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浮折滋魂,紅绫戲女02
浮折滋魂,紅绫戲女02
寧槐序看着周圍瞥見一處冒着黑光指着疑惑詢問:“那是什麽?怎麽冒光?”兩人疑惑異口同聲道:哪有光?
兩人輕功跳去見浮折花瓣破損落在院內,青詞跳下撿起道:“剛剛對幻境的攻擊,受傷了,這正好封印。”
寧槐序看着懷裏桑羽涅手腕出現黑紋蹙眉拿起看着,手上突然出現白光,寧槐序震驚看着手不敢置信放在手腕處
黑紋漸漸消失,寧槐序疑惑道:即是這樣可以恢複,那之前我中了浮折花黑氣怎麽恢複不了?”
寧槐序擡手嘗試卻發現沒依舊是凡人并沒有白光,浮折花凝聚在桑羽涅胸膛上,他拿起發現浮折花變脆輕輕捏下碎成粉塵飄向空中
兩人飛回拿着浮折花瓣走來,寧槐序垂眸見桑羽涅恢複微微睜開眼,年久安震驚蹲下詢問:你怎麽醒的?!
“我也不知夢中閃過白光,然後就醒了,稻草人該不會是你給我吃了什麽藥吧?!”
“沒有。”寧槐序說着,青詞擡起扇子打量着他,年久安起身從青詞手上拿過浮折花遞過,寧槐序拿過握在手裏說道:“我……不需要了,定有平替,這種花我甚是厭惡。”
青詞伸手說道:“那便給我解決掉吧。”
寧槐序遞過後扶起桑羽涅,四人走出虞戲城,日落餘晖照射着四人影子
桑羽涅瞥見身邊寧槐序憂心忡忡俯身湊上前詢問:“擔心什麽?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寧槐序搖着頭沒有回應,桑羽涅雙手抱胸道:怎麽那麽多秘密?!我可真是越來越好奇了。”
“以後或許有機會知道,就別問了。”
年久安豎起耳朵聽完轉頭見身邊青詞吸食着浮折花立馬拍掉:你幹嘛?不要命啦!
“這花瓣黑氣很少給我那些骨靈正合适。”青詞撿起花瓣說道,直起身挑眉道:“看來哥哥擔心我呀?!”
年久安哼哧了聲叉腰站得筆直撇頭不屑道:“我可不擔心。”
桑羽涅整理完衣袖道:“直接過去吧,不過竹林了。”說完抱起寧槐序飛過竹林,青詞眼裏閃過一絲羨慕轉眼看向年久安
“看我幹嘛,我自己會飛。”年久安急忙飛去,青詞嘆氣收起扇子追上
寧槐序抓着帷帽看向前方,桑羽涅抱緊喊:抓緊了!
突然加速下寧槐序趕忙抱着桑羽涅,年久安鄙夷看向兩人嘀咕道:“又不着急,飛那麽快就想着親密靠那麽近吧。”
風聲極大青詞飛到旁邊喊道:“哥哥累嗎?!”
“一點也不!”年久安喊完加速超過桑羽涅兩人,寧槐序微微睜眼見年久安跟風一般飛過
寧槐序向下看去竹林中閃過一絲金光扯了扯他衣領說道:“羽涅下去看看,好似那裏冒了金光。”
“有錢!”桑羽涅下意識想到俯沖而下,降落後将他放下趕忙左右尋着,竹子裂開一絲金光飛出化成人形湊上寧槐序身旁嗅着氣味嘀咕道:這氣息…幾萬年沒聞到了,好熟悉!
”那金光就是你這個竹子精?!害我飛下來,我還以為是錢呢,浪費時間。“桑羽涅一臉不屑雙手環胸道
“放尊重點,我呀可是存活上萬年的青竹,你們可以叫我阮鳶。”她拍了拍胸膛開心說着,睜眼卻見桑羽涅拉着寧槐序走遠氣憤喊道:沒禮貌的家夥!好歹等人介紹完啊!
