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在古早總裁文當甲方 最後的生日聚……
第63章 在古早總裁文當甲方 最後的生日聚……
最後的生日聚餐地點定在了居青家裏, 時寧對居青的手藝眼饞已久,之前一直礙着惡毒女配的人設,沒辦法和居青親近。
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這個機會, 她是絕對不會放棄吃居青做的飯的!
被時寧拉來當苦力的秦宴從後備箱中把他們一大早去采購來的食材提上了樓。
按完門鈴等待開門時, 隐約能聽到屋裏傳來的慌亂腳步聲。
“來的這麽早啊?”居青招呼時寧進門,沖站在時寧身後的秦宴點了點頭。
時寧拍了拍秦宴的胳膊:“給你拉了個苦力,順帶來蹭個飯!”
“家裏是還有別人嗎,我剛才好像聽到你在跟誰說……沈冠?!”
時寧詫異的看着站在客廳的沈冠。
沈冠有氣無力的沖時寧和秦宴招了招手, 此時的他看起來有些狼狽, 在他的腳邊蹲着一只瘋狂撕咬他褲腿的小狗。
“別咬了,再咬揍你!”沈冠咬牙威脅着腳邊的小狗。
小狗擡了擡眼皮,看了他一眼,wer wer wer地叫了兩聲。
然後磨牙磨的更起勁了。
沈冠和居青再次相遇算是個意外, 昨天居青去寵物店幫小比格挑狗窩時,碰到了去寵物店轉悠的沈冠。
也是看到了他, 居青這才恍然發現她随便挑的一個寵物店,就是之前沈冠之前口中所提起的那個木木寵物店。
居青當時的神色十分的難以言喻, 她轉頭看了那位店長好幾眼, 沉默很久後問他是不是姓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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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長一臉爽朗地沖居青笑了笑,肯定了她的疑問。
是的, 他的确姓林。
居青當時就有些恍惚了, 在後面店長問她要不要加個聯系方式,以後有關于小狗的問題可以随時找他提問的時候,居青下意識的拒絕了。
剛才這位店長掏出手機時,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微信名字就叫Aaa寵物店林總。
工作號都加過一遍了,生活號就不要再加一遍了吧?
雖然她很佩服這位林老板為了讓寵物店變得更好而想出的那些奇招, 但是佩服歸佩服,她覺得要給自己留下一方淨土。
生活和工作必須切割!
沈冠來寵物店是想看看那只和他養的比格一窩出來的小比格有沒有被人帶走,如果到現在還沒被人帶走的話,他會把它帶回家,跟之前帶走的那一只一起養。
誰也不知道當沈冠做下這個決定時,是經過了怎樣的深思熟慮。
他幾次經過寵物店,三過店門而不入,每次快要走進去之前都要問自己一遍,他真的要做到這種地步嗎?
最後,他咬了咬牙,還是走進來了。
沒想到那只小比格已經被人帶走了,沈冠狠狠的松了口氣,不過倒是沒想到帶走比格的是居青。
天色漸晚,看着大包小包的居青,沈冠提出送她回家。
“沒想到你也喜歡小狗啊。”沈冠開口道,他看了一眼居青,小聲嘀咕,“如果是你應該還挺适合養比格的。”
“你剛剛說什麽?”居青沒太聽清楚。
沈冠擺了擺手,轉移話題道:“秦年最近還有纏着你嗎?”
“沒有了。”居青開口道,“他應該是想清楚了吧?”
