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算計

算計

詛咒……一直糾纏在我身邊,詭異怪誕的死亡揮之不去。起先那些支離破碎的預兆并沒有引起我們的注意,但是如今回想本起來可以擺脫厄運的幾次機會都被我輕易的忽視了,而現在終于輪到我成為下一個祭品……

這是一段網絡恐怖故事的結局,貌似說的是女主角因為自己的好奇心打來了一只塵封多年的紅木匣子,之後所有在場的人都以各種各樣的方式莫名其妙的死亡。主角依靠着一位擁有通靈能力的男友一次又一次的躲過了厄運,但是每一次接近事實的真相,就會有新的死亡出現,之後女孩的男友也在最後的一次危機之中挂了,女孩子成了孤單一個人面對着那個惡靈,而故事的結局就是女孩子寫了這本類似小說的日記。多年以後當人們再一次的進入女孩的屋子,裏面空無一人,只有這本日記留了下來,而最後女孩子有沒有逃出生天就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因為最後只剩下一頁的血手印……

我關掉網頁,點上一支煙靠在電腦臺前發了半天的呆,腦子有些發懵,趴在臺子上,點上了一支煙,這段時間我的煙瘾越來越大再下去可能手指都得發黃,不過我也沒什麽在乎的。前段時間從太行山下來後,後續的事情并不是很順利,首先是工作上遇到的大麻煩,這也同樣是白翌的現況。我們過于頻繁的請假最後還是驚動了校領導,對此給我們做出了十分嚴重的處分。如果不是趙老板從中周旋,說不定我現在面對的可能就不是什麽處分而是直接被辭退。

屋外的天氣已經非常炎熱了,雖然說到了晚上偶爾有些風能吹進來,但是依然可以感覺到空氣中的濕度。這種天氣就是夏天的前奏,估計再過不了多久就得進入黃梅雨季。我抖了下煙灰,擡眼看着電腦顯示器,又埋頭于那些調查之中。

白翌最近有些早出晚歸,到了晚上經常看不見他的人,我睡下後第二天早上才看到他躺在床上。看這情景好像最早也是四點多才回來的。我問他去幹嗎,他說他也在查那些事,讓我別擔心,也不要多問。我習慣的點了點頭不多問幾乎成了我慣例的做法,另一方面,自從太行山之後白翌并沒有對上一次的行為做過解釋,我也并沒有去主動的提起,一切恢複了過往的生活,我并沒有覺得那件事是白翌的錯,或者說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我在配合着他,不知道為什麽會如此突然,感覺好像之前一點前兆也沒有,如果不是六子進來很可能我就會這樣接受了白翌,此後也許他就不再是我的兄弟,而是一種情人關系的存在。這種感覺十分的不真實,就好像并不是發生在我們身上,我大腦有些混亂,想到這個層面我頓時臉又紅起來,我懊惱的拍了自己一巴掌心,難道說真的就得被一個男人……但是那個人如果是白翌也許我……

我連忙拉住自己越想越遠的思維,猛吸了一口煙又把注意力放在了電腦上,最近我都在做關于周朝方面的調查。發現網上的消息十分的稀少,但是稀少歸稀少,依然可以挖出一些大路貨的資料來,周朝分為西周和東周,衆所周知,鳳鳴岐山,武王伐纣之後才有了周朝。其實還有一個說法就是西周王朝并不是文王才建立的,而是由姬古公亶父所創立的,也就是周太王。後來因為無力對付戎狄,只有帥衆遷居周原(今陝西岐山縣),設立官司,建國號周,這就是西周真正的由來,亶父死後傳位給了姬季歷。到了姬昌周文王這一代已經可以說是西方霸主了。此時東邊的商國也注意到這支日漸強盛的小幫,曾經一度把姬昌囚禁,之後他又傳位給了子發,就是後來的姬發周武王,他徹底的打敗了商朝,最後遷都于鎬(今陝西長安縣西北)。

