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需求有點大(入V二合一)

第20章  需求有點大(入V二合一)

“好了, 還差最後一步,就可以完工。”

顏悅看着平安符,繡了多天, 終于要繡好。

“希望這符可以護佑她, 平安幸福。”

顏悅獨自坐在案前,一身白色長裙,潔白聖雪, 褪去金簪玉釵,纖弱的身子在一卷文書中顯得更加柔弱。

她越發的喜歡獨處。

透過八扇雲母屏風那嬌弱身軀朦朦胧胧, 顏悅将平安符輕輕放在桌面,拿起一卷奏折。

窗前月光橫灑下一室清輝,晚間的風拂在身上有幾分涼, 顏悅看了眼前方窗子, 将卷宗放下而後起身, 走到屏風處時,她頓了下。

窗牖外的樹木,高大成群, 陰影投落在宮廷牆壁上, 高矮不齊,虛虛晃晃。

她看了一會,面色平靜如水,這相似的夜晚,她在這高牆內不知看了多少回, 只是以前沒有心思細看,今天仔細看去一股悲涼自心底襲來。

“呵——”

“刺啦——”

簡短的呼吸過後, 沒有來由的,她訊如閃電, 只見須臾亮光抛出,顏悅對着屏風狠狠一劃。

“啧。”

她的手腕被人反捏住,死死攥在對方手中,那柄毛筆制成的尖銳鋒刃抵在對方後頭毫厘處。

顏悅用力想抽回手,卻發現怎麽也抽不回,謝明幽一身刺金長袍,輕而易舉的将她鉗制,“不錯,竟然知道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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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悅看似平靜 實則是早有預謀,她竟然悄悄拿了桌上披紅的毛筆,那是一只特制的,筆尾藏着鋒刃的特殊匕首。

顏悅看清來人,身子一僵,她就知道這裏有人來,坐下的瞬間,極度的敏感力就告訴她,這屋內還有別人在。

所以她故意走到窗邊,看着窗外,目的就是為了讓對方放松警惕,而後給她一擊即中的機會。

謝明幽想捏着一根棉花糖,顏悅手腕細嫩,即便使出全力,與她來說也是沒絲毫攻擊力,她反手使勁,将毛筆卸下,一只手反掐着她脖頸,将她鎖在胸前。

顏悅跌入一具馨香懷抱,謝明幽身上有股淡淡的好聞的氣息,她從未聞過,卻也令她心悸。

低頭側耳,謝明幽呵着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畔,“別動。”

顏悅被她桎梏,不甘低語:“你想幹什麽?”

這個人三番兩次來招惹她,她卻一點想不起她們之間有何過往。

今日她總失眠,每每想到那天牡丹湯內的情形,她就渾身像被抽幹了氣息。

“來看看你。”

謝明幽自上而下注視她,顏悅小巧的耳垂在燈光下顯得更加柔潤,那對點翠鎏金耳墜與她姣好的皮膚相得益彰。

謝明幽墨綠色眸底神色幾經變換,門外忽傳來一陣焦急的腳步聲,房門被敲響:“陛下……您怎麽了?”

花伶帶着護衛在門口,她好似聽到陛下房內有動靜,不免擔憂。

“不許她進來。”

謝明幽另一只手圈在她腰際,将她攏進袍服間,沙啞低沉的嗓音環繞在四周,顏悅忽然從裏面聽到一抹低低的近似哀求的意味,心中莫名一動,開口以變了意思:“無事發生,莫要進來,退下吧。”

花伶在房門外略微遲疑,最終還是領命退開。

“人走了,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被她這麽圈着,顏悅心跳跟着加快,一股從未有過的陌生感襲擊而來,這是令人心慌的前兆。

“這麽乖。”

謝明幽低笑出聲,許是屋內只有二人,高臺上的蠟燭在靜默燃燒,香爐內的熏香袅娜自燃,她脖間被顏悅黑而密的長發卷到,冰涼涼的奇跡般撩動她的心弦,已經有多久沒有看到她了?

光陰如梭,她當時從未想過自己還能回來。

“十年。”

顏悅蹙眉,何意?

