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在修真世界打兩份工 看着洛宛看向……
第74章 在修真世界打兩份工 看着洛宛看向……
看着洛宛看向自己那難以言喻的眼神, 時寧不知道為何突然生出了一點莫名的心虛。
“咳,行了,別扯這些有的沒的了, 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趕緊逃出去。”時寧轉移話題道。
逃出去?洛宛皺了皺眉。
她們現在靈力被封, 她還被綁成這樣,雖然現在大殿內沒有人看管,可要逃出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吧?
首先得把自己身上這該死的繩子弄下來,該怎麽做呢……
“時寧你——”洛宛愣愣的看着時寧突然在她身旁蹲下來的動作。
時寧疑惑的看了洛宛一眼, 繼續着手上的動作:“怎麽, 不想讓我幫你把繩子解開啊。”
繩子再怎麽堅韌不摧,刀片斧砍都不會損壞,但追根究底這條繩子只是在洛宛身上打了個結而已。
要說別的事,時寧可能不是很擅長, 但解繩子她還是很了解的!
……
對啊,她被綁起來了, 時寧又沒被綁起來,她還是可以自由活動的, 所以她剛才到底在糾結些什麽?直接讓時寧過來把她身上的繩子解下來不就成了!
被解救出來的洛宛松了松手腳, 被綁了這麽幾天,突然被放出來, 她都感覺自己手腳有點發麻了。
回頭一看, 時寧正拿着剛才解下來的那捆繩子,細致的疊好,然後極其自然的放在了自己腰間的錦囊之中。
“她們連你的儲物錦囊都沒收走?”洛宛震驚的看着時寧,開口道。
時寧的動作頓了一下:“……啊,大概她們也有她們自己的考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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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其實沒把這錦囊拿走的原因是這個錦囊它就真的只是個普通錦囊, 不是什麽儲物錦囊。
她手上的東西都存在系統倉庫裏呢,這個錦囊純屬是用來掩人耳目的擺設而已。
洛宛感覺自己大腦一片混亂,不知道為什麽,本來是很驚險的綁架事件,但在時寧到來之後,好像原本的畫風就一去不複回了。
好怪。
大殿極為空曠,那些弟子們也不知道是去了哪裏,兩人只好小心翼翼的一處處查看,試圖找到一個可以離開的通道。
在走入一道走廊時,她們意外聽到了一道耳熟的聲音。
“我想我們之間的交易應該可以進行到下一步了吧?”那是一道有些溫和的男聲。
說話之人頓了頓,再度開口道:“您抓來的那人能交給我嗎?”
“哦,你對她有興趣?”女人聲音慵懶,開口的一瞬間便讓在外偷聽的兩人意識到了她的身份。
是剛才離開的那位合歡宗宗主。
洛宛頓覺頭皮發麻,只想盡快離開,以她之前感受到的威壓來看,這位合歡宗宗主修為極深,她怕她和時寧再偷聽下去,會被這人察覺到。
只是時寧腳下像紮了釘子一樣,沒什麽離開的意思。
剛才說話的人是尚修,她聽出了他的聲音。
時寧瞬間聯想到了原著劇情之中,尚修想要把洛宛作為自己爐鼎的劇情,聽到他剛才所說的那些交易之類的話,時寧隐隐有種預感,他說的這些交易,怕是與原著中的那些劇情有關。
若是如此,她當然不能離開的太早了,得讓洛宛發現尚修的真面目才是。
雖然尚修這個工具人用來刷惡毒值挺好用,不過比起在洛宛面前揭露他真面目這件更重要的事,其他方面都可以放一放。
挺好一姑娘,要是以後被渣男騙了怎麽辦?時寧憂心忡忡。
至于偷聽會不會被發現,會不會威脅到他們的生命安全,這一點倒是不用太擔心。
她絕不會輸!
