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虞老師，我是不是還得幫你洗澡？ 掐上……
第32章 虞老師，我是不是還得幫你洗澡？ 掐上……
【哎呀人心黃黃[乖巧]】
【小兩口真是一刻不說私房話都不行啊[害羞]】
【唔, 為啥“輕點”很暧--昧呀，我不懂耶，黎哥小魚可以現場演示一回嗎？】
黎琢瑾還想說點什麽, 虞梓搶話打斷道：“閉嘴吧，你今天腦子就沒清醒過。”
黎琢瑾：“……有點兇啊, 虞老師。”
虞老師用眼神表示他還能更兇。
黎琢瑾幫虞梓上了燙傷膏、重新包紮好, 然後自己起身進了衛生間洗漱。
因為狀況頻生而格外充實的《離婚再出發》第一天就此結束。
第二天集合的時間是早上七點半，還是在自助餐廳裏。
黎琢瑾和虞梓仍然是提前一個小時起床, 黎琢瑾一邊嘀咕“我這白工做得是不是太順手了點”，一邊再次幫虞梓腳上的燙傷換了藥，協助完虞梓洗漱和換衣服後，把人給抱到了輪椅上。
來到自助餐廳吃早飯，期間嘉賓們聊起今天出行的安排，然後決定早飯過後先把中午和晚上的兩頓飯在游輪廚房裏做好, 再用節目組有準備的保溫盒帶出門。
這樣出門之後就不用到點再為了吃飯折返回來，來回步行不僅累、麻煩, 沿路還沒什麽新鮮風景可看, 耽誤游玩時間。
節目組任由嘉賓們自行安排行程, 配合地表示可以, 反正食材都已經準備好了。
于是，自助早餐過後, 嘉賓們再度來到昨天做午飯和晚飯的那個大廚房。
“今天獲取食材的方式要靠行動。”主持人又一次出面，笑眯眯地解釋規則，“還是互為前任的兩位嘉賓被視為一對, 然後我們節目組準備了撲克牌，每對嘉賓每輪共用一張，進行我們命名為‘背對背接龍’的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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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 兩位嘉賓老師想要拿食材裏的南瓜，那我們的工作人員會幫忙切下一小小塊、能夠被撲克牌盛起來的份量，然後兩位嘉賓老師背對背，其中一位背着手拿起撲克牌傳遞給另外一位。”
“這個過程中不能用眼睛回頭看，最終食材沒有從撲克牌上掉落，就算成功，兩位就能獲得這一樣食材，反之則失敗。每對嘉賓、每樣食材只能挑戰一次，不過不限總體挑戰的食材樣數。”
聽完游戲規則，坐在輪椅上的虞梓：“……”
他背過手，只能摸到輪椅靠背。
黎琢瑾樂道：“看來我們倆可以餓一天當減肥了。”
主持人笑着說：“虞老師現在身體情況特殊，這個環節的游戲肯定要相應調整一下的。不過我們節目組還沒想好要怎麽調整，所以打算參考一下直播間觀衆們的建議，兩位老師覺得呢？”
虞梓和黎琢瑾覺得可能不太妙。
【哈哈哈哈哈既然不能背對背，那就嘴對嘴吧！】
【就是！用嘴接龍！也是常見游戲嘛~~】
【蒙上眼睛，面對面，用嘴接龍！】
【感謝節目組的饋贈哈哈哈哈】
【實在不行你倆直接親一個吧，法式熱吻三分鐘，廚房裏的食材任由你們随便挑！】
【直接親吧！反正昨天已經親過了！】
【反正黎哥好像一直按捺不住嘴巴的樣子[嘿嘿]】
【請兩位嘉賓老師不要按捺本能，接吻吧！我們觀衆可以背這個強迫你們接吻的鍋！】
