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萬聖節限定.下(覆面男媽媽癡漢攻x天然呆……
第33章 萬聖節限定.下(覆面男媽媽癡漢攻x天然呆……
【溫, 最近在沈的花店工作的如何?】
剛洗完盤子的溫景之看到瑪雅的消息,頓時一愣,他擦了擦手, 想了想, 他回複到:
【花店的工作并不适合我,我重新找了份工作,雖然累, 但是薪水也挺高的。】
【你沒去了?可是花店的工作明明很輕松呀,是不是你和沈之間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
瑪雅很快回複,溫景之不知道該怎麽說。
他總不能告訴瑪雅,兩千刀的薪水必須要出賣身體才能獲得吧。
【沒有, 我不适合那份工作,繼續幹下去也只能為他添亂,還是算了。】
他回複到, 那邊的對話框反複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中”, 但是消息遲遲未發送, 溫景之收起手機,繼續洗碗。
一直到淩晨, 他才下班, 兩只手的皮膚已經因為長期浸泡在洗潔劑中微微發皺了。
可他也沒有辦法,他不想通過出賣自己的身體賺錢…
換好衣服,他從口袋中掏出手機,吓了一跳, 瑪雅給他發了很多消息。
【溫, 你再好好考慮一下吧,回到花店工作。】
【沈為人很不錯,我是知道的, 他能給你開出那麽高的薪水,在這裏是很少見的。】
【其實…你從花店離開後,沈聯系過我,他希望你能回花店工作,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但他說他會改的。】
溫景之握着手機的手一緊,沈确竟然聯系到了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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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嗒——”
空無一人的巷內,腳步聲在夜裏顯得格外清晰,溫景之低頭行走着,但他敏銳的察覺,暗處似乎有什麽東西在盯着他,背後傳來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他步子一頓,向身後看去,身後空無一人,什麽都沒有。
國外的夜晚是十分危險的,必須要快點回家,他收起手機,加快了步子,但那種陰濕黏膩的目光仿佛自始至終都在跟随着他,更詭異的是,除了他自己,他好像還聽到了另一個人的腳步聲。
他猛的一下停住了腳步,果不其然,身後那人沒反應過來,腳步慢他一秒才停下,沉重的腳步聲傳入了他的耳中。
他頓時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拔腿就跑。
如果在華國,他還敢和對方剛一剛,畢竟有帽子叔叔,可是這是s國…!
由于大病初愈,他沒跑多遠就開始氣喘籲籲,滿臉潮紅,胸腔內是一陣一陣的刺痛,他一邊跑,一邊咳嗽,可是身後的人跑的更快了。
“阿之,別跑了,你的身體會受不了的——”
下一秒,他的手腕被人緊緊攥住,耳邊傳來了熟悉的男聲,他一怔,回頭一看,瞪大了雙眼。
是沈确。
今天的他穿着最簡單的灰色衛衣,帶了頂鴨舌帽,完全不像之前那樣穿的暴露seq,他正緊緊攥着自己的手腕,眉頭蹙起,眼神中滿是擔憂。
“沈确?你在跟蹤我?!”
“我沒有。”
沈确立刻回答,“我出來夜跑,正好碰見你了,你知道,s國的夜晚并不安全,我只是…我只是想目送你回家而已。”
“別這樣劇烈運動,對你的身體不好。”
他神色誠懇,真的不像在說謊,溫景之聲音也軟了下來,他掙脫了沈确的手,向後退了一步。
“謝謝你的關心,我明早還有課,先走了。”
“等一下——”
沈确擋在了他前面,垂下了眼,神色有些頹靡。
“那天、那天是我不好…我只是太喜歡你了,有點控制不住自己…可以給我一次機會嗎?我真的很喜歡你。”
溫景之猶豫了片刻,搖了搖頭,正經道:“對不起,我暫時不考慮戀愛,我還要學習。”
他哪有心思戀愛,每天做不完的兼職和繁重的學業已經壓的他擡不起頭了,如果再分出一點時間給戀愛的話,他會累死的。
更何況,家族企業搖搖欲墜,他必須以優秀畢業生的身份回國,帶着他學習到的知識力挽狂瀾,未來十年,他都沒有戀愛的計劃。
沈确整個人如遭雷劈,他瞳孔微縮,眼中先是不可置信,然後再是委屈和難過,臉色也一瞬間變得蒼白。
“你…你讨厭我!?”
