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十六:逼婚卿晏
十六:逼婚卿晏
還在山下的卿晏不知道,自家師尊已經在雲宗等着他了。等他和遙光挑完了東西,高高興興的回雲宗時,門口迎接他們的,是卿鋆。
卿晏怔在了原地,他想過卿鋆會找來,但是沒想到這麽快。遙光不認識卿晏的師尊,見卿晏怔在了原地,立即上前,擡手将卿晏護在身後。
卿鋆看着遙光的動作直接皺起了眉頭,卿晏見人皺起了眉頭,也知道卿鋆不高興了,擡手拉下遙光的手道。
“沒事的,遙光,他是我師尊,是來找我的,你先進去吧。”卿晏道。
遙光看了看卿鋆,又看了看卿晏,最後帶着正在原地看戲的弟子轉身先進了雲宗。
門口的兩人相顧無言,最後是卿鋆先開口了。。
“與我回去。”卿鋆伸出手道。
“為何?”卿晏看着卿鋆問道。
“成婚。”卿鋆目光如炬的看着卿晏,直看得卿晏發毛,心中更多的是無奈。
“你我是師徒。”卿晏道。
“你我已有夫妻之實。”卿鋆一臉認真道。
卿晏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夫妻之實是真,但那晚的痛也是真。見卿晏低頭不語,甚至眉頭僅皺,頗有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有些惱怒。
“我何處比不上那人?!”語氣有些怒氣。
卿晏一愣,好一會兒了才反應過來,卿鋆說的是沈寒,想到沈寒,卿晏露出一絲苦笑,但是現在仔細想想,沈寒哪裏有他師尊好。
一句“他哪兒都沒您好”,還沒說出來,就被卿鋆一把抓住雙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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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想,你已是為師的人,不許再想別人!”卿鋆強勢的說到。
雖然強勢,但是語氣不帶一絲命令,卿鋆如此倒是像那吃醋的戀人一般。卿晏還是第一次見到卿鋆這個樣子,平日裏的卿鋆永遠冷着一張臉,卿晏都以為卿鋆只有那一種表情,不僅人冷,心也冷,對誰也不關心,對誰也不生氣。
“他沒您好,哪兒也沒有,師尊莫再多想,我跟他早已經徹底兩清了,再也不會有交集了。”卿晏說道。
卿鋆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看着卿晏。卿晏有些哭笑不得。這年頭,說實話都不被人相信了。
确認了卿晏沒有說謊以後,卿鋆放開了卿晏開口道。
“如此甚好,那人不是什麽好東西,離他越遠越好。”
“弟子遵命。”卿晏拱手答到。
卿鋆擡手一把抓住了卿晏落下的手。
“你在這待得夠久了。何時回去,與為師成婚?”卿鋆問道。
卿晏心一驚,竟然沒把這件事繞過去。卿晏眨了眨眼睛,無奈道。
“師尊,你我是師徒,又都是男子,成婚什麽都,不妥。”卿晏答到,他們畢竟是師徒。
“有何不妥,為師成婚,還輪不到別人說三道四。”卿鋆直接說到,其話語霸氣又霸道。
卿晏一時語塞。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了,雖然自家師尊說的也是事實就是了。卿鋆是什麽,即将成神的人,就是門中老祖,他想娶誰,娶幾個,是男還是女,宗門的人都管不了。
“你若不想回去,在這裏辦也可以。”卿鋆說到。