【正經提個可行性高的建議，可以讓黎琢瑾還是背着手遞盛着食材的撲克牌，虞梓坐在輪椅上蒙着眼睛伸手接】
【可是別人都是背着手接哎，比正面接難度更高一點吧，要不虞梓蒙着眼睛用嘴接？】
【用嘴接不太好保持平衡吧，食材很容易掉地上的，我心疼黎哥和小魚，所以還是建議他倆直接用嘴接食材，不用撲克牌做平臺~】
【要不把食材切成長條的，方便他倆嘴對嘴接？】
後方的工作人員迅速整理了下觀衆們的“寶貴建議”，然後通過內部通話頻道告知主持人。
主持人滿面笑容地傳達：“是這樣的，我們的觀衆朋友們大致提出了以下幾個可行方案，要不黎老師和虞老師你們自己從中選一個？”
黎琢瑾和虞梓對視了眼，不約而同從主持人的态度中感覺到了更加不妙。
主持人：“有觀衆朋友表示，兩位老師可以直接面對面、用嘴接撲克牌。”
虞梓和黎琢瑾：“……”
主持人繼續：“也有觀衆朋友表示，可以黎老師背對着遞撲克牌，虞老師蒙着眼睛用嘴接……”
虞梓頭疼道：“我覺得撲克牌遞來遞去挺髒的，還是不要碰到嘴比較好，有不涉及嘴巴的方式嗎？”
主持人笑道：“也有的，還有觀衆朋友建議說，虞老師受傷了就別太為難您了，所以可以讓黎老師手裏拿着盛有食材的撲克牌，把虞老師從輪椅上抱起來，食材不掉就算成功。”
虞梓：“……”
黎琢瑾一樂：“就沒有稍微顯得沒那麽針對我倆的方式嗎？”
【哎呀，都抱來抱去多少回了，現在就沒必要害羞了叭！】
【嗚嗚嗚怎麽可以說觀衆針對你們呢，太傷我這個觀衆的心了，罰你們doi給我看】
虞梓問：“還有別的方法嗎？”
主持人一臉抱歉：“觀衆朋友們很熱情，提了很多建議，但整體來說主要就是這三種方式了，二位從中選一個？這樣吧，我們給兩位老師留一點考慮和商量的時間，先讓我們另外三對嘉賓老師依次開始游戲挑戰，最後再由黎老師和虞老師确定選哪個方式開啓游戲！”
于是虞梓和黎琢瑾打算先看看其他幾對的操作。
最先來的是徐銘和衛姜，他們一次性挑選好了想要的所有食材，然後從第一樣食材——一小塊番茄開始挑戰。
衛姜手比較穩，由她背着手從島臺上拿下盛着番茄的撲克牌，走到同樣背好雙手的徐銘身邊後轉過身，兩個人背對背，開始試探撲克牌的位置。
一個不小心，徐銘的手碰到了番茄，這下雖然能摸索到撲克牌的邊緣拿穩了，但手也髒了。不過番茄沒掉下來，也算一次挑戰成功，兩個人交接完這一輪的撲克牌，緊接着開始下一輪。
徐銘和衛姜的挑戰總體來說都很順利，接着商安安和烏杳然也是，越到後面越輕車熟路。
本質來說并非一個故意刁難人的挑戰游戲，頂多如果前任之間矛盾深厚的話，合作起來會覺得多少有點不自在，畢竟難免碰到對方的手指。
但到了淩宋白和趙致誠這一對前任開啓挑戰，卻意外頻生、總是交接不成功。
而且，不成功的原因不是兩個人接龍不順利，而是趙致誠從島臺上背着手取下撲克牌，往往還沒走到淩宋白身邊，趙致誠就手上穩不住地害食材從撲克牌上滑落了。
如此三趟過後，淩宋白皺着眉說：“我們換位置，我來遞給你。”
趙致誠固執地表示要再試一次，然後成功失敗了第四次，終于帶着給自己挽尊的尴尬笑容和淩宋白換了位置：“撲克牌太滑了，而且我比較高，不如前面的衛教授和烏老師身高占便宜……”
其他人聽到這話只好也尴尬地随便笑笑。
【不成功就算了，大方點承認自己就是不擅長就行了，非要各種找借口，還不忘見縫插針誇誇自己……】