溫景之誠實的搖了搖頭,“我不讨厭你,我是真的要學習,我沒有時間戀愛的。”
他實話實說,他真的不讨厭沈确,相反,他還挺喜歡沈确的身材的,看起來很好摸的樣子。
但他真的沒有心思戀愛。
溫景之擡手看了一眼手表,“不好,這麽晚了!我先走了!”
語罷,他不再理會沈确,步伐匆匆便離開了,只留下沈确一個人獨自站在巷內。
他的帽檐壓的低低的,那雙眸子死死盯着溫景之離去的方向,他擡起手,指尖摩挲着自己修長的脖頸,打着舌釘的舌尖輕舔了一下幹燥的嘴唇,望向溫景之背影的眼神中滿是執拗。
他說過的,他喜歡的,想盡一切辦法,他都要得到。
既然不喜歡他這個人,那就喜歡他的身體吧…明天就是萬聖節了,他會用他的身體,好好“招待”阿之的。
*
今天是萬聖節,餐廳和學校都休息,所他沒有那麽忙。
他現在一個人居住在離市中心稍遠的鎮上,畢竟房租便宜,此時的小鎮上家家戶戶已經裝扮起來了,他手頭沒什麽積蓄,只簡單雕刻了幾個南瓜燈放在門口,也準備了些糖果。
可惜,他家裝扮的太醜了,一直快到午夜十二點,也沒有小朋友來敲他的門。
他嘆了口氣,收起糖果準備睡覺,門外卻突然傳來了清脆的敲門聲。
“咚—咚—”
溫景之心中一喜,連忙來到門前,從貓眼看出去,只能看見一個帶着稻草人頭套的農夫正站在門前,他的頭套太大,将貓眼幾乎遮了個完全,壓根看不見他的身體。
他也不說話,再次擡起手,敲了敲門。
溫景之原本手放在門把手上已經準備開門了,但他現在又有些猶豫了。
這個稻草人的身形,看起來不像孩子呢…要不,還是不開門了?
警惕心讓他後退了兩步,不過須臾,門外敲門聲便消失了,他小心翼翼的透過貓眼查看,外面已經空無一人了,不過門檻上好像被放置了一張信箋。
溫景之又在窗口處張望了片刻,确定沒有看到人影後,他這才長籲一口氣,打開了門。
他拾起那張信箋,信封外面沒有署名,捏着裏面也很輕薄,他猶豫了片刻,還是打開了信箋。
伴随着窸窸窣窣的聲音,信紙被展開,當看清裏面的內容時,溫景之臉色驟變,握着信紙的手微微顫抖。
信紙上,用紅筆寫滿了“I love you”和“I miss you”,光是這些還不夠,他發現信紙上有很多斑駁的白色污漬,一股幹涸的石楠花味在鼻尖萦繞,他瞬間便反應過來,那白色污漬是什麽。
他像觸電一般将信紙扔了出去,下意識退後兩步,作勢就要關上門,下一瞬間,視線內突然出現了一只青筋虬結的臂膀,他伸出手,修長的手指緊緊攥住門框。
溫景之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吓得跌倒在地,一個高大寬厚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他眼前,黑影将他籠罩,溫景之擡頭,只能看見對方的稻草人頭套,和他那鼓鼓囊囊的胸肌。
“啊——唔!”
他開口尖叫,下一秒,那只大掌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粗糙的指尖從他唇上掠過,他大腦宕機了一瞬,這個人的手,很像沈确…
“噓。”
稻草人頭套下的男人朝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頭套下的聲音粗糙又沙啞。
“唔唔…你是誰?!”
稻草人沒有回答他,而是蹲下身,一點一點逼近他,溫景之的嘴唇被捂住,發出了模模糊糊的聲音,他剛要張口繼續問,稻草人竟然趁着他張嘴的時機,将手指探了進去。
粗糙的指尖按壓在他的唇上,輕輕摩挲着,溫景之被他壓制的死死的,只能無助的搖頭,但很快的,稻草人收回了手,發出了一聲低笑。
溫景之劇烈咳嗽着,眼角已經生出了生理眼淚,稻草人微微仰起頭,露出了修長的脖頸。
溫景之眼尖的發現,稻草人頭套下的男人,舌尖上似乎有一枚銀色的舌釘。
“你是沈确——!”
