林立看得直皺眉。
“不可以咬牆角。”林立試圖曉之以理。
結果她咬的更快了!
還好她不吃,不然他還得擔心她的肚子,現在就是啃得到處都是白色的牆皮。
難道是想磨牙了?
林立突然想到,于是他開始在網上去查松鼠啃牆皮,啃桌角的問題。
溫夏看到他不理自己,更生氣了,在窗簾那裏跑來跑去,将那名貴的真絲窗簾全都勾出了絲,将他大氣昂貴的書桌啃出了好多個口口。
将他桌子上的蘋果全都咬了一口,将他筆筒裏面的筆全都扔了出來。
她要告訴他,她,今,天,不,高,興,了!
然而,林立只是默默地将桌面上的文件收到了抽屜裏面去,剛剛他在網上查到了,小松鼠會磨牙,最好給她準備一些磨牙工具。當然,食物也是能幫助他們磨牙的。
所以她現在估計就是牙癢了。
他能怎麽辦呢?看着她對着他漏出的小牙齒,他也只能默默下單一些可以磨牙的食物和玩具。
溫夏在辦公室裏面東跳西竄地終于累了,然而那個冷冰冰的人,只會坐在書桌前面無動于衷,不是,他還說了兩句話,不可以咬桌子,不可以咬牆角。
最後,溫夏累了,她在牆邊的雜志架上睡着了。
終于,松鼠消停了,林立松了口氣,他靠着椅背笑出了聲來,誰能想到,他竟然養了一只野生的松鼠,還要被她拿捏了呢,而且現在他甚至連她的一根毛都還沒有碰到呢。
而溫夏在睡夢中竟然又夢回到了修真大陸。
還是在原來的的地方,青玄宗的靈獸宗外面。
“林道友,不知道你覺得我如何呢?”溫夏只聽見自己的聲音傳了出來。
林立望着離自己距離過于近的溫夏,只能冷着臉說:“我不明白你什麽意思?”
然而,只見那貌美如花的女子展露出一個傾國傾城的笑容,媚眼如絲般笑道:“就是字面的意思,你覺得我怎樣?”
林立停頓了一瞬,靜靜地看着面前的人,眉眼如畫,笑靥如花。
但是他不明白他一個小小的宗門劍修,怎麽就得到了大宗門美人的青睐呢?
不過想到她的宗門,好像,似乎又有點不出意料之外。
“道友自然是修真界的一大翹楚。”接着,他話音一轉,“我對道友之前的相助行為也感激不已......”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溫夏打斷了,她用如蔥般的手指輕輕地點了下他胸前的衣襟,嬌媚道:“那你要不要以身相許嘛?!”
然而,這兩人現在暧昧的姿勢卻偏偏被倒回來的師妹看見了。
“你這妖女!你放開我師兄!”随着一聲大聲的呵斥傳過來的同時,師妹掠身沖了過來。
“小松鼠,起床了!”
一道磁性的聲音不合時宜地出現在了溫夏的腦海裏。
她動了動,而在林立看來,只見那只小松鼠攤開肚皮睡得正熟,但是他要走了,他不放心她在辦公室裏,鑒于她今天的表現,他害怕明天一來,辦公室恐怕會亂成垃圾堆。
所以他得叫醒她,讓她到外面陽臺的窩裏面睡去。
只看見她鼻子動了動,朝他的方向皺了皺鼻子,然後就沒動靜了。
看來是起床按鈕沒啓動成功。
白色的肚皮就在眼前,林立安靜了一瞬,然後用手指輕輕點了點那毛茸茸的肚皮,小聲說:“起床了,小懶松鼠~~”
誰是小懶松鼠?溫夏心裏想。
她慢慢睜開眼睛,就看見了林立像個巨人一樣,站在自己的身邊。
哦,原來小懶松鼠是她自己。
等等,他的手指在幹嘛?!
可惡,這大冰塊竟然敢戳她肚皮?!
溫夏馬上爬起來,瞪大眼睛,叉着腰準備對他一頓輸出。
林立趕緊收起了自己的手指,放在了身後,忙解釋說:“我叫了你很多遍,你都沒醒,那個,我要關門了,你要不要到陽臺樹洞那邊去睡覺。”
溫夏一頓輸出憋在了口中,哼,放你一馬!
林立感覺心裏怪怪的,他這也沒幹啥事,怎麽會有心虛的感覺,但是又有點欣喜,毛茸茸的肚皮手感真好呀!
但是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會叉腰的松鼠,印象中,松鼠頂多就是把小爪子擺在胸前,怎麽會有松鼠叉腰呢?真是神奇!
看來回去他得好好查查資料了。
一會之後,溫夏左右爪各抱着一個松塔,嘴巴裏面塞了兩個橡子,站在樹洞那,看着林立把陽臺門關上,然後離開。
她站在小小的樹洞裏,突然覺得自己成為了松鼠這一件事,在此時此刻實在是太令人emo了。
她沒辦法修煉,沒辦法離開這裏,找不到她的宗門,她不會真的要成為一只真正的松鼠了吧?
想到這裏,她感覺心跳都加快了,頭上不斷地冒出冷汗,她爪子裏面的松塔緩慢地掉到了樹洞裏,眼神也變得暗淡無光起來。
老天爺啊,她不要成為一只真正的松鼠啊!!!她是溫夏啊!!!
她的悲傷和驚恐在這漆黑而漫長的夜晚裏,變得愈加分明和清晰。
她不得不考慮到,萬一她回不去了呢?她應該要怎麽辦?
第二天白天如常到來,後半夜才睡着的溫夏直到太陽曬到了屁股,她才頂着亂糟糟的腦袋醒來。
看着還關着的陽臺門,她又看了看高高懸挂着的太陽,不由得懷疑,林立也賴床了?
用爪子搓完眼睛,梳完頭發,她伸了個懶腰,然後就跳進了森林裏去。
溫夏繼續走場般巡查了一遍她的糧倉,再挖了一個假的地洞,費心費力地演了一出假戲,成功騙到了一個想撿漏的松鼠,然後等到她再回到林立的陽臺的時候,她發現陽臺門依舊還是關閉着,裏面根本就沒有人。
所以他今天是不會來了是麽?!那他昨天為什麽沒有和她說?
他去哪了?什麽時候回來?還回來麽?
她終于發現,她根本不知道他住在哪?除非他來找她,不然她根本找不到他。
這不是一個好現象,至少對于她來說,主動權不在手裏,則意味着處于被動或者受制的地位。
這可不是她溫夏的作風!從來都是她拿捏人家,可從來沒有人家拿捏她的時候。
她要将主動權重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她捏着自己的小爪子恨恨地想。
她轉身再次跳進了森林中,背影看起來堅定又孤獨。
而此時的林立,正在開車前往S市,今天晚上,厲清在S市組了個飯局,他說都是他認識的人,也有以前的一些同學,所以他便趕了回去。
還好車程不是很遠,一個半小時就開到了酒店門口。
下車的時候,剛好後面一輛賓利車也停了下來,從上面走下來一位身材婀娜多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