時寧底氣十足,耳朵豎得老高,繼續偷聽着門內二人的談話。
尚修微微擡頭,表面一派溫和神色的他,內心卻是心弦緊繃,面前這女人可不好糊弄,他當初從她門內弟子手中拿到那本秘籍時,可是費了不少心力。
他自以為僞裝的很好,可沒兩天就被這人發現了,花了不少心力才勉強和這人達成合作。
這合作只是口頭上輕飄飄的兩句話,如果她想反悔,他毫無反抗之力。
尚修擡頭看向竺绮,正想說些什麽,卻意外看見面前這人笑了一下。
竺绮慢悠悠的收回了落在大門上的目光,擺弄着自己的指甲:“繼續說,你要帶走她,總得給我個理由吧。”
尚修低頭,開口道:“她畢竟是我師妹……”
話還沒說完就被竺绮打斷了:“你覺得這種理由我會信嗎?在我面前還這麽不老實。”
“宗主,我還沒說完,洛宛她體質特殊,對我修為有益,若您無意要她性命,留在手裏也是個麻煩,不若交給我。”
“等我修為上來了以後,自當更盡心盡力的為您做事。”
竺绮收回了落在尚修身上的目光,這人的話只能聽一半,像是後半截什麽盡心盡力為她做事,這種話當個笑話聽聽就可以了。
剛才說的這些,怕是只有前面那些想要用洛宛去修煉的話,才是他真心實意的想法。
竺绮突然覺得有些沒意思,這人勾搭她門下弟子時,她就已經查清了他的底細,尚修和雲華宗長老獨女定下婚約的事,可算不上什麽秘密。
看他這般行事,她倒是有些為了和他定下婚約的那人感到有些遺憾,怎麽就選了這麽個人呢?
“跟你訂下婚約的那個人是誰?”她随口道。
她倒是沒那個好心思上門勸解雲華宗的人,只是那人實在可憐,若是以後有機會能碰上,倒是可以提點一二。
尚修的背後霎時間冒出一層冷汗,他知道這人必然會調查他,只是之前不說,他便也當不知道。
他下意識的開始思索起了竺绮問這話的目的是什麽,難道是想以此為把柄拿捏他?
畢竟他還是雲華宗的弟子,如果這事傳出去,以時寧在雲華宗的地位,他絕不會有好日子過。
可尚修也清楚,他現在不可能說慌,說謊是下下策。
“那人叫時寧,她父親在雲華宗的地位極高,等我和她在一起之後,這份關系也能幫得上您。”尚修恭敬地開口道。
竺绮把玩手指的動作頓了一下。
時寧?
她深深的看了面前人一眼,似有似無的打量了一眼門外。
應該都已經聽到了吧,來的倒是挺巧。
竺绮懶散地看了一眼尚修,随口道:“你想帶走她,可以,我給你個機會把她劫走。”
“怎麽樣,只要演上這一場戲,說不準就能帶走人家女孩子的芳心,我對你不錯吧?”
尚修的嘴角帶上一抹笑意,微微彎腰:“多謝宗主。”
大概是已察覺到兩人的對話進入尾聲,門外隐約傳來了一些細微的響動聲,直到門外偷聽的兩人都已徹底離開,竺绮這才擺了擺手,讓尚修離開這裏。
事情出現了轉機,時寧連忙帶着洛宛返回到了之前的大殿之中。
動作極快的從錦囊內把之前捆住洛宛的繩索抽了出來,照着原樣給她套了回去。
動作間,她偷偷的觀察了一眼洛宛的表情。
在剛才聽到尚修的那些話時,她倒是沒什麽感覺,畢竟尚修在她眼裏只是個工具人而已。
有人會因為地板磚背叛自己而難過嗎?
下雨天除外。
她甚至還有些高興,起碼洛宛現在算是知道尚修的真面目了,她也不用擔心洛宛會被尚修所哄騙。
偷偷觀察了好幾眼洛宛,時寧卻并沒有從洛宛身上察覺到什麽負面情緒,看她的表情似乎挺開心的。
這是什麽情況?
洛宛自然很高興了,尚修這回可是主動在時寧面前暴露了他的真面目,虧她還滿心想着該怎麽戳穿這人,沒想到這家夥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
兩人表情各異,實際上內心都很滿意。
太好了,時寧/洛宛不會被尚修騙了!