稻草人歪了歪頭,頭套下的男人發出了輕松愉悅的笑聲,他一把将溫景之推倒,欺身而上,修長的指尖落在外套拉鏈上,他褪下了自己的工裝外套,露出了自己精壯的上半身。
他的指尖落在了自己精致的鎖骨上,指腹摩挲着自己的脖頸。
只聽見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溫景之再次看到了那個讓他恐懼的東西,他臉色瞬間煞白,轉過身就想逃,但稻草人只是稍稍用力,便将他整個人拉了回來。
在觸碰到他的身體後,稻草人開始劇烈的喘着氣,他飽滿的胸膛上下起伏,白皙的皮膚上已經泛起了粉色。
他脫下自己的T恤,露出了飽滿雪白的胸膛,略微擡頭,喉結上下滑動。
溫景之這才注意到,稻草人的脖子上帶着一圈皮質項圈,下面墜着一枚銘牌,随着他的動作,銘牌正面露出,上面竟然刻着一串不可描述的的英文字母。
他聲音低沉沙啞,胸膛上下起伏,身體微微顫抖。
“好好看看我吧,親愛的阿之…”
他強行執起溫景之的手,将溫景之的手放在了自己胸膛之上,僅僅只是觸碰一瞬,他的身體抖得更厲害。
語罷,他不再猶豫,開始準備工作。
“你幹嘛——!”
溫景之劇烈掙紮着,混亂中,他一巴掌打到稻草人的頭套上,沈确被他打的愣神一瞬,反應過來後,他發出了愉悅的笑聲,随即緊緊握住了溫景之打他的那只手,将他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阿之,你的手好香啊,也很白…你知道你自己又多可愛嗎?我每天都在想你…可是你為什麽要拒絕我呢?”
沈确像個瘋子一樣,一股無名火頓時從心底升起,溫景之一咬牙,狠狠掐在了上面,怒罵道:“你是不是有病?”
他掐的力氣不小,因此很快白皙的皮膚便一片通紅,但沈确好像很高興,他一直在笑,聲音顫抖,偶爾發出幾聲低低的喘息。
“對,我就是有病,我是病人,阿之,照顧一下我好嗎?”
“你幹什麽,不要!別碰我!”
溫景之像一只案板上的魚,被沈确反複蹂躏,他整個身子忍不住向上弓起,細碎短促的叫聲從他口中溢出,他心中一驚,連忙捂住了嘴,生理眼淚從眼角滑落。
沈确伸出手拭去了眼角的淚,強行掰過了溫景之的臉,迫使他面朝自己,然後繼續辛勤工作。
沈确劇烈喘息着,他白皙的皮膚泛着粉色,粉意從鎖骨蔓延到脖頸,即使他的皮膚上出現了細密的汗珠,他仍然沒有摘下稻草人頭套。
客廳內氣氛一片旖旎,沈确像是不知疲倦一般,帶着他從地板,到沙發,再到窗臺,溫景之只能無力的和這位內卷的同事一起被迫工作。
他的兩只手撐在窗臺上,緊緊閉上了嘴,努力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他明白,他根本沒有力氣能與沈确一較高下,沈确的工作能力很強,他卷不過。
他只希望,現在不要有人經過窗臺。
"阿之,你在害怕嗎?你的身體一直在抖。"
溫景之不說話,死死咬住了唇,身後傳來沈确的輕笑,他工作的更勤勉了,溫景之悶哼出聲,反應過來後,立即捂住了嘴。
“你說,如果現在有人經過這裏,會看見什麽呢?”
“我想...他們會看見,平時那乖巧內向的留學生溫,就這樣放肆大膽的在窗臺做一些奇怪的事,對方還是個戴着稻草人頭套的怪人。”
“他們會怎麽想你?唔...原來看着內向的溫,私下裏竟然是這樣一個放浪形骸的人...”
沈确伏在他耳邊輕輕說,溫景之瑟縮着身體,想要拉上窗簾,可沈确卻一把攥住了他的兩只手。
“阿之,快看,有人過來了,只要他們朝窗戶看,就會看見我們,他們會是什麽表情?”
