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誘他第十二天 可容納七八人的……水床……

第12章 誘他第十二天 可容納七八人的……水床……

“喲,這法拉利超跑挺惹眼啊,看樣子是在跟車。該不會是哪個富家千金,托關系跑來追偶像了吧。”師傅伸長脖子八卦道。

阮綿聞言,也按下些許車窗,稍稍探頭瞧去。果然見上官的車龜速開着,而後停在了不遠處的消防通道上。

法拉利熄了火,然車上遲遲沒人下來。

聯想到自己的行徑,阮綿旋即了然,上官也在等人。

有哪個人會讓上官這樣鼻孔朝天的,纡尊降貴地守在這兒。

阮綿右眼皮跳了跳,憑她的直覺,定是哪個美男,該不會是……沈铎吧。

思及此,她的心再度沉了沉。今日她還守定了,她倒要看看,上官在等誰!

沒多久,不到半小時,一氣質清貴的男人自酒店大樓的偏門走出,他戴了墨鏡,遮住大半張俊顏。

然,僅憑這一側影,阮綿就能肯定,他是沈铎本铎。

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緊緊鎖住那道高挺身影,生怕錯過什麽。

直到确認他是奔着停車位上啓動的黑色奔馳車去的,阮綿稍稍松了口氣。

剛才上官跟的車應該就是這輛,大抵是男神經紀人或者助理的車。

同時,她在內心唾棄,上官姣姣這個偷窺跟蹤狂,像極了閑的無聊的偏執富二代。

然,阮綿這口氣剛松快沒幾分鐘,她就被不遠處的景象震驚到了,驚到美眸泛紅,楚楚可憐。

但見沈铎被人叫住,他凝眉回首,一道纖瘦嬌小的身影踉跄脆弱地奔向他,适時地倒進他寬闊有力的臂彎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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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中女子似在輕顫,小鳥依人、我見猶憐。沈铎深邃眉眼皺得死緊,右手握了松、松了握,到底沒将她推開。虛虛帶着她,上了正好開至他們身邊的奔馳車裏。

阮綿粉唇微張,不敢置信,那個冷酷禁欲堪比修行和尚的男人,竟然會碰觸女人,演戲時候除外。

難道她真的看走眼了?靜好姐說的話應驗了?不,她不甘心。

可眼見為實,不是麽?

她本能地看向違停的上官,見法拉利超跑在原地又停了幾分鐘,方才啓動離去,駛回酒店地下車庫。

阮綿忙升起車窗,在法拉利經過的時候,快速看了眼副駕駛的上官姣姣。然後分明瞧見,上官富貴花狠戾嫉恨的神色。

看來,上官的想法跟自己是一樣的。

哎……

阮綿輕嘆口氣,而後自導自演,接了通莫須有的電話。

“喂親愛的,什麽,你已經到家了?!害,我白等你一上午。行,我知道了,這就回來,你等着我。”

阮綿“挂斷”電話,興致缺缺地對司機道,“師傅,打道回府,不等人啦。”

“哦哦,得嘞!您坐好,系好安全帶,我們出發喽!”

阮綿扯了扯唇角,怎麽都笑不出來,只得用手背輕揉眼睛,掩去眸中濕潤。嗚嗚嗚,好酸澀,這就是失戀夢碎的感覺嗎,自己就當真擺脫不了父母之命的婚姻嗎,嗚……

相較于阮綿的自怨自艾,沈铎那頭可謂是水深火熱,被燙手山芋粘住甩不掉的那種。

是真的燙手,而非比喻。

“熱,好熱,我好難受,我是不是要死了,嗚嗚嗚,我好想我的爸爸媽媽,我要回家……”

身穿湖綠色無袖短款連衣裙的嬌弱女子悠悠啜泣,滾燙的、散發幽香的軀體還直往邊上冰冷舒适的男人身上拱。

她的烏發淩亂地披散着,有意無意地晃悠到男人裸露在外的皮膚上。

沈铎眉峰皺得死緊,身體不斷躲避,直抵到車門,避無可避。眼前的陌生女人應該是中了藥,本着人道主義精神,他也不能把人扔出去。

鼻端萦繞的香味越發濃重,濃到他想打噴嚏,怕不是過敏性鼻炎犯了。

吳鶴立一邊開車,一邊通過後視鏡看着後面境況,目瞪狗呆,“這……怎麽回事啊哥,你不是去試鏡去了嗎,怎麽還帶了個發病的女人出來。不知道的以為,你這是去逛了窯子,噗……”

吳鶴立被自己的腦洞逗樂,噴笑出聲。

“夠了,胡說八道些什麽,專心開車。”沈铎瞪了眼經紀人,嚴肅道。

“你家住哪兒,我們送你回去。”沈铎繼續對着女人道。

“我……我叫胡小小,剛畢業的藝校學生,來酒店試鏡。結果……被某個導演助理下了藥,求求你救救我吧,我還不想死嗚嗚嗚。”女人美眸水潤迷離,身上泛着誘人的粉,似是口渴,粉嫩舌尖還時不時伸出,輕舔嘴唇。

沈铎看着她,薄唇緊抿,她扯這有的沒的幹嘛,他可不感興趣。

“哦,那我送你去醫院,或者派出所?你自己選吧。”沈叔叔不為所動,且非常直男。

胡小小眸中閃過痛苦和難堪,她拼命搖頭,情緒激烈,“不,我不要去,我害怕……求求你……們,幫幫我吧,我一個人住,我不想一個人呆出租屋裏……”

“行,你別激動,閉目養神。”

而後沈铎給吳鶴立使了眼色,經紀人會意,在紅綠燈左轉,開往未知處。

胡小小可憐巴巴,覺得自己天命之子從天而降了,又帥又霸道。她讨好地輕環住男人手臂,反複蹭了蹭,像撒嬌求撫慰的乖順小貓。

沈铎側頭看着自己的手臂,猶豫再三,到底紳士地忍住,沒推開她。畢竟人姑娘家中了下三流的藥,他還是給人送些溫暖吧。

這衣服怕是不能要了,回去洗洗幹淨,當擦地抹布吧。若非手臂不可再生,他這手臂也不是很想要。

又過了二十分鐘,胡小小迷迷糊糊、睡眼惺忪的,只聽開車人說了句“到了”,她便盡力睜開了眼。

有些期待、欣喜,帥哥這是把她帶回家了嗎!