——————
尚修在心底排演了一番之後去救洛宛的流程,他不能讓這個營救的過程看起來太過輕松。
簡簡單單的就把人救出去了,洛宛或許會感激他,但那份感激大概也只是浮于表面。
如果是身受重傷的情況下,依舊堅持着要把她救出去,甚至不顧惜自己的生命,這種情況效益才能達到最高。
洛宛自然會對他這個拼命救她的人另眼相看。
為了讓自己的行動看起來更合理,尚修特地等到了快要天黑的時候才付諸行動,他抽出劍,在自己身上留下一道道血口,把自己僞裝成和他人艱苦搏鬥之後的樣子。
調整後表情後,他提着劍沖進大殿之中。
“洛——”
未喊出口的名字,突然哽在了喉嚨之中。
尚修滿臉驚疑地看着不知為何出現在此地的時寧,還有兩個站在一旁同時望向他的男人。
站在時寧身旁的那人他不認識,但應該也是雲華宗的人,身上穿着雲華宗外門弟子的服飾。
至于另一個身着黑衣的男人,他更是毫無印象。
這是什麽情況,被關在這裏的,難道不應該只有洛宛嗎?
尚修的心底突然生出一股慌亂之意,連本應該說出口的臺詞都抛于腦後。
他本是想直接沖進來救下洛宛,可若是時寧在這裏,他的計劃就要變動一些了。
他不能當着時寧的面做這種事情。
“原來你們真的在這裏。”他露出一副恍惚的表情,單手持劍拄在地面,氣息不勻,仿佛已無力再走一步。
“……終于找到你們了。”
在場的四人看着已經開始表演的尚修,你望我一眼,我望你一眼,神色各異。
——————
時寧和洛宛已經清楚了尚修的計劃,安然的等在大殿之中,只等尚修跳出來救下她們。
有人闖了進來,她們下意識看去,可沒想到的是,進來的那人不是尚修,而是謝衍川。
謝衍川在步入大殿的第一時間,便将目光鎖定在了時寧身上。
他快步跑到時寧面前,眉眼間帶着焦急之意,從上到下看了時寧好幾眼,直到意識到時寧并沒有受到傷害,這才松了口氣。
“你怎麽會在這?”時寧被着意料之外的發展驚了一下。
謝衍川抿了抿唇,低聲開口道:“你不見了,我來找你。”
他說的很輕松,只是能找到這裏來,怎會是什麽容易的事?
時寧清楚這一點,只是她更疑惑的是謝衍川是怎麽進來的?
“你就直接這麽走進來了,沒人攔你嗎?”時寧擔憂的看了一眼謝衍川,怕他身上受了什麽她看不見的傷。
謝衍川對此也有些疑惑,找到這個地方時,他已做足了重傷的準備。
只是從踏進這片地界開始,他就沒有遇到過任何一個阻攔他的人,快要走進這處大殿之時,才有一個女人攔住了他,跟他搭了兩句話。
聽着謝衍川平淡地說着自己剛才的經歷,時寧嘴角抽了抽。
這都什麽啊,怎麽聽起來跟散步似的?
“那人跟你說了什麽?”時寧疑惑的開口問道,聽謝衍川的描述,她總覺得那人好像是合歡宗的宗主。
謝衍川語氣中帶着些不解:“她問我,我跟你是什麽關系。”
“然後呢,你告訴她了嗎?”