“嗡—”
一根名為“理智”在腦中斷了,一種快感從腳底升起,再到頭皮,像是有煙花在腦中綻放,他兩腿一軟,空氣中彌漫着淡淡的石楠花香味。
身後的沈确又笑了,他攬住了溫景之的身子,輕聲安慰:
“別緊張寶貝,我騙你的,根本沒有人。”
“我那麽愛你,怎麽會讓別人看到你的身體,別哭,別哭寶貝,對不起——對不起,我下次不會了好嗎?”
“沈确,我讨厭你…你給我滾!滾!”
“好好好,讨厭我,可是就算阿之讨厭我,我也會黏着阿之,纏着阿之…我愛你,好阿之…”
沈确不容他拒絕,一把抱起了他,他輕車熟路的找到了溫景之的卧室,這一次,他摘下了頭套,欺身而上,一邊工作着,一邊捧着溫景之的臉吻了上去。
漆黑的環境中,暧昧的聲音響起,偶爾能聽見幾聲細碎的抽泣聲,但很快就聽不見了。
沈确像是個得了糖果的孩子,不斷的索求。
溫景之雙眼失神的看着天花板,今年萬聖節,是他來到s國過得最不可思議的一次萬聖節。
*
【今年的萬聖節,過得很開心^w^】
次日早晨,一向不發朋友圈的沈确難得發了張朋友圈,配圖了兩張照片。
一張是十指相扣的手,另一張是陷入沉睡的青年,青年臉上打了碼,不過打了也和沒打沒區別,依舊可以看出是溫景之,文案和圖片的意思已思已經不言而喻,這怎麽不算是一種官宣呢。
評論下是同為華國留學生的清一色祝福。
沈确看着手機裏的這些祝福,笑彎了眼,他側過身,一把将溫景之攬進了懷中,輕輕舔舐着他脖子上那些粉色的吻痕。
狗狗在主人身上留下标記,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他是主人的puppy,主人也只能是他一個人的主人。
溫景之累極了,睜開眼就看見沈确像只小狗一樣舔着他的脖子,他皺了皺眉,下意識側過頭去,沈确又湊了上來,捧住他的臉就與他糾纏。
沈确舌尖的舌釘不斷從他舌尖處劃過,有些癢。
“寶貝,下次帶你玩一些更有意思的。”
“嗯…?”
溫景之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眼皮沉重,轉頭又睡了過去。
......
“歡迎光臨,我們老板現在不在,需要什麽花請您自行挑選。”
“好的,我們看看。”
一對年輕的情侶進入花店,開始挑選花束,二人走到庫房門口時,年輕的男生頓了頓腳步。
女孩正在往前走,看見男友停下,她也好奇的回到他身邊:“怎麽了?”
男生皺了皺眉,目光看向庫房的大門。
“我剛剛,聽到裏面有奇怪的聲音,好像…好像是有人在哭。”
“哭?不會吧?”
女孩十分驚訝,他小心翼翼走到庫房門口,将耳朵貼在了門上。
門內,似乎的确有些窸窸窣窣的聲音,但是聽不真切,有點像水聲。
“聽到了嗎?是不是有人在哭?”
“沒有啊…我倒是聽見了水聲,也許是倉庫的水管漏水吧?不管了,繼續選花吧!”
“嗯,也是。”
小情侶相伴着離開,他們并不知道,此時此刻門後發生了什麽。
一個青年被壓在庫房門上,他捂住了嘴,但奇怪的聲音還是暴露了他們的所作所為,他呼吸急促,偶爾發出一些破碎的聲音。
環着他的男人俯下身,在耳邊輕聲笑道:
“差點就被發現了呢。”
“他們剛剛就站在門口哦,門沒有鎖,輕輕一推就能進來,寶貝,如果被發現了,他們會是什麽表情呢?他們會不會說…”
“花店的員工不認真工作,反倒偷偷溜進庫房裏和花店老板...”
“不要說了,求你——”
他最聽不得沈确說這些孟浪的話,沒幾句耳朵根就全紅了,偏偏沈确還特別喜歡說,描述起來繪聲繪色,好像身臨其境一般。
“寶貝,不用害羞,我知道…你最喜歡聽我說這些的。”
“從見你第一眼,我就知道,我們是一樣的人…我只是幫助你發掘出了這些…我們是戀人,在自己的店裏,沒有關系的…”
“放心,我不會讓他們發現的。”
溫景之咬着嘴唇沉默不語,他無法反駁沈确,他确實如沈确所說。
也許,他真的和沈确是一樣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