可入目的,卻是好幾個穿着白大褂的醫護人員,以及被推來的冰冷擔架車,擔架上還放了一床厚厚的雪白的被子。

胡小小:……

她壓下羞憤,不甘心地問道:“這是……?”

“這是定安區最好的醫院,放心,有病就得找醫生,為自己的身體負責,你還年輕。”沈叔叔一本正經道,說完打開了車門。

“請問你是打了急救電話的沈先生吧?病患在哪兒呢,我們這就帶她去做檢查。”

見車門開了,戴着口罩的白衣天使們關切圍上來。

沈铎有禮淺笑,“勞煩各位醫生,病人在這兒。”

“你帶了身份證的吧,帶了就可以挂號了。你告訴我親人的聯系方式吧,我幫你打電話,喊他們來照顧你。”他側身對胡小小道。

胡小小被氣的藥效散了大半,她咬牙切齒,姣好的面容有些扭曲,“沈!铎!你好樣的,我可謝謝你了,不麻煩你,我自己能解決!”

言罷,她輕顫着開了另一邊車門下車,腿軟地甚至沒站穩,白嫩膝關節被磕破了皮。

“嘶……”

“胡小姐,你小心些。莫要逞強,還是躺去擔架車上吧。”吳鶴立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開口。

“嗯……謝謝你們,再見。”

胡小小雙目通紅,淚似掉非掉。在關上車門那瞬間,悲哀地看了眼漠然的沈某人,無限閨怨在其中。

聽着車門被關上,沈铎吐了口濁氣,道:“走吧。”

吳鶴立邊啓動車,邊搖頭,“若不是了解你,我真覺得你是個不舉的太監,或者基佬。你這……也太不懂憐香惜玉了吧,你就放心把她扔這兒?”

“陌路相逢,我能做到這步還不夠嗎?打小老師就教過,不要和陌生人說話,這陌生人可不分男女啊。再者,這地兒怎麽了,白衣天使圍繞的地方,再安全靠譜不過了。”

“呵……當我沒說!”吳鶴立連連搖頭,跟不通情竅的人多費口舌做甚。

沈铎自後視鏡看了他一眼,未再接話,他覺得自己這麽做毫無問題。

車子再度發動,吳鶴立這才想起,正事還沒問呢,“對了哥,秦導那邊咋樣啊,還順利嗎?”

想到這個,不快的記憶再度湧來,沈铎臉色沉了沉。

吳鶴立自後視鏡見着這神情,心裏咯噔一下,這是黃了?

“沒事兒的铎哥,就你這條件,在秦大導那兒留個好印象也不錯。他是出了名的惜才,以後有合适角色肯定會想到你的。反正你下周還有部戲要進組,不愁沒戲拍。”

吳鶴立強笑着寬慰,雖然下周的戲是個一天就能拍完的N號男配,可蚊子腿再細也是肉不是,萬一翻紅了呢!

沈铎自然明白經紀人的意圖,心底有暖流拂過,“沒那麽糟糕,我不是被拒了,而是壓根沒試上戲。”

“哈?何出此言,不是提前約好的嗎?總不會是胡小小拖住你,耽誤你試戲了吧!”

“這倒不是。”

沈铎思慮再三,到底簡要說了方才的“天降豔遇”,堪比天方夜譚。

他按照約定上了頂樓,見到了秦導。秦導人至中年,閱歷深厚,整個人散發着行業泰鬥該有的氣場,沉穩犀利嚴苛。

秦導提前了解過他,因此只上下掃了眼他的外形後,就讓他去樓下86樓試衣間換服裝。穿劇中戲服更容易體現角色狀态,大導演追求精準。

沈铎自然配合,且态度謙恭。他排斥潛規則,可該有的低姿态和基本的職業情商,他還是有的。一味的目中無人、假清高,會顯得這個人很弱智。

他問導演助理詳細的房間號碼,而後拿着戲服和房卡,就下了86樓。

從手中戲服判斷,這次确實是現代都市劇選角。看來,自家經紀人的推測大抵是正确的。

沈铎專心看着手裏的幾套不同角色的戲服,分析着對應的角色該有的表現狀态,全神貫注于試戲本身。

以至于當他找到試衣間,随手刷了房卡,而後踏進玄關後,鼻端傳來的異樣味道,方拉回了他的思緒。

他回神看向房間,神色從不解、到震驚、到最後的羞恥憤懑。

鼻端異樣的味道分明來自不可言說的香薰或者說亂情藥物,而房間中央寬大空曠,只一張可容納七八人的圓形水床。

他刷房卡進入的瞬間,房間旖旎暧昧的氛圍燈相繼亮起。水床上傳來悉索聲響,赫然是穿着暴露、面色不似常态的、聽聞動靜肆意扭動的女人……們。

誘他淪陷[先婚後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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