謝明幽将她帶着一個轉身将她抱着坐在一邊的桌案旁,一摞書沓紛紛被衣袍掃落地。

謝明幽看着那施了粉黛的唇還未卸妝,緋紅的唇脂,鮮豔飽|滿,嬌豔欲滴,她心頭壓抑許久的渴望皆變為此刻的沖|動,低頭攫住那兩片芬香,顏悅心跳驟然加快,長這麽大還未有人敢在她面前這麽放肆,就算是顏宸也不會對她做這些出格的事。

雙手推搡間,被謝明幽輕輕摁住,她坐在案上雙|腿被人壓住,吻随着意念加深,顏悅覺得天旋地轉,急道:“我要喊人了。”

謝明幽頓住,随即毫不在意的:“喊吧,讓她們看看一向自視清高的陛下是如何徜徉在別人懷|裏。”

謝明幽說完将她順勢一推,顏悅頭頂是穹頂精致的筆畫,謝明幽擠進她腿|間,意味深長的笑,顏悅眼淚忽然在眶內打轉。

謝明幽解她衣帶的手滞住,虛着眼眸帶着考究似的看她,幾年未見,她反倒越發矯情,越發能裝。

眸光一滑,瞥到桌案角那個要掉不掉的符袋,謝明幽伸手一拿,臉色瞬間變了味:“喲,這是給誰送的小香袋?”

顏悅在她面前哭,感情是因為她吻了她,使她不開心了,是為了這個人嗎,

前方還有一盤針線包,想來是她下朝無事幹的時候親自繡的。

顏悅給別人繡了符袋。

謝明幽覺得她剛才對顏悅展現的憐憫顯得多餘可笑。

她還想顏悅身體薄弱,觸碰她都帶着克制小心,不忍弄疼她,結果轉臉她就在給別人繡平安符,看着那紅線繡的歪歪扭扭的字,不甚熟練,謝明幽聲音嘲諷:“還沒學會,就迫不及待的給小情人送,顏悅,你真是長本事了。”

顏悅面色滴血,她說話怎麽那麽輕佻,扭過臉不自然道:“還給我。”

這是她給顏宸的荷包,過幾日抽空給她送去。

謝明幽幽綠眸子一閃,擡手避開她伸過來的手,冷然道:“想拿,就自己去取。”

說完,一甩手對着窗邊縫隙一扔,精準無誤的甩了出去。

顏悅見狀,氣急推開她,謝明幽被她搡的後退一步,眼中冰冷。

顏悅跑到窗口,哪裏還能看見平安符?

早就不知道掉在哪個深深地草叢裏。

夜色濃郁,一晚上的露水打濕,次日就是找人尋估計也染髒了,顏宸不喜歡不潔的東西,看來這個符算是廢了。

“出去。”

顏悅冷着臉,眼底冷漠。

謝明幽抿唇,笑了:“讓我走?我走了你們昭國拿什麽跟那位鬥?”

顏悅仿佛被人刺痛心事,昭國外強中幹,早年戰争已經耗費一切,現在已經不起外戰,若是離國來犯,事畢要将昭國陷入水深火熱。

前陣子離國奸細已然混入城內,投毒殘害百姓,後面尚不知有何手段,顏悅光這麽想想就渾身被萬千蟻蟲噬咬。

謝明幽揚眉一笑,看着她忽然低迷的氣勢,轉身離開。

“別——你別走。”

顏悅追了上去,雙手握住她的胳膊,帶着輕顫祈求,謝明幽側身看她一眼,聲音清涼漠然:“明日,自己來找我。”

顏悅被她一推,踉跄幾步。

床邊一陣風過,已然沒了那人蹤跡。

顏悅失了神般看着前方一團空氣,好像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

她跟謝明幽到底是什麽關系?

“花伶。”

她迅速整理好情緒,對着門口喚了聲。

—— ——

——

長公主府。

宋姝九坐在床上像佛爺一樣被人供着,自從知道自己懷了孕,她才曉得,這本書是古代ABO題材,有乾坤之分,她是可以産崽的坤娘。

她當天穿進來身體燥|熱難|耐,想來是原身經歷了第一次的潮水期,信素在作祟,難怪那天她只喝了淺淺幾杯就難受成那樣。

太悲催了,她竟然是被的那一方,這怎麽能行?