“不行!”卿晏果斷拒絕了。若是在雲宗辦,洞房花燭夜的。絕對會被他們聽個幹淨,那他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那就回去。”卿鋆說到。
“我不!”卿晏幾乎是喊出來的,然後別過了頭,臉上盡是厭惡。他讨厭宗門的那些老頑固,非常讨厭。
“你定。”卿鋆說到。
我選擇孤獨終老,我真不想成親。卿晏看着卿鋆在心中說到,他了不敢說出來,若是說出來惹得面前這位師尊不開心了,怕是會被他拖到一邊的林子裏,做第一次做的事。
卿晏猶豫了一會兒道。
“我可以跟你成親,但是不圓房。”卿晏道。
而卿鋆看着卿晏,最後什麽也未說轉身離開了。卿晏未說什麽跟着走在後面。至于他的要求,不說話就是同意了。
卿鋆帶着卿晏去找雲逸商量婚禮的事情,雲逸有些為難,畢竟這兩人不是他門中長老和弟子。在他這裏舉行婚禮,這等于得罪了二人原本的宗門。
雲長歌似乎看出了雲逸的擔憂,緩緩開口道:
“卿師尊,在雲宗拜堂,您可要想清楚了,若是您宗門的人過來鬧,我雲宗可是有苦難言啊”
“他們管不着。”卿鋆直接冷冰冰的說的。
卿晏清楚的看到雲長歌的笑僵了一下,心中那叫一個苦啊,他原本決定要在雲宗拜堂,只要雲長歌和雲逸拒絕就好,誰知道卿鋆直接來了這麽一句,雖然說的是事實,但是他真的不想嫁啊!。
對面雲長歌也想不出辦法來了,若是不答應,面前這位修為可比他兄長與他都高,打是肯定打不過的。
“這……好吧。”雲長歌只能無奈答應。
卿晏在後面兩行清淚落下,他終究逃不了要嫁人的命運啊!卿晏這邊正在為自己默哀,那邊卿鋆再次語出驚人。
“那今晚就成親。”說着還一臉正經的模樣。
“噗!咳咳咳!!!”雲逸直接被剛剛喝進去的茶給嗆着了,一陣猛咳。
連一向寵辱不驚的雲長歌此刻都震驚的看着卿鋆,這也太着急了吧!
“那個,卿師尊,這個成親還要辦婚禮,宴請,賓客,再在這衆人祝福之下拜堂才好,而且,這也是告訴那些個人,阿晏,是您的人,這大半夜的,一個賓客都沒有,不妥。”雲長歌無奈說到。
卿鋆沉思了一會兒,開口道。
“那便你們來辦。”說完一揮手面前出現了十來個檀木箱子。
“聘禮。”說完轉身拉過站在一邊企圖把自己藏起來的卿晏給拉走了。
雲長歌看着卿晏被拖走,突然明白上一世卿晏為什麽那麽怕他師尊了。這思維還真不是他們這等凡人能理解的,該說真不愧是要明明可以飛升,卻死不飛升的高手嗎?
雲逸眼看着卿晏認命的被拉走,嘴角微微抽搐,那麽潑辣的一個人,遇到自家師尊後,立刻乖巧得不得了,被拉走竟然也沒有掙紮,也不怕是被拖去做那事兒。
想到這裏,雲逸猛地搖了搖頭,怎麽可能,那人看起來清心寡欲的,定是他想多了。
而雲逸全然忘了,有一句話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
卿晏一路被卿鋆拉回了自己房間,一進門,房門一關,立刻被抵在了門上。卿鋆目光如炬的盯着他。
“師尊,這是在別人的地盤。您別沖動。”卿晏吞了吞口水說到,他絲毫不懷疑自家師尊青天白日的就能把他給要了。畢竟這方面,卿鋆有多狠他是見識過的。一回想到那天,卿晏就覺得腰有些隐隐作痛。
但天不遂人願,卿晏剛剛說完,就被堵住了嘴,兩人直接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卿鋆單方面的撕咬,占有。兇狠得似乎想把卿晏離開他這一年裏缺失的都補上。
“師尊!唔!別!唔!”
卿晏好不容易才吐出幾個字,便立刻被卿鋆狠狠的吻住。卿晏被吻得喘不過氣兒了,卿鋆才放開他,離開時牽扯出一條銀思,然後斷開。 卿鋆擡手擦去卿晏嘴角的血,道了一字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