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被禁欲上将盯上03(後補1k字)
第85章 被禁欲上将盯上03(後補1k字)
原飛星換衣服的時候順便沖了個澡, 裸身站在鏡前,仔細打量了一下自己這一次的身體。
臉與身體,和他本身乍一看很像, 但若仔細看起來, 卻又處處存在差距。膚色白皙, 氣色卻比常年宅居的他本人來說健康得多。
細膩的皮膚下是纖長柔韌的肌肉, 看起來略消瘦些, 但一旦轉動關節, 便會有明顯的肌肉線條浮現而出。穿衣顯瘦,脫衣有肉!是原飛星理想中的狀态, 真正的硬漢就應如此!
原飛星美滋滋地穿上衣服,并将格鬥訓練加入到日程表中, 他要成為一個值得妻子托付的男人!心裏打算着, 等搞定顧承凜後,他一定要找到愛人厮守到老。
但搞定顧承凜圓滿度這事情……
原飛星沉思片刻, 自我打趣地想道:看起來只需要将聯盟元帥或者奧斯大帝,其中任意一人幹掉便可破局呢~思及此,原飛星對着鏡中, 扯出一抹蛋疼的微笑。
待他整理好一切,智腦便彈出一道通訊申請,原飛星一經接通, 便看到了他那個患有“被愛妄想症”的新上司。看着對方那冷峻陰沉的眉眼,原飛星将右手挪到背後比了個中指。
男人淩厲的眉眼微微眯起, “你在磨蹭什麽?”
原飛星挂着得體的微笑:“請問上将先生還有什麽吩咐?”臭弟弟,我勸你不要哔哔賴賴。
對面人眉頭越蹙越緊, 冷着聲音道:“避免毒素的不良影響, 在毒素排盡前, 你作為我的副官難道不應該與我同進同出?”
原飛星保持微笑:“好的上将先生,抱歉,讓您久等了,我們馬上便可離開。”
挂斷通訊,原飛星對着空氣重拳出擊,一連翻了幾個白眼平複了一下心緒,才再度面帶微笑回到男人身旁。
當晚原飛星便住進之前發生烏龍事件的地方,看到客房中同顧承凜卧室一模一樣的大床,腦中立即浮現筆管粗細的DNA化驗儀器,原飛星頓覺身後一痛。
媽個雞,想起昨天的事情,原飛星就想給那個冷傲的臭辣雞億拳。
原身大概是想快些得到顧承凜的信任,将人送回住處後怕顧承凜再次嘔吐,便直接睡在一旁方便半夜照顧他。以至于原飛星傳入時,小雛菊遭此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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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飛星将被打包送來的行李打開,一邊收拾起來,一邊在心裏吐槽顧承凜這神經病,就應該放任他用嘔吐物将自己嗆死。
而在不遠處的主卧室中,顧承凜也解開了襯衫領口的紐扣,薄唇緊抿着。
事到如今,顧承凜依舊沒有完全相信新副官的說辭,如果是蟲族毒素致幻,産生本體最為渴求的東西,這怎麽可能?
他堅信自己絕不會對那個青年、或是那種事情産生渴求……一定是哪一環節出了問題!
但對方願意締結精神力,又說明這個人對他無害。尤其是顧承凜在看過原飛星的履歷後,能同時符合副官和助理兩個崗位的全部要求,顧承凜覺得這種人才值得他進一步考察。
是以顧承凜在原飛星入住的第一晚,便在卧房中安裝了監控設備,如果再發生異常,他相信這回一切都可水落石出。
檢查身體折騰到半夜,因此兩人入睡的速度都很快。
原飛星一夜安枕,而顧承凜從閉上眼身體就燥.熱不止,且夢境……竟然還是接着上一次的……
青年坐在他的身上晃動半晌,眼角沁淚軟着嗓子喊累。
同顧承凜長着相同面孔的男人只好翻身調換了位置,一邊幫青年拭去淚痕,一邊笑着柔聲問他:“不是你說要送我一份大禮嗎?”
那青年趴在男人的胸口,悶聲嗔道:“制服臍橙你還不滿意?啊!……輕點!”
