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我又沒讓他喜歡我47 “真不做嗎?”……
第47章 我又沒讓他喜歡我47 “真不做嗎?”……
克裏琴斯反射性地抗拒, 幾乎是第一時間抓住熾樹的頭發,推了一下,沒敢太用力。
畢竟他最大的弱點正在熾樹的口中, 要是被咬下來怎麽辦?!
所以, 不光沒有推動,他的手還被熾樹帶着,倒像是他把人的腦袋往自己的腹間按了下去。
這突然的襲擊,讓克裏琴斯是又驚又怕,也因為始料未及,而使得他的官感在此瞬間比平時要更加強烈。
羞恥/處被拱着充/脹,腰腿那兒感覺熱得都快融化了。
熱意在四處亂竄, 腿發麻, 手指發麻, 腦袋也發麻。
熾樹猶如在品嘗什麽美味的食物,專心致志地埋頭吃, 且很沒禮貌地發出了啧啧的聲音。
這聲音羽毛似的一下下騷撓克裏琴斯的耳膜,叫他耳根酥癢,羞恥到無以複加。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身體上的感受, 都在強烈地刺激着他。雖然不能說是不舒服, 可是, 可是……
克裏琴斯半羞半氣地說:“我只是讓你摸,誰讓你舔我了?我還沒洗澡……你!嗚!”
熾樹一向是個善于學習的學生,即使之前沒有做過, 第一次上手時也能完成個七七八八。
說實話,他以前沒想到過自己還能做這種事。
以前他不理解這種事能有什麽樂趣?
可現在,為了克裏琴斯, 他完全可以,甚至亟不可待。
克裏琴斯顫抖的呼吸、軟塌下去的腰肢、嘴上羞惱但是實際上明顯感到舒服的反應,對于熾樹而言,無疑都是一種最讓他興奮的嘉獎。
他還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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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克裏琴斯那和壞脾氣不符,情難自控的模樣。
或許他的技巧再更高明一些,足夠取悅克裏琴斯,他也能夠得到更坦率的回應。
克裏琴斯很快招架不住。
比他們先前還要更早地不小心都交代了。
克裏琴斯真想捂住臉。
他怎麽、怎麽那麽快就結束了?
太丢人了。
就算是被舔,也應該堅持個起碼十幾分鐘半個小時吧!都怪熾樹太突然了,他一定是被吓的,沒有經驗,等他經驗豐富了……不對,經驗豐富什麽豐富啊?!
說得好像他們以後會經常搞一樣。
……要是真的成為戀人了,确實會經常做親密的事吧。
克裏琴斯又想。
因為下意識的不好意思,克裏琴斯把腰彎得更深,臉都快埋在胸口了。
熾樹一只手握住他的腰,像是支撐着他,讓他不至于倒下去,另一只手則握住了克裏琴斯抓在自己頭發上的那只手
沒扯開。
只是抓着。
因為剛下班就趕過來了,熾樹還是一身筆挺整肅的軍裝,深黑金章的軍裝穿在他身上,配合他的長相氣質,平日裏總給人以一種斷情裁欲的金屬機制的冷感。
前些日子被克裏琴斯糾正過後,最近熾樹都是好好穿衣服的,乖乖将立領翻上去,扣緊每顆紐扣這樣。
即使跪在克裏琴斯的身前地上,竟也沒什麽低下卑微之感,坐姿端正,相當的戰士。
在完成為克裏琴斯的服務後,熾樹打算詢問下一步該怎麽辦,仰起頭,看向克裏琴斯。
于是,克裏琴斯終于看清了熾樹的臉。
熾樹天生五官冷峻,不笑時,即便他什麽也不做,也會給予人一種威懾感,尤其是他那雙金棕色的眼眸,眼型偏長,眼角略微上揚。
此時,克裏琴斯無比清晰地感覺到,這雙鷹隼般的眼睛正凝視着自己,眼底濃重的欲/望正如猛獸的捕獵欲。
熾樹已空不出手,他就這樣抓着克裏琴斯滾燙出汗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擡眸,喉結滾動,将口中之物給咽了下去。
克裏琴斯:“!”
這巨大的反差感給克裏琴斯的視覺沖擊太大了。
說他不馴服,他一切照做,甚至主動的願意為他做這檔子事;可若說他馴服,他的侵略感也未免過重。
或許別人在這種情況下會被吓到,甚至失去興趣。
克裏琴斯卻不然,相反,不過這一個眼神的時間,他才消減下去的欲念剎那間又隐隐有卷土重來的架勢。
操。
克裏琴斯煩躁地想,在心底罵起來。
你這個不知羞恥的玩意兒,不要擅自起來啊,難道你覺得被熾樹舔得很/爽嗎?
不準發熱!
可他越是着急,回應就越快。
熾樹也發現了。
他二話不說,簡直是一個過于合格的員工。不用人提醒他就會自己主動找活幹。所謂的眼裏有活,大概就是如此了。
克裏琴斯這次回過神來得快,手掌抵在熾樹的臉頰,将将阻攔住他,氣惱至極地說:“我都說了……”
熾樹太想舔他了,不等他說完,搶過話去,問:“我做得不好嗎?”
語氣很誠懇。
與相貌完全不符,給人老實可靠的觀感。
像在祈求他的認可。
克裏琴斯那些暴躁不爽的話一下子被扯回了肚中,叫升騰的熱氣給融化了。
他腦子一抽似的發暈,原本到了嘴邊的埋怨變成了“還、還行吧”——也沒說出口,他差點就說出來了。
克裏琴斯咬了一下舌頭,緊急改口,心情複雜地問:“你從哪學的這些花樣?”