【不止誇自己，還說別人占便宜？占什麽便宜了？莫名其妙】
【趙渣男真的不會說話，哪怕他想找借口，說自己不如衛教授和烏杳然重心穩，這都好聽很多吧？】
【不說話都比這麽強行挽尊好吧】
【比較高？算你确實不算矮，但你當大家都瞎嗎？】
淩宋白沒有說什麽，上前開始了第五輪，進度終于順利了些。
等淩宋白和趙致誠這一組也結束之後，就剩下虞梓和黎琢瑾了。
主持人含笑問：“兩位老師決定好選擇什麽方式進行挑戰了嗎？”
虞梓擡頭看向黎琢瑾：“我不想動嘴。”
黎琢瑾嘆氣，一本正經地開始挽袖子：“那看來只能我動手了——你命真好，遇到我這麽好商量的前任。”
虞梓對他的自吹自擂敬謝不敏。
黎琢瑾推着虞梓的輪椅，兩人來到島臺前，開始挑選想要的食材。
【嗚嗚嗚你倆真的不願意親一個嗎】
【我真的建議動嘴，畢竟昨天黎哥已經嘴跑得比腦子快好幾次了，可能只有親一親才能讓黎哥冷靜下來，我這個建議其實也是為了黎哥和小魚你們好，你們能不能懂我們的良苦用心啊啊啊啊（我沒瘋，微笑）】
【難以置信，短短時間內，我居然連我CP要公主抱都感到不夠滿足了】
虞梓和黎琢瑾選好了食材，然後開始了他們的第一輪挑戰。
黎琢瑾還是背着手從島臺上取下盛有食材的撲克牌，然後不緊不慢地走到虞梓的輪椅面前，再調轉手勢，變成手在前面拿着。
“腿擡起來一點，別碰到撲克牌了。”黎琢瑾微微俯身，同時對虞梓說。
虞梓配合地擡高腿，讓黎琢瑾拿着撲克牌的手能平穩從他膝彎繞過去。
黎琢瑾看了看，又說：“你摟着我脖子，不過動作別太大，靠在我身上就行，其他方面我來把控。”
虞梓：“……”
他開始覺得他們之間的對話內容有點奇怪了，好像聽起來不那麽正派……
但黎琢瑾的表情看上去，這回還真不是有意在說些容易讓人想歪的話。
虞梓默默摟上了黎琢瑾的脖頸。
黎琢瑾注意着撲克牌上的食材，然後手臂發力，把虞梓抱了起來。
接着他扭頭看向主持人：“這樣就算成功一次了吧？”
【算的算的！我靠好澀，好好吃！】
【麻煩每輪都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謝謝[害羞]】
【話說起來，黎哥的臂力真的好強哎！小魚雖然清瘦但個子在這兒，黎哥卻抱來抱去毫無負擔！】
【昨天還背小魚上山下山呢，也沒見多累，确實厲害】
【能做到淩晨四點的體力呢，能不厲害嘛[乖巧]】
【哈哈哈哈哈突然理解黎哥老說小魚體力不行了】
【小魚，黎哥在床上也這麽客氣嘛？】
【反正昨天直接親上去之前可沒這麽禮貌[壞笑]】
黎琢瑾把虞梓重新放回輪椅上，準備去拿第二輪的食材和撲克牌時，才後知後覺意識到，剛才他說的那些話、虞梓回應時給到的動作，好像……都挺适合發生在床上。
不過就之前的經驗來說，他和虞梓在床上時反倒沒這麽多廢話。
黎琢瑾拿了第二輪的食材和撲克牌，重新回到虞梓面前，這回不用他開口，虞梓已經主動把腿擡高了一點，又在黎琢瑾俯身時摟住了他的脖頸，方便黎琢瑾把他抱起來。
黎琢瑾忍不住有點浮想聯翩了。
好在現在大庭廣衆，黎琢瑾還是要臉，強行讓自己回過神，專注在食材上。
第二輪搞定後，黎琢瑾嘆了聲氣：“我突然覺得，那個我背着手、你蒙着眼用嘴來咬撲克牌的建議，也不錯。”
虞梓對他涼涼一笑：“丢臉的方式有一種就夠了吧，我覺得這方面沒必要進行豐富。”
圍觀嘉賓裏，商安安忍不住笑眯眯地插話：“黎老師，虞梓，你們倆之間糖度有點超标哎，打情罵俏自然得都不像離婚的關系了。”
