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歌手》94、95二合一(四單元結束)^……
第60章 《歌手》94、95二合一(四單元結束)^……
“你瘋了, 你胡說八道些什麽呢?”
“我胡說?”
雀羽低沉的笑聲在耳畔響起,“不然呢?你辭職是為了什麽?消失了幾天不肯見我,回來就告訴我你要分手?嗯?是不是外面那只賤狗在你耳朵邊吹枕頭風了?”
“放開我!我外面根本就沒有人!就是單純的不想和你談戀愛了不行嗎?我們根本就不合适!”
“不合适, 哪裏不合适, 在床上的時候你不是很開心嗎?我們都上了那麽多次床了,你現在跟我說不合适?”
雀羽的話直白又露骨,溫景之被他激的滿臉通紅, 回頭狠狠瞪了一眼雀羽,咬牙切齒的看着他。
“為什麽要露出這樣的表情?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
“不過你這樣的表情很可愛,像只小貓。”
“神經病!你明明知道我說的不合适是性格…啊——!雀羽,你是狗嗎?”
脖子上傳來劇痛, 雀羽正低着頭,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脖頸上,尖銳的疼痛襲來, 待雀羽再次擡起頭時, 唇上已經沾染上一抹緋紅。
“你是真瘋了…雀羽, 我明明白白告訴你,你這種性格, 沒人能受得了!我們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唔——!”
他話音未落, 脖子便被猛的掐住,陰冷的吻襲來,雀羽不複從前的溫柔和挑逗,他的唇瓣被雀羽折磨的生疼, 一股鐵鏽味在口腔中蔓延, 雀羽尤嫌不夠,甚至輕咬着他的舌尖。
溫景之被他吻的生理眼淚都沁了出來,雀羽的力氣出奇的大, 死死的将他壓在門板上,一只手攥住了他的兩只手腕,将他一雙手別在了背後,甚至騰出一只手開始撕扯他的衣服。
“唔唔…不要!不要碰我——!”
溫景之奮力掙紮着,猛的掙脫了雀羽的桎梏,他生平第一次對人動了手,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雀羽的臉上,竟然直接将他打的退後了幾步。
Advertisement
他的手勁很大,雀羽那張白皙的面頰立刻就紅腫一片,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溫景之,眼神閃爍了幾下,最終還是像一盞油燈似的,驟然熄滅了,再度黯淡無光。
溫景之後背抵着門板,喉結上下滑動了幾下,低下了頭:“對不起,你冷靜一下吧。”
“你為了跟我分手,竟然打我?”
雀羽摸着自己紅腫的臉頰,眼中滿是受傷。
“我對你這麽好,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努力的成為了你心目中的完美戀人,你讓我不要聯系你,我就忍住不給你打電話…”
他死死看着溫景之,雙眼一片通紅,小心翼翼的靠近了溫景之,伸出手扯住了他的衣袖,嘴角扯出了一抹讨好的笑。
“我不乖嗎?我很乖的,就當是可憐可憐我,別分手,好嗎?”
溫景之握緊了門把手,咬了咬牙,猛的側過了頭。
“對不起,我還是堅持我最初的想法,我們…分手吧。”
雀羽的表情瞬間僵在了臉上,他的笑容一點一點龜裂,攥着溫景之衣袖的手漸漸收緊,手背上青筋凸起,他緩緩垂下頭,突然發出了詭異的笑聲。
“反正不管我怎麽做,你還是會離開我的。”
“只有乖乖待在我身邊,你的眼裏才能只有我一個人…也就不會被外面的賤狗勾引了…”
“我不能接受…不能接受阿之和別人在一起…不能接受…不能接受!不能接受——!”