宋姝九低頭看了眼肚子,忽然嘿嘿一笑,她懷孕了,現在是保護期,但同為女子,她并不是一定要保持一種體|位不變,夢中她把顏宸翻來覆去的畫面深深刺激她。

宋姝九覺得,她還有機會。

“在想什麽?”

嘴巴咧到耳根了。

顏宸的聲音冷不丁響起,宋姝九後背一涼,心虛的看她一眼,卻怎麽也藏不住眼底的姨母笑,看玩笑,她要是能把顏宸壓身下這樣那樣,她祖上都得誇她能幹:“沒什麽,沒什麽,噗哈……”

顏宸皺眉,宋姝九是怎麽了?

有什麽值得高興的事。

“不說,就哪兒也不許去,在屋裏好好養着。”

宋姝九一聽立馬止住笑聲,顏宸怕她出意外,已經将她的活動範圍一縮再縮,她已經要煩炸了。

孕婦情緒很重要,情緒不好生出的寶寶也會遺傳,情緒火爆。

“我天天在家裏呆着,已經感覺到莫大壓力。”

宋姝九蔫耷耷,表情管理分外到位。

顏宸頭幾次還信,現在已經充分了解這丫頭的脾性,喜怒哀樂,只要宋姝九想,她就能比戲臺上那些唱戲的還要演的好演的真。

“是嗎?”

顏宸瞅她。

“你怎麽不問我怎麽才能緩解這個壓力?”

顏宸不關心她。

宋姝九可憐兮兮,杏眼汪着水,像只遭人遺棄的小花貓。

顏宸道:“那你說說看。”

“自然是出去走走逛逛,懷孕的人最忌諱就是在家悶,會得抑郁症。”

嚴重了,寶寶還會臍帶繞頸,這可是很這麽嚴重的呀,在書裏古代社會,可沒有高精端的生育手法,她看過歷史書,好多古代的女子都難産身亡,一屍兩命。

天啦~

宋姝九像是發現了為什麽了不得的大事,眼中實實在在升起一抹憂慮,“真的,寶寶頭朝上,你大概率要吃我席。”

片刻後。

宋姝九吊在一棵老樹下,長長的繩子吊着個木板,她坐在上面,顏宸輕輕推着,一晃一蕩,簡直要快樂的飛上天。

顏宸第一次聽說懷了寶寶還分頭往上往下,剛才聽宋姝九那些話,她雖覺得雲裏霧裏,與她之前理解大相徑庭,可細細想來也不無道理。

“你現在還抑郁嗎?”

顏宸見她光着腳丫子,伸直了腿坐在木板上,她推着時,她神态惬意極了。

宋姝九道:“終是好一點了,顏宸,要不是你帶我出來玩,我真的一時半會好不了。”

憋悶是件令人瘋狂的事。

顏宸能聽她說一些現代詞彙,并且跟着用,也是極好的。

她決定以後教她點現代知識,如果能出去,想法子也把她拉出去帶她看看。

那就更完美了。

顏宸翻了個包白眼,這丫頭嘴巴讨巧,這時候示軟賣乖,把功勞都歸咎到她身上。

顏宸看着她發絲在月色下泛起清灰,懷了孕的人火氣大,明明夜晚涼,宋姝九還是覺得體內發熱,硬是只穿一件薄紗外衣,碧色紗衣如水般在她眼前飄。

她聞着自她身上散發出的紫藤花香,心頭也跟着平和溫馨。

顏宸給她削了個蘋果,在旁邊秋千旁有個低矮的圓桌,上面一盤果品,孕期女子要多吃水果,用宋姝九的話來說,就是水果吃了寶寶皮膚會好。

顏宸修長的手捏着水果刀,蘋果在她手中轉悠轉悠,果皮一長條的連着落下,這種削蘋果的技巧可不是誰都會,她莫名看的入迷。

顏宸的手很好看,骨節分明,白皙又有力度,每次她在身上游走總能輕易将她體內火焰勾的七零八落。

緩過神來,宋姝九搖搖頭,她這是怎麽了,看着一雙手也能想入非非,蘋果遞到眼前,顏宸拿着在她眼前晃悠幾下。

這丫頭懷孕跟丢了神一樣。

“難道要本公主喂你?還是說懷孕的女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顏宸聲音帶着蠱惑,于夜色中有幾分揶揄調笑。