黎琢瑾和虞梓：“……”
【安安！我的嘴替！每個詞都用在我的心巴上！】
虞梓對商安安牙疼地笑了下：“別說鬼故事，黎老師怕這個題材。”
商安安一時樂得忍不住靠在了烏杳然肩上，雖然只有幾秒鐘，但還是讓她倆的CP粉萬分驚喜——
【嗷嗷嗷我的安然CP！你倆也不像是沒複婚的！】
【哎呀，虞梓其實對黎琢瑾真的很了解，對他的喜好也記得很清楚，随口就來，下意識得都沒意識到這有多熟稔吧】
【是吧！黎哥對小魚也是，之前“揭短”的那個環節，其實如果不是很了解彼此的話，反倒是說不出那麽多條來的】
黎琢瑾和虞梓繼續挑戰用撲克牌“傳遞”食材，兩個人不約而同決定速戰速決，不管暧昧不暧昧、奇怪不奇怪了，若無其事就是了！
終于，食材這一關算是結束了。
嘉賓們再度開始兩兩成對，各做各的午飯和晚飯。
不過，這回黎琢瑾和虞梓這邊，做起菜來稍微有點不順——虞梓雖然會家常菜但廚藝平平，現在還坐着輪椅沒法主廚，黎琢瑾則是只會做海鮮，而且做法單調得只會用水蒸，以前在家想吃別的菜都是叫外賣，現在有點無從下手。
兩個人索性先把食材處理到就等下鍋的地步，然後商量了下。
虞梓說：“我指導你下個廚？”
黎琢瑾先把食材裏的海鮮蒸上了，回道：“就你那三腳貓廚藝，自己做都勉強湊合，還有膽量當老師呢？你有膽量教，我沒能耐學，要不全部水煮得了，加點常見的調料，能熟就行，應該難吃不到哪裏去。正好你腳上有傷，也得吃清淡點。”
“打壓我的廚藝并不能顯得你廚藝厲害，所以你可以不說前面那幾句，直接說你後面那幾句想法就行了。”虞梓說完，又驕矜地一點頭，“行吧，那就全部水煮。”
黎琢瑾不由得輕啧了聲：“你這姿态，搞得像是我在聽你調遣，有點欠揍啊虞老師。”
虞梓看了看自己的腳：“毆打臨時傷殘人士，黎老師這上熱搜的方式會很新奇的。”
黎琢瑾一樂。
說話間，黎琢瑾又拿出了一個湯鍋，放到水池裏清洗了，接上水放到爐竈上開始燒，然後把他和虞梓處理好的食材一股腦放到鍋裏，也懶得分葷素，反正就他們倆的廚藝和現狀來說，分不分開處理都一樣。
弄完了，就等食材被煮熟就行，黎琢瑾也空閑了下來。
他靠在島臺邊上，看着輪椅上的虞梓，随口說起：“我最開始其實還以為你是個大廚，做飯很厲害的那種。”
虞梓聞言有點驚訝：“那只怕你這‘最開始’得是上輩子的事了。你對我哪來的這種信心？”
黎琢瑾意識到自己又在虞梓面前嘴快了。
畢竟在虞梓的印象裏，他們是在九年前的高考季那會兒認識的，再往前一年的事，虞梓根本沒有印象，而黎琢瑾之前本來也沒打算特意提，不然顯得像他多在意似的。
可這會兒說起了相關的事，黎琢瑾想了想，不打算又含糊過去。反正現在也沒其他事要做，他們昨晚都提起各自的爹了，不差多說這一件事。
“你沒印象了，但我高二那年在虞老師——我是說你爸——在他辦公室，遇到過你正好去給他送飯。”
黎琢瑾回憶道：“你當時看上去興高采烈的，叫你爸吃飯的時候也挺自信，我還以為你是特別擅長也喜歡做飯，當時還挺驚訝，你一個初中生居然有這麽不同凡響的興趣愛好。直到後來借住你家，吃到你做的菜……”
虞梓聞言有些錯愕，都沒工夫怼黎琢瑾嫌棄他廚藝的話了。
“你高二？那就是我初二的時候……”虞梓若有所思，“按你這說法，我當時在我爸辦公室裏應該見到過你？我還真沒印象了，按理來說不應該啊……”
