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在修真世界打兩份工 時寧:…… ……

第77章 在修真世界打兩份工 時寧:…… ……

時寧:……

【哇哦, 好像有人要攤上事了】

時寧自然不可能讓這個誤會維持太久,畢竟那話本身就只是用來搪塞時父的推辭而已,她又不是真的準備出家。

不說別的, 讓她吃素這件事就絕不可能!

不管是哪種意義上的吃素。

時寧快步走到謝衍川身前:“等一下, 你先別誤會,我剛才那話不是說真的。”

謝衍川看向時寧抓住自己胳膊的手,緩緩把她的手拉了下來,随後握在自己的掌心之中。

“好, 你繼續說, 我在聽。”

時寧想了一下,這事本來也沒什麽好瞞着謝衍川的,于是便簡略的把自己剛才跟時父說的那些話,以及自己說那些話的用意告訴了他。

“其實我只是想轉移一下我爹的注意力, 別讓他把自己那些空餘心思都放在這種事上。”

時寧仰頭望向謝衍川:“我這主意不錯吧!”

[有這事在前面頂着,看他還怎麽把心思放在你的仙骨上, 這下可算是安全了!]

謝衍川怔愣兩秒,心頭頓時生出一股暖意, 其實他已經無所謂自己身上的仙骨會不會被盯上的事情了, 他早已下定決心,若是時寧想要, 那便給她。

只是聽到時寧這麽費盡心思, 只為讓時父的目光從他身上移開,他實在很難不動容。

其實他不是很在意時寧剛才所說的那些結不結道侶的事情,他對這種儀式向來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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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時寧本人願意跟他在一起,其他那些事都是虛的,只要她願意留在他身邊就可以了。

“那之後你準備怎麽做,需要我配合你嗎?”謝衍川低聲開口道。

時寧擺了擺手, 開口道:“沒事,現在已經夠我爹頭疼的了,在他緩過勁來之前都不用擔心。”

如果他真的緩過來了,那她也不擔心,畢竟她還有第二套方案,第三套方案等着她爹呢。

在時父徹底脫敏之前,她能把這方案用到死。

從這天開始,雲華宗宗門內的弟子們隐隐覺得時長老似乎和以往不太一樣了。

他向來對宗門內的普通弟子不假辭色,除非弟子把事情鬧大了,他這才會放點眼神在他們身上。

不過也只是一視同仁的各打五十大棒,不會在意他們争執起來的真正原因。

可現在不一樣了,他開始關注起了宗門內年輕弟子的心态問題。

尤其是那種以往平平無奇,突然性格發生轉變的情況,只要被他知道了,他一定會拉着那個弟子深入交流一番,試圖弄明白這人心态轉變的真正原因。

這事鬧的雲華宗宗主都知道了,因為宗門內事務把時父叫來一同處理時,宗主試探性的看了時父一眼。

“聽說你最近很關心宗門內弟子的心态問題啊,倒是跟你以前的作風不大一樣。”

難不成是因為最近讓他幹太多活,把他的性格磋磨成了另一個極端?

宗主頓時感到有些心虛,他也不是故意的啊,以前他可沒怎麽讓時長老來幫他處理過這些事。

只是之前偶然有一次把他叫過來幫了他一點小忙,意外發現這人在這種事情上面上手很快。

要知道其他長老對這些事情可是苦手的很,讓他們出門打架什麽的,倒是不輸于他人,可一旦落到紙筆上,這群已修為大成的人就突然開始頭疼,手疼,腳疼,說一些聽起來就很荒謬的理由作為推辭。

當初把這位時長老叫過來時,他也沒抱多大期望,畢竟這位時長老平日裏的作風上來看,根本不像是擅長這種事的人。

結果卻讓他知道了什麽叫人不可貌相,好不容易找到了個能幫得上自己的人,宗主自然不願意放手了。

此時見時長老的行事風格發生了變化,他連忙把他拉到自己身邊,試圖開解開解他。

可千萬別因為什麽心态問題,不願意來幫他做事了啊!

時父沉思片刻,覺得總是自己一個人瞎琢磨也不是個事,确實應該找人幫他一起捋一捋思路。

“時寧從幾日開始,突然行事風格大變,經常抱怨我,甚至還說出了什麽決定要出家之類的話。”

說着說着,時父嘆了口氣:“我覺得她可能是碰到什麽事了,我也不敢多話,怕刺激到她。”

就時寧之前跟他說的那些話,他真怕他多問兩句,對方又要扯到什麽他懷疑她,他就是不想要她這個女兒之類的話題上去。

只能出此下策,從同齡的其他弟子身上找找原因。

聽到時父這話,宗主陷入了沉思,他沒有子女,不過也不是完全無法體會到時父的這種心情——他收了好幾個弟子。

他的那些弟子如今歲數也大了,可他們也年少過,聽完時父的這些描述,他越聽越覺得耳熟。

遲疑一兩秒後,宗主開口問道:“時寧她是不是受到了什麽傷害?”

