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你跟嫂子不會是大學校友吧?”

第47章 :“你跟嫂子不會是大學校友吧?”

寧溪臉上的笑意藏不住,“姐夫真好,我未來老公要是能有姐夫一半好就好了。”

寧柏均把寧沐手上的手機抽回來,瞥了眼說話的人,“切,小孩子家家的想的挺遠。”

寧溪,“你管我。”

“走,姐,我給你看看我給寶寶做的小帽子,小衣服!”

寧沐有點小激動,想到什麽,拿出自己的手機打算給顧斯忱發幾句話,結果……

巨大的紅點出現在屏幕裏。

她這才想起來,剛才的手機是寧柏均的。

所以,顧斯忱到現在還沒把她的聯系方式拉回來?

她抿抿唇,一口氣堵在胸膛很不是滋味。

與此同時,卓越私人會所。

包廂裏沒有平時的昏暗,煙霧缭繞和酒氣,只有一群男人在疊嬰兒衣服。

顧斯忱則在看坐月子的書。

一個霸總看坐月子的書,有點違和。

祁邺恒放下手裏的小帽子,“孩子生了,嫂子和孩子在月子中心,那還需要你在這裏研究。”

顧斯忱擡眼,“她身體從小就不好,月子中心的人照顧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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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墨瑾齒間溢出輕笑,“月子中心照顧不好,你一個大男人就可以?集團不要了?”

“給他們放假。”顧斯忱。

祁邺恒豎大拇哥,“有家底的底氣!”

“我看你完全沒受新德資本和寧家的影響。”席墨瑾挑眉。

這兩天新德資本有寧家做靠山,搶了不少顧家的生意。

顧斯忱反應淡淡,“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席墨瑾贊同,“這話我愛聽。”

“不過,顧總,你等會得給我們結賬,我們幾個大老爺們在這陪你弄嬰兒用品可耽誤不少時間,其他人我不知道,我不一樣,我可是按秒……”

短信叮的一聲響起。

幾個男人同時看到手機,就看到短信的銀行卡收款提醒:九千萬到賬。

每個人都是。

祁邺恒撥了下頭發,“忱哥,你有錢沒地方花啊。”

“席墨瑾鬧着玩呢。”

席墨瑾笑笑,“可別這樣說,有錢不賺王八蛋。”

顧斯忱放下月子書,“無妨,錢又不是不流通。”

席墨瑾和祁邺恒并不是海市的人。

但,無人不知海市有句話叫:所有的錢不管從誰口袋出,最終都會回到顧家和寧家口袋。

席墨瑾眯眯眼,“論賺錢這塊,誰比得過我們顧總。”

顧家不像寧家,從祖上多少代就富得流油。是從顧斯忱爺爺那輩才起來,後來,顧斯忱父親意外身亡。

顧家遭受重創,是顧斯忱憑一己之力把顧家拉回巅峰,婚後,他在國外三年也沒少撈國外的錢。

所以,錢這種東西,他有的是辦法賺回來。

就連新德資本為了艾寶兒手斷這件事,仗着寧家做靠山,搶顧家生意,他壓根也沒特別在意。

但新德資本萬總……

從前可不是什麽正經人。

祁邺恒說,“忱哥,你把嫂子看緊些,萬老頭記恨你把他心頭寶手扭斷了,沒準會對嫂子做出什麽事。”

“嗯。”

顧斯忱會扭斷艾寶兒的手,是他在監控裏,清楚看到艾寶兒把他的妻子推向野人。

不然,他沒必要扭斷一個女人的手。

這是他第一次對女人動手。

席墨瑾聽說後都愣了,邪氣的眸子泛着意外,“顧斯忱,你跟哥們說實話,你在和那女人結婚前,就看上那女人了吧。”

祁邺恒差點一口茶噴出去,“怎麽可能,要我說,估計是忱哥回國之後,和嫂子日久生情,加上綜藝裏得知嫂子懷孕才……”

“嗯。”

“……”淡漠的語調打斷了祁邺恒的聲音。

祁邺恒緩了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顧斯忱是在回複他,還是在對席墨瑾說。

席墨瑾邪氣的笑了,“我就知道。”

祁邺恒完全摸不着頭腦,“喂,你倆打什麽啞謎?”

顧斯忱雙腿交疊地坐着,五官深刻的臉在燈光下浮着層似有似無的笑意,祁邺恒在他身邊慢慢坐下。

“不對,忱哥我們幾個都是和你一起長大的,顧家一直資助蘇落綿,蘇落綿才有幸成為你的青梅竹馬。”

“你對蘇落綿有多愛護,我們都看在眼裏,那你跟嫂子,也不是從小就認識,你們不是在嫂子第一次欺負蘇落綿才相識的嗎?”

顧斯忱拿起茶杯,淡淡品嘗,他認識寧沐多久?

遠遠超過他們結婚的這三年。

席墨瑾勾唇,給祁邺恒倒了半杯茶水,“祁邺恒,你大學在哪上的?”

這麽一問,祁邺恒眉頭緊皺,忽然想到什麽,倏地看向顧斯忱。

“我說,忱哥,你跟嫂子不會是大學校友吧?”

“算是。”

顧斯忱齒間輕吐的兩個字,足以在祁邺恒心底掀起驚濤駭浪!他們這群哥們都是發小,但高中之後沒在一起上學。

祁邺恒和席墨瑾去的澳洲。

顧斯忱則是在國內,原因是家裏老太太不允許,他就沒去。

所以……

祁邺恒驚得表情管理都沒有了,“你既然和嫂子做了這麽久的同學,她不知道嗎?蘇落綿……”

不對,蘇落綿是被顧家資助,但她和顧斯忱水平和家庭背景始終差距巨大,是沒辦法在同所學校。

寧沐倒是有百分百的可能。

顧斯忱微微颔首,“她不知道,并且還忘了一些事情。”

那事情久遠,但早已在他心裏紮了根,他試圖抹掉過,可最終都是徒勞。

祁邺恒萬萬沒想到是這樣,“這件事要是嫂子知道,嫂子肯定要高興壞了。”

“那忱哥你……之前讨厭嫂子,只是單純因為蘇落綿受到了傷害吧?”

席墨瑾,“不然你以為,顧斯忱為什麽會娶寧沐?你忱哥可不是,誰都能逼迫的人。”

顧斯忱沒說話,臉上淡漠的表情只有細微的波動。

夜色漸濃,寧沐睡的正香,感覺身體飄在空中,過了很久才陷入一片綿軟中,她不由自主的向前動了動。

手碰到什麽,夢話從嘴裏斷斷續續蹦出,“寧溪,你別搶我被子。”

夢話聲音不大,但在寂靜的黑夜裏格外清晰。

顧斯忱慢慢扒開寧沐抓住他袖子的手,又把被子給寧沐蓋好,做好之後,去了淋浴間。

脫掉衣服,肩膀上已經結痂的傷口暴露出來。

結痂傷口早就不疼,但寧沐發瘋的場景仍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如果那天他去晚了……

寧沐的遭遇不堪設想,流産事小,人命事大。

顧斯忱心口猛地窒息,雙手撐在洗手臺面上,汗水順着額角落下來。

他緩了好半天,沖了冷水澡,才離開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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