黎琢瑾難得十分認同：“可不是嗎，我這麽鐘靈毓秀的人物，你居然不記得了。”
聞言，虞梓感到一言難盡：“……不，我的意思是，你這麽個一開口就奔着氣死人去的人物，我應該對你有印象才對，除非你當時沒怎麽說過話，存在感不高，那我可能就沒怎麽注意。”
黎琢瑾心想，他當時好像确實存在感不高，坐在角落，還在虞風想要給他倆做介紹的時候走了。
虞梓說着終于意識到了：“哦，所以你昨天回答那個我們認識多久了的問題，你寫的是十年。”
黎琢瑾聳了下肩：“嗯哼。”
看着現在的黎琢瑾，虞梓一時說不上來是什麽感覺。
好像……還挺奇妙的？
突然聽人說起一件自己都沒印象的舊事。
虞梓從六年級開始學會做飯，也的确會在有時間的時候，特意去給他爸虞風送午飯。
其實虞梓下廚不多，一來是上了初中後除了早飯都會在學校吃，二來是虞風哪怕有時候學校工作忙、沒法陪虞梓吃飯，也總會提前做好飯菜放在冰箱裏，讓虞梓在飯點熱一熱就能吃。
只有很少的時候，虞風實在忙不過來，或者虞梓正好有空、家裏又有虞風買回來還沒來得及做的菜，他才會特意下廚，想幫忙分擔一點家務。
虞梓會特意送飯到學校去，是因為虞風有個懶得吃午飯的壞習慣——在家陪着虞梓的時候，虞風會一起吃午飯，但在學校的時候他就當沒這頓飯的需求。
雖然虞梓的初中和虞風授課的高中不是同一所，但高中校門口保安室的大爺認識虞梓，虞梓在虞風的學校來去自如，也不止一次兩次去給虞風送飯——基本都是在周六，因為虞梓周一到周五要上課、周末不出意外都放假，虞風卻經常周六也要上班。
去了虞風所在的高中，偶爾見到虞風的學生和同事老師都是正常的，虞梓确實不太特意去記，反正要是見多了自然會有印象，見得少虞風會提醒他怎麽稱呼人。
所以，當年如果只是和黎琢瑾偶然打過照面，又沒特別交流的話，他沒印象倒也不奇怪。
虞梓琢磨着，擡眸看向黎琢瑾，有點好奇：“之前怎麽沒聽你說過這件事？”
黎琢瑾懶洋洋地回答：“又不是什麽稀罕事，提它幹什麽？”
虞梓挑眉：“那你現在怎麽又提起了？”
黎琢瑾理所當然道：“想到了就說呗，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虞梓：“……”
邏輯自洽，很好。
【啊啊啊啊原來十年和九年的認知差異是這樣來的！】
【好喜歡這種環節，一些當事人都不知道的事，在鏡頭見證下突然揭開……】
【好有宿命感啊啊啊！】
【黎哥嘴上：又不是什麽稀罕事。實際上：年少驚鴻一瞥記了這麽多年！】
【黎哥嘴上：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實際上：昨天剛知道小魚印象裏他們只認識了九年時，他拒絕解釋自己為什麽會認為是十年！】
【他超在意的！】
【嗚嗚小魚你真的沒有印象了嗎，我真的會腦補一些陰差陽錯文學……】
【有啥陰差陽錯的，他倆不還是很快就真的認識了嗎，十八歲的黎哥和十五歲的小魚，想想就好萌！】
水煮大雜燴和清蒸海鮮熟了之後，黎琢瑾和虞梓按兩人午飯和晚飯兩餐的量，把飯菜裝進了保溫盒裏。
節目組還提供了方便攜帶的袋子，黎琢瑾把所有保溫盒都放到袋子裏，然後放到虞梓腿上，樂道：“你這傷得還是有點好處的，有輪椅在，我們出門不用自己提東西，減輕負重了。”
虞梓：“……您的樂觀建立在了我的傷痛上，我除了想把您用來種發財樹之外，實在別無想法。”