…
今天的顧上将沒有喝醉,他清晰得感受到身.體的熾.熱,沒過多久便被下.腹強烈的情緒脹、醒、了。
同前一夜不同,身邊并沒有擔心他醉酒出問題的新副官,房間內空空如也,只有一個被春.夢燥醒的男人。
顧承凜揉了揉額角,先将智腦打開,快速調取出他入眠後房間中的監控,全無一絲異常。淩厲的黑眸變得愈發幽深,沒有人來過,一切都是他的幻覺或是夢境。
如果是毒素致幻,他心底的渴望……竟然是對新下屬做這些事情?如果是夢境,人物、衣着、地點都有七八分相似,他為什麽會做這樣的夢?
顧承凜紛繁的思緒越來越雜亂,他一把掀開被子,快步走向浴室沖了冷水澡。待再次回到床上時,不論身體還是大腦都重歸平靜,他決定将問題推向明天,也許治療師會給他一個合理的答案。
然後,顧承凜再一次墜入春夢。
夢中那個同自己長着想同面孔的男人,從西裝到長袍穿着百變……身下人永遠是一張肖似副官的臉,以及一雙如墨玉般漂亮的眸子。
夢境中的歡愉太過真實,以至于他開始懷疑夢裏的內容,是不是曾經存在過的?不然他沒有理由會對着新認識的副官,産生如此不禮貌的聯想。
他清晰的知道,他們過去幾十年的生活軌跡毫無一絲重合,就連慶功宴中的印象,他對青年都并不明晰。
顧承凜從不相信的前世今生,在一連做了十幾個短暫且折磨的春.夢後,他開始動搖了。
再次醒來已接近破曉時分,顧上将捏了捏眉心,不管是蟲族毒素激發出的渴求,還是他所不屑的前世今生,不論哪一種解釋,結論似乎都殊途同歸。
——原白。
想到這裏,腦中立即浮現出那雙墨玉般明亮的眸子,以及對方前一晚舔.吮傷口時,在他的掌心留下的濕.滑觸感。
青年低頭時,發絲看起來很軟,寬大的監獄服露出的一小節後頸肌膚很白,骨瓷般的皮膚在暖黃的燈光下閃着柔和的光澤。
顧承凜的指腹間撚了撚,似乎在回憶夢中美好的觸感。
随即他攤開手掌,傷口在治療儀的作用下已經完全愈合,連一絲傷疤都沒有留下。但透過手心,顧承凜似乎再一次看到那一抹粉嫩的舌.尖,以及潮濕、溫熱、柔軟的觸感……
很快。
聯盟利刃、星際男神、人形兵器、聯盟第一黃金單身漢——顧承凜上将,再一次走入浴室,将淋浴的溫度調至最低。淋漓而下的冰水帶走高漲的谷欠望,卻難以消弭烙在腦中的畫面。
…
原飛星醒來後頭還很昏,大概是昨天過于疲勞,他幾乎是一沾枕頭便進入深度睡眠,但這具身體有着極為強力的生物鐘,清晨五點他便準時醒來。
聯盟所在的星球還沒完全亮天,身體沒睡飽卻要強行醒來,原飛星揉着太陽穴摸黑走到廚房,準備為自己尋覓一點咖啡或者茶飲。
因為他并非房子的主人,他只能在黑暗中摸索各種開關。剛摸着扶手走下樓梯,一轉身便看到黑暗中料理臺旁伫立的高大男人。
原飛星吓了一跳,他感受到身體抖了抖,穩住心神才從烏漆嘛黑的剪影中确認是顧承凜……卧槽!你們聯盟都這麽節約用電的嗎?!
“顧上将?”
“嗯。”
“你怎麽不開燈?”
男人沉聲應了一下,很快廚房的燈光便開啓。一雙布滿紅血絲的眼睛望了過來,原飛星挑眉,“上将?您昨晚沒睡嗎?”
顧承凜看到那雙糾纏他整夜的眸子,喉嚨一緊,沒等他說什麽原飛星便走上前來,似乎想到了什麽,有些尴尬地問道:“是毒素又産生反應了?”
是,卻也不是……
顧承凜點了點頭,選擇轉移話題,沉聲問道:“你是要喝水嗎?”
原飛星想起自己是來找東西提神的,在顧承凜的指引下,從櫃子中翻出了未開封的咖啡豆,直接丢入全自動咖啡機裏。
顧承凜就一動不動的定在他身後,目光炯炯地盯着他。原飛星覺得身後的目光仿佛化成了實質,灼熱的視線讓他感受了一把什麽叫芒刺在背。
為了轉移這蛇精病的注意力,原飛星轉身主動體貼地問道:“上将,也要來一杯嗎?”
顧承凜颔首應下,然後繼續全神貫注地盯他,原飛星确認這男人腦子确實是不行了,心裏納悶這低等蟲族毒素這麽強?一步智障?
