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水蜜桃小鳥 小雀非要給顧舒展示一下自……

第24章 水蜜桃小鳥 小雀非要給顧舒展示一下自……

第24章 水蜜桃小鳥 小雀非要給顧舒展示一下自……

小雀非要給顧舒展示一下自己的按摩技術。

他給人按摩無非是這裏捏捏, 那裏捏捏,力道不大,話倒很多, 聲音也軟,不時問她一句“小雀捏得好不好”。

小雀的手很軟, 似乎因為是Omega的緣故,他全身上下都是軟的, 就連手指搭在顧舒肩上捏來捏去, 給她的感覺都像一團小棉花在肩膀上用力的跳舞,捏不動,捏累了,還要哎呀一聲嘆口氣,腦袋抵着她的後背, 說自己要休息一會, 馬上就好。

然後蹭蹭她,再慢吞吞地提起手捏兩下, 也不知道是按摩還是彈鋼琴。

跟個小提線木偶一樣,過一會就動一下。

顧舒對于他捏不捏這件事本來沒什麽所謂, 想着陪小鳥娛樂一下也不是什麽壞事, 結果小棉花确實還是學到了一點手指舞的精髓,某些地方按得很準, 只可惜還沒過勁,下一秒又不知道捏到哪去了。

她只好出聲提醒他要在哪裏多按兩下。

“寶貝, 在肩膀靠近中間的位置。”

“這裏?”

“這裏?”

一頭霧水的小雀試探着捏來捏去。

捏累了, 他就把額頭啪叽一下貼在顧舒背上,小鳥頂着她的背垂頭,嘆氣:“好累啊, 主人好硬,玩偶都沒有這麽硬的。”

玩偶要是比她硬,那顧舒也就不用當人了。

顧舒偏過頭,想去看他在幹什麽,又被小雀緊急叫停,他緊張道:“主人不要動,動了小雀就找不到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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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顧舒只能繼續當她的客人,一邊跟師傅溝通:

“小雀累不累?累了我們準備睡覺好不好?”

師傅很敬業:“小雀才不累呢,主人坐好,等小雀休息好了就繼續。”

顧舒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麽。

Omega軟得像棉花坨子,嘴巴卻比誰都要硬。

她只好哄道:“主人已經輕松很多了,小雀休息一會,明天再繼續。”

小雀環着她脖頸的手一松,輕輕應了聲,還是有些猶豫。

于是顧舒又補充道:“主人易感期要到了,小雀聽話一點,我們明天再按,今天早點休息才能養好精神。”

小雀慢騰騰轉過來,困惑地望着她發問:“易感期又怎麽了?小雀精神很好的。”

顧舒捏着他的臉頰肉,掐住小鳥嘴巴,不讓小鳥吱聲。

“Omega不能跟Alpha說這種話。”

小雀眨眨澄澈懵懂的大眼睛,被捏多一兩秒,眼底隐隐還有些委屈。

他确實不懂易感期又怎麽了啊。

主人就是喜歡欺負小鳥。

顧舒松了手,有些無奈地把睡袍系得更緊,不高興的小雀哼了聲,把頭偏到一旁,皺着眉頭抿着嘴巴,餘光掃見她已經在幹自己的事,更是不滿意,自己卷進被子裏翻過去,背對着她,對空氣投訴:“主人欺負小雀。”

隔了幾秒,還作勢吸了下鼻子,肩膀略微沉進被裏,滿是要下雨的架勢。

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身體的顧舒掃了他眼,有些頭疼。

小雀确實是她的小情人沒錯。

現在邀寵想要爬她的床也沒什麽錯。

她易感期順其自然把人睡了好像也沒什麽錯。

但要真讓她對小雀下手,她也有些下不了手,總有種自己在騙小O的感覺。

雖然這小情人是自己找上門來的,也是他自己非要跟她住在一起,還是他每天主動或被動地跑來勾引她,撒嬌說自己會當一個聽話的小情人,欲拒還迎地采用笨拙的方法引誘她,一會是揉肚子,一會是要讨親,還給自己打扮得像個漂亮禮物,弄得她頻頻冒火。

腦中天人交戰,顧舒幽幽嘆出口氣。

想來想去,她把這歸結于小雀做這些事的時候眼神太單純了,一個生疏的天真小情人,看着很容易被戳哭,讓她很有負罪感。

萬一一下子把床單弄濕了怎麽辦呢?

還是養熟一點吧。

她草草給自己找了個理由,扯開被子窸窸窣窣躺下去,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臂,想把人攬進懷裏。

小雀很硬氣地小聲道:“不要理你。”

“我們小雀在哭嗎?”

“沒有,”小雀揉了揉眼睛,憋住氣,悶悶道,“小雀在生氣。”

“為什麽生氣?”

“主人自己猜。”

顧舒不喜歡猜,不過她今天心情不錯,鑒于小鳥剛才還給她按了半天,某種意義上也能算是自己把他惹不高興的,她也就猜一下。

可惜以顧舒的理解是實在想不出來,Omega邀請Alpha被拒為什麽會生氣。

她想了想,硬扯一個,問:“因為小雀臉皮薄?”

小雀反駁地很大聲:“才不是,小雀是厚厚的小鳥。”

小鳥為了反駁什麽話都能說出來。

要不是小雀在生氣,這時候顧舒就已經把“厚厚的小鳥”裹進被子裏,裹成厚厚的小鳥球,讓他知道胡言亂語的後果了。

望着背對着她的後腦勺和一動不動的呆毛,顧舒有些無奈。

還能有什麽理由?