雀羽猛的擡起頭,眼中已經猩紅一片,他猛地沖上前,一把将溫景之打橫抱起,這一次,他的力氣要比之前大的多,他不顧溫景之的掙紮,任憑溫景之如何打他,他都無動于衷。
他直接将溫景之扔在了沙發上,欺身而上,細密的吻如同狂風暴雨般落下,他瘋狂的吻着溫景之脖頸處的肌膚,留下了一塊塊暧昧的紅痕。
“是你逼我的,只有這樣,你才不會離開我…”
雀羽是真的瘋了。
在被他按在沙發上被迫脫掉最後一件衣服時,溫景之驚恐的想。
也是在這時,他才緩緩意識到,雀羽好像有哪裏不對勁。
雀羽不叫他“小之”了。
而他現在的稱呼,他卻再熟悉不過。
親愛的…親愛的…
他和沈确在一起五年,沈确便叫他“親愛的”叫了五年。
他的腦中突然閃現了一個荒唐的念頭,但這樣的念頭,很快便被雀羽接下來的行動壓了下去。
雀羽不可能是沈确的,沈确死了,死在了那個寒冷的十二月。
更重要的是,沈确不會像雀羽這樣,如此不分輕重的對待他,他們每一次的床事,沈确總是極盡溫柔。
突然,他的大腿被雀羽握住了,他心中警鈴大作,擡頭一看,雀羽已經準備進攻了。
“不要…不要——!”
溫景之一腳朝他踢了過去,可雀羽卻猛的攥住了他的腳踝,癡迷的吻了上去,像只狗一樣舔舐着他的腳踝,眼神中滿是迷戀。
“啊哈…親愛的,我已經準備好了。”
語罷,他便俯下身,忘情的吻着溫景之,冰冷的吻從他身上每一處掠過,溫景之每每想要逃跑時,他便更用力,将溫景之壓的死死的,讓他再無逃離的機會。
“嗯…親愛的,放松一點。”
雀羽還在親吻着他,他的身體上泛着粉意,已經到了忍耐的邊緣,溫景之喘着粗氣,目光落在了桌上的花瓶上,雀羽此時正伏在他頸間,因此并沒有看到,溫景之竟然不知何時已經抄起了花瓶。
“砰——”
在雀羽準備進入時,花瓶應聲碎裂,他的動作猛的停滞住了,雀羽緩緩擡起頭,血液從他的額頭上緩緩落下,直至他昏厥之前,他的眼神中仍然寫滿了震驚。
雀羽暈了過去,溫景之幾乎是逃命般,赤身裸體的從沙發上滾落,他慌張的穿好自己的衣服,看了一眼倒在沙發上雙眼緊閉的雀羽,一咬牙,竟然直接離開了。
他沒有用多大的力氣,雀羽不至于致命,不管怎樣,離開這裏當務之急才是要緊事。
以雀羽的性格,如果發現他離開了,天涯海角也會将他找回來,他會被雀羽c死的!一定會的!
他必須要逃,逃到一個雀羽不知道的地方…他今天就得回老家!
直到逃出門外,溫景之這才松了口氣,他拿起手機,這才發現他的手機不知何時竟然出現了三四個未接來電,竟然都是警方的官方號碼。
他心中一驚,連忙回撥了過去。
“喂,你好。”
“哦…你是溫景之吧?”
“是我,不好意思,沒接到電話。”
“沒事,是這樣的,我們是民警,你認識徐晴吧?她說她想在入院之前見你一面,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可以來一下xx女子監獄嗎?”
徐晴想要見他?
溫景之思索了片刻,印象中,他與徐晴只是泛泛之交,在沈确落魄時,她甚至想要利用自己毀了沈确,還被發現是偷走沈确骨灰盒的小偷,對于這個人,他是厭惡至極的。
“徐晴很鬧騰,即使注射了鎮靜劑,意識不清也還是想要見你,說是有什麽事要告訴你,好像是…好像是關于一個叫沈确的男人的,如果你不想見也沒有關系…”
“沈确?”
