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明日方舟]巴別塔的亡靈

[明日方舟]巴別塔的亡靈

我流巴別塔亡靈。

大概是27+的女博,從一開始就假裝失憶/真失憶了但恢複記憶了還在假裝失憶的解讀。

輕微箭頭:博士→特蕾西亞,博士→陳

改完發現800字,草交作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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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陳晖潔注定會走向毀滅。”

“原因?這顯而易見。她現在走上了錯誤的路。”

“如何定義正确……這很有趣。正确很難被定義,但是錯誤卻很好分辨。”

“她渴望一條自我毀滅的路,她崇高的道德感拉扯着撕咬着她。理智?求生欲?對她來說這些不是沒有,而是實在太小了,微弱得簡直不堪一擊。”

“即使是如她所想,最為幸運的情況,她死命一條,又能改變什麽?塔露拉即使消失,也沒辦法解決問題。”

“若無人插手,她注定會走向毀滅。她渴望毀滅。”

“她有自己的道,我可以見證她的殉道,我也可以■■——”

“于我而言,這不過又是一次天平上的利弊衡量。”

2.

“那你呢?博士,你是因為感同身受而了解她嗎?”

良久的沉默。

“……你說得對。我渴望寧靜,永恒的寧靜。”

“我們都是什麽東西的奴隸。”

“即使忘記了,過去仍然存在。愧疚從未消失了。”

博士說到這停頓了一下,然後笑了:“你說得對。我又比她明智到哪裏呢?”

“她不是想要守護龍門,而我卻是想要戰争的平息。”

“我可真是,遠在她之上的傲慢啊。”

3.

失憶意味着什麽?

可以重新選擇,可以截然不同。

聽起來,這是對于罪孽深重之人唯一的一條通往幸福的道路。

善水者死于溺。

善于欺騙之人唯獨不能自欺。

“我重獲新生,但過去如影随形。”

“我自知曉我早已無處可逃。”

4.

年輕人豪情萬丈,總以為世界可以輕而易舉被改變。

不是被自己,也可以被同伴;不是立竿見影,也是水滴石穿。

“世界會變好的。”

“有她在,有她領導的我們會讓世界變好的。”

這是多麽天真、多麽愚昧、多麽無知、多麽盲目、多麽可笑的想法。

她可以用無數的詞藻唾棄曾經“意氣風發”的自己。

曾經的自己會遵從那個人的意志成為她的劍,即使墜為亡靈也無關緊要。

她可以是影子可以是智囊,可以是沒有感情的天秤可以是計算穩定的機器。

亡靈習慣性聽從命令,習慣用數據衡量一切,就算是生與死,也不過是手中的籌碼。

無論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萬物衆生皆可是旗子,自然也包括她。

何況機器向來聽從命令。

一切指向的最優解只有一個。

殺死她。

——殺死特蕾西亞。

5.

“你打算阻攔我嗎,博士?”

“當然。我從不浪費時間。……是什麽讓你如此驚訝?”

“因為你确實是在浪費時間。你的阻攔毫無意義,魏彥吾不會為這點事情同你們交換什麽。”

“你從來不認為你有多重要,對嗎,陳警官?”

“讓開,博士。我并不想對你動粗。”

“噢,你遠超我想象地厭惡着你的舅舅……抱歉,抱歉。”博士舉起了自己的雙手告饒,“你說得對。這并不是出于魏彥吾的委托,但顯然你還有一個家人,她很愛你,并且幸運的是,她擅長說服自己的丈夫。”

“……讓開,博士。”

“你猶豫了。”

“魏文月的承諾沒有作用,羅德島和龍門的合作關系早就取消。我不想對一個沒有攻擊能力的人動粗。”

“魏文月……你這麽稱呼聽起來倒像是稱呼一個陌生人。我無意指責你,但你确實過分看輕自己,也看輕了別人對你的愛。”

刀劍撞擊聲。

“唔……好險好險。你因為覺得被我說中了而感到惱怒嗎,陳?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把你認為是繼承人。”

“你又不痛不癢地明白什麽?你甚至連過去都不記得。羅德島的博士,管好你自己。”

“……我甚至不記得過去?”

