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我又沒讓他喜歡我56 “孕/囊,好難……
第56章 我又沒讓他喜歡我56 “孕/囊,好難……
這誰能忍?
理智快炸掉了。
熾樹額角繃緊, 滿是涔涔汗珠,一只手撐在克裏琴斯的身側,另只手把他們一起握住了。
克裏琴斯早已不知不覺地陷入了甜美的愉悅之中, 眼睛半睜半合, 兩只手都在用來給自己尋覓快樂。
熾樹就沒見過克裏琴斯這副模樣,尤其還是限定大學生裝扮,讓他腦子也跟着發熱,快瘋掉了。
不過到底克裏琴斯是個alpha,又不是omega,在易感期的發/情狀态裏,按照邏輯判斷, 熾樹認為應該要讓克裏琴斯多進行釋/放, 這樣就能盡快恢複到正常狀态。
他的确卑鄙地想了一下要是這個狀态能夠多持續一會兒就好了, 那他可以占的便宜可太多了。
但他實在是愛克裏琴斯,哪裏舍得讓克裏琴斯難受那麽久。
克裏琴斯今天格外經不起觸/碰。
碰兩下就濕淋淋了。
不說內褲, 衣服、褲子都黏/潮得一塌糊塗,熾樹的手也是,但低頭一看,克裏琴斯不光症狀不減, 看上去還更嚴重了, 臉紅透了, 神志更不清晰,還一個勁地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放。
跟個只知道做的小傻子一樣。
他又覺得可愛,又覺得心疼。
與此同時, 熾樹心中也浮現出一絲迷茫,等等,在這個意識混亂的情況下對他說的喜歡是真心的嗎?
大家都是alpha, alpha為了能/爽,可是什麽鬼話都能說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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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剛才克裏琴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呢。
熾樹不無焦躁地想。
然而,他沒空進行深想,因為克裏琴斯還在蹭/他,一邊蹭,一邊哼哼唧唧地讓他再多碰碰自己。
那他還能怎麽辦?
他的小祖宗都這麽說了,肯定只能遵從。
原本冰涼的木桌桌面被克裏琴斯的體溫熨熱,已經不再能讓他覺得舒服,而且動來動去的,腰背時不時地會被桌上的筆之類的東西磕一下,挺難受。
克裏琴斯自個把挂在腳踝的褲子給蹬掉,伸手說:“去床/上。”
熾樹一把把他撈起來,本來要公主抱,克裏琴斯又不高興:“我又不是omega,憑什麽是你抱我?!”
熾樹:這到底是清醒還是不清醒?怎麽勝負欲還突然冒出來一下。
于是調整發力點,他跟扛麻袋似的把人抱去卧室,往床上一擱。
昨天才把床搞得亂七八糟,被單都拿去洗了。熾樹沒想到今天克裏琴斯又回來,所以床上鋪的是一套普通的白色床單,基地發的制式套裝。
他穿得的是軍裝正裝,算是禮服,不能随便弄髒,熾樹就想先把衣服給換下來。
剛要直起腰起身,克裏琴斯居然追着黏了過來,恨不得挂着似的,抱着他的脖子要把他強行按回到自己身上,着急地問:“你去哪?”
假如這是個嬌弱的愛人,那被這樣抱一下也會柔柔的吧,但克裏琴斯是個軍人,突然來這麽一下,他的脖子差點被勒斷。
熾樹不得不拍了拍他的手,說:“我換衣服。寶貝,你也把衣服換一下吧。”
克裏琴斯居然乖乖聽話了:“哦……”
他就脫個外套的功夫,感覺有什麽仍在自己的腳邊,低頭一看,是克裏琴斯的衣服。
再回頭,發現克裏琴斯身上已經沒有布料了,一只腿盤着放床上,一只腿挂在床邊晃蕩,正看着他,說:“我比你快。”
熾樹又好氣又好笑,反倒不着急了,慢條斯理地一顆一顆解開襯衫紐扣。
克裏琴斯看着他,像拿他當下酒菜一樣,眼神帶點害羞,但視線卻并無遮掩,肆無忌憚地在他身體上下掃視,催促他:“快過來,你怎麽動作那麽慢?”