關了那麽幾天,總是要清醒些的。
“他哪是想清楚了啊。”沈冠知道的事情要比居青知道的多一些,“他現在頭疼的事情多着呢。”
秦年在公司負責的那個項目出了個大問題,原來合作的外國公司把他狠狠的擺了一道,他沒看出來就算了,其他人居然也沒一個意識到有問題的。
現在秦年估計正着急上火的收拾爛攤子呢。
秦元華都被氣的沒心思繼續養病了,把這件事的消息壓了下去,狠狠的教訓了秦年一通後,他去公司裏調查了一番。
越查越心驚,出問題的不只是秦年目前負責的那個項目,公司其他主營業務也或多或少的有些問題。
牽一發而動全身,想要用雷霆手段一次性把那些問題全處理好是不可能的,如此大動幹戈消息肯定瞞不下來,對頭公司和股民都盯着他們的動靜。
他只能先忽略那些暫時無關痛癢的問題,主要處理目前手上的大項目,只要項目成功,現在的局勢就能一舉逆轉。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秦元華精力不夠,秦年又不堪大用,消息或多或少還是傳了出來。
沈冠從家裏人的口中聽到了不少相關內容,他對這種事情不怎麽感興趣,家裏的事情也不需要他操心。
只是沒想到今天湊巧碰到了居青,沈冠便把這件事當成個笑話說給她聽一下。
“他這是活該!”居青直截了當的開口道。
聽到這話,沈冠樂了:“我就猜到你肯定會這麽說。”
他的手裏大包小包的提着居青剛才買的狗窩狗糧,還有一些罐頭之類的寵物小零食。
把居青到電梯門口後,沈冠把手中提着的東西放在她腳邊,站起身看向她,開口道:“好了,我就送你到這了。”
“到家了給我發個消息。”
“多謝了沈冠。”居青看着似乎準備轉身離開的沈冠,開口道,“明天有空嗎?要不要來我家吃個飯?”
沈冠離開的腳步頓了一下:“怎麽突然請我吃飯?”
“我明天準備請朋友在家裏聚餐,有空的話可以一起過來,也算是感謝一下你之前幫我的那些事。”
細細想來,沈冠的确幫了她不少忙,先是把她送到了醫院,後面她被秦年糾纏時,他又幫忙把他送到了局子裏——居青心裏很清楚,如果沒有沈冠,秦年估計早就讓家裏人活動關系把他放出來了。
“不用謝我,一點小事而已!”
“如果不想來也沒事,我……”
“誰說我不來了?”沈冠立馬開口道,“咳咳,那個什麽,我先走了啊,進家門了記得給我發個消息。”
“好,明天見。”
——————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他怎麽會在你家呢。”時寧看着居青,若有所思的開口道。
“是啊,他還把他家的狗帶過來了,說是要跟白菜一起玩。”
白菜是居青給她養的那只小比格取的名字。
名字由來是昨天半夜裏被小比格啃完的兩顆白菜。
第二天清早起床,看見白菜屍體的居青差點沒吓死,一邊給有養比格經驗的沈冠發消息,一邊在網上搜索狗吃了兩顆白菜後不會出問題。
沈冠的回複來的很快。
他一針見血的指出了真相,讓居青去家裏面犄角旮旯的地方看看,說不定能發現驚喜。
然後居青就在沙發邊上發現了一堆被咬碎的白菜殘渣。
“可能是餓了吧。”居青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昨天喂狗糧的時候沒敢給它喂太多,沒想到會把它餓成這樣,居然半夜爬起來去咬白菜吃。”
時寧隐約覺得好像有哪裏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
這狗真的是餓了嗎?
它這顯然是純咬,沒吃啊?
難道是磨牙期?
“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嗎?”沈冠朝着兩人走了過來。
他的形象跟剛才相比已經有了很大改變,之前是褲腳上挂着一只比格。
現在他的褲腳上挂了兩只比格。
“你的這只叫什麽名字啊?”時寧好奇的開口問了句。
“它叫沙發。”沈冠随口道,“我把它帶回家的第一天,它就把我的沙發啃了。”
所以他就給它取了這麽個名字。
聽到這個理由的時寧沉默兩秒,這倆人還真是挺會取名字的。
廚房裏逐漸忙碌起來。
時寧就不用說了,她進廚房基本幫不了什麽忙,秦宴倒是比她稍微好一點,他會煮面條。
兩個人像站樁一樣在廚房站了半天後,被居青和沈冠轟了出去。
“我來切菜,你倆去給我看狗。”沈冠一臉嫌棄的看了一眼秦宴切出來的配菜。
被嫌棄的時寧和秦宴對視一眼,一人褲腳上挂了一只比格,沉默着離開了廚房。
wer wer wer叫喚的比格毫不在意地換了一個人繼續咬褲腳,被拖着離開了廚房。
居青看着沈冠熟練的動作,有些詫異:“你平時經常做飯嗎?”
