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被邪妄王爺盯上04
第60章 被邪妄王爺盯上04
原飛星胸有成足地想着, 男人嘛,誰不想三妻四妾左擁右抱呢?像他這種把錢當真愛的畢竟是少數。
等他為秦劭養一後院的莺莺燕燕,先将對方的注意力轉移, 再搞點蒙汗藥和雞血一配合, 應該能給自己掙條活路!
原飛星越琢磨越覺得, 自己這條妙計好極了!
秦劭一邊摸着他的小手,唇邊笑意又加深幾分, 順着這小東西的心思說道:“能得沅兒如此佳婦, 真是本王的幸事。”
嘿嘿, 好說好說!
原飛星嬌弱地靠向男人, 繼續柔聲道:“這都是妾身應做的,不知王爺可有屬意的人選?”
秦劭摸着他的小手思忖了半晌,修長的手指挑起原飛星的下颌,慢悠悠地說道:“沅兒有這個心是好的,但相較于納妾, 本王更想早日同王妃生下嫡子。”
又故意在原飛星的心頭蹦迪, “父皇膝下子嗣不豐, 自然也想早日抱上皇長孫, 你若能為我誕下嫡子, 想必父皇也能多看重我幾分。”
原飛星倒吸一口涼氣,這厮真敢想啊!別說一個了, 就是生出一排小蘿蔔頭, 這垃圾皇帝該不睬你還是不睬你啊。
長久不吭聲的系統突然開口:[這邊建議親親先生他一排試試呢。]
原飛星:[?你走]
為了絕了男人生嫡子的荒唐想法, 原飛星立即低低啜泣起來。秦劭壓住笑意耐心哄道:“沅兒這是怎地了?為夫是哪裏惹沅兒不快了嗎?”
原飛星搖了搖頭,一擡眸便是淚水連連的小臉, 帶着哭腔答道:“王爺, 是妾身……”
“是妾身體弱, 綿延後嗣于妾身恐怕十分艱難,故而才希望王爺能多納幾位妹妹,以便早日為王爺開枝散葉。”
秦劭一臉心疼地為他拭去頰邊的淚痕,柔聲安撫:“如此便是沅兒多思了,太醫院的張太醫就是有名的杏林聖手,尤其是溫補調理方面頗有建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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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裏,秦劭停頓了一下,湊到原飛星的耳側輕輕啄吻,“沅兒放心,為夫雖想要孩子,但想要的是你為我生下的嫡子。”
潮熱酥麻,從原飛星的耳垂邊緣炸開,他的臉色迅速漲紅。
自以為小雛雞的原飛星被狎戲的慌了手腳,既有被揩油而産生的惱怒,還有為納妾不成反倒引來禦醫調養身體的不知所措。
原飛星強忍着掙紮,擠出兩滴感動的淚水,一臉動容地望向男人,“無需勞煩太醫,妾身這麽說只是擔心王爺心急,是妾身多慮了。”
秦劭覺得這小東西實在有趣極了,特意将頭低下,湊到他額前與他緊緊相貼,熱氣交纏間繼續調笑道:“原來是沅兒在考驗為夫。”
原飛星:“……”考驗你個溜溜球啊!
完球了!擋箭牌小妾沒搞到,還預定了個嫡子……
原飛星表面不顯,依舊一副虛弱嬌軟的模樣,實則內心慌的一批,腦中思緒翻飛恨不得将大腦皮層的每一道褶皺都用上,趕快想出應對之策!
惶惶然,下馬車的時候手被秦劭扶着,他便沒多加留意。一個錯神的功夫腳踩上了木凳的邊緣,木凳一歪,原飛星跟着崴進秦劭懷裏,雖沒摔倒但腳踝卻扭的一陣劇痛。
眼淚“唰”的湧了出來,秦劭立即将人攔腰抱起。
在王府正門當着一衆家丁仆從的面,大搖大擺地将人抱回了內室。幾個年歲不大的小丫鬟看着都紅了臉,相互對了個眼色,王爺和王妃感情真好呀。
原飛星一路上,都将頭死死埋進男人的胸前。衛沅兒這身體絕對和他五行相克,為什麽不是摔跤就是崴腳,幹他娘,真是血媽丢人!
秦劭一邊努力忍笑,一邊将人小心放在床榻之上,随後便開始拆解他身上隆重的禮服。原飛星頓時顧不上丢臉,心中警鈴大作!
一開口,柔順的聲音都帶上幾分顫抖,“王…王王爺這是做什麽?”
秦劭一本正經道:“這禮服繁瑣累人,先幫沅兒除去,再看看腳踝處可有扭傷。”
原飛星立即搖頭,“謝謝王爺關心,已經好了、不痛了、沒有扭傷!”拒絕三連,望你識相!
秦劭卻一臉不贊同,将他的小手拿開,繼續自上而下幫他拆解起來,一面娓娓道來:“腳踝處經絡頗多,若是扭傷不及時處理,很容易落下沉疴,以後時不時就要崴上一下。”
原飛星紅着一張小臉,心道我信了你個邪,我看你就是想脫我衣服,你個臭流氓!
