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萬國商會

萬國商會

好好休息一夜之後，商人就去找那外地商人組成的商會——萬國商會。

托馬也告訴他，雖然是集合起來互幫互助，但萬國商會的會員的生存也一直不太容易，而且情況也是愈演愈烈了，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加入能否有所幫助，但也希望能夠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萬國商會的會長名叫久利須，見到商人的第一眼他就看出來是從外國來的，秉持着互幫互助的理念，即使萬國商會本身也并不好過，他還是準備伸出援手：“朋友，你是來尋求萬國商會的庇護嗎？莫非遠國監司那邊讓你大出血了？”

商人一聽這話就明白，看來加入這個商會的許多商人也有過這樣的經歷，搖了搖頭：“就差一點點，幸好有朋友在。”

久利須嘆息道：“那就好，那就好。唉，可別一上來，就把本錢全丢了。”

很顯然在做萬國商會會長的這段時間裏，他也見過很多因為遠國監司而傾家蕩産的商人了。

商人問道：“我可否加入則萬國商會？”

久利須并沒有立刻拉人入夥，而是直接向商人表明自己的處境：“加入我們，你可想好了？萬國商會在稻妻可謂是左右為難，處處碰壁。加入後不一定比你單幹好多少。”

商人問道：“不知商會在稻妻的難處是為何呀？是因為鎖國令嗎？”

久利須搖頭：“問題的根源倒不是鎖國令，即使限制活動範圍，原本日子也可以過得很好。真正壓榨我們這些外國商人的是……”

久利須說話的聲音放輕，似乎害怕什麽似的，向周圍看了一圈：“是勘定奉行那些唯利是圖的家夥。”

商人在晚上已經大致了解了稻妻的一些信息，稻妻的最高領導人是雷神雷電将軍，手下又分為三奉行管理國家。而這勘定奉行其中一個職責就是管理離島。

久利須看他知道勘定奉行，便繼續向商人講解他們的壓榨：“高額的稅收，不合常理的條條框框，這些還都不算最糟糕的事，最糟的是這段時間新的稅收法令剛剛發布，需要上交的稅金形式居然從摩拉變成了一種叫做晶化骨髓的貨物。”

剛來到稻妻的商人顯然還并不了解這是什麽東西：“晶化骨髓是？”

久利須：“在法令頒布之前，商會裏的大多數商人也都沒聽說過這種貨物，直到一位來自璃月的老商人辨別出，這是他年輕時候曾經往至冬國運輸過的材料，盡管很不情願，大家還是去各處搜羅的晶化骨髓，然後當做稅金上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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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摩拉不是整個大陸通用的貨幣嗎，為何不收摩拉，反倒收這種很少用到的東西呢？”

“聽我講完你就知道了。後來我們發現，這也不過是飲鸩止渴而已。随着上繳稅金的需求量越來越大，外部晶化骨髓的價格也在不斷上升。直到後來只剩下一位商人那裏才有存貨，其他地方都買不到了。”

“這不是壟斷嗎？只有他一家有，那價格便也是由他定了。說不定，他與那堪定奉行也有聯系，這晶化骨髓不過是左手出右手進罷了……”

久利須急忙打斷他：“我可沒有說這些，你不要亂想，有些事情心裏清楚就行。我跟你說這些也是希望你自己考慮清楚，想好之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