“那倒也不是。”沈冠坦然開口道,“只會切菜,做飯不會。”
切菜是因為他偶爾要給家裏養的寵物配餐,多切幾回就熟練了。
把這段對話聽得一清二楚的時寧不說話了,她擡頭看向秦宴:“……他這是做狗食磨練出來的?”
秦宴拍了拍時寧的頭頂:“沒事,如果不好吃的話,我讓人去餐館裏訂一桌送過來。”
時寧倒是不擔心這一點,沈冠的手藝她不清楚,但居青的手藝是很可以的,她收回看向廚房的目光,落在秦宴身上。
下一秒她睜大了眼睛:“秦宴,你褲腳被咬穿了!”
秦宴的褲腳都被咬穿了,那她的褲子豈不是……
時寧立馬低頭看向正在認真啃着她褲腳的白菜,白菜顯然比沙發要努力得多,證據就是她那比秦宴還要多兩個洞的褲腳。
“白菜,松嘴!!”
這天的聚餐很鬧騰,到最後給幾人留下了一種雞飛狗跳的诙諧感,也讓他們之間更熟悉了些。
在這之後,幾人經常有事沒事就聚一聚,但因為兩只小比格的存在,只要聚餐地點是在居青家裏,時寧總是要翻出自己最結實的那條牛仔褲套在身上。
最開始秦宴還顧及着自己在時寧面前的形象,拒絕了時寧給他推薦的耐磨套裝,但過了兩個月,他看着自己無一幸存的全戰損褲子,無奈加入了時寧。
居青更不用說,她是最早順從的那一個,幾人之中唯一堅持不換穿衣風格的就只剩下沈冠了。
最開始時寧還佩服他的毅力,時間一長,她看出了點不對勁,這人這哪是堅持啊,明顯是在孔雀開屏吧!
沈冠還不知道自己那點小心思已經被時寧看透了,他只覺得自從某一天開始,每當他和居青走的近一點,總是能感覺身後好像有誰在盯着他。
轉頭望去,看到的只有靠在秦宴身上,雙眼放空,等待被投食的時寧。
難道是他的錯覺?
時寧沒再關注過秦年的消息,他那邊不知道是出了什麽情況,安分了不少,很長一段時間都沒出現在她的視線中。
直到秦年和孫桃快要訂婚的消息傳了過來,時寧這才恍然意識到,她已經有很久沒聽過秦年這個名字了。
“秦家那些人沒來煩過你吧?”時寧吃着秦宴遞給她的橘子,側過頭看向他。
“沒有。”秦宴開口道,“他們自己的事情都忙不過來,應該沒心思來找我。”
他之前在秦氏集團工作的那段時間,不是什麽都沒做,多少給他們留了些臨別禮。
如果秦年夠謹慎,能力足夠的話,他留下的那些東西最多是有些棘手罷了。
秦宴垂眸,不過他倒是沒想到秦年會走到現在這一步,秦元華這是養了個草包嗎?