然後便開始了周朝長達八百多年的稱王歲月,是中國歷史上最長的一個朝代。這個大致就是周的建國歷史。周朝是青銅器異常發達的時期,也有人說此事的青銅器鬼斧神工,一件件都是為了和天神溝通而造的神器。可以一點也不誇張的說,在周朝祭祀典禮是壓倒一切的頭號大事,沒有比用青銅,或者玉器祭祀天地各種神明還要大的事了。這我還是相信的,但是現在我遇到最大的一個問題不是別的,正是那個時期的關于青銅器記載的資料實在太龐大了,又十分的雜亂很多東西都是重複出現的。我看了好久都沒有查到什麽有關詛咒的調查,後來我幹脆賭氣式打上:詛咒,惡鬼,西周,青銅器這幾個關鍵詞去查,想要碰碰運氣,看看查到的到底是些什麽東西。于是其中居然真的有出現這麽一個鏈接。我舔着嘴唇,壓滅了香煙按下了鼠标,這是一個私人的博客,在文中他提到了一個觀念,就是青銅禮器的神化性,這點我能夠明白,在周朝“明貴賤,辯等列,紀功烈,昭明德”所以說青銅器在周朝那就是等級分化的典型,自有天子九鼎,卿大夫七鼎,大夫五鼎,士為三鼎。總之如果那個時侯那個傻帽敢自己在家裏鑄九個鼎,還沒成型呢就可能被天子抓起來喀嚓了。這就是那麽嚴格,在這個兄弟的博客中他還說起了關于九鼎的由來,據說最早使用九鼎的不是別人,正是大禹,當年大禹治水是受命于天,天神顯神通,助其功成。之後黃河平定,四海昇平,已經成為帝王的大禹便鑄起九鼎,并放在華夏山岚河川最重要的九個地方,後來世人稱其為大禹鑄山河九鼎。我記得最著名的地點就是在泰山,泰山封鼎已經成了歷代皇帝絕對少不了的事。那個拉下了就覺得自己這個皇帝做的不夠分量。

文章的語句很學術,于是他又說道了一件野史裏的記載,當年大禹治水,統一華夏,但是到了商周的時期就沒那麽太平了,各地實力十分不容小觑,當時各種類似戎狄,密須等一些強悍的部落騷擾,可以說還有一些不服周天子,還信念舊朝商王的人。于是周文帝便開壇占蔔,用後天八卦配合五行陰陽之理,占得天意,說鳳鳴于岐山,明主得天下,而龍騰于九洲,方可社稷歸周也。周文王身邊的禮官便奏言說,這上天的意思,是讓天子您校方夏禹,鑄九鼎,天下歸啊。于是貌似周文王後來的确是鑄成九鼎,而後來也就真有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之說。

但是等周文王晚年之時,他做了一個夢,夢裏面出了一條黑龍,周文王見狀立刻舉劍砍之,黑龍的血噴濺到了那九個大鼎上。大鼎的紋理之中便溢出了大量的黑血。周文王從夢中驚醒,立刻用龜板占蔔,發現乃是大兇,日後必定會覆滅他的王朝,當即周文王便馬上命人砸鼎。在野史中記載當時砸鼎,天地為之變色,天上就下起了血雨,惡鬼啼哭,冤魂不安。後來得到天神的幫助才鎮壓了這股邪氣。但是此後便有了一個詛咒,就是周朝不得見黑龍,否則必亡國。這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歷史就是那麽巧合,秦始皇就是自稱黑龍之祖,所以他便是黑龍的代表,秦始皇官府是純黑色的,從頭到腳一抹黑,除此之外黑代表水,八卦之中為坤卦,所以在秦始皇那會六是至尊的數字,天下被分為六六三十六郡。

這個博客中就是記載了那麽一個野史故事,周文王仿效夏禹鑄鼎,但是卻又在自己晚年砸破了這些鼎,還引申出黑龍滅周說。這讓我有了一些門道,但是真的要說出一個道理來我又找不到竅門了。此時已經深夜了,白翌還沒有回來。我也不等他,把點心放在臺子上就爬去睡覺了。

第二天早起的時候才看到白翌匆匆的從門口回來,眼睛都是血絲,手裏拿着外套,頭上都是汗水。我實在有些不忍心便說道:“你上午去睡一會吧,上午要是查起來我給你頂着。”

他抹了一把臉,放下塑料袋走進廁所,我就聽到了水流的聲音,過後才聽到白翌說:“沒事,上午有課,下午沒事我可以在辦公室躺一會。不早了,你早飯有準備麽?沒有我就門口解決下。”

我掀開罩子轉頭說:“就兩個包子和一點白粥,湊活喝吧。”

他洗完臉從洗手間出來,随手抄起兩個包子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就示意一起走。我打量着他說:“這樣下去鐵人也會挂,你還是先歇一會,要不然你告訴我你後續怎麽查,我也分擔一點。”

他咬饅頭的動作停了一下,思考了片刻點頭說:“已經不用再查了,借壽婆那裏已經的線索已經被掐斷了,我試了很多次在夜間尋找鬼市,但是發現已經找不到那個老太婆的蹤跡,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放在千目湖那個地方了。但是這條線也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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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道:“怎麽斷了?”

