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翻鬥花園開盤
第22章 翻鬥花園開盤
我把鐵錘往他兩腿之間一砸，灰禦吓得又羞又怒，漲紅了一張臉。
“他說得對也不對，機會難得，正好有些話也該和你們說說。”我環視了一圈所有的子民，他們中不少人在偷摸打着盹，這場審判他們一點也不在乎，生也好死也罷，只要明天太陽照常升起，只要明天還有一口吃的，就算我現在在這裏被人刺殺換了一個領主，也不值得投入更多的精力。
忠誠值、幸福值的低下，都會影響子民的工作效率以及凝聚力，這一夜，我要收回足夠的報酬。
“只有白癡才想要幹掉長老會，因為這件事無聊透頂，毫無意義也毫無難度。”
灰禦和一些人猛地擡起頭看向我，眼神中表露着不可思議和毫不掩飾的嘲諷，他大聲地說：“大話說多了別把自己騙了！”
我意味深長地把視線落在他的脖子上：“因為毀滅遠遠要比創造容易得多，毀滅是随着時間注定發生的，創造才是違逆宇宙規律的行為。就好比，我現在可以把你的脖子擰斷，但我卻沒有辦法把他們一節一節拼回來。”
灰禦緊張地不自主縮了下脖子，心裏泛出巨大的恐慌，不可能的，這個女人不可能真的殺了他！殺了他會發生騷亂，而且、而且他根本沒有做什麽！沒有得手，那個小鬼還活得好好的！
我不知道灰禦腦子裏的想法，我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正如他剛剛說的那樣，流星街永遠是流星街，世界的垃圾場，你是垃圾，也是垃圾，你們永遠是垃圾。”
随着我手指指點點，人群中發出一些刺耳的辱罵聲，柯特的手不着痕跡地放到腰間，那裏放着他的扇子，只要下面有異動，擅自就能立馬飛出去像收割成熟的稻谷一樣，斬下他們的腦袋。
“但是！”我提高聲音壓住了子民的議論，“在一個多月之前，這裏所有的東西都是垃圾。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垃圾是流星街最大的資源，你們是想像以前那樣，做只能注定被毀滅的垃圾，還是通過我的手回收改造，我相信你們會做出正确的選擇。無論你們最後的決定是什麽，我都會讓流星街重新奪回話語權，你們的決定不過是讓自己成為旁觀者，還是參與者。”
演講的最後一步是制造讓觀衆能夠永遠地回憶起今晚的點睛之筆，我打量了一下用來威懾灰禦的鐵錘，畫面估計不太帥氣。于是我抽出了挂在辦事處大門上，用作裝飾的雙劍中的一把，緩緩架在灰禦的肩膀上。
“既然你選擇毀滅這份所有人創造的成果，就注定與我們不再同路。流星街，不需要毀滅者。”
想象中灰禦的頭顱如皮球那樣飛出去的畫面并沒有出現，劍根本沒有開刃，實在是太鈍了。但是念能力者的力量會得到增強，我仍舊可以用這把劍拍碎灰禦的腦袋，只是場面實在不會好看。
不等我猶豫，一股極強的拉力從劍上傳來，那股力量帶動着劍繼續滑動，我像切豆腐一樣，輕而易舉地就完成了處刑。但我能清楚地看到，這不是我做到的，在劍斬斷到血肉之前，已經被一股力量切割完成，只是間隔時間短到可以忽略不計。
【忠誠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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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誠值+1】
【忠誠值+1】
……
【恭喜您首次平定領地內的騷亂，獲得稱號“開拓者”，佩戴可增加領地聲望500點。】
得到不錯的獎勵，打發完無關緊要的子民繼續回去睡覺，我順着拉力的方向走去，……大哥你誰啊？？？
男人就像地下小偶像，為了今晚多增加一位粉絲，熟練地對我wink了一下。嘶——這似曾相識的感覺，這桀骜不羁的綠毛。
“西索？”我遲疑地開口。
“很意外嗎？”
“你這張臉捏的比之前的好看多了，你們怎麽都那麽會捏，教教我？”
西索笑容僵硬：“……我沒換臉，只是沒化彩繪。”
我又仔細看了看，果然和之前的臉型五官一樣，沒想到這家夥頭發放下來的素顏這麽好看，臉被綠頭發襯托的雪白雪白，不像人，倒像個誘惑人的妖精：“剛才謝謝了。”
“你要怎麽謝我？”西索輕輕地用手指撩撥我耳邊的發絲，語氣危險又暧昧。
“？？？”我就随口意思意思，你還當真了。
大概是被我無語的表情逗笑了，西索微微眯起眼睛：“開個玩笑，你已經付過報酬了，讓我看到這麽有趣的事。”
他的聲音又輕又柔，飄散在晚風中，我感覺到身邊有人站立，是柯特。不知道為什麽，他警惕地盯着西索。西索自然也注意到了，他攤開雙手，表示自己沒有敵意。
“所以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是誰自己開念了？我去看看格西她們，你們要一起去嗎？”
柯特緊緊跟着你：“嗯。”
“我陪荷萊去吧，柯特，小孩子熬夜會長不高的~”