“沒有,我騙她了。”
謝衍川頓了頓,接着開口道:“不過沒騙過去。”
不知道是謝衍川真的很不會撒謊,還是竺绮能看透人性,當謝衍川說出他是時寧的朋友時,那女人只是用一種玩味的笑容盯着他看,擋在他身前,不讓他離開。
謝衍川感官敏銳,第一時間便意識到面前這人并非是他能對付的,可要說這人有什麽惡意和殺意,倒也不像。
當他說出他是時寧的未婚夫時,女人面上的笑容似乎僵在了臉上,随即換成了一種十分難以形容的表情。
她擺擺手,讓開了路,讓謝衍川進去了。
“那個人有點奇怪。”謝衍川做下定義。
時寧呼吸一滞,下意識看向一直在一旁看戲的洛宛,沒想到正好對上了洛宛偷偷摸摸看她的目光。
洛宛頓時露出一臉無事發生的表情,默默的把自己的腦袋轉了回去。
謝衍川不清楚那位合歡宗宗主為什麽聽完他說的話之後态度那麽奇怪,但她倆知道啊!
能不奇怪嗎?上午還有個自稱是時寧未婚夫的人在那兒跟她悄悄談合作。
下午又來一個自稱是時寧未婚夫的人,要把她們救出去。
她不驚訝就怪了!
“抱歉,我進來的有點晚了。”謝衍川垂眸看向時寧,“外面設有迷蹤陣,我在裏面浪費了很長時間。”
如果他能更早一點進來,是不是就能早一點把時寧救下來?
時寧現在看起來狀态很好,可謝衍川仍舊難以控制的腦補了許多時寧受到傷害的畫面。
謝衍川這話一出,時寧眉頭皺了起來,堅定地打斷了他的話:“不,你現在來的時間好,就應該在這個時間點來接我!”
要真讓他來早一點,她今天早上這副樣子不得被他看個正着啊?
她不要面子的嗎!
謝衍川疑惑不解地看着時寧,不明白她這話的意思。
在一旁聽完兩人對話的洛宛試圖用憋笑的方式把自己憋死。
謝衍川這時候過來了,那尚修之後的表演還能順利進行嗎?時寧陷入了沉思。
她正想開口,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激烈的打鬥聲。
時寧和洛宛下意識對視一眼,難道是尚修過來了?
還沒等他們再多思索片刻,剛才鬧出那一番動靜的男人大步踏入殿內。
一身黑衣的男人目标明顯的朝着洛宛走去,微微擡手,那束縛在洛宛身上的繩索便自動解開落在一旁。
“竺绮那女人還真對你下手了?”男人皺了皺眉,他低頭,對上了洛宛滿眼疑惑的目光。
洛宛覺得奇怪,這人看起來像是來救她的,可她認識這人嗎?
“我是席遷。”席遷沉聲開口道,“這次你被抓,應該跟我有點關系……我不是指我跟那個女人有關系,我跟她只是純粹的看對方不順眼而已,洛宛你別誤會。”
聲音越來越低,席遷有些喪氣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明明準備了一個完美的見面場景,怎麽會變成這樣?
洛宛不會因為這種事對他有意見吧?
洛宛只覺得有些驚訝,她看向席遷,開口道:“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見面。”
兩人說話時,時寧眉頭緊皺,目光死死的鎖定在席遷身上。
其實在早上那合歡宗宗主提出席遷這個名字時,她就隐隐覺得名字聽起來有點耳熟。
現在見到本人,她突然之間就想起來這人是誰了。
[卧槽,這席遷不是那個什麽魔主嗎!]
[這人什麽時候出現在洛宛身邊的,她為什麽會認識魔界的人,我怎麽不知道?]
在場衆人的目光瞬間鎖定在了席遷的身上,席遷本人更是整個人都僵直在了原地。
他可從來沒向洛宛說明過他的身份,之前聊天時,一直都頂着一個只比她年長幾歲的散修身份。
這身份他瞞了這麽久,一直不曾向洛宛說明,就是怕洛宛會對他生出什麽偏見。
誰曾想這才剛跟洛宛見面,下一秒就被戳穿了!
裝了這麽久很不容易的好吧,到底是誰啊,這麽不給面子?
【惡毒值+20】
【宿主,咱們這個bug是真的有點厲害了,這才剛見面,你就從男主身上狠狠薅了一把惡毒值!】
時寧愣了一下。
等等,系統說這個席遷是男主,可她印象裏原著的男主好像不是這個人吧?難不成是她記錯了?