青竹高聳入雲,阮鳶腳尖落在竹葉上一襲淺桃色衣裳白紗外衣薄如蟬翼在風中飄起,束起的長發随風飄動擡眼望向飛走的幾人,心間想着:記憶好似被抹掉了些…見他好似能想起些什麽…那便讓本姑娘想想到底忘了什麽,跟上他們定會想起些東西。
青詞注意到身後女子疑惑問道:“桑羽涅,你是不是招惹女孩子了?!”桑羽涅回頭否認卻看見阮鳶停下說道:“跟着我幹嘛?我很好看嗎?!是不是暗戀我。”
“別亂說話。”寧槐序提道
“開玩笑開玩笑,說吧,什麽事。”桑羽涅說着,阮鳶看着他攬着寧槐序腰好奇說道:“你們…彎彎的呀。”
“我可不是。”寧槐序趕忙否認,桑羽涅不膩煩說道:“你來尋我們就是這事?…他不會飛才攬着他的。”
“倒也不是這事,就是見到他好像可以讓我想起些什麽事情,所以本姑娘要和你們一起走。”阮鳶指着寧槐序說道
桑羽涅“噗嗤”笑出聲看向年久安說道:“你要有好姐妹了。”年久安生氣雙手環胸看着他道:明裏暗裏罵我呢,我不是娘炮!你都說了幾千年了真是夠夠的。“
“姑娘要是同我們一起走也不是不行…盤纏怕是不夠幾人過幾天了。”寧槐序說道,桑羽涅一臉疑惑道:“四人都可以過三個月,為什麽多一人就不夠了。”
“不能虧待女孩子嘛。”寧槐序說着,阮鳶随手變出金子說道:“我好歹是上萬年的青竹錢多的是。”年久安笑着說道:“一個天上小神幾千年了依舊沒錢,一個骨靈山山主也沒錢,哈哈哈還沒一個青竹有錢。”
“笑什麽笑,說的你有錢一樣。”桑羽涅雙手環胸不屑道
五人落在九藥城,桑羽涅看着熟悉的地方說道:“不是來過了嗎?怎麽又到回來。”寧槐序拿出藥冊子說道:“這裏藥草衆多我有些藥草沒了打算買些走。”
天上飄來紅紗,五人同時擡眼看見
眼前頓時天旋地轉,寧槐序捂着頭坐起發現還在虞戲城驚慌看向周圍依舊在高塔的戲臺上其餘四人紛紛坐起
“剛剛是夢?聽聞這戲曲出名而來…怎麽就被一花給迷暈了?”阮鳶疑惑說着,寧槐序聽見說道:“應該是在一個夢境了,都認識就不多介紹了。”
桑羽涅氣憤道:“怕是浮折花複制了自己…陰間中的花神怎麽可能那麽容易死。”
四周傳來戲曲,聲音刺耳亂人心神,桑羽涅看向周圍空無一人蹙眉,阮鳶擡手結印身後法陣旋轉乾坤虞戲城上亮起黑光
“同為植物我能感知到。”阮鳶論及
青詞,桑羽涅兩人配合着同時展開法陣對着浮折花攻擊而去,年久安站在兩人身後輔助着,阮鳶僅是站在一旁旁觀道:“我不會傷害同類。”
寧槐序垂眸見手中微微亮起白光飄出光點雙手緊握詢問道:“這花會攻擊城外的人嗎?”
阮鳶捂嘴恥笑了聲道:“這花啊,看重領地遲早擴大領地殺了周圍的人,這城中的人都死了,他找到一戲子附身……你問這個怕不是有什麽打算。”
“……他附身後出的來嗎?”寧槐序語重心長問道
阮鳶頓了頓擡眼看向浮折花道:“除非有身子願意附身,自願附身下浮折花控制不了也出不來,不是自願才能控制移除附身等,這是他唯一的缺點。”
寧槐序看向三人吃力攻擊着微抿着唇嘟囔沉思過後,心間:“為了世人和他們……這種決定好像也沒什麽不好。”
寧槐序退了一步見四人都沒注意到自己安心閉上眼睛仰起頭
這樣好像保全了所有人,寧槐序想着微微睜眼看向浮折花,浮折花顯現出巨大的神影凝聚起沖向寧槐序,幾人被浮折花靈力彈開滾到遠處
桑羽涅吃痛擡眼見浮折花的黑氣即将碰到寧槐序奮力擡手施展法陣擋住,寧槐序看向他微微揚起嘴角眼帶笑意看着他,黑氣擊碎法陣的一瞬間,寧槐序消失在光中
“寧槐序!”桑羽涅不可置信緊縮着瞳孔懸在半空的手止不住顫抖眼眶泛紅,青詞踉跄趴起擡眼見寧槐序站在原地眼神空洞周身環繞着黑氣轉頭看向年久安躺在遠處立馬上前查看
桑羽涅踉跄起身緩緩走上前呢喃:“寧槐序…寧槐序?!”桑羽涅雙手抓住寧槐序臂膀上卻見黑氣全部滲入他體內驚慌失措晃了一下
寧槐序閉上眼便向後倒去,桑羽涅立馬扶住緩緩放到地上,青詞背着年久安走來道:“得要去尋羽煌花了。”
“可那不一定找得到了,鳳凰之王也僅有一片……現年久安沒醒不一定能進鳳凰山。”青詞提及
阮鳶起身說道:“你們的事我不想牽扯上,但一路為伴便幫你們一次吧。”她擡手喚出鳳凰山金牌道:出入自由八大花神皆有,借你們。
青詞拿過看向坐在地上心情支離破碎的桑羽涅
煙雨潇潇,天色微微亮起小薇氣色愈發的好開心走上街,心間:我這個薔薇花的小花妖化成人居然能活那麽久,當初哥哥真是小瞧我了!
