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
第55章: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
夏瀚川站在走廊之上,黑襯衫搭配筆直的大長腿,渾身凜冽的氣勢恐怖。
“怎麽,初戀要走了,特意約在這裏重溫舊情?”
據他調查,陳子墨今晚就住在這個酒店。
夏汐不想跟夏瀚川這種腦回路争辯什麽,冷聲直接回答。
“懶得跟你說那麽多,讓開,我要休息了!”
她擡手就要關門,夏瀚川怎麽可能輕易放過,直接推門逼近,反手将門帶上。
他素來冷靜自持的臉龐頓時陰沉得都快能滴出水來,冷聲呵斥。
“夏汐。”
夏汐仰着頭流淚,聲音中帶着哽咽顫音怼回去。
“叫我做什麽!!”
那一瞬間,大顆晶瑩淚珠在夏汐臉頰上如珠串一般滑落。
淚珠一顆顆宛若砸在夏瀚川心頭上一般,驟然疼了幾分。
他原本陰沉的臉立馬就變了,緩和幾分,伸手去拉夏汐的手。
“別鬧了,我們好好說,不行嗎?”
夏汐側頭看向旁邊,目光就是不與其對視。
“我不想。”
她似乎覺得這樣有些不太好,語氣柔了下來。
“我好累,想要休息。”
夏瀚川收回去拉夏汐的手,略顯寵溺又無奈嘆息一聲。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
他居然真的就這樣轉身離開,夏汐茫然眨了下眼睛。
夏瀚川什麽時候那麽好說話了啊?
沒等夏汐反應過來,夏瀚川身影已經消失,她手扶着牆面。
房門被關上後,夏汐一顆心沉了回去,緩緩從牆面上滑落坐下。
不是不讓夏瀚川進房間,而是因為她房間幹幹淨淨,壓根不像住過人。
夏瀚川要是進來,肯定是會被懷疑的。
坐了片刻後,夏汐從地上爬起來,拉開房門走出去。
現在夏瀚川應該已經離開酒店了。
至于定位,壓根就不用擔心,畢竟她住的地方只是上下差別,在定位上還是一樣的。
夏汐拖着疲憊身體回到總統套房,剛躺下,門就被人敲響。
她今天折騰得有些頭暈,赤着腳就走過去開門,一邊開一邊詢問。
“怎麽又回來了,我已經沒事了。”
她住在總統套房這件事,只要季懷一人知道,所以她壓根沒有懷疑過是其他人。
可門一打開,夏瀚川正冷着臉站在門口,手中還提着一個紙袋。
“夏汐,你膽子夠大啊,連我都敢騙!”
聽聞夏瀚川的聲音,夏汐的心猛地拔高,吓得慢慢後退,驚恐盯着夏瀚川,但還是維持表面的鎮定。
“小叔,你不是回去了嗎?”
夏瀚川緩慢逼近,同時銳利的目光在四周掠過。
“我倒是不知道,你還挺厲害,在這裏還有總統套房,看樣子還住過很多次?”
“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他直接一把拽住夏汐胳膊,眼神冰冷陰沉得都快吃人了。
夏汐感覺被他拽住的地方特別滾燙,大腦都有些空白。
她不太明白,夏瀚川是怎麽找到這裏的。
瞧見夏汐眼眸中的疑惑,夏瀚川冷笑一聲。
“我要不是想着給你送東西過來,還不知道這個地方呢。”
房門依舊還開着,夏汐咽了咽口水,開口求情。
“小叔,我就是在這裏有個固定住所而已。”
她剛解釋完,夏瀚川就已經伸手拿起旁邊茶幾上的資料。
他骨節修長的手指捏着一張張資料,危險目光在上面掠過,最後停留在夏汐臉上。
“這是什麽?”
夏汐看見他手中拿着的資料,頓時想起剛才從保險箱拿出那些資料。
那是媽媽以生命為代價,這才能保留下來的,絕不能被夏瀚川發現。
她伸手去搶,結果夏瀚川直接舉起來,淡漠而冰冷睨着她踮起腳尖搶東西。
“就那麽緊張?”
夏汐急得鼻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帶着顫音回答。
“你把東西還給我!”
而夏瀚川另外一只手禁锢住她纖細的腰肢,冷聲質問。
“你先給我解釋一下,這裏究竟是什麽情況!”
夏汐雙手嘗試去掰開夏瀚川鋼鐵般的手臂,眼淚已經急得在眼眶打轉。
“夏瀚川,我求你了,把東西還給我,我就跟你解釋。”
最後夏瀚川還是将資料遞給夏汐,可手依舊牢牢禁锢住她。
“解釋。”
夏汐緊抱着資料,心肝脾肺都在緩慢顫抖。
她在想該如何解釋。
随即她低頭掃了一眼,整個人微微愣住。
夏瀚川見夏汐愣住,擡手掐住她的下颚,帶着不容置否。
“你又在想什麽新法子騙人嗎?”
聞言,夏汐忽然眼圈一紅,眼淚在其中流轉蕩漾,宛若水波蕩漾開來。
“夏瀚川,在你眼中,我真的就只是這樣的人嗎?”
“比起騙人,難道不是你做得更多嗎?你哄騙我相信你的一切決定。”
夏瀚川眉頭一皺,眼底閃過不悅,擡手直接抽出她懷中的資料。
“不給,我自己看。”
夏汐用纖細指尖做着最後抵抗,低聲央求着。
“我求你,不要看——”
夏瀚川态度堅決,擡手搭在夏汐指尖,緩慢輕柔讓她松開那一張張白紙。
夏汐嘗試去搶,反被他用一只手牢牢禁锢。
“別動。”
他淡然提醒,眼神卻是落在那一張張白紙上,随即擡眸注視着夏汐。
“為什麽不敢給我看?”
夏汐側過頭,眼淚汪汪的眨眼睛,卷翹睫毛沾染上水珠。
“我覺得太羞恥了。”
下一秒,夏瀚川直接俯身将她按在懷中,溫熱直接覆上去,帶着熱情與霸道。
纏綿悱恻的吻落下,夏瀚川指尖的白紙緩慢滑落,掉在鋪設的地毯之上。
燈光明亮落在其中,赫然是少女稚嫩的畫作。
旁邊還有童趣歪扭的字體标注當時的時間地點以及酸澀的少女心事。
而畫上赫然是青春時期的夏瀚川,倚靠在窗邊看書的,打籃球運動的,穿着校服發言的……
無一例外,紛紛都是夏瀚川。
夏汐閉眼仰頭,承受着他所帶來的一切,心裏卻十分平靜。
演戲罷了,誰不會一樣。
這些畫的确是夏汐畫的,不過是一切還未發生前,她還只是一個小學生,懵懂無知,想要記錄下關于帥氣小哥哥的一起。
可一切,在夏瀚川成年時,産生變化,而自己也在成年那一刻,不顧一切爬上棋局,也要拼搏出一個真相。
至于媽媽留下的文件,她當時看完後,就已經藏回了保險箱。
剛才情況太着急,她壓根沒反應過來。
房間門就這樣開着,夏瀚川已經将她抵在大床上,若即若離的腳步聲陡然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