柯特狠狠瞪了西索一眼：“不用你管。”
小孩子？柯特？難道柯特現實裏也是未成年嗎？那技術一定好，我抱上真大腿了！
格西的憤怒已經退散，快快在她懷抱裏頭一點一點的，随時都會沉沉地睡去，看來晚上的事對她沒什麽影響。
看到我走來，格西輕輕叫醒快快。
“荷主任。”
我直入主題：“是誰覺醒了念？”
格西看了一眼快快沒有說話，快快也沒有說話，正當我以為游戲出問題，缺少這一段的語音時，快快終于說話了。
“是我……”
所有人一起耐心地等待，果然過了一會，快快又慢悠悠得說：“突然出現一個……大罩子，然後他用拳頭打了一下，唔……啊！然後就飛出去了！”
快快換了一個新名字之後，說話的速度也沒有變快多少，短短幾句話說了好半天，她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問題，所以說出口的話一向言簡意赅。也是因為反應慢，所以灰禦沒有給她造成很大的心理陰影，因為等她反應過來，灰禦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你能再展示一次那個罩子嗎？”
過了幾分鐘，她才點點頭，随即一個透明的藍色罩子出現，範圍不大，僅僅能罩住快快自己和抱着她的格西。
西索興致勃勃地舉手提議：“我來試試。”
他舉起撲克牌，手腕翻動，看上去像是輕輕一劃，但我們都知道，那絕對不是撫摸的力道那麽簡單，斷手斷腳都是可能的。
突然間西索後撤一步擡起雙臂抵擋，象是有無形的利刃從罩子上發射出來飛向西索，他的手臂上瞬間出現一道血線。
西索不等任何人反應，立馬又沖了上去，以各種攻擊方式對待那個罩子，所有的攻擊通通反還到了他的身上。而罩子裏的兩人毫發無損，但是快快的臉色逐漸白了起來。
随着西索的下一掌打在罩子上，罩子沒有再次反彈攻擊，而是被打碎，西索及時收回手，沒有傷到快快。
西索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我揮揮手，讓格西帶着已經累暈過去的快快回去休息。
“四兩撥千斤，這能力怎麽樣？”我問西索。
“應該是特質系，成長起來會是很強的能力，能夠免疫一切帶着惡意的攻擊，包括念。現在這個程度應該能夠返還3倍攻擊力，而且返還的攻擊，不能躲避。不過目前只能勉強抵禦抵禦不會念普通人，你如果想要她派上用場，還早得很。”
非常詳盡的一份回答，涵蓋了我所有想要知道的事，稍微有點不舍得之後把他踢走了，這家夥現實裏是做什麽的，幼教？
“那就拜托你了。”不管怎樣，先用着再說。讓西索好好教導快快，她的能力守護領地很有用，成熟起來就像仙俠小說裏面的門派的護山大陣，果然是特殊獎勵的sr子民。
不過接下來我也要準備好應對外來的危險，不能讓未成長起來的“護山神獸”早早夭折。之前的小打小鬧，長老會沒有追殺到底，現在領地的發展絕對瞞不過他們的視線，得想個辦法不能讓他們現在就對領地出手。
這些日子我和柯特四處調查，幾乎走遍了流星街的每個地方，對于長老會的了解也深刻了許多。
長老會主要由□□組成，為了有效分割權力，正如我們上次潛入看到的那樣，真正做主統治長老會的是十個人，或者說十個家族。其中十老頭占據一半，為全世界秧歌的十位最高領導人，分別為六大陸十個地區的秧歌的首領，彼此之間不時會聚會。而十老頭選擇派出了一部分自己的家族，來到流星街，占據了流星街一半的話語權。
剩下的一半仍有三個秧歌家族，分別屬于修巫·巫家族、加夏·亞家族、、愛依·依家族，他們勢力較弱，是夠不着十老頭的高度，但也不願意屈居人下，所以就在長老會裏撿一點殘羹剩飯吃吃。剩下的兩股勢力聯系就比較緊密了，基本是相互合作的狀态。一個是叫米希亞的軍火商、一個是叫賴真的傭兵頭子，據說和卡金帝國一王子本傑明·灰郭肉關系關系不錯，經常向他的念能力軍隊裏輸送人才。
而長老會的經濟來源主要有這幾項，垃圾回收、武器制造、培養念能力者、種植一些上瘾物質、隐藏走私品、以及名畫錢幣的造假。種類又多又雜，可觀光一個流星街就為他們創造了多少收益，要不是流星街出入困難，他們還能在這裏設賭場、放高利貸。
我非常眼饞前三樣，垃圾回收、武器制造、培養念能力者，這就是我之後要做的主要方向，也是我為流星街定下的國家特色。
見柯特不明白，我問他：“你家鄉的特色是什麽？有的城市是工業型城市，有的是農業型，還有旅游型，特色不一樣很大程度上決定了城市未來的發展方向。流星街的特色就是垃圾回收和武力，這是目前最省力、最快捷、也是最合适的一條路。”
柯特想到自己作為旅游景點的家，直接帶動了山下整個小鎮的發展，數萬人有了相關的新工作，甚至巴托奇亞共和國在旅游宣傳時都會提到枯枯戮山。
“柯特，假以時日，全世界都會來流星街購買武器、雇傭念能力者。”
柯特看到荷萊的的下巴微微微仰起看向天空，眸子熠熠生輝，即便眼前仍是臭氣熏天的垃圾山，他覺得荷萊說的這些，一定會發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