時父一口否認:“不可能的,雖然我最近都沒和她見過面,但我讓關成那小子幫我注意過,時寧她身體很好。”

宗主搖了搖頭,再次開口道:“我指的不是這方面的傷害,我是說時寧是不是心态上受了什麽打擊?比如情傷之類的?”

情傷?

時父愣了一下,這事兒他倒是不怎麽清楚。

宗主見時父這愣住的表情,認為自己已經找到了突破口,連忙開口道:“不瞞你說,我那幾個不成器的弟子在年少時也經歷過類似的事情。”

大概也是在跟時寧差不多的這個歲數,好幾個弟子都心性大變,他好一番調查,才發現是他們在外游歷的時候被人騙了感情。

唉,像他們這個年紀的孩子,除了修煉以外,也沒怎麽接觸過世事,情窦初開,碰到點什麽事就容易沖動。

他那幾個弟子一同結伴出去游歷,回來的時候一個個失魂落魄的,他三番四次的試探之下,終于搞清楚了事情的起因,原來是被人給玩弄了感情。

而且還是同一個人,好像叫什麽什麽绮。

他弄明白之後也沒敢多問,生怕又觸動了他們的傷心事,只能假裝自己不知道,默默在心底為自己的弟子們鼓勁加油。

修仙之路就是這麽殘忍,孩子們,可千萬不能在這種事情上倒下啊!

宗主的這些話給時父提供了一個新的思路,他回想着之前時寧說的那些話中的內容,突然抓住了一個重點。

如果說時寧不願意和謝衍川在一起,是因為不想取他的仙骨,覺得自己被人看低了。

那她為什麽不願意和尚修在一起呢?

時寧之前似乎很喜歡尚修,當初這個婚約還是她特地找到他這個當爹的求來的,現在卻眼睛都沒眨一下的拒絕了和尚修在一起。

宗主剛才又提到可能是因為受了情傷……

難道……難道是那尚修做了什麽事!

時父猛地站起身,向宗主表明離意,快速向外走去。

宗主很能理解他的心情,沒多說什麽,讓他離開了。

時父找來了關成,讓關成去調查一下尚修這段時日都做了些什麽。

這一問就問到點子上了。

之前時父隐晦地透露過,過段時間會讓時寧和尚修結為道侶的事情,聽完這事後,關成第一時間就想去找尚修,跟他進行一些男人之間的談話。

沒想到找遍了宗門上下也沒能見到尚修的人影,這才打聽到原來尚修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在宗門內露面過了。

本來也不是什麽大事,若是平日裏得到這個消息,關成大概也就只把這事暫時放到一旁,等尚修回來之後再去找他。

可現在情況不一樣,結道侶可不是小事,得幫他師姐好好把關才是。

關成立馬去找了那些知道尚修動向的人,打聽了下他目前的情況,順着知情人的消息出了宗門,四處找尋着尚修的下落。

尚修出門時行蹤隐秘,關成得到的消息很少,沒能找到尚修本人。

直到他決心放棄此行的目的,先返回宗門時,意外的在幾個散修的口中聽到了點風聲。

合歡宗的幾個門內弟子似乎起了些争執,那争執的緣由竟是一個男人。

關成本來只當是個八卦随便聽了聽,越聽越覺得不對勁,那幾個散修描述的形象和尚修有一定相似性。

他表面不動聲色,私底下确是托人聯系到了那風言風語中的幾位主人公。

看在雲華宗的面子上,那幾個合歡宗的弟子倒是沒拒絕他的約見,當他提出尚修這個名字時,那幾位弟子俱都露出了一副嫌棄之色。

她們之前是起過争執,争執也的确是因為尚修,不過不是因為外面傳言的那些幾女争一男之類的惡俗戲碼。

她們其中一人曾對尚修有點好感,尚修假裝和她在一起,實際卻騙走了她珍藏的功法,她看透了這人的本性,與這人一刀兩斷。

宗門內和她不對頭的另一人,卻總是拿這事嘲笑她,兩人因此結下仇。

尚修能和合歡宗達成合作,其實只是因為合歡宗那位宗主想看個樂子。

那日尚修從大殿中離開之時,意外碰見了在這城池之中游玩的幾個合歡宗弟子。

其中正好就有那位當初和他有牽扯的女人,還有她的死對頭。

女人一眼就瞧見了這人,嫌惡的想要離開,她的死對頭卻不想放過她。

“喲,這不是你心上人嘛。”

“你說什麽呢!”