他嘆了一口氣說:“因為那個地方已經沒有了玄璜璧。”

“你怎麽知道?”

他咳嗽了一聲搖頭道:“現在快遲到了,有事我回頭給你說。現在快去上課吧。”

我們兩個因為剛剛得到處分,都得夾着尾巴做人。其實我一直納悶以白翌的能力為什麽會願意甘心就當那麽一個歷史老師。要是我有他的本事和閱歷就算不給政府幹活,也自己開店做大買賣賺大錢去。不過即使這樣的疑問我也沒有問他,我現在漸漸的習慣了這樣的方式,疑問管疑問存在,但是不會去問,寧可自己通過觀察去看,去想。

白翌盯着兩個金魚眼去上了一上午的課,回到辦公室的時候走路都有些在飄。我一看再下去那小子可能會死在我前面。我得好好的和他說說,這次事情雖然緊急,但是想他這樣不要命的查,可能會被累死。

他喝了一口茶提了下精神對着我說:“這事我們可能翻了一個根本性的錯誤。”

我知道他這是要向我說明他這幾天來的調查,我們兩個相對無言,首先他先打破沉默,說道:“我這些日子一直在查這件事的源頭,可能你會覺得很古怪,為什麽我要晚上去查。”

我搖着頭,心裏暗說:你古怪又不是一兩天的事,問題是這些事本身就是怪誕異常的。他停頓了一會好像心裏突然又開始猶豫起來,我見狀馬上安穩他的情緒說道:“你別管我能不能接受,就直接說,是什麽在當下這種情況都不會古怪了。反正我已經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

他苦笑了一聲表示同意,他說道:“那些晚上我其實都在鬼市裏,在那裏我想要找到借壽婆,那次太行山回來之後我的确找到了那個老太婆,但是這個時侯她已經差不多快完了,她縮在一個角落裏,身體開始冒出了黑氣,這種情況對于她這樣的鬼來說就是快魂滅的前兆。”說完他皺着眉頭好像有些不想回憶起那個老太的模樣,他繼續說道:“據她說這個東西的出處已經無處追尋了,只知道那個時侯她只是孤魂野鬼,但是機緣巧合之下居然讓她得到了玄璜璧,于是她就莫名其妙的成了借壽婆。而且能為遠超從前,但是最近她感覺到那裏有了變動。”

我問道:“什麽變動?”

他說:“這個可能和地氣活動有關,那裏的風水大格局變了。導致原本可以封鎖玄璜璧的地氣流失,所以她本來想讓我們去查看一番,不過我們那次實在太狼狽了。即使如此事情還是有所穩定,之後我們太平了很久,直到去了玲園才逐漸了解到關于八苦鬼咒的事情。”

我低頭深思,如果按照白翌所說的情況,我們的确在根本問題上就犯了錯誤,那就是借壽婆一開始很可能是知道有這種東西存在的,但是她為什麽沒有收到鬼咒的影響呢?難道說這種東西只對活人有效果?

他見我又想到了死胡同繼續解釋下去道:“這個我也非常疑惑,但是那個老太說這東西不止一件,如果我猜的沒錯,照片裏的那只鬼就是碰到了那種東西罷了,而玄璜璧可能并沒有多大的作用,真的起到作用的反而是承載的容器,也就是那個盒子。所以我大膽的猜想這個東西是一件陰氣極重的邪物,所以鬼魂遇見了反而能夠幫他們一把,而活人則就倒黴了。”

我不禁有些差異,一件辟邪的靈物,放在一個那麽陰邪的容器裏。突然間我又想起了在去千目湖前做的那個夢,或許冥冥之中這個東西便與我有所關聯?我依然感覺我眼前看不到條真正的明路,好像都是路,但是每一條都是通向怪異的黑暗深處。我捂着額頭硬是讓自己理清線索說:“你不是說現在玄璜璧不見了麽?”