秦元華已經無力再顧及這些事了,他的身體狀況一天天惡化,尤其的最近一段時間,他病情加重的速度越來越快。
醫生不止一次的囑咐他,讓他靜養,可他根本放不下秦氏集團,公司每出現一個新變動,都會讓他的情緒大幅波動。
他已經對秦年不抱有希望了,他看出來了,秦年根本沒有能力撐起這麽大一個集團,他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秦元華轉移秦年的注意力,他去操辦他和孫桃定親的事宜,自己在私底下讓人聯系了秦宴。
他不喜秦宴,可他看重的秦年完全沒有能掌控公司的能力,為了秦氏集團,他可以暫且放一放他對秦宴的個人情緒。
秦元華絲毫沒有考慮過秦宴拒絕他的可能性,這種好事怎麽會有人拒絕呢,他放低身段讓人去跟秦宴說好話,想跟他見一面,可他沒想到秦宴居然絲毫不為所動。
氣急之下,他的病情更嚴重了,後面甚至發展到了連床都下不了的地步。
貼身照顧他的董淑榮受不了他的怪脾氣,找了幾個人照顧她之後,自己施施然離開,轉身去安排她兒子馬上将要到來的訂婚宴。
收到訂婚宴請柬的人不少,時家和沈家收到請柬是很正常的,居青她居然也收到了請柬。
聽到這個消息時,時寧正帶着秦宴在居青家蹭飯。
“秦年他不會還記着你吧?”時寧滿臉不可置信,手裏的杯子都快拿不穩了。
居青自己都無語了,天知道她從公司下班回家的路上,看到站在那裏等她的秦年時有多想轉頭就走。
秦年先是給了她這份請柬,随後又拉着她說了一堆她現在已經想不起來的話,不讓她離開,表演着自以為深情的戲碼。
他話說到一半,被趕來接居青下班的沈冠揍了一頓。
時寧沒忍住笑了出來:“那他訂婚宴可要出大醜了。”
頂着一臉傷去訂婚,這是看圈子裏的人最近有點無聊,想給其他人提供點笑話吧。
出門接了個電話的秦宴緩步走進門,聽到時寧和居青談論的話題後,他開口道:“秦年現在應該不用擔心訂婚宴出不出醜的問題了,訂婚宴取消了。”
時寧有些詫異的開口道:“取消了?”
“好像是那位和他訂婚的孫小姐收到了別人遞給她的消息,發現秦年跟他們家聯姻的目的不純,孫家人很強硬的表示要取消這次訂婚宴。”
居青有些好奇的開口道:“不知道是哪個好心人給孫桃遞了消息,她運氣挺好,沒被秦年纏上。”
現在的她對孫小姐沒什麽惡感,最開始和對方接觸時,對方弄出的那些糟心事讓居青很不喜歡她。
可等後面拿了對方500萬之後,她決定原諒這人之前做的那些蠢事。
時寧默默喝了一口茶:“那個好心人,大概是我吧。”
她這話一出,周圍幾人的目光全部轉移到了她身上。
時寧講了下事情經過,之前秦年纏着她的時候說了點秦元華想對孫家下手事情,她當時把他說的那些話都用錄音筆錄下來了。
抱着看好戲的想法,時寧把這支錄音筆寄給了孫桃,只是之後一直沒聽孫家那邊傳出什麽消息,她還以為孫桃把這件事瞞下來了呢。
沒想到這事兒居然在訂婚宴馬上開始的這兩天爆發了。
也不知道這中間是發生了什麽事。
幾人并沒有深究這件事,只是吃飯前的簡單閑聊而已,更具體的過程他們并不算太關心,說了兩句之後就轉移了話題。
錄音筆現在才被發現,只能說是個大烏龍。
孫桃經常在網上購物,不過她享受的只是買下物品的那一瞬間,等東西到了,她興致也就過去了。
她不喜歡其他人動她的東西,沒讓家裏的保姆幫忙拆快遞,送到的快遞盒都堆在雜物房裏一動不動。
其中正好包括了時寧寄來的那根錄音筆。
錄音筆被發現,是因為孫父看不慣孫桃這個壞習慣,讓她把堆在庫房裏的那堆垃圾都扔了。
孫桃這才不情不願的讓家裏的保姆去把快遞盒拆了,把裏面的東西規整一下。
錄音筆這才得以重見天日。
聽完錄音筆裏的對話後,孫桃臉都綠了,她是被家裏人捧在手心裏長大的,就像和秦家聯姻這件事,如果不是孫桃自己喜歡秦年的話,孫家人就算再想跟秦家搞好關系,也不會把她推出去。
孫桃的确很喜歡秦年,但這一切都建立在秦年對她很好這前提下,此時撕破這層假面,聽到錄音後湧起的羞惱心态瞬間蓋過了她對秦年的好感。
她拿着錄音筆氣沖沖地找到了她爹,把這件事告訴了孫父,孫父氣的臉都紅了。
他本也沒想從秦家身上拿什麽好處,最多想的也就是以後要是孫家遇到了什麽困難,秦家能幫一幫他們。