心思沒放在咖啡機上,大剌剌将高溫烹煮的位置打開,準備再添加一份咖啡豆。一股炙熱的蒸氣便在高壓下沖擊而出,原飛星來不及反應便被顧承凜瞬間撞開。
緊接着便聽到男人的一聲悶哼,胸口被高溫水汽燙傷,手上的動作卻依舊迅敏,幾乎是下一瞬便将機器的電源切斷,打開的機器蓋也重新蓋住。
原飛星覺得自己真是睡昏了頭,就這智障行徑還吐槽顧承凜?他立即從地上爬起,去查看對方胸口的傷情,“上将,你傷到哪裏了?!”
顧承凜垂眸看向青年焦急的眸子……微微下移便看到唇齒間藏匿的柔軟,一個大膽的念頭産生:他胸口處的燙傷,似乎也需要青年舔.吮一番。
任由原飛星将他的襯衫扣子一一解開,目光轉移到青年蔥白修長的手指上,與腦中某些畫面重合……
原飛星看到男人胸口紅了一大片,估計若不盡快處理,很快就會形成大片水泡,便有些急切地看向男人,心中愧疚聲音便柔軟許多,“顧上将,你家的治療儀放在哪裏?”
在三樓訓練室靠牆的櫃子裏,所有型號的治療儀應有盡有。顧承凜輕啓薄唇,嗓子有些幹澀地說道:“沒有治療儀。”
原飛星聞言似是難以置信,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圓睜,少将家連臺治療儀都沒有?原飛星心道這聯盟的財政情況真令他擔憂。
他想了想,建議道:“那我們現在去治療師那邊處理一下傷口吧,否則等組織液滲出形成水泡會更疼的。”
顧承凜覺得自己又出現幻覺了,開合的小嘴離得這樣近,仿佛在求吻一般。如果要确認夢中的感覺到底是不是真實的?他認為最為嚴謹的方式應該是親口驗證……
“上将?!”原飛星不知這男人發什麽愣,提高音量催促道。
顧承凜斂眸看向他,沉聲答道:“不用,我記起家中有藥劑可以用。”
原飛星有些遲疑,“但藥劑恢複的比較慢,而且看起來傷口處的水泡直徑較大,應該還需要注射器抽取組織液……”
顧承凜直接拉住原飛星的小手,帶着人走向電梯,“沒關系,藥箱裏剛好有注射器,你來幫我處理一下。”
原飛星驚訝地看向被攥住的手,我靠,今日這顧上将絕對有問題!時時刻刻帶手套的潔癖呢?不等他多想,就被男人拉入電梯中。
顧承凜的目光也轉向兩人交握的位置,目光凝滞片刻便移開,出乎原飛星意料地問道:“你的手,是一直這麽涼嗎?”
原飛星一臉問號的看向顧承凜,冷峻的眉眼似乎比之前柔和了些許?愣眉愣眼地回答:“啊……是的,可能是天生的吧。”
男人聞言微微颔首,在踏出電梯時又緊了緊溫熱的大掌,再度确認他的身體對眼前的青年,确實沒有絲毫反感和嫌惡,顧承凜陷入沉思。
光怪陸離的夢境、難以理解的身體反應,神乎其神的前世今生……一次下意識地交握,讓顧承凜得到了啓發,他……大概是找到了合适的驗證方法。
到了訓練室門口,顧承凜松了手讓他在原地等待,然後便神神秘秘地走了進去,原飛星心道訓練室又不是書房,顧承凜這人**領域意識這麽強?
手上還殘留着男人手心溫暖燥熱的觸感,原飛星也沒覺得讨厭,大概是被怪裏怪氣的顧承凜帶的,原飛星搓了搓手,也可能是冬天的緣故,他比平時更加需要熱量。
等了一會兒,顧承凜便拎着一個藥箱出來。
等原飛星小心翼翼幫他處理完傷口,又将藥劑細細地噴灑上去,因為他曾經燙傷過知道這個過程很痛,處理過程十分專注,等取出繃帶準備包紮的時候才想起問男人,“有沒有很痛?”
痛?這有什麽值得痛的?
但顧承凜反應很快,立即“嘶”了兩聲,随即神色淡然地點了點頭:“很痛。”
原飛星嘴角抽了抽,具體說不上來是哪裏古怪,但是今天顧承凜的打開方式絕壁不對,思來想去,大概是他小看低級毒素的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