待秦劭将頭冠大衫霞帔墜子等繁重物件卸下後,裏頭的衣服卻沒再動,直接解開他的羅襪,露出如同羊脂玉雕成的白膩腳掌。
納入掌中輕輕晃動,一副經驗老道的口吻問道:“如何?”
不動還好,一動原飛星便痛了起來,要不是眼看着男人沒有施力,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故意使壞。原飛星點了點頭,忍者哼出聲的沖動,小聲說了聲“疼。”
秦劭聞言放下他的腳,喚了仆從為王妃備下藥桶泡腳。原飛星看他這番鄭重其事,覺得這人好像也不錯?
等原飛星舒舒服服地泡了半晌後,惠蘭進來幫他換下清水擦洗幹淨,才重新将他扶到床榻之上。
沒多久,秦劭也沐浴更衣完,拿着藥酒走進內室。撩開衣袍下擺自然地坐在床尾,随後将他扭傷的右腳擺到自己腿上,就着些許辛辣的藥酒,緩緩地為他揉按起來。
雖然在軍中秦劭為了籠絡人心,也做過類似為受傷将士刮膿上藥之事,但絕對未到這般程度。
盡管手中玉足和這小東西一樣精致漂亮,但到底也是他人之足,可他心中卻絲毫不覺得有何不适,就好像這種事情合該如此一般,秦劭越想心下越是納罕。
手上的力道略一變大,原飛星便揪着錦被輕哼出聲,內心嗷嗷嗷喊痛。秦劭擡頭看他眸子已經沁出一層水汽,心中頗為不解:“這樣也痛嗎?”
原飛星抽了抽鼻子,為自己的娘炮找了個合理的理由:“應是很輕,但妾身自小痛覺敏銳……”
秦劭點頭,又将手上的動作放緩了些,“你且忍一忍,很快就好。”
原飛星咬牙應聲,可聲音從鼻腔中跑出來卻變了味,像是撒嬌一般的哼唧,引得秦劭別有意味地看了他一眼。
原飛星:我不是,我沒有,你憋瞎想!
……
被秦劭揉了一通,第二日原飛星的腳踝便無礙了,下床的時候心裏還念叨,秦劭這手藝當皇子可惜了,民間損失一揉腳聖手。
饒是原飛星起了個大早,秦劭那側卻早就空了。
原飛星不管他,快速吃了早飯便進宮對着皇後晨昏定省去。皇後肯定是不願見他的,但是沒關系,作為這一代第一個皇子妃他臉皮絕對夠厚!
其實皇後在深宮中也很寂寞,最為疼寵的幼子已經長大,皇上近日将春闱之事交由康王負責。皇上不喜皇後,來長春宮的次數屈指可數。而皇後本就性子活潑,雖通文墨卻不甚感興趣,但作為皇後她又必須母儀天下。
這般限制之下,每日待在長春宮就是熬着日子,盼着兒子有時間能來見見自己。
原飛星滿懷壯志卻吃了個閉門羹,“王妃娘娘,皇後娘娘昨日偶感風寒,今日晨起昏沉不便見客。”
原飛星立即挂上一臉憂慮:“兒臣願意為母後侍疾。”
嬷嬷笑容不變,“您的孝心奴婢會向皇後娘娘禀明的,但娘娘身體不适不願見人……”
原飛星只好留下幾句吉祥話便走了,等到衛貴妃宮中,直接得了貴妃永久免除晨昏定省的口谕。得,看來阖宮上下是沒一個待見他的。
原飛星握了握拳,原小葵你要加油!要繼續努力向皇後打康王母子的小報告!可惜第三日是原飛星三朝回門,他只好又暫時放過皇後一天。
雲安侯府內,打從衛沅兒嫁出去開始,侯夫人便一直盼着瑞王上門來鬧,這一等便等到了衛沅兒歸寧的日子。
當年給柔姨娘開臉,已經成了侯夫人多年的夢魇。這柔姨娘看似弱不經風卻是一等一的勾人,十幾年來,後院的女人像花兒一樣開了又敗,唯她不同,侯爺就算再寵其他人,每月也要空出幾天去陪她。
侯夫人早就想借着“嫁女”的機會戳破秘密,借由着親家将事情鬧大,并将一切罪責都推到柔姨娘頭上。都是她當年害怕生下畸胎失寵而刻意隐瞞,以致今日家中遭此禍患。
而柔姨娘的家人都在她娘家手裏,也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屆時,就算侯爺再想保這狐媚子,也總要給親家一個說法。
卻不料大婚至今瑞王全然沒有反應,難不成僅僅幾日,衛沅兒那小狐媚子便已經讨得瑞王的歡心了?
瑞王府門前,剛坐上馬車的原飛星略有不适地摸了摸鼻尖。
秦劭忙了兩天,現下看到這張瓷白的小臉,就想起他曾探聽到的言論,忍不住想要把玩逗弄一番。他一把将人拉近懷中,貼着原飛星飽滿的唇珠低聲問道:“沅兒的小日子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