她得意叉着腰,餘光撇見攤子上的饴糖欣喜上前詢問:“這饴糖多貴啊?”
“不貴,三文有一整袋。”
小薇遞過錢拿起一袋開心穿過小巷跑回府裏喊道:“單漁!我買了饴糖,你要嗎~”
公子漁趴在桌上睡着,手中的筆滾落,滿桌山河畫,小薇撿起筆坐在一旁看着山河畫百無聊賴見他還未醒施法變出花環戴在他頭上呢喃道:薔薇花花環,你可是第一個擁有哦,你因該開心的!
她說着伸出兩根手指抵在公子漁嘴角上往上用力抵住扯出微笑,公子漁緩緩睜眼朦胧間看見光中小薇眼含笑意看着自己,公子漁坐起身滿是困意撐着頭詢問:“你怎麽來了?”
“我買了饴糖想和你一起吃呀!”小薇開心遞過饴糖,公子漁剛想拒絕卻見她一臉期待揚起嘴角拿起一個放進嘴裏道:“嗯…很好吃,但我想着我可能更想睡覺。”
小薇疑惑道:“這可不像你,之前開朗的你呢?!”
“以前可沒有金錢憂患,我現在得向現實低頭……你先去玩吧,一會陪你。”他眸中盛滿笑意溫柔摸着小薇的頭說着
小薇見他趴在桌上一同趴下,公子漁感受到身旁依舊有人擡頭見她趴在旁邊疑惑道:“你怎麽不去玩?”
“你既然會陪我,那我也要陪你啊!”
“趴着多難受啊,你要是想睡,你可以去旁邊那榻上睡覺。”
“不用啦,睡吧睡吧。”
“你個小姑娘和我共處一室趴在同一桌上睡覺不怕別人說閑話。”
“這有什麽啊,別人又看不見,再說了,你不一樣。”
公子漁怔住疑惑中帶些好奇詢問道:“怎麽……不一樣法?”小薇坐起身撐着頭看向他小聲道:“認識那麽久不怕告訴你,我呀是個小薔薇花花妖,我娘拖夢說了你是個良人,但是我化成人後命中有一結會拖累你……我本該遠離你的,但是還是遇到你了。”
小薇的語氣漸漸微弱,公子漁見她一臉傷心安慰道:“遇到便遇到了,這就是命啊,我還慶幸遇上你呢,不然我早就死在單府裏了。”
她擡眼詢問道:“你會殺了我嗎?”
“為什麽要殺了你?”公子漁不解道
“那些村名見我們一族是花妖即使我們沒殺人他們依舊放火燒死了我們一族,唯獨我被家人保了下來逃出村子。”小薇說着紅了眼眶
公子漁眼含怒意道:“他們怎麽這樣!”小薇抹去眼淚無奈搖頭道:“都已經過去了,想着也只是個心結,要是我以後被發現死了,你一定要忘了我哦。”
“我不會的,我定會為你讨回公道。”
小薇看向他怔在原地一時語塞
公子漁小心翼翼握起她的手道:“若我是良人……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小薇紅了臉抽回手撇過頭,公子漁懸在半空的手默默收回道:“不願也罷。”
“我願意…”
“啊?……你願意!”公子漁欣喜看向她,小薇想了想說道:“你們人間互相喜歡後好像要嘴對嘴對吧?!”
公子漁臉頰微紅尴尬撓頭道:“我覺得這事不能随便……留到大婚才更有意義。”小薇歪着頭疑惑道:“是嘛,好啊!那我便和你大婚!”
公子漁嗆了一下趕忙說道:“你是真的不知人間事,還是你們那裏不一樣啊,怎麽這些都不知道?大婚可是你嫁與我,這事可是人生大事,不能随便決定的。”
“可娘不是說你是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