“怎麽啦,就是你心上人,你心上人,你心上人——”

女人惱怒之下,和她的死對頭打了起來,後面打出火氣來了,把尚修也扯了進來,演變成一場敵我不分的混戰。

別說是事件的牽扯人員了,就連幾個只是看熱鬧的散修都被扯了進去,一人挨了兩巴掌。

尚修本想掩人耳目,可這事鬧得這麽大,圍觀的人數衆多,見過這場面的人便把這事當個笑話傳了出去,越傳越廣,最後傳進了關成的耳朵裏。

關成本來只是想打探下尚修的消息,沒想到卻得知了這麽個秘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他按耐着心底的火氣,送走了幾位合歡宗弟子,收拾好行囊踏上了回宗門的路。

關成本想直接把這事告訴時寧,只是見到時寧後,他又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師姐知道這事肯定會很難過,他得委婉一點告訴她才行。

糾結着糾結着,又過去了兩日,還沒組織好措辭的關成卻時父叫去了,他讓他去打聽尚修這段日子裏的動向。

對着自己的師父,關成可就沒那麽多忌諱了,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知道的那些事告訴了他。

時父差點沒氣死。

難怪,難怪啊!

原來都是因為尚修!

時寧變化這麽大,一定是因為知道了尚修做的那些事,內心受到了很大傷害,所以才變成現在這副樣子的。

好你個尚修,當着外人的面裝的這麽正人君子,私底下敢做出這種事!

時父平息着自己內心的怒氣,震聲開口道:“關成,你這段時日你幫我看着尚修,一旦他回到宗門,立馬通知我!”

關成連連點頭:“好的師父!”

這麽一等就又過了好些時日,尚修卻一直沒回宗門,慢慢的,等他回來的那些人也沒心思再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了。

他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宗門大比快到了。

這是各大宗門五年一遇的盛事,各門派會帶着自己門內年輕一輩的得意的弟子參與進來,與其他門派比試交流。

舉辦地點是上一屆獲勝的宗門,上一次宗門大比最後優勝方是雲華宗,按照規矩,此次的宗門大比舉行地點也落在了雲華宗頭上。

宗主這段日子忙得腳打後腦勺,連帶着時父都沒心思管其他那些瑣事了,每天兩眼一睜就被宗主拉去籌備宗門大比的事宜。

時寧在得到消息後,滿心期盼着宗門大比那天的到來,她很期待洛宛在那天的表現。

洛宛的靈力早已恢複正常,此次參與宗門大比的人選裏,她的名字赫然在列。

這和原著的劇情發展又有些不同,在原著裏是沒有這回事的,宗門大比這個劇情來自謝衍川的那個世界。

“你不期待我的表現嗎?”謝衍川抱着時寧,對時寧不在意自己這件事感到有些悶悶不樂。

“因為你肯定會是第一啊!”時寧認真的開口道。

宗門大比分為兩場,未參加過宗門大比的新弟子,與曾經參與過的弟子并不在同一會場,因為世界融合的原因,洛宛算是第一次參與這種盛事,分屬于新弟子比拼的那個會場之中。

在原劇情中,謝衍川在宗門大比與其他人修為差距極大,吃盡了虧。

現在不一樣,仙骨解封後,他的修為一日千裏,能追趕上他修煉速度的人,怕是只有目前體質改變的洛宛了。

時寧不算,時寧她開挂。

————————

在宗門大比當日,久久不曾在雲華宗現身的尚修居然出現了。

他的出現讓其他人仿佛吃了定心丸一般,安心了不少,在他們眼中,尚修是參與宗門大比的人選之中,最有可能獲得最終勝利的人。

見他一直沒出現,不少人都為這次大比的結果而擔心。

時寧本以為尚修會因為之前的事件而沉寂下來,可事情卻出乎了她的意料。

尚修似乎絲毫不受影響,神态輕松的應付着那些和他交談的人,甚至還抽空沖時寧點了點頭。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和時寧說上一句話,就被不知何時出現的謝衍川擋住了他看向時寧的目光。

尚修面上的表情頓了一秒,若無其事的收回視線,擡腳向着正在另一旁等候的洛宛走去。

“洛師妹最近怎麽樣?”

洛宛皺了皺眉,往另一側避了一下:“有什麽事嗎?”

尚修卻仿佛沒看見洛宛不喜的神情一般,意味深長地開口道:“我只是突然有些好奇,上次站在洛師妹身邊的那人是誰?他應該不是什麽普通人吧?”

洛宛心頭一緊,這人為什麽會突然提起席遷?不成是盯上了席遷魔族的身份?

