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你要回學校了?”晚間潮汐回到住的地方,大概在收拾一些東西,包括牙刷簡單的一些衣物之類的,幸坷回來時,正好撞見她把背包給整理好。
剛剛在食堂,聽清白說的話,是她要回學校住了。
“我說她要回學校住了耶,你怎麽都沒有反應的,好歹你也配合的說句為什麽要回去啊。”晚間的食堂的氣氛又是某白一個人在極力撐着。
他似乎一點都不在意幸坷給的冷淡,繼續說着自己的話,反正他這種人呢,想要說的話即使別人不想聽,他也會自顧自的說完。
看着對面的人吃飯的速度逐漸的加快,他就知道,這個悶不吭聲的人呢,絕對把他的話給聽進去了。
而且他還故意在別人就要吃完飯時,故意大聲的說,急什麽急啊,還有湯都沒有喝完呢。如此一來,女排隊員所看到的是,這兩個人的親密值已經上升到開始管對方喝不喝湯了。
該不會她們教練是因為受不了他們兩個就回學校住了吧。
回學校住,回學校住?回學校住!
難道說,這一陣子教練都住在學校麽,這事也沒有聽她提起,難道說,教練跟他們住在一起!
在幸坷走之後,女排隊員才把他們所說的話給消化完。
要真的清白校醫跟柯校醫都點什麽的話,那教練這一天天的豈不是過的水深火熱之中。
最重要的是,她們的教練,可有可能跟他們住在同一個屋檐之下!
“你們不要到處傳這事,清白校醫也沒有說教練就是和他們住在一起,他們應該住的是學校的職工宿舍樓,離得近而已。都快點吃吧,吃完了回教室上課。”大家都在紛紛猜測這件事情,簡一一開口制止了這場猜測。
不過依然停止不了大家的好奇心。
調侃完幸坷之後的清白,心情特別的好,走路都哼着歌。要是他知道他明天的下場,今晚不睡覺躲在被子裏也要笑完,但是一回到宿舍見沒有人的他就開始打游戲了,全然沒有察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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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舍得回來了。”幸坷回來時,清白已經打完一局,準備關掉游戲,學校那邊給了課題需要他做出選擇,但是因為每天日常的游戲登錄他給忘記了。
幸坷沒搭理他,只是在走到自己房門前,好心提醒道:“我有預感,明天你會死的很慘。”
但是,某白并不相信,還回了他一句,自從跟潮汐同學認識之後,他反正就沒有好日子過的,慘不慘都無所謂了。
幸坷冷笑,是嗎,最好是無所謂了。
房門在關的剎那還能聽到清白鼠标點擊的聲音,就在剛剛,他送潮汐出校門。
他就知道,清白那家夥向來說話喜歡誇張。
他回到宿舍撞見她收拾東西,以為她真的要回學校住了。不知怎麽的,他的心突然一下子的失落起來,只能弱弱的問她是不是要回學校了。
她點點頭,“是啊,要回去一趟,本部那邊也要開始集訓了,大概過幾天我晚上我還要回隊上訓練。正好我室友他們一起約了飯局喊我回去一趟來着。”
“就只是今晚回去麽?”聽她說的意思好像是,只回去今晚。他繃緊了神經問她。
“對啊,我出來住的挺久了,我們宿舍每個月都會有宿舍的聚會一起到吃飯,剛好也很久沒有跟我宿舍的人唠嗑了。”潮汐看他的臉色跟平常有點不大一樣,接着又問他,怎麽了麽。
她又沒有從學校畢業,回去住不是很正常的事麽。
“難道你室友都不喊你回去的吃飯的麽?”
“不是一直回去住就好,走吧,我送你。”
潮汐聽他說後,什麽叫一直回去住,她說要回學校的事,只跟晚間訓練結束後問自己去不去吃飯的清白說了句,難道那家夥又在那裏造什麽謠了麽。
“沒事。”他越是說沒事,潮汐聽着就像是。
“走吧,我送你出去。”幸坷再次出聲,既然确定了她不是回學校住,其他的什麽話他也不想多說什麽了。
潮汐手裏拿着包往後縮了縮,幹嘛突然好端端的要送她,難不成......
而且幹嘛要一直催她走呢,很奇怪诶。
直到他說,我不是清白那種人,什麽事都幹的出來時,潮汐也就放心了。
水哥偶爾還是很難接受,別人對她過分的熱情,她會覺得惶恐,所以每次面對清白的迷之熱情她總是不知道該要如何去回應他。
反倒是眼前的這個人,他每次對她都恰到好處,他站在你邊上,就有一種讓你無法抗拒的感覺。
“那我回去了啊,你回去告訴清白那家夥,我明天在收拾他。”
原本幸坷都要忘記提醒清白這話的,但是想了想,還是給他點提示吧,不然明天死的太慘就不好了。哪裏知道那家夥估計是玩游戲起興了,根本不在乎。
剛到宿舍的潮汐先是被襲靈來了一個虎抱再是多哆跳上了她的背,以表示她們見到她的開心,最後還是安境拉住這兩個人的瘋狂說先去吃飯,定的餐館時間就要到了才打住了她們的熱情。
等潮汐打開手機收到幸坷的語音消息時,已經很晚了。
她正郁悶向來不愛給她發信息的柯校醫怎麽還給她發了語音消息,點開聽後,裏邊出聲的卻是清白那家夥正在吐槽自己,潮汐的臉色從好奇變成了一臉想要揍人的表情。
如果說,潮汐先前的火氣只是停留在放放狠話上面,那麽這條語音的出現,會是一場好戲的開始。
而此時在電腦面前寫寫點點的某白并未察覺,甚至心情還大好,倘若他要是知道這場陰謀,還能笑的如此開心麽,心情還會如此的好麽?
答案是,不能。
因為隔天早上,清白就遭受到了報應。那時睡的一陣蒙的他,全然不知,促成這團惡勢力蔓延的人,正在隔壁屋睡的無比香甜,并且這個人,他很聰明,是那種聰明到讓你措手不及的。
一開始面對潮汐的疑惑,他做出的反映是維護某白,表示他并沒有到處亂說什麽。直到最後,直接把某白說的話發給她聽,這些的這些,他從沒有參與中介更沒有充當第三者去說這件事。
他不過是發了一條語音而已。
所以隔壁屋叫的越是凄慘,他越發睡的香。最後在一聲,以後我睡覺一定要鎖好門的話語之中算是結束了大清早的殺豬慘叫。
接着天徹底亮的時候,他正吃着早餐,對面房出來一聲怒吼,你肯定是故意的,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