時寧從剛才的震驚轉變為一臉迷茫的表情。
【哦,你是說這個呀,這不是兩個世界融合了嗎,席遷是謝衍川那個世界裏的魔主,融合進來之後,意外跟洛宛産生了點交集,目前看來是有點苗頭了】
世界意識對原來那個男主本來就不太滿意,發現這個更好的,連忙把男主定成現在這個。
世界融合之後,原著劇情在融合過程中逐漸被打亂,洛宛應該在前期和對方相識,互相留下點印象的原男主,因為蝴蝶效應現在還沒能和洛宛見上面。
原本應該孤身一人在雲華宗內遭受各種苦難劇情的洛宛,也因為世界融合的關系,多了這麽一塊能和席遷聯絡的魔石,在之前被他人排擠的日子裏,有了一個會站在自己身邊的人。
時寧這心聲一出,在場的三人表情都有了些變動。
席遷下意識的想要回頭看時寧,離他最近的洛宛察覺到了他神情上的異樣,着急之下直接擡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打斷了他的動作。
他剛才的神情給她一種極其熟悉的感覺,自己每次聽到時寧那些心聲時,也是這麽一副忍不住想要看她一眼的表情。
被洛宛這麽一打斷,席遷也顧及不上去看時寧那邊了,注意力盡數放在了洛宛身上。
洛宛湊近他身邊,壓低聲音道:“你剛才是不是聽到了……”
“她就是我之前跟你說的那個人。”
席遷還記得之前洛宛跟他說過,她能聽到某個人的心聲的事,此時被洛宛這麽一提,他頓時想起了之前的對話。
可為什麽他也能聽到?
這些念頭只在他腦中轉了幾圈,席遷便意識到了洛宛對他毫無排斥的行為。
她不介意他的身份!席遷嘴角勾起。
席遷心情很好的沖另一旁的時寧和謝衍川打了聲招呼。
場面已經變成了這副樣子,洛宛和時寧也不再堅持着看尚修的好戲。
正準備離開時,滿身是血,身上帶着道道醒目傷痕的尚修闖了進來,滿臉驚疑的看着這與他想象中大不相同的畫面。
尚修只好把自己原計劃中的臺詞改造了一番,喘着氣,仿佛餘力不足般開口:“抱歉,我來晚了。”
本該配合他表演的人沒有一人開口。
謝衍川在尚修闖進來時,就已默默移動腳步,擋住了時寧的目光,滿臉寫着——髒東西,別看。
時寧和洛宛都沒開口,靜靜地看着尚修表演。
站在洛宛身旁的席遷左看兩眼,右看兩眼,疑惑的開口問道:“你怎麽把自己弄成了這副樣子?”
他不認識這人,但看他穿的那身衣服,應該和洛宛是一個宗門出來的吧!
抱着跟洛宛同門處好關系的念頭,席遷好心地打破了沒人回應的尴尬局面。
尚修隐約覺得有哪裏不對勁,但仍舊說出了他早已準備好的話語:“外面看守的人數衆多,我雖已拼盡全力,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
他苦笑一聲,繼續道:“本來我已撐不下去,想到你們還被關在這裏,我……”
“等一下。”席遷開口道,“你說你跟外面看守的人打了一架?”
“這外面不是沒人嗎?你跟誰打的?”
尚修臉都快綠了,強撐着為自己解釋:“我們可能并非是從同一入口進來的,我所進來的那個入口,守在那裏的人不少。”
“你說真的?”席遷挑眉,“我進來的時候,竺绮那女人就已經帶着人都走完了。”
“這片地界現在只有我們四個,咳,五個人。”
尚修額角青筋暴跳,半晌沒有開口說話。
時寧死死地抿着唇。
[我猜到過會很好笑,但我沒想到會這麽好笑]
[受不了了,原來這才是真正的不要笑挑戰]
[甘拜下風了啊,尚修]
洛宛聽到時寧的心聲,肩膀抖動的頻率更大了。
救命,她真的不想在這種場合裏笑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