宋姝九聞着果香,臉上一熱,拍了她一下:“那自然不能拿重物,會傷害寶寶。”

宋姝九可真夠矯情,顏宸覺得昭國內,沒有哪家小姐有她會來事。

可她要真的矯情吧,又能爬樹,說她柔弱吧,跑起來狗都追不上。

就這麽個人,顏宸覺得上了心後可真難戒掉。

就像現在,她将蘋果喂她嘴裏,宋姝九就把重量全部耷拉在她身上,軟綿綿的:“你這麽貼心,我往後一定對你認真負責,絕不二心。”

顏宸嗤笑:“有二心也不怕。”

她的人誰敢觊觎?

宋姝九要是背着她幹點啥,大不了把那人抓了殺了,在把人重新綁回身邊,她可不怕宋姝九會跑。

“怎麽說?我走了你是一點不帶怕的?”

宋姝九擡眸看她,有些不滿。

“跑了把你抓回來,打斷你的腿。”

顏宸聲音溫柔摸摸她頭頂,順滑的帶着清香,柔順美妙,她從頭頂一路貼合到她後背,單薄的身子一按就要斷,就這身板也敢在她面前說什麽跑。

宋姝九又将腦袋擱她胸前,顏宸身上軟軟的,很舒服,宋姝九抱着她腰,心中不覺胡思亂想。

最近那念頭更甚了,看到她總想着将人揉進身體裏。

宋姝九慢慢與她平視,眼底發光,顏宸見狀,她肯定又有事。

“要回屋?”

在外面有一會,夜寒露重,宋姝九也該散夠了心。

“你看這月清草柔的,這夜晚的景色好不好?”

“還行。”

不都這樣?

她天天晚間辦完朝事回來,踏着露深,這些景象不知道經歷多少遍,這些在她眼中已經習以為常。

宋姝九問這個是覺得這些景色分外美嗎?

顏宸剛想諷兩句,說她沒見過世面。

宋姝九就扳着她肩頭,在她唇邊嘬了一口,眼底清明純真:“我意思是,這麽好的光景回屋去,是不是有些浪費?”

她今晚打定主意要把顏宸弄到手,每次都被她吃幹抹淨,她總得高高在上一回。

竟是這個心?

身體被她壓在老樹幹後,顏宸明了,宋姝九東拉西扯最後就是能把她拿下。

呵呵。

想得美。

她反手一拉與宋姝九換了位置,一只手臂抵在樹幹與宋姝九的腰間,這樣力道撞|擊便不會傷到身前人,宋姝九被她半摟着,小臉紅的像蘋果,眼睛撲閃,不死心:“你天天那麽累,又要憂心國事又要管理這偌大的府邸,最後還要你來侍候我,那多不好。”

宋姝九雙手扒拉她的衣袖,顏宸今天的寶藍華服上繡了一對鴛鴦,加上海棠花與祥雲混繡,暗金紋路流暢綿延,在黑夜中低調又高貴,她心中邪火被勾的盛了,腦中只有一個念頭。

顏宸道:“你倒是會為我着想。”

可惜,宋姝九像趴|她身上馳騁,顏宸眼底暗光湧過,她可不打算就這麽輕輕易易的讓她得逞,不然日後真的要被她騎到頭上沒大沒小。

宋姝九看着顏宸鎖骨凸起,修長的頸子比她看見的天鵝還要美。

湊過去一把抱住她吻上,顏宸心中震蕩,這丫頭的唇在涼夜中有着別樣的火熱,本來克制的心被她綿軟急切的|吻帶着外釋,低頭與她交|纏。

“沒經驗就不要瞎來。”

宋姝九吻技還是沒有一點提升,胡沖亂撞,顏宸将她輕輕壓在草地,眼尾上揚,“再教你一次。”

還學不會,下次就去打掃院子。

宋姝九被一番極致的浪潮推得暈頭轉向,身體被平整攤開,看着眼前人只覺身在雲端不過如。

“你是不是以前經常做?”