“對,好像還提到了最近那個很火的明星,雀羽,不過她說話颠三倒四的,我也沒聽懂。”
“我馬上就來。”
溫景之原本想拒絕,聽到這兩個熟悉的名字,他的心髒砰砰直跳,似乎有什麽東西即将浮出水面了,他不再猶豫,挂斷電話後立即攔了一輛出租車,馬不停蹄的趕往警局。
然而,他并不知道,原本被他用花瓶砸暈的男人,突然睜開了雙眼,他猛的坐起了身,眼神空洞,披上一件外衣便沖到了陽臺上。
他就那麽遠遠的看着溫景之離開的方向,眼神陰沉,似乎要将載着溫景之的車看出個洞來,他頭上的傷口在一點一點愈合,片刻後,便再次恢複如初。
複活後的他改變了很多,他不再像從前那樣多愁善感,甚至會經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只有看到溫景之時,他嗜血的心情才會有所緩解。
他就像一只野獸,只有得到主人的安撫,才能變得溫順。
可如今,溫景之為了離開他,竟然選擇傷害他。
他的心裏很難過,難受的快要死了…但他不願就此罷休…他不能接受溫景之不要他。
*
女子監獄內。
溫景之被帶到電話通訊室,隔着玻璃,他一眼便看到了徐晴。
許晴此時穿着藍色囚服,神情憔悴,發絲幹枯,她放在桌上的雙手被戴上了手铐,眼神不安,整個焦慮的身體顫抖。
看到溫景之的身影,她雙眼瞬間就亮了,她想要起身,身後的警察卻猛地将她按了回去,她咬牙切齒,不甘心的瞪了警察一眼。
溫景之坐到了她的面前,徐晴主動拿起了電話,滿臉都是興奮,興奮到面上表情扭曲。
溫景之猶豫了片刻,還是拿起了電話,剛一接通,玻璃窗後的徐晴笑的更加燦爛了。
“溫景之,好久不見啊。”
“有話快說吧,我還有事。”
距離上次徐晴給他消毒水陷害沈确,已經過去了一年有餘,這期間他再沒見過徐晴,再次見面,竟然是在監獄裏。
“急什麽?”
徐晴不急不緩,身後的警察突然提醒她:“你們打電話的時間只有五分鐘。”
徐晴咬牙切齒,溫景之并不想與她多費口舌:“是你挖了沈确的墓吧,骨灰盒呢?放在哪了?”
“我一直挺好奇的,你這麽關心沈确,你和沈确的關系真的只是隊友嗎?”
事已至此,溫景之也不必隐瞞了,他直直望向徐晴。
“我們是戀人。”
徐晴眼中閃過一抹了一抹震驚的神色:“原來是真的啊…我還以為他在騙我…”
“什麽?你在說什麽?”
“沒什麽,溫景之,話說你當初,看過沈确的骨灰盒嗎?”
溫景之皺了皺眉,他還真的沒有看到過沈确的骨灰盒,所有的事情都是火葬場和墓園一手安排好的。
徐晴看他這樣的神色,頓時就明白了,“難怪你不知道,原來是沒看見過沈确的骨灰盒啊。”
徐晴說話沒頭沒腦,甚至颠三倒四,果然很像個精神病。
“你叫我過來,到底要說什麽?快點,我還要趕高鐵。”
徐晴捂着嘴笑出了聲:
“你真蠢啊,沈确的骨灰盒裏壓根根本就沒有骨灰,我怎麽把他的骨灰盒給你?”
“你說什麽?!”
溫景之倏地站起了身,眼中滿是不可思議,“你在撒謊!你根本就是不想把沈确的骨灰盒還給我!”
“我都要入院了,我拿沈确上骨灰盒做什麽?溫景之,那骨灰盒裏真的什麽都沒有,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麽嗎?”
“沈确他,還活着。”
徐晴一字一句的說,每個字仿佛一只重槌,狠狠的敲打在溫景之心頭,他腦中一片空白,踉跄着重新坐了回去,兩眼發直。
沈确沒死?不…也許是徐晴在騙他,戲弄他,以沈确的性格,如果沒死的話肯定會回來找他的…
對,徐晴在騙他,這怎麽可能呢?他當時還親眼看到了沈确的屍體,明明已經死了…
“溫景之,我發現你這個人真的很遲鈍,接二連三的兇殺案,死的那些人都是當初迫害沈确的兇手,你難道就不好奇是誰動的手嗎?”
“還有,那個雀羽和沈确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你都不懷疑他,不調查他的嗎?”
“雀羽?”
溫景之搖了搖頭,眼神直直的看向徐晴:“我懷疑過,但是雀羽和沈确幾乎是兩種性格,他們不可能會是同一個人。”
“難道他就不能僞裝嗎?”