熾樹:“不用學。”他對克裏琴斯說,絕無半分虛假,“我一見到你,就想對你做這些。”又繼續熱切地看着克裏琴斯,看着那處,問,“你又來興趣了,我可以舔嗎?”
說得好像是他好色一樣!
克裏琴斯一愣,抽回自己的手,因為熾樹抓得太緊,一不留神,指甲擦破了熾樹的臉頰皮膚。
他擡腳不輕不重地踩在熾樹的肩膀上,将身子抽出來,拿出一邊的薄毯子,蓋住自己的腰間。
“看什麽看?不準看!”
這句話,熾樹早就聽習慣了。
或許就是因為聽過的次數太多,對他沒有起到半點阻攔作用。
當克裏琴斯後爬地往床上深處去時,他的神魂也跟着被牽引走,頭燥腦熱地跟着手腳并用地爬上床,追逐着克裏琴斯。
誰能忍得住啊?
“幹嘛!誰準你上床了?你上來幹什麽?你不是說不跟我上/床嗎?那你還上來作什麽?”克裏琴斯瞪着他。
原本踩在熾樹的肩膀的腳滑到胸口,再滑到小腹,再往下,踩到熾樹的褲子。
克裏琴斯又是一愣,接着有點惡劣地笑起來:“哈,更精神了呢。”
“你不是很有原則嗎?不交往就不可以跟我上床,那你現在是在做什麽?”
熾樹也有點羞愧。
可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那種肮髒的事,狡辯似的說:“這幾乎不算上/床吧,雙方有互動才是上/床,我這只是單方面給你服務。”
而當克裏琴斯明明紅着臉,還要裝作多麽傲慢,又用那種在意還要假裝不屑一顧的神情往下瞥視他時。
就如同被克裏琴斯用視線摸了一把。
更糟糕了。
克裏琴斯戲谑地說:“不難受啊?”
熾樹欲言又止,聲音極悶:“……難受。”
雖然他是有點想,不過,思來想去,還是勝負欲占據上風。
要是熾樹想舔就舔,那他成什麽了?
哈哈哈。
如果能看到熾樹這樣快爆炸了還得憋着回去,那可太有意思了!
克裏琴斯如此想道。
于是,他無所謂地對熾樹說:“不需要你服務了,回去吧。”
熾樹又向他傾了傾身:“真的不需要了嗎?”
克裏琴斯睜眼說瞎話:“不需要。”
熾樹動作僵滞片刻,強制讓自己退回,只是這個退回的速度很慢。
他隐約覺得,克裏琴斯未必不會反悔。
或許是因為他太積極了,克裏琴斯要戲弄他一下。
?
真走啦?
不爽。
克裏琴斯盯着他想。
果然。
就在他馬上要下床的時候,克裏琴斯喊住了他:“停下。”
熾樹不光停住,還又想撲上來。
幸好克裏琴斯早就準備,差點沒地方逃:“停,只是讓你別走,你又湊過來幹嘛,你坐在那,不要動。”
熾樹一時間想不明白克裏琴斯要做什麽,溫馴回答:“……哦。”
當克裏琴斯靠近他時,他很努力地保持住自己沒動。
克裏琴斯的手搭上他的衣領,開始解他的外套紐扣。
熾樹有種不妙的預感。
熾樹不敢動,問:“Coti,別脫我衣服吧?”
克裏琴斯罵罵咧咧:“就準你突然舔/我,為什麽我不可以脫你衣服?”
“你不是說聽我的話嗎?這麽快就要食言嗎?”
熾樹腦子一下子處理各種指令處理不過來,又或是,因為他原本就對克裏琴斯的主動親近毫無抵抗力。
就這樣,被解開扣子,鍛煉得相當優秀的胸肌腹肌被釋放,若隐若現。
叮當。
腰帶的金屬扣子也被解開。
不行了。
熾樹握住克裏琴斯的手,喉頭燥幹,說:“Coti,別這樣,我們還沒正式交往呢。”
呵呵。
我看你能忍多久!
克裏琴斯充滿征服欲地想着,稍稍直起身子,岔開雙膝,坐上熾樹的腰/際。
他低下頭,雙手搭在熾樹的雙肩上按着,像要壓制住對方,注視着熾樹微微震顫、像快失控的瞳眸,帶一點壞笑地問:“真不做嗎?”
碰了一下。
下一秒,話音還沒落。
從頭憋到尾的熾樹再也憋不住了,他急迫到發抖的手連忙抱住克裏琴斯,比頭一回還要糟糕,身體先意識一步,回過神來,他已經把克裏琴斯抱住了。
克裏琴斯計謀得逞,雖然覺得不适,但他還是在悶哼一聲後,得意洋洋地鄙視直冒汗的熾樹說:“喲,不守潔了?不是不交往就不上/床嗎?”
哈哈。
他贏了!
克裏琴斯的得意沒能持續太久。
“……嗯?!”
克裏琴斯膝頭一軟,差點跪坐都保持不住,連忙摟住熾樹的脖子。
“你……呃嗯!!”
為了壓住差點被撞得出口的哼聲,克裏琴斯連忙咬住熾樹的肩膀。
熾樹任由克裏琴斯咬自己的肩膀,只顧把人摟得更緊。
等等,好像有哪裏不對勁……
克裏琴斯後知後覺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