“說起來，你出門一個月，家裏的發財樹還能活嗎？”黎琢瑾道，“又不是仙人掌。”
虞梓心想，能活就活，不能活就換盆新的，反正種發財樹這種事，心誠則靈。
……
趁着其他嘉賓還沒做好飯，黎琢瑾推着虞梓又回了趟房間，把裝着燙傷膏的那個袋子也一起拿上了。
燙傷膏要一天三次，既然他們午飯和晚飯都打算帶出去在外面吃，那燙傷膏自然也要帶上，到了換藥時間，在外面找個方便的地方重新上藥，免得影響了虞梓腳上傷情的恢複。
他們拿好了燙傷膏，再回到廚房，其他三對嘉賓也都做好了飯，裝盒之後就可以出發了。
這天他們還是步行前往景點，按着昨天購買的套票涵蓋的景點依次去逛，沿路看看雅典風景和遇到的古跡，有不用門票的景點也順道進去參觀參觀。
直到夜幕降臨，在外面吃了帶出去的晚飯再回程，期間都沒再出別的岔子。
只是今天走路太多，大家都有些累得慌，只想回房間洗漱了好好休息。
虞梓雙腳上的燙傷，已經沒有昨天剛受傷時那麽一陣一陣地發疼難受了，但還是會痛，也依舊不能碰水，在他和黎琢瑾所住套間的衛生間裏洗澡會很不方便。
所以虞梓向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問了下，想臨時借用一間更寬敞的浴室、最好有不太深的浴缸，這樣他可以自己洗澡的時候注意把腳擱在浴缸外面。
如果沒有的話，他就需要密封和防水性可靠的很多保鮮膜，來纏在腳上，然後洗澡的時候速戰速決，以防傷口沾水惡化。
工作人員之間溝通了下，然後給虞梓提供了一間豪華套房裏符合需求的浴室，又強調說：“這是因為您的腳傷才提供的特別待遇，但為了保證我們節目組對各位嘉賓老師的平等對待，所以很不好意思，虞老師您只能在腳傷未愈之前使用這裏的浴室，不能直接住到這邊來。”
洗澡的困難解決了大半，虞梓颔首：“好，我知道。”
【哈哈哈哈哈節目組！你們還記得昨天分房間的時候說過什麽嗎！】
【不是說沒房間了嘛~所以嘉賓們不得不和前任擠一間房~現在這個超大套間是怎麽回事呀~】
【節目組：噓——】
用豪華套房的浴室之前，虞梓還得回他和黎琢瑾現在住的套間拿要換的睡袍。
黎琢瑾給他推着輪椅，不慌不忙道：“虞老師，我是不是還得幫你洗澡？不客氣。”
虞梓：“……”
如果可以的話，虞梓是很不想讓黎琢瑾在這方面幫他的，總覺得還沒開始就已經充斥上了尴尬，以及不可言說的危險。
但他看了看自己的腳，又覺得相比之下還是別冒險逞強比較好，腳上的傷快點好了，他才能擺脫輪椅。
還有黎琢瑾……黎琢瑾沒有義務幫他，但他這次受傷之後，黎琢瑾對他的照顧——雖然其間時不時夾雜了些讓人一言難盡的“圖謀不軌”——堪稱十分厚道。
讓虞梓都不由得擔心，要是黎琢瑾之後再提出想跟他上床，他萬一不好意思拒絕了怎麽辦？
所以，還是傷情為重，盡快痊愈恢複自理能力了再說，早一天恢複，也能少“虧欠”黎琢瑾一天。
“……那就有勞黎老師了。”虞梓斯斯文文地說。
黎琢瑾聞言想回點什麽，但這次他忍住了。
直到回房間拿好了虞梓的睡袍和洗漱包，又回到節目組臨時給安排的豪華套房，黎琢瑾把虞梓抱進了浴室。
然後他才慢悠悠地開口：“不有勞，不過如果我在這個過程中冒昧地硬了，你別再像昨天早上那樣掐我就行。”
虞梓：“……實不相瞞，我現在就想掐你了——掐上面，你的脖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