誰知道秦元華老東西居然還盯上了他們孫家的家産,真是臭不要臉的,他那個兒子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孫桃哭哭啼啼半天,一部分是覺得自己看錯了人,另一部分是覺得自己之後要在小姐妹們面前丢臉了。
訂婚宴的請柬都發出去了,這個時候突然說要取消了,那她之後豈不是要被那些小姐妹們笑死。
孫父誤會了孫桃的心思,他看她哭成那樣子,以為她這是還舍不得秦年呢,當即對她嚴防死守,連人帶行李直接把孫桃送去了國外,等他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好之前,孫桃都別想回來了。
孫桃才被送出去,孫父後腳就去找秦年商議取消訂婚的事情。
如果這件事發生的早一點,秦年可能會松了口氣,可現在他卻不想放手,他隐隐覺得公司目前的狀況有些不太對勁,父親又已經躺進了醫院裏,幫不了他什麽。
這種情況下,他自然不想取消和孫家的婚約。
孫父就不像孫桃那麽好騙,他從秦年的态度中察覺到了些什麽,更加堅定了要取消婚約的決定。
被這些突發事件折磨的面容憔悴的秦年這幾天一直住在外面,想到在家裏鬧騰着讓他給孫家一點顏色看看的董淑榮,秦年放棄了回家的念頭,漫無目的的在街邊亂逛着。
他感覺自己的人生好像突然斷層了,變故來的太快,讓他都有點反應不過來。
有時候他都懷疑自己現在是不是在做夢,大腦混亂的秦年想到公司裏還等待他去處理的一系列事務,越發心煩起來。
身後隐約傳來了有些耳熟的聲音,他轉身一看,時寧正和秦宴牽着手,依偎着站在橋邊。
“被秦家趕出去了還這麽高興!”
聽到掃興的聲音,時寧皺了皺眉,看向不知何時出現的秦年。
想罵他,但又覺得罵了有點浪費口水。
“我還以為你離開秦家了會有什麽好的發展,原來只是扒上時家了啊!”
“時寧身體不好,你就是看上了她這一點吧,想以後順勢吞掉她的家産嗎?”秦年毫無顧忌的開口道。
秦宴握着時寧的指尖一瞬間收緊,看向秦年的眼神暗沉下來。
“看來秦氏集團的問題還是不夠多,我應該給你多找點事做。”
“你什麽意思!”
時寧看了秦年一眼,開口道:“不是,你剛剛說誰身體不好呢,你不會真覺得我活不長吧?”
“我的病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有這心思關心我,不如去多費心一下你自己的事情。”
時寧的病好了?秦年仿佛聽到了什麽不可置信的話語,很久以前他就知道時寧的病很嚴重,那時他追求她總是有些猶豫,其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就是因為時寧的身體。
她的病怎麽會好,這肯定是騙他的!
秦年下意識想說些什麽,可擡頭一看,周圍空無一人,那兩人早就離開了。
回家的路上,秦宴一句話都沒說,只是不住地看向時寧,他想确認她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但又不敢問出口,生怕聽到的不是他想象中的答案。
時寧的心聲也沒有傳達絲毫相關的消息,能聽到她心裏傳來的斷斷續續的哼歌聲。
這份期待和不安一直持續到夜晚,他得到了對方肯定的回答。
秦宴拿着手中的醫院的檢測單看了很久,無數次反複觀看後,他終于确定了時寧的身體已經恢複健康這個事實。
“我就說吧,我很快就能治好的……嗯?”
突然被抱起的時寧正愣了幾秒,這是要幹什麽?
“秦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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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了是痛覺屏蔽】
【看你這副德行,啧啧,還好當年你沒同意調到攻略部門去】
【這麽幾個世界下來我也算是看透了,你去了那邊沒好日子過的】
【那邊純牲口】
時寧:……不敢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