小鳥覺得沒面子了?

她腦中忽然靈光一閃,想到些什麽,遲疑了下,還是開口接着問:“因為小雀易感期要到了?”

顧舒突然發現,自己好像還不知道小雀的易感期是什麽時候。

做金主做成她這樣也沒誰了。

小雀呆了呆,翻過身來,他半窩在被子裏,只露出上半張臉,往日總是帶笑明亮的眼裏,目光隐隐帶着閃,更委屈道:“都說了小雀不知道了,主人還要問。”

這個不知道,是哪個意義上的不知道?

雞同鴨講的荒謬感頓生,顧舒走神幾秒,他已經自己主動弄開被子,鑽進了她懷裏,埋在她身上:“小雀什麽都不知道,主人還要欺負小鳥,也不跟小雀解釋,你們人…Alpha真壞,都是壞東西……”

在小雀對Alpha不停的吐槽聲中,顧舒往回認真地、仔細地想了想。

小雀是前一陣子來的,她很久沒見的小情人。

當時他身上沒有标記,卻又能把她生活的細節說得頭頭是道,就連她在家裏最習慣穿的睡衣都知道。

顧舒以為他把标記洗掉了,或者兩人根本沒發生關系,只是露水情緣。

小雀是從山裏出來的,據他的形容,那座山漫山遍野都是野菜,小雀偶爾挖野菜吃,也因為是從深山出來,他沒有筆,也不會寫字,就連電視都要跑到別人家看。

從這個思路出發,顧舒覺得自己發現了真相。

小雀從小在深山的村莊長大,他生性活潑,喜歡跟小魚小草小花說話,相信萬物有靈,連Omega是什麽都不知道,也沒有基本的生理常識,出來城市沒多久,就成了她的小情人,在她身邊住過一段時間,可能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也可能是因為她只是逗小鳥玩,沒讓其他人知道小雀的存在,沒多久兩人就分開了,等到她車禍的事流傳出去,小雀又找上了門。

邏輯完美閉環。

碎碎念的聲音停下來,她聽見小鳥在耳邊清晰地喊了聲主人。

顧舒回神,低頭看了眼,懷裏人垂着眸,看不清神情,白淨柔軟的臉頰貼在她手臂上。

看樣子是很乖的小鳥,怎麽着也不應該被丢掉。

她把柔軟的Omega摟進懷裏:“怎麽了?”

小雀掀起眼睫看她一眼,眼神不虞,他抿了下唇,伸出手指氣鼓鼓戳着她:“主人為什麽不理小雀。”

顧舒輕輕碰了下小鳥的腦袋,跟他靠在一起,語氣輕柔:“沒有啊,主人在想小雀說的話,還有要不要帶我們小雀去做個檢查。”

小雀好奇:“什麽檢查?”

“身體檢查,因為主人想起來,小雀來了這麽久,好像都沒有易感期的跡象。”

小雀是一只脾氣很好的軟軟小鳥團,這段時間雖說嬌氣黏人,難過容易掉眼淚,偶爾也有些容易生氣,但只要顧舒哄一下,他的心情很快就會變好,不像是有易感期的樣子。

小雀不懂:“到底什麽是易感期啊,主人你還沒告訴小雀呢?”

顧舒捏了下他的臉,有些無奈道:“易感期就是Alpha和Omega每個月都會不舒服的時候,小雀的腺體不是在脖子後面嗎,易感期的時候,這裏就會比平時腫一些,可能還會頭暈、發熱,有時還會像小動物一樣。”

“小動物一樣?”

“就是呢,”顧舒半捂住他的耳朵,輕聲道,“前段時間,野貓們在樓下做的事情,小雀當時不是還說他們很吵,捂着主人耳朵不讓聽嗎?”

“啊……哦。”

那不就是發情嗎?

原來主人這幾天會發情,太可怕了。

小雀想起自己剛才說的話,臉一紅,顧舒捏了下轉粉的水蜜桃:“滿意了?小雀再鬧主人就把小雀關在主人的房間裏。”

小鳥慢吞吞地把自己一點一點縮進被子裏,想離她遠點,卻被顧舒抓住了呆毛:“小雀去哪?”

“小雀,小雀怕冷,裏頭暖和。”

“再往裏鑽我們兩個晚上睡覺會很擠,不過小雀想睡主人這邊,我也不是很介意的。”

小雀悄摸往冷掉的半邊摸,想趁亂回到自己被窩:“那還是,那還是介意一下吧。”

顧舒彎眸,頗有興趣道:“怎麽了,現在主人又不會對小雀做什麽。”

小雀小聲:“昨天親的時候,主人也是這麽說的。”

可主人到後面還硬要讓小雀伸舌頭,壓着他的後腦勺不讓走,差點把小雀舌頭親掉,非常壞。

“那小雀去自己被子裏睡了,主人這裏冷怎麽辦”

“不會的,主人很燙,可以自己暖的,不會冷。”說完,小雀似是還有些不放心,小心翼翼道,“就算冷,主人也不能把你的小鳥當暖手寶哦。”

顧舒彎唇:“啊……怎麽這樣,真可惜。”

哪裏可惜了。

小雀不敢看她,生怕晚一秒自己就被拉過去親了,連忙把自己蒙進被子裏:“很晚了,主人晚安。”

金絲啾想成為女A的漂亮男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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