他點着頭說:“沒錯,當我們去過之後,老太婆還是不放心,又托夢暗示了另外一號人去過了。但是那些人居然拿走了玄璜璧,你猜猜那號人是誰?”

我搖着頭,說不知道。他冷笑一聲說:“趙老板。”

我突然腦子一下抽了,趙老板?難道說拿走玄璜璧的……是六子!

我自言自語道:“不可能啊……”

白翌笑着說:“沒有什麽不可能的,我其實也一直覺得奇怪,六子雖然是一個外人,但是他卻幾乎每一次都參與了這件事。如果說只是熟人這也實在太巧合了。也許你一直極力想要隐瞞的事,六子那邊也在着手調查。”

我問道:“難道說!六子也中招了?”

白翌搖着頭說:“如果按照這種情況來說他并沒有想你那麽倒黴,他沒有受到詛咒。但是我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了些什麽,而他應該也知道你是第一個接觸過盒子的人。所以他一直都在監視着我們。”

我啊了一聲,白翌繼續說下去:“當初我就對蟲玉這件事有所懷疑,疑點實在太多。所以說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有兩條路。”

“那兩條?”

他喝了一口茶說道:“一,我們和他們攤牌,大家手裏都有對方不知道的消息,這樣一來我們可以得到對方的消息,當然這是建築在他們信任我們,并且沒有惡心的前提下,第二就是我們只說一部分,然後大家試探,利用對方的資料來源。看誰最先得到事情的真相,掌握先機。”

我沒想到最後會和六子玩起這種博弈式的試探把戲,我個人傾向第一種,我覺得六子并沒有要害我的必要,而且雖然白翌說他們沒有中詛咒,但是還是可能面臨和我們一樣的危險。

我有些為難的問道:“那麽說來,六子他們拿走了玄璜璧?”

他點了點頭,總之他們人脈要比我們雄厚許多,資料絕對不比我們少,我看是時候攤看來說說,除此之外我覺得我們還是得有所保留。總之這件事并沒有向着死胡同發展,反而從另一個層面給了我們一條線索。

他說完就嘆了一口氣,沒有做再多的解說而是疲倦的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了。我拿着手機,看了半天最終還是發了一條短消息給六子,讓他晚上來我們這裏一次。

果然到了晚上六子就吧嗒吧嗒的敲門喊到,我此時開門的心情都有了些異樣。他站在門口依然是一臉的痞笑,但是我怎麽都覺得他的笑容很假,在他的眼裏藏着什麽東西。他一進屋就笑着說道:“那麽熱的天,你還叫我來,什麽急事啊?哦對了,這是趙老板給你們的酬金,兩張卡,每張裏面是八萬塊錢,這些錢算不得多,只是表示一下對你們的謝意。”

說完就把十六萬的兩張銀行卡放在了桌子上,說實話如果不是我知道了這家夥有那麽多事情瞞着我,我真的會非常高興的收下這筆錢。畢竟八萬塊對我們來說是不小的數目。但是現在我都不想去拿那些錢,覺得隐隐的刺手。

他看着我們的臉上都沒笑意,就僵着笑容打哈哈道:“是不是嫌這錢太少?也是,玩命的錢這點真的算不上什麽,但是找老板說了如果二位不想當老師,日後可以找他幫忙。以你們的能力……”

我打斷了六子漫天的胡扯,開口說道:“六子……你到底瞞了我們多少事?”

他一下子頓住了,啊了一聲問道:“啥……啥事?”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白翌,笑着說:“二位今天是吃錯什麽藥了,怎麽說的話我都停不明白。這……這我瞞你們什麽事!我先說好了!我可沒克扣你們的錢哦,我那一份夠我逍遙段時間了,而且兄弟的錢我是不會貪的。”

我擺了擺手,有些失望的說道:“誰和你談錢了?你當我是兄弟還瞞我那麽多事情?你不是去過芊慕湖那島上麽?玄璜璧應該在你手上吧。”

他聽到我說這句話,臉色才開始變了,不再像前面那麽油腔滑調,甚至在那一剎那我看到了一絲算計的神色,這讓我心底一寒,自己兄弟啊,搞了半天又是自己兄弟在算計自己。我這樣做人也是在是太失敗了吧。

他連忙解釋道:“我這……這怎麽了?那個地方也是倒鬥的那群人給的消息,趙老板知道了才讓我們一群人上去給他取,這也好啊,那麽一塊寶物,放在山頂日曬雨淋的……我們這也是拯救文物啊。”

我還想接着逼問他,但是白翌此時開口道:“那麽說來,你們只拿回去了玄璜璧,并沒有拿放璧的盒子?”