滿屋子都是克裏琴斯的信息素味道,甜滋滋的,甜的醉人。
熾樹順便取來醫療儀。
一回到床上,克裏琴斯馬上纏了上來,他測了一下克裏琴斯的頸溫。
衣服被褪下,腺體暴露無餘,因為發/情期的催/化而發紅變腫,平時頂多是淺紅色的,現在則變成了充血的深紅,一測溫,這一塊的溫度已經高達39.8攝氏度。
毫無疑問,就是易/感期。
熾樹勉強維持最後的理性,告訴克裏琴斯:“Coti,你真的易/感期到了,要吃藥。”
此時的克裏琴斯只想跟他接吻,可不管怎麽接吻都依然不能解渴,混亂地說:“沒帶、沒帶藥。”
熾樹:“我這也有藥,吃我的也一樣。”
熾樹理所當然這樣想,他們都是alpha,他吃的藥就是市面上很普通的alpha抑制藥,他能吃,那克裏琴斯肯定也能吃。
但他不知道的是,克裏琴斯體質特殊,擁有他們家族遺傳的alpha後代都和普通的alpha不一樣,所以克裏琴斯平時所吃的抑制藥都是調配過的。要是只吃alpha抑制藥的話,不但不頂用,還有可能起到反效果。
熾樹并不知道這麽多,只是把自己備用的抑制藥拿來喂給克裏琴斯吃了。
然後他便心安理得地抱着克裏琴斯,覺得再稍作安撫,一兩個小時後應該就會平息了。
……
……
轉眼到了上班時間。
熾樹上将的秘書,中尉雲盼給自己做完卷發,确認無誤,去到自己的辦公室,簡單地摸魚了一下今天的準備工作,再看時間,還有2分鐘就到8點了。
她想,熾樹上将應該馬上就會到了。等着吧。
可是,2分鐘後,熾樹上将并沒出現。
5分鐘後也沒出現。
10分鐘後也是。
雖然今天沒什麽工作吧,但是這也太反常了。雲盼坐不住,正打算給熾樹撥去急訊時,收到熾樹發來的消息:【我生病了,克裏琴斯正在照顧我,我得代他給我們倆都請個假。】
雲盼:?
您生病給自己請假就算了,怎麽還幫照顧您的人一起請假?
況且,要是克裏琴斯上将沒事的話,他應該會自己說明吧,為什麽是你代說?
她的腦子裏冒出一句話: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
作為一個合格的秘書,她深知什麽時候要閉嘴,回:【收到。】
昨天不還聽說兩位上将大吵一架嗎?
這麽快就和好了?
果然小情侶談戀愛都是床頭打架床尾和啊。
她順手做件好事,去克裏琴斯上将的辦公室,也提醒他的秘書吧,不要打攪兩位上将談戀愛啊。
因為兩位上将的辦公室離得太比較遠,她沒親自走過去,而是選擇了基地內通訊,打過去是占線。
雲盼心裏一個咯噔。
哦嚯。
不會吧?已經打過去了?
正如雲盼所想,克裏琴斯的秘書雪莉爾因為上司久等不來,撥訊去問。
不過她覺得,可能是克裏琴斯昨天心情不好,睡得晚了,今早才沒起來。
第一通還沒接通,一直到斷掉也沒人接。
她有點擔心,起身打算直接去找人,第二通通訊接通了。
可接電話的并不是克裏琴斯上将的聲音,而是熾樹上将,熾樹上将的聲音有點不穩,壓抑着什麽地說:“喂,克裏琴斯在睡覺,別吵他。”他簡單快速地說,“我生病了,他得照顧我,今天的一切事務暫時交給中将文修處理。要是有一級機要事件再找我。以上。”
他噼裏啪啦地一口氣說完,再次挂斷通訊。
雪莉爾連一句“好”都來不及說。
她聽得目瞪口呆。
随後,來自同僚雲盼的通訊才撥進來,雲盼懶洋洋地問:“熾樹上将聯系你了嗎?”
雪莉爾驚訝:“你怎麽知道熾樹上将聯系我了?”
雲盼:“他先聯系了我。看來今天他倆很忙,沒別的事就別去打擾他們了吧。”
雪莉爾:“啊,哦!”
她終于明白了。
不過,雪莉爾比雲盼要多頭疼一點的是,她家克裏琴斯上将好面子高于一切。
現在也不知道是因為何種情況,通訊器才會落到熾樹上将手中,也不知道到時候會不會炸毛……兩位別扭的上司這次總該是修成正果了吧?
……
另一邊。
熾樹挂掉通訊,這才松開捂在克裏琴斯嘴上的手。
克裏琴斯被憋得面紅耳赤,一能重新呼吸,馬上大口大口地喘氣,眼角發紅,眼淚斷線似的一顆一顆地湧出。
熾樹愧疚心疼得不行,即便知道他現在是個傻的,也不停地親吻道歉:“對不起,Coti,對不起,讓你不舒服了。”
但他總不能讓克裏琴斯的聲音被別人聽見啊。
不然到時候等清醒以後,克裏琴斯會追殺他吧?
一夜的安撫過後,還已經吃過藥,針劑也用過了,克裏琴斯的狀态不但沒有平息寧靜,反而更混亂了。
怎麽回事?
這易感期是不是過于猛烈了?
是找醫療組,還是去克裏琴斯的房間找藥?
熾樹的選擇是後者。
可克裏琴斯一直纏抱他,一秒也不肯分開,分開就要哭要鬧,他實在走不開。
克裏琴斯跟個小孩似的抱着他,緊貼在他的懷裏,哭得抽抽搭搭。
熾樹無奈地撫摸他的頭發和後背:“寶貝,你放開我,我去你屋子裏給你拿藥好不好?”
藥能有用嗎?他自言自語般地問,“要怎樣才能讓你度過易感期呢?”
克裏琴斯的聲音一聽就不清晰,哭得顫巍巍的,似答非答地說:“孕/囊。”
熾樹:“……?”
又在說胡話了。
alpha哪來的孕/囊?
克裏琴斯早已不知自己說出來的話有多羞恥,他前言不搭後語地說:“孕/囊,好難受,你幫幫我,熾樹,你幫幫我,好癢,孕囊口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