“為什麽要僞裝呢?我和沈确彼此相愛,他沒有理由給自己安排一個新的身份。”
“一年前你為了出道名額的事,和沈确幾乎都要吵翻天了,況且那時候他已經死亡,怎麽可能頂着原來的身份回來接近你?你仔細想想好不好?”
溫景之被她怼的說不出話,經徐晴一提醒,确實有很多地方不對勁。
雀羽明明只和他在一起半年,卻對他的喜好了如指掌;
第一次去雀羽家時,雀羽給他泡了一杯茶,是他最喜歡的鐵觀音;
雀羽第一次為他做飯,做的是他愛吃的咖喱牛肉,味道幾乎和沈确做的一模一樣。
可那時的他一味沉浸于失去沈确的痛苦中,俨然将雀羽當做了沈确的替身,根本沒有心思思考這些。
更何況,這些事實在是天方夜譚,他到現在仍然懷疑是徐晴在胡說八道,畢竟她剛被鑒定為了精神分裂症。
“反正現在我已經被鑒定為精神分裂症了,我什麽都不怕了。”
徐晴突然逼近了玻璃,離溫景之離的極近。
“雀羽,就是沈确,所有的人,都是他殺的。”
“他就是個怪物,即使被殺死,哪怕砍斷他的脖子,依舊可以複活。”
“他的身上背負着那麽多人命,還是個不死不滅的怪物…甚至僞裝成雀羽在你身邊待了那麽久,溫景之,你就不覺得可怕嗎?”
“殺了他,他是怪物,溫景之,你一定要殺了他!殺了他!”
徐晴癫狂的笑着,身後的警察在此時一把擒住了他,将他強行扭送離開。
聽着電話裏的忙音,溫景之呆呆的放下電話,半天都不知道該做出什麽反應。
“小同志,別把她的話當真,她已經确診精神分裂症了。”
身後的警察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溫景之搖搖晃晃的站起身,腦中一片空白。
哪怕他知道徐晴的話未必是事實,心底仍然燃起了希望的火焰,整個人隐隐有些興奮,連手指都忍不住顫抖。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路邊的,但他心裏只有一個念頭,他要向雀羽求證,他一定向雀羽求證。
雀羽不會騙他的,沈确也不會。
溫景之擡頭望向天空,冬日的黃昏總是暗的特別早,遠處夕陽西下,氣溫也逐漸冷了下來。
他拿出手機,撥打了雀羽的電話,可那邊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聽。
他已經沒有時間等雀羽回電話了,他現在就要去找雀羽問個清楚。
*
“砰砰——”
“雀羽,你在嗎?”
溫景之敲着門,破天荒的,門內寂靜無聲,一點動靜也沒有。
想到之前自己傷了雀羽,他心裏便愈發不安,會不會是去了醫院啊…他也不接電話,不知道去了哪家醫院,再打個電話試試…
溫景之站在朝着樓梯間走去,再次撥通了雀羽的號碼。
“嗡——”
手機剛撥通,樓梯間便傳來了手機震動的聲音,他心中一驚,連忙朝樓梯間望去。
視線之內,一片漆黑。
手機振動聲依然響着,溫景之小心翼翼朝聲源處尋去,他試着發出聲響想要讓樓梯間的聲控燈亮起,可樓梯間仍舊漆黑一片。
“雀羽?”