不然她技術為何那麽好,顏宸手一僵,随即笑的明麗慵懶:“當本宮是你,什麽都要教?”

也就宋姝九小三腳貓的功夫,就敢想着要跑她頭上撒野。

“這是什麽?”

宋姝九看到她從懷裏拿出一個做工精致的木匣,打開一支造型奇特的翡翠玉杆,上面雕刻凹凸有致的繁複圖案,宋姝九迷茫道:“這是?”

“送你的禮物。”

得知她孕後,顏宸便讓人打了這寶貝,用的上等玉石,材質頗為考究,本想過些天在拿出來可現在宋姝九主動吊着她,那便在多教她一點。

“嗯——”

信素在腺體內猛然流竄,四肢百骸都受到左耳處的影響,紫藤花香逐漸馥郁,宋姝九淚眼迷蒙,這感覺太奇妙,簡直比顏宸用|手還要勢如破竹,“這玉石會自行變化。”

顏宸整個沒入後,見宋姝九雙手抓着地上的青草,人都在發抖,她心情忽而就好起來,給她好心解釋。

難怪她覺得|漲|得難受,顏宸之間在她左耳腺體處輕輕一點,來自乾娘的信香便緩緩注入,這另類的興奮交織混雜身下的玉石,宋姝九被她攪的沉醉燎原,顏宸熱烈如火,她雙眸微阖,二人如細密的蛛網般緊緊纏|綿,顏宸低頭親|吻她眉眼,空中寥寥繁星,茂密樹蔭下,二人與自然生機融為一體。

宋姝九的眼中清晰的倒映顏宸的身影,她的一舉一動,世界颠倒,她與她難舍難分。

當一切落下帷幕。

宋姝九已經半暈過去,幾乎不省人事。

顏宸将她抱回去,整好一切後,書房內,紅綢背着藥箱匆忙趕到。

“公主。”

大晚上的把她叫來,難道是有什麽不适?

顏宸換了寬松中衣,随意的坐在露臺邊,見她到,“你說為什麽孕期的需求會那麽大?”

這不合常理,按理說坤娘孕後,那方便大多會減輕,可宋姝九今晚黏在她身上,一直膩歪到後半夜,她差點想不顧後果的把人從裏到外吃個幹淨。

紅綢了然道:“這個,許是宋姑娘她身體太好了,所以,就——”

感情大半夜把她傳來就是為這個?

個體差異,每個人都是不同的,紅綢想大部分人會孕期減弱需求,那不妨礙有的人會需|求旺盛啊,她哪裏管得了這個。

“你待會給她看看,不知道會不會傷到寶寶。”

顏宸似乎不放心。

紅綢點頭,心道,你二人也太感情甚篤了。

……

紅綢把完脈,看着顏宸恭敬道:“宋姑娘身體特殊,她的信素極為洶湧,比一般的坤娘要适量的多虛撫|慰一些。”

紅綢老臉都想撞進地下,拼命想些中性的詞語,盡量說的婉轉些。

顏宸點頭,揮手讓她離去。

紅綢松口氣,深怕她在問些別的問題,趕緊跑了出去。

顏宸走過去看着睡去的人,一番糾葛交融後,她發覺宋姝九皮膚比之前更細膩,睡夢中的容顏亦更加細膩,難道孕期中每一次的滋潤都會讓她更加嬌俏?

顏宸給她蓋好被子,看來她要多多疼愛她才是。

離國皇宮。

“這是夜嬌最終成形的效果。”

少師雙手奉上一個瓷瓶,蕭蘊離接過打開,刺鼻的香味襲來,她後退兩步用手彈彈,

少師立刻上前,用水在她周圍噴兩下,“君主,這藥效極為猛烈,卻有一弊端,欲水則散。”

它跟夢香不同,夜嬌與人纏綿幻想時,不會好無止境的索取下去,若想中途醒來只需給對方身上撒點水,她就會片刻清醒。

蕭蘊離聞言,唇邊蕩起滿意的笑。

真是太好了,這離國苦寒之地,她待久了,是時候出去走走,捏着藥瓶,她眼底閃過一抹勢在必得。

“聽說她有了新歡,我正巧去給她長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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