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你老婆

第49章 你老婆

“剛才還說別人害怕,現在倒是自己先害怕起來了?”沈濯沒有抽出自己的胳膊,只是冷哼一聲。

初羽本來想通過自己真誠的眼神想着能“感化”沈濯,奈何他眼光目視前方,根本不分一個眼神給她。

當然初羽說害怕也不全是裝的,游樂園這次的鬼屋主題是中式恐怖,走廊裏面滿眼都是鮮豔又詭異的紅色。

那句話常說,西式恐怖是一天少一個人,中式恐怖是在你不知道的時候突然多出一個人來。

“我剛剛是怕你不進來嘛,這一群人裏面除了你誰還能當坦克。”初羽覺得自己一直抱着沈濯的胳膊會有點奇怪,畢竟身後還有好幾個人,她松開後用自己的手指勾了沈濯的一抹衣角。

沈濯聽見她的巴結輕嗤一聲,掩下自己微微揚起的唇角,“還行,不算太笨。”

他垂眼看了一眼初羽不安分的手指,出聲調侃她,“還沒出來NPC呢,你就吓成這樣。”

昏暗環境中,初羽悄悄給了他一個白眼,“你沒聽到已經有恐怖音效了嘛?”

走在他們身後的是盛焰和溫梨,方博膽子比盛焰還大點,所以收尾。

“我以前怎麽沒發現沈濯是個渣男,手機上聊着一個,這生活中還吊着我們小初呢?”

盛焰本來想着上前扒拉着吓一下沈濯,結果看見了初羽拉着沈濯的衣服,他只能退回來和溫梨吐槽着。

“你作為好朋友可得勸勸初羽,這個渣男不可取。”

溫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向他,“你腦子少點褶皺吧?”

“什麽意思?”盛焰一臉清澈地看向溫梨,“是什麽病嗎?”

方博後面聽見都覺得無語,拍了幾下盛焰的肩膀,“是病,得治,你這麽些年上學真是多虧沈濯給你補課突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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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的盡頭是兩個房間,門上貼着提示,要兩個人進去取線索,并且限制最好是一男一女。

初羽看着門上的标題悄悄往後移動了幾步。

還沒移動到溫梨身後,就被沈濯拽住了衣領,初羽就開始炸毛:“你和盛焰進去吧,我看你倆挺合适的,方博也行!”

“女,你不識字?”沈濯指着上面的字。

盛焰跟着上來看了一眼,躍躍欲試,“我進去!我和方博進去,我就不信不是女生還能怎麽樣。”

初羽最樂意聽見他這話,連忙讓開門口讓他倆進去,他們剩下的三個人在門口等着。

一分鐘,裏面沒動靜。

三分鐘,裏面忽地傳出幾聲尖叫,初羽被盛焰的聲音吓了一跳,抱着溫梨瑟瑟發抖,“盛焰不會是變異了吧?那我們還要他嗎?”

溫梨剛準備拉開門看看情況的時候,門從裏面被打開,盛焰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不是一男一女不僅不給線索,還要挨打,我以後結婚絕對不要中式,太恐怖了。”

“說得好像你以後有人要似得。”溫梨看他這副樣子吐槽道,說着就要拉着盛焰再次進去,“我看看有多吓人。”

盛焰死活不進去,反倒推着和他一樣害怕的初羽,“初羽去,她膽子小。”

初羽:?是人話嗎。

她還沒來得及和盛焰吐槽幾句的時候,人已經被拎着衣領子進了房間,裏面比走道的紅色更濃烈,有燭火的燈效。

如果說外面是破敗的婚禮殘狀,裏面就是場景再現的現場,房間裏面還有隐隐約約的唢吶聲。

“你放我出去!”初羽抱着門把手,死活不願意離那個婚床近一點。

沈濯站在旁邊看了好一會她的表演之後,輕輕點了下她的後頸,“床上坐着個人。”

初羽看了一眼,魂差點被吓飛,穿着紅色嫁衣的人端坐在床上,也不知道真人還是假人,她躲在沈濯背後。

“你老婆,你去看。”

沈濯垂眼睨着她,“這樣說小心一會她報複你。”

初羽推着沈濯的身體往前面走着,嘴裏還念念有詞,“姐姐,給你獻祭一個絕世大帥哥,你開心就好,可別吓我了。”

“他人傻錢多,話少臉帥,器大活好……”

沈濯聽見她最後四個字回頭盯着她,“你又知道了?”

初羽差點咬掉自己舌頭,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麽,連忙轉移話題,“你快點去看,肯定線索不是在手裏面就是蓋頭下面。”

沈濯看她一臉慫包的樣子,只能彎腰去看新娘的手,裏面空空如也,光是看手就知道是放了個假人在這裏。

“沒有。”

初羽不敢細看,“那你掀開蓋頭找找。”

“你去。”沈濯淡淡出聲,拿起旁邊的一根銀杖遞給她,“剛剛我已經找過了。”

初羽看着莫名其妙塞進自己手裏面的銀杖,撥浪鼓似得搖頭,“我不去,我害怕。”

“這是個假人。”沈濯看她這樣子只能告訴她真相,“我站在你後面。”

初羽聽見是假人後小心翼翼地往前移動了一下,确定沈濯說得是真的後放下心來。

拿起銀杖輕輕把蓋頭挑起來。

“好醜。”沈濯站在她身後,看見蓋頭下面的東西。

應該是怕做得太逼真會吓人,所以頭部就是個圓形枕頭,上面端端正正地印着幾行字。

“xx游樂園情侶密室,感情升溫秘訣。”

“電話858XXXXXXXX”

初羽也看見了上面的字,恐怖氣氛頓時變成了無語,她指着上面的字看向沈濯,“情侶密室?”

沈濯也一臉懵,“賣票的時候他沒說。”

怪不得進來房間要一男一女。

“這上面也沒有啊。”初羽舉着手裏面的紅色蓋頭來回看,因為燈光昏暗所以視線也不太好。

她舉起來往天花板上面的燈光照着,“難道不是這個?”

沈濯站在她面前,看她就快把那塊布蓋到自己臉上了,連忙伸手拿下來,翻起上面一個角,“這裏。”

初羽反應過來自己幹了什麽,連忙把那塊布扔進沈濯懷裏,“你老婆的蓋頭,你拿着吧。”

沈濯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不慌不忙地把蓋頭放回床邊,淡淡出聲,“剛剛是你掀開的,又不是我。”

初羽被他說得心裏有點發毛,“那還不是你剛才自己不去掀,非讓我去,我要是晚上做噩夢就怪你。”

沈濯走在她身後,眼神落在她發心上,“誰說我沒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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