溫景之試着呼喊雀羽,也沒有人回應他,聲音越來越近了,他緩緩擡起頭,朝樓梯處看去,瞳孔瞬間驟縮,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往後倒退了幾步。
樓梯的最上方,一個穿着兔子玩偶服裝的高大身影正站在那,安全出口綠色的燈光映在頭套詭異的笑臉上,襯的他愈發詭異。
此時的兔子手中正拿着雀羽的手機,看到溫景之在看他,他甚至友好的打了個招呼。
“你、你是誰…”
溫景之戰戰兢兢的說,兔子不說話,只是晃了晃雀羽餓手機。
他一步步走下來,走近了,溫景之才發現,兔子頭套的臉上沾滿了暗色的不明液體,有的已經發黑,一股濃濃的鐵鏽味撲面而來,他瞬間便明白了頭套上的是什麽。
是血,已經幹涸的血。
溫景之呼吸越來越急促,擡腳就要跑,兔子直接一個大步跨了上來,從他的後背壓了下來,兩只毛茸茸的雙臂直接環住了他的腰,将他勒的死死的。
溫景之驚恐的低頭,昏暗的環境下,他看見兔子的兩只手骨節分明,皮膚白皙,好看的不像話。
“你…”
溫景之剛想開口,兔子卻猛然擡手捂住了他的嘴,手腕處一股熟悉的幽香撲面而來,溫景之身體猛的一愣。
下一瞬間,兔子攔着他的腰,竟然要将他往樓梯間旁邊的屋子裏拖,他劇烈掙紮着,目光從那房間處掠過時,雙眼倏地瞪大了。
那房間裏只擺放了一張床,還有簡單的布置,原本沒什麽,只是他看見床頭被放置了兩條鐵鏈和手铐,他立即便明白了兔子想要幹什麽。
而他此刻,心底已經知道了兔子的真實身份了。
兔子锲而不舍的拖着他想要往屋子裏去,溫景之卻一咬牙,猛的轉過了身,在兔子愣在原地時,溫景之已經趁機直接掀開了他的頭套。
“雀羽!我就知道是你!”
雀羽怔愣在原地,反應過來後,他一咬牙,想要繼續進行他的計劃,誰知下一秒,溫景之卻突然捧住了他的臉,臉頰一片溫熱。
“雀羽,我今天來這,就只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到底是雀羽,還是沈确?”
聽到這個久違的名字,雀羽的身體震了震,眼神中閃過一絲茫然,但幾乎是瞬間,他便否決了。
“我不是沈确,我不認識他,我是雀羽…”
“不,你就是沈确!”
溫景之執着的捧住了他的臉,神色認真:“你騙不過我的,我們在一起五年,你的每個表情我都記在心裏我太熟悉你了,沈确。”
“不…我不是…我不是!”
雀羽側過了臉,聲音顫抖的不成樣子,“我不是沈确,我是雀羽,對,我是雀羽…”
“沈确!看着我!”
溫景之執着的捧過了他的臉,“我已經知道了!我全部都知道了!”
“沈确,不要再否認了,你就是沈确!為什麽一定要裝成雀羽呢…”
“因為沈确已經被毀了!他再也不能唱歌…再也不能陪你繼續走下去…我要變成你心目中完美的戀人…只有雀羽,雀羽滿足了一切條件!只有雀羽才能配得上你!”
“我怎麽能讓你繼續面對一個被毀掉的沈确…你已經不愛我了,我又怎麽能讓你再厭惡我?阿之…對不起…對不起…唔——”
話音未落,唇上傳來了溫熱的觸覺,溫景之閉着眼,笨拙的親吻着沈确,從他的唇瓣,到臉頰,再到鼻尖、額頭。
他的吻是那麽溫柔,是身為雀羽的他從未感受過的,沈确整個人愣在了原地,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做出什麽反應。
“沈确,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我只愛你…”
“哪怕你失去聲音,不是大明星,我也還是會很愛你。”
溫景之攬住了他的脖頸,輕輕的貼了上去,順從的抱住了沈确,雙手緊緊摟着他的腰,失而複得的淚從眼角滴落。
“我好想你啊…別再離開我了…”
“…阿之?”
沈确根本不敢動彈,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阿之說…愛他?
“阿之…你是在哄我開心嗎?那時候你明明…”
“我們只是吵架了,我又不是不愛你了,是你自己胡思亂想!”
溫景之緊緊攥住了他的衣角,小聲的說:“高中的事我都知道了,那時候我已經打算回來找你和好了,可是你…”
“什麽?高中的事你也知道了…”
沈确瞬間臉色煞白,那他那副醜陋的模樣豈不是也被溫景之知道了?