他啊了一聲,說道:“哎喲,我這……我真的不是要瞞你們這事,您瞧我根本不知道你們也知道這個東西。難道說我生意上的每個單子都得和你們回報?然後這才算沒欺騙你們?說實話……我真的不知道你們要查這玄璜璧幹什麽。至于白翌你說的那個盒子,我們拿到玉塊的時候本來是想要把盒子一起拿回來,但是這個盒子居然在半路上掉河裏去了。你說……這……這裏面有名堂?”

我看他真的像是不知道,但是畢竟他也算得上老油條,他發的誓和放屁差不多,一點價值也沒有。所以我還得再留一個心眼。而且如果他那麽說看來真的有很多內幕,再告訴他太多的信息,可能對我們沒有好處。

白翌點了點頭說:“嗯,沒什麽只是我們也去過那裏,對此有些好奇。沒事,錢我們收下了。代我們向趙老板答謝,就說日後有用得到我們的地方可以随時來說。”

六子點着頭,也沒有表示想要多追問。放下錢就離開了,臨走的時候白翌突然開口說道:“讓趙老板最近小心身邊,有些事并不是他認為可以解決就真的能擺平的。”

六子失聲的笑了一聲,點着頭說成,就離開了房間。他一走我的心就徹底的沉了下去。那小子肯定滿了我們不少事,但是事情之中孰真孰假真的不好說,但是這個家夥從小就是這樣,他太精明了,也許從某種層面上來說白翌也沒有他那麽的精,因為他太會做衡量事物的價值這樣的工作。

白翌嘆着氣,他搖了搖頭拿起桌子上的兩張銀行卡翻了兩下就了無興趣的扔給我說:“這些錢你怎麽處理?”

一般性的小說情節是,主角們會把錢給捐了,不過那是小說,我是肯定留給自己的,我看了看卡說:“如果還有命的的話,我自己留着花。”

他笑着說:“對趙老板那種人來說,八萬塊真的是九牛一毛,這錢只不過是為了籠絡我們罷了。看樣子他根本沒去學校那裏怎麽樣疏通,很可能就盼着咱們失業後去找他呢。”

我明白他的意思,捂着額頭問道:“接下去怎麽辦?六子這小子……”

白翌冷笑了一聲,他說道:“沒事,我們不是已經告訴了他我們也去過了那個島,而且還知道了他們也去過。現在估計六子已經把我們知道他們去過的事情告訴姓趙的了,接着如果他們踢到鐵板會想到我們的。雙方利用的前提就在于各自手裏的抓着對對方有理的籌碼。否則就會一邊倒的情況。”

我咳嗽了一下,不太習慣白翌這樣算計的口氣,不過心裏已經完全同意他的看法,我也不是糊塗蛋,所以我已開始就不打算告訴他我身上的詛咒,否則對我們來說并不利。因為他會知道我們急需想要破解,這個時侯就是白翌所說的一邊倒的情況。但是我又納悶道:“你不是說他們沒有中詛咒呢?那麽他們會出什麽事?”

白翌納悶的看了我一眼,反問道:“你沒有看蟲墓裏面的壁畫麽?”

我一愣,記起當時情況實在太危機了。只有一心想逃出去,最後三幅畫之瞄到最後一幅,中間的哪兩個看都沒時間去看。白翌看出了我的眼色,他反而傻眼了,自言自語的問道:“那麽說……你後面的都沒看?”

我并沒有回答,只是含糊的說當時情況危機,只看到了一個大概。他哦了一聲就不再談關于壁畫上的事情,我嘗試的追問了一下,他就說即使他現在不說,事情也會很快的發現。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一個整理性質,和直接關系主線的一章,不過也起到鏈接下一個故事的內容。總之可以把它和後面的故事鏈接起來,也可以獨立的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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