不對啊,席遷的身份應該只有他們幾人知道,這人當時又沒出現,也聽不到時寧的心聲,應該不會知曉這件事。

見洛宛對他的話毫無反應,一副不願與他交談的模樣,尚修也沒再自作多情的留在她身邊,沖洛宛點了點頭後便返回了看臺之上。

比試很快便開始了,謝衍川在外名聲不顯,他的對手聽到他這個名字時,神情也沒什麽波動,只準備按照以往比賽的慣常套路,先試探一番,然後再看情況動真格。

謝衍川卻和他想的不一樣,他不想在比試中浪費太多的時間,只想着盡快解決完對手回到時寧身邊。

他劍尖擡起,幾道淩厲的劍氣向面前的對手而去,對手下意識的往側方閃躲,剛做出這般動作,卻見躲避的那一側,同樣被劍氣封鎖了起來——謝衍川并非只出了一劍。

只是比試而已,并非什麽生死決鬥,自然有可以躲避的空間,對手下意識的往未曾被封鎖起來的方向閃去,躲着躲着,他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等會,自己什麽時候從擂臺上跳下來了?

轉頭一看,原本正滿心期待他表現的同門師兄弟,此時正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眼神盯着他。

上臺之前沒人提醒他要帶上腦子嗎!

洛宛的比賽同樣超乎了他人的想象,迎來了對手們敬佩贊嘆的目光,除此之外,還有與她相熟的外門弟子詫異的眼神。

這人真的是洛宛嗎?

怎麽可能!

謝衍川和洛宛如同兩匹黑馬,在這次宗門大比中殺出重圍。

幾乎成為了這次宗門大比之中最為耀眼的存在。

用幾乎這個詞,是因為還有一個比他們更耀眼的存在,壓在了他們上頭。

是時寧。

作為一個修為平平的雜靈根,時寧參與這場盛會本就只是走個流程而已,就連時父都沒期望她能有什麽亮眼的表現。

但她還真就做到了讓所有人都刮目相看。

第六位試圖挑戰時寧的修士含恨看了她一眼。

“雲華宗的,你就是這麽看待你的對手的嗎?有本事拿出真正的實力和我堂堂正正的打一場,你現在這樣算什麽!”

時寧:……

“這就是我真正的實力。”

“胡扯!”對手怒斥道,“你明明就是在逗我玩!”

“我動用了幾成功力,你馬上就能把自己的實力調整到跟我相差無幾的程度,難道不是在敷衍我嗎?”

能做到這種程度,想必時寧真正的修為已高出了他一個大境界,否則怎麽能如此輕松自如的随意調整和他對打時的功力呢。

明明修為比他高了出這麽多,卻不願意堂堂正正的和他對決,而是用這種髒手段耍着他玩,這人真是太惡趣味了!

“我不會再給你侮辱我的機會!”修士大聲開口道,“如你所願,我認輸!”

真的只是來走個過場,但是莫名其妙又贏下一局的時寧:……

算了,她又不是奔着最後勝利去的,只是來走個過場而已,要不把那個絕不會輸的金手指給摘了吧?

取下金手指的時寧迎來了下一個挑戰者。

挑戰者從時寧剛上臺時便關注着她,無比期待與時寧來一場對決的他才剛一出劍,臉色就變了。

他黑沉着一張臉,怒斥時寧:“你這是什麽意思!”

時寧:???

又怎麽了,她不是已經把技能給卸下來了嗎,這人直接打敗她不就行了?

修士的語氣中帶着強烈的不滿:“剛才那人,你都願意和他打的有來有回,現在面對我,你竟是使出了這般軟弱無力的劍法!”

“你就這麽瞧不起我嗎!”

剛剛下臺的上一任挑戰者見到這一幕,對時寧不滿的心态竟隐隐有些回升。

看來時寧對他其實還行,雖然是有點瞧不起他,但他也沒像這人一般,受到這麽輕慢的待遇。

啧啧,看時寧剛才那架勢,得多瞧不起這人,才會用出這麽平平無奇的劍法。

對比産生美,上一任挑戰者突然就覺得自己所受到的那些待遇都沒什麽了。

還有個更慘的在他後面墊着啊!

“把你真正的實力拿出來,否則我是不會罷休的!”

時寧:……這回真是見了鬼了。

她默默的把絕不會輸技能重新裝了回去,再次提起劍:“來吧!”

挑戰者迎上前,迎接他的還是時寧那随着他的實力而上下起伏的劍法,他卻滿意了不少。

比起之前來說,現在這才叫看得起他啊!

他也在心底暗暗心驚,之前上來的那個挑戰者他認識,算是他以前的手下敗将。

他自認為自己的修為比那人高上一個大境界,時寧若是想用對之前那人的态度來對他,怕是不會那麽輕松。

可打了這麽一會兒,挑戰者就生出了一股敬佩之情。

他已使出了全部功力,可面前這人為何還是這麽一副輕松的表情?

他認為時寧的實力深不可測,否則不可能像現在這樣鬧着玩似的,随着他的攻勢而調整自己的反應動作。

此人,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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