“是,我知道了,沈确,我很高興。”
“我很高興,從高中時你就喜歡我,謝謝你一直喜歡我。”
溫景之擡起眼,再次伸手捧住了沈确的臉,閉眼印上一吻。
“沈确,我們和好吧。”
*
【震驚!當紅明星雀羽宣布退出娛樂圈!】
【新生代明星雀羽被曝隐婚,對象是其私人助理!】
【xx傳媒公司于今日宣布破産,相關報道稱,xx傳媒公司涉嫌官商勾結、逃稅避稅、情色交易、黑合約等時間,老板董于和被判處六十年有期徒刑。】
伴随着雀羽退出娛樂圈,便是xx傳媒公司倒閉的消息,不僅僅是董總,公司其他高層均锒铛入獄。
眼看他高樓起,眼看他高樓落,不過眨眼瞬間。
與此同時,某個偏僻的小鎮上,突然出現了一家咖啡店,因裝修設計新穎,老板貌美,成為了當地的網紅打卡點,吸引了不少外地游客,為原本經濟蕭條的小鎮帶來了生機。
“你看到剛才那個老板了沒,好帥!跟那個原來紅極一時的雀羽好像哦…”
“要不我替你去問問他談戀愛了沒?”
“嗯嗯嗯!”
女孩羞紅了臉,不時望向正在制作咖啡的男人,滿眼的羞澀,而她的好友則是大大咧咧上前,輕輕叩了叩吧臺,青年擡頭,露出微笑,嗓音清潤:
“你好,請問有什麽可以幫助你的嗎?”
“咳咳…那個小哥,有對象嗎?”
男人愣了愣,随即揚起一抹甜蜜的笑容,朝女孩擡起了自己的手,無名指上,一顆碩大的鑽石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簡直要閃瞎眼。
女孩震驚的張大了嘴,男人撫摸着無名指上的鑽戒,眼中的愛意幾乎快要滲出。
“我已經結婚了。”
“啊?”
女孩讷讷的閉上了嘴,咕哝了一句:“這麽年輕就結婚了。”
青年沒有回應,正準備低頭研制咖啡時,目光落在了門外,眼神瞬間就亮了起來,他像只小鳥一樣朝着大門跑去,一把将門口的青年摟進了懷中。
“親愛的,你終于回來了…”
他的吻不斷落下,啄的青年不知所措,白皙的臉很快就羞紅了,輕輕的推搡着男人。
“別鬧,我身上還有泥,等會蹭着你了。”
“才不,沾了泥的阿之也很可愛,我要一直貼着阿之!”
他瘋狂的蹭着,突然湊到了青年耳邊,在無人看到的地方,他的手悄悄從青年衣角下探了進去,暧昧的聲音在青年耳邊響起。
“今晚想要…”
“昨天不是才要過嗎?不行不行…我還要幹農活…啊——!”
青年發出了短促的叫聲,在意識到自己發出了什麽聲音後,青年瞬間紅了臉,捏了一把男人的腰。
“親愛的,你叫的好好聽,晚上再好好叫給我聽聽…”
二人姿勢暧昧,無名指上的鑽戒閃閃發光,女孩也是在此時才反應過來,原來他就是男人的伴侶。
情不自禁的,她擡起手機,為二人拍攝下了一張照片。
照片中,二人姿勢親密,二人高挺的鼻尖相碰,雙唇之間僅僅只有一指距離,男人的眼神深邃又暧昧,嘴角挂着一抹笑容,而青年則是羞紅了臉,不好意思的移開了眼。
好養眼。
女孩心裏想着,将二人的照片po在了網上,瞬間引起了不小的騷動。
有細心的網友發現,這個咖啡店的老板就是當時紅極一時卻又突然消失的雀羽。
但咖啡店老板很快出面回應了。
由老板親自拍攝的vlog中,他介紹了自己的身份,他說他不是雀羽,也沒有混過娛樂圈,他叫沈确,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咖啡店老板。
可攝像頭轉到他伴侶的臉上時,卻被打了個大大的碼。
視頻中,美貌無比的咖啡店老板輕輕一笑,不經意間側過頭,脖頸上的吻痕隐約可見。
“不好意思啦,就不給大家看我的阿之啦,他不想露面呢…”
“嗯?誰說我不想露面,給我看看你在拍什麽…”
視頻到這裏便戛然而止,評論區一片“好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