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鑽褲裆

第7章   鑽褲裆

她要守住醫館,也要治好霍景,葉綠荷說的沒錯,他不愛她的,現在是,将來也是。

葉寧溪提着藥包從葉綠荷身邊走過去,葉綠荷又喊住她:“對了,小啞巴,如果霍景問起你為什麽沒戴玉佩,你就找個理由搪塞過去。”

葉寧溪回到房子裏就忙着熬中藥,梅姐和管家收了葉綠荷的錢就當做什麽都沒看見,随葉寧溪折騰去。

葉寧溪忙了一個下午熬好了藥,小心翼翼地端着上樓。

中藥很苦,她買藥的時候特意買了一包她喜歡吃的梅子,塞一顆在霍景的嘴裏,再把藥喂他喝下。

喝藥和針灸雙管齊下,她拿出外公傳給她的銀針用酒精消了毒,扶霍景在床上躺下來給他針灸。

和葉綠荷戀愛了半年之久,霍景從來都不知道她醫術這麽精湛。

她紮進去第一針的時候霍景就有感覺,幹淨利落,連痛感都不明顯。

葉寧溪給霍景紮完針,江季業的電話打過來了。

他在電話裏告訴霍景:“霍先生,明天老爺子的葬禮十點鐘在追憶園舉行。”

“知道了。”霍景挂掉了電話,向葉寧溪伸出手:“綠荷,明天你陪我送爺爺最後一程。”

葉寧溪用力地點了點頭。

第二天早上。

葉寧溪趁梅姐出去買菜,管家躺在房間裏看電視沒出來,便扶着霍景偷偷離開別墅。

一個多小時的車程終于到了墓園,剛下車天上就落了雨,灑在葉寧溪的鼻尖,涼意森森。

她踮着腳把手中的黑布傘全部挪在霍景的頭頂上。

江季業在墓園門口等他們,眼睛哭的紅紅的。

“霍先生。”他嗓子都啞了:“老爺子已經下葬了,霍天齊弄了道士來布道場,弄得烏煙瘴氣。”

“你先走。”霍景的手在江季業的肩膀上按了一下:“你在這裏不方便。”

“霍先生。”江季業回頭看看:“您這麽過去霍天齊會...”

“不礙事。”霍景一手握着葉寧溪的手,一只手杵着盲棍向墓園裏走去。

墓園裏濃煙滾滾,霍天齊站在一邊用絲帕捂住口鼻看道士作法。

“霍先生。”一個保镖看到了不遠處的霍景,跟霍天齊咬耳朵:“霍景來了。”

霍天齊轉頭看了眼,煙太大,他嗆到了,幹咳幾聲:“招呼。”

霍景和葉寧溪的去路被保镖給攔住了,幾個壯漢上來就折了霍景手裏的盲棍扔到一邊,撞在大石頭上斷成幾節。

“霍景,這裏不是你來的地方,滾回去吧!”

雨忽然大了,風大的葉寧溪都握不住手裏的傘,風把傘布給掀了,她手裏只有一柄傘柄。

衆人見狀哈哈大笑:“霍景,你是來出洋相的嗎?”

細密的雨點很快打濕了他們的衣服,霍景的手在葉寧溪的手心裏冰冷。

她擡頭去看霍景的臉,雨水順着他的發絲往下流,滴在了他的睫毛上,又從睫毛滑落到他瘦削的臉頰。

他一言不發,保镖們的笑容漸漸收起,面面相觑。

對于這個往日的王,即便他現在雙目失明,他們仍然心有餘悸。

霍天齊壓了壓頭上的禮帽走到霍景的面前,他看着霍景低低地笑了:“你們怕什麽呢?瞎了眼的獵豹不再是獵豹了,只是一只小花貓。”

“我來送爺爺最後一程。”霍景平靜地說。

霍天齊眯着眼睛隔着雨霧看着他,這時他身後的一個打手指了指自己的胯下,高聲嚷道:“從我的裆下鑽過去,就可以去拜祭老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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