“我無意冒犯,博士。”

“我并未覺得冒犯,實際上,我認為遺忘是一種恩賜。你正是被過去所纏繞,所以才會現在失去理智地試圖斬斷過去。”

“你——”

“但你所走的路絕非是正确的。你想要彌補錯誤,但只會造就錯誤。你很重要,陳晖潔。對于龍門,對于羅德島,對于如今的戰局——你是必不可少的。魏文月沒辦法給羅德島什麽,我也從不會出于被她的愛所感動這種理由而做出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

“你是我的賭注,陳晖潔。我将籌碼壓在了你身上。我不想輸,就這麽簡單。”

6.

“見到塔露拉之後你打算怎麽辦?感化她,還是殺了她?”

“……我可不認為她能夠被我所感化。”

“你唾棄愛……噢抱歉,你低估愛嘛,年輕的陳警官。”

“我沒工夫陪你說笑,你在指望什麽?即使我同她之間存在着不可磨滅的血緣關系,我只要說我愛她我需要她她就會乖乖停止這一切?這是家家酒嗎?”

“不試試,你又怎麽知道?”

“……我從未想過你會如此天真,博士。”

“在有人對我說需要我之前,我自己也從未想過我就會因為這句話加入羅德島,陳警官。”

“……我以為你已經忘記了一切。”

“顯然,我沒有那麽幸運。過去一直在那裏,宛如夢魇無處可逃。”

“必要的話,我會殺了她。赤霄是一把斬龍之劍。”

“或者她會殺了你。”

“那也不錯,至少我盡力了。”

“而且你還贖了罪,你自覺愧對于她,因為她被帶走了,而你無能為力?那不是你的錯,陳警官。”

“我并不打算從你這裏得到什麽安慰,你無法說服我。”

“是的,我無法阻止一個固執的人,我必須得說,在這一點你和魏長官的脾氣如出一轍——好吧好吧,我會克制試圖激怒你的行為,你知道的,個人習慣。”

“……我很懷疑你怎麽能活到今天。”

“自然是因為羅德島有一個出色的首領……噢我想你也不想繼續無聊的寒暄了,那麽——”

“是阿米娅嗎?”

“……”

“看起來不是。你可以繼續了。”

“我無法阻止你,但我可以配合你的行動。”

“?”

“既然你選擇了和你的宿命進行對決,你也可以讓你的犧牲更有意義,替我們轉移注意,羅德島會在你争取的時間裏悄悄潛入。以防你失敗的備用方案,如何?”

“為了龍門?”

“對,為了龍門。為了未來。”

“……你成功說服了我,博士。”

7.

“最後一個問題,博士。你究竟為何要如此大費周章?”

“事到如今,你還是不認為你具有多大的價值嗎,陳?你應該知道,價值不是由自己定義的,而是由別人。這就是為什麽你是一個警司而我是一個博士。”

(——這就是為什麽你是一名棋手,其他人都是棋子,包括我在內,親愛的博士。

別露出這幅表情,我心甘情願。)

“你自認為自己很有價值嗎,博士?”

“自我意義,沒有。對羅德島,有。”

“你想到了誰,博士?”

“一個亡靈。”

“那是什麽樣的?”

“陳警官,我以為你已經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你在誘導我對此産生好奇,現在卻閉口不談。”

“準确的說,我在誘導你讓你覺得我們很相似,我能理解你,這是常見的談判技巧。但我已經說服了你,于是進一步的解答沒有必要,這涉及到個人隐私。”

“你可真是……功利主義。”

“謝謝。對我來說這是不錯的褒獎。實際上我們确實很像,你隸屬于龍門,我隸屬于羅德島,離開了這兩個名詞陳sir和博士都毫無意義。”

“這是附加的安慰?”

“你可以認為,看在我們還要長時間合作的份上,這是必要的說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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