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p_-)

第二十四章(p_-)

出去沒一會,盛遲年聽到了浴室傳來的流水聲,彎彎唇。

徐霧白洗澡蠻快的,等他從浴室出來不過才十五分鐘,盛遲年正半躺在床上看手機,聽見門開的動靜,他把手機放下,頭側過來。

“洗好了?”看向徐霧白的眼裏帶着笑意,他的頭上搭着塊毛巾,發梢還在滴水,“怎麽不擦幹就出來?”

徐霧白在地毯邊脫掉鞋,光着腳踩上去,走到床邊,拉上盛遲年伸出的手,“出來擦,你可以早點去洗。”

他知道現在很晚了,拿到外面來擦,這樣盛遲年可以進去洗,可以省去一些時間。

盛遲年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徐霧白,熱水打的他耳朵現在還泛着粉紅,他穿着自已的衣服,領口對他來說有些大,半個肩膀要露不露的,再搭配上他這個模樣,讓人想要忍不住吃掉他。

“坐下吧,我給你擦。”盛遲年松開他的手,要去拿他頭上的毛巾,徐霧白快一步抓住了毛巾,說:“不用的,你快去洗吧,我自已擦一擦就好了。”

盛遲年想了一下,所有事情都想着幫徐霧白做會讓他緊張,“也好,我把吹風機給你拿出來,一會擦完吹一下。”

盛遲年進了浴室把臺子上的吹風機拿出來,給徐霧白插上,然後又進了浴室。

洗到中途,聽到外面的吹風機聲響起,再配合着浴室裏的水聲,倒也挺适合。

盛遲年洗的更快,徐霧白頭發剛吹好,吹風機都還沒放下,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回頭,盛遲年裸着上半身,穿着一條褲子就出來了。

徐霧白第一次看見這樣的盛遲年,腦子裏自動幻想出來了一幅美人出浴圖,把裏面的美人替換成了盛遲年的臉,騰地一下就紅溫了。

盛遲年低着頭一頓擦,徐霧白反應過來自已的不健康思想,連忙搖頭,把壞思想搖出腦袋,但身上的紅溫卻沒變。

“吹完了?”盛遲年擦完擡頭。

徐霧白眼睛不知道往哪看,聲音都帶着慌:“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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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

徐霧白餘光看到盛遲年走過來,慌亂中吹風機直接放在了床上,反應過來又把它拿起來,放到床頭櫃上。

“沒事、”

盛遲年見徐霧白這樣,又聯想到他從自已出來起就再也沒看過自已,突然就笑了,這是害羞了。

盛遲年站到徐霧白面前,用指尖擡起徐霧白不斷低下的頭,二人相對的那一刻,徐霧白的臉更紅了。

“不好意思了?”盛遲年嘴角噙着笑,語氣卻有些飄然,帶着明知故問的意思。

徐霧白的下巴被挑起,對方指尖用力,讓他無法低頭或是避開,只能被迫維持着這樣,還總是說一些讓他很不好意思的話。

“沒有。”

“那你臉紅什麽?”

“……太熱了”

“熱?”盛遲年反問,徐霧白點頭。

但下一秒,盛遲年的臉就朝着自已而來,雙唇被覆蓋。

徐霧白瞪大了雙眼。

兩人确定關系那晚,只擁抱了,并沒有做其他的。

而在這很平凡的一天,他們接吻了,确定關系以來的第一吻。

徐霧白呆滞了,盛遲年的眼睛近在咫尺,他連對方的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戀愛新手接吻技術為負值的徐霧白就這樣以睜眼結束了這個吻。

盛遲年睜開眼的時候,兩人的唇還未分開,他清楚的看到了徐霧白眼中的不可置信,徐霧白的唇涼涼的,剛貼上去的時候,很舒服,就像炙熱的熱源尋到了能夠讓人消散熱氣的涼意一樣。

“吓到了?”盛遲年離開徐霧白的嘴唇,聲音帶着一種輕柔。

徐霧白小幅度的搖搖頭,聲音細若蚊蠅:“沒有。”

真沒有嗎?當然不是的,身體都僵硬了,說沒被吓到是因為他嘴硬。

盛遲年用拇指摸過徐霧白的唇,替他把嘴上的唾液殘留帶走。

徐霧白終于緩過神來,他下意識舔了舔嘴唇,竟萌生出一種還不錯的感覺。

“可以給我吹頭發嗎?”盛遲年看着他的眼睛說。

此時的他表現很正常,就像剛才的親吻只是一個插曲。

徐霧白點頭,從桌子上拿起吹風機,“你坐下吧。”

盛遲年依言坐到地上,現在天氣熱起來了,坐在地上并不會涼。

吹風機的聲音再度響起,徐霧白小心輕輕的把盛遲年的頭發撩起,動作柔和的仿佛在對待一個藝術品一樣,和剛才随便扒拉自已頭發形成了鮮明對比。

吹盛遲年的頭發比吹自已的頭發多用了一分鐘,盛遲年的頭發很多,徐霧白裏裏外外一點不落的給他吹幹了。

剛才太專注察覺不到累,現在吹完,放下吹風機後,手臂隐隐傳來酸痛的感覺。

盛遲年從地上坐起來,看到徐霧白在揉手臂,他攬過徐霧白的肩膀,把人拉到懷裏來,下巴頂着他的額頭說:“吹的不錯,為了報答,給你揉揉手臂吧。”

徐霧白本想拒絕的,但還沒來得及說話,盛遲年就已經握上了他的胳膊,力道正正好好,那聲拒絕無法說出口了。

兩人坐在床邊,徐霧白享受着盛遲年的按摩,整個人都有點昏昏欲睡。

差不多揉了五分鐘左右,徐霧白困的頭都開始一點一點的了,他的潛意識還在想,盛遲年怎麽這麽厲害?學習好,人品好,就連按摩都這麽好,就是做飯不好……

“困了?”一道聲音打破他的思考。

徐霧白睜開眼睛才發覺自已都快睡着了。

“有點。”徐霧白直言。

盛遲年聞言搖搖頭,身上的胳膊微微一用力,帶着徐霧白直接躺了下來。房間的燈在床頭,盛遲年胳膊一伸就關掉,關燈以後,他在徐霧白耳邊輕聲道了晚安。

等空氣安靜下來,閉着眼睛的徐霧白卻突然又睡不着了,明明困意還在,但眼皮卻精神了。

盛遲年朝着他側身睡的,雖然關燈了,但他還能察覺到徐霧白在睜着眼睛,在黑暗的空間裏,盛遲年在被子地下握住徐霧白的手。

“怎麽不睡了?”

徐霧白被他的觀察力驚呆了,屋裏關燈後沒有一點光亮,他是怎麽知道自已沒睡的?

“你怎麽知道?”徐霧白疑惑又好奇。

只聽見盛遲年輕哼了一聲,似乎是在笑:“你的呼吸不均勻。”

“哦……”

“所以怎麽又不睡了?”

“不知道,關燈又不困了。”

盛遲年輕輕摩挲着徐霧白的手指,順着他手指的骨頭不斷的揉捏。

“聊聊天?”

“好。”反正左右睡不着,聊聊天也可以放松心情。

“想聊什麽?”盛遲年問。

徐霧白想了一下,上次來這裏的時候他就有一個疑問,為什麽盛遲年的卧室是這樣的,整體采用深色基調,不是說不好,只是乍一看就覺得和客廳和整個房子不太搭。

徐霧白在想措辭,他不知道該怎麽問才能讓盛遲年覺得自已不會那麽冒犯,畢竟如果沒事還好,如果真的有事,這會不會影響他們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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