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第53章

吃過早飯, 郁執在池硯西的監督下吃了藥,苦得他立即又吃了一個甜甜的小蛋糕安慰自己。

之後他去繼續拼裝模型,池硯西則拿了畫本在沙發上畫他, 他做得明目張膽郁執也沒有制止的打算。

房間裏很安靜,兩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冬日暖陽從落地窗外緩緩撲過來, 頗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意味。

郁執拿起拼裝說明書對着手頭的東西仔細看着,這幅畫面到了池硯西的畫冊上就變成郁執拿着珠串, 而珠串的另一端在自己的。

囤裏, 簡單的線條,寥寥幾筆勾勒出生動的畫面感, 不得不說alpha在畫h圖這方面很有天賦,就連珠串被拽出時的水珠都真的仿佛能從畫本上飛出來,落到人臉上。

郁執看懂後開始拼裝手裏的模型,十字卡扣有些緊,用着力氣的手每一個指節處都泛粉。

充滿力量感又漂亮。

沉浸畫着大作的池硯西忽然開口:“對了, 餘亮醒了。”

郁執拿起小型焊槍把一個個感應點焊在十字标點上。

想起小警察在警局門口信誓旦旦的保證,以及最後變得滿身鮮血的模樣。

“他怎麽說?”

“從他的經歷來看, 的确是他找辛意讓他不要再騷擾你, 結果就差點被他們打死, 我出手相助, 然後我……”

池硯西頓了下,有心不大好意思提他差點也被打死。

“然後他為了保護我, 受了重傷昏死過去,鬼門關走一遭,這全是事實。”

池硯西把畫本翻了一頁,觀察着郁執, 準備畫新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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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餘亮的視角來看的确是這樣,至于後面的郁執大殺四方他不但不知道,甚至連郁執都沒看到,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郁執正在拆盒子,動作認真仔細,這些盒子都是要留着的,之後他回去三角洲這間房子也會有別人入住,他親手組裝的模型既不會留下更不會丢掉,所以還是要拆分開裝好,郵寄回去。

不過到了池硯西的畫板上,郁執手裏的盒子變成了他,他的衣服被郁執粗暴扯開。

不對。

感覺不對。

以郁執的性格絕對不會這樣扯開他的衣服,而是會命令他,主動脫。

這麽畫人設ooc了。

應該是他粗暴地扯開郁執的衣服,然後再被揍之前滑跪認錯。

池硯西重新畫:“後續的事情正在處理中,畢竟前提不變,我們只有三個人,還有一個受重傷,所以我們只是在自衛,在這個大前提不變的情況下,還是比較好操作的,你不用擔心。”

郁執放下焊機時在想用這個東西燒遍方不阿的身體應該會很有趣,造不成太大的傷害,但絕對能讓他痛不欲生。

他并不擔心,以池家這樣的家族,就算沒有這個前因也可以保下他們要保的人,池家雖然一向清白但不代表他們池家的人可以任人欺負。

對話暫停,兩人繼續做着自己的事情。

郁執忙活了一會兒起身向餐廳走去,聽到動靜的池硯西:“幫我拿瓶水,謝謝。”

郁執又吃了半個小蛋糕,回去時把一瓶水放到茶幾上:“嗯。”

長在沙發上的人放下畫板,翻身而起:“謝了。”

上午的時間過得很快,兩人吃過午飯後郁執的感冒還剩個尾巴沒有好,去到樓上午睡。

池硯西玩了會兒游戲和顧晉庭打了個電話。

顧晉庭:“你的報複行動進行到哪一步了?他愛上你沒有?”

池硯西下意識的把這個上當成了動詞來理解。

愛上他沒有?

大概還沒愛上,因為還沒上過。

“還得再等等。”

“怎麽?池大少的魅力不夠?”

“不是。”池硯西扯過抱枕塞到腦袋下,“不是我的魅力不夠,是因為我太年輕,太緊致了。”

緊這個字被他咬得很重,不過顧晉庭沒想到他的alpha好兄弟會是被上的那一個,所以并未多想,只是有些不大理解這其中的關聯。

“他喜歡松的?”

……

郁執沉沉睡了一覺,醒來後只覺神清氣爽,伸了個懶腰在床上賴了一會兒才坐起,坐起之前手又在床頭櫃上摸了個空。

不能抽煙很難受,總感覺嘴裏少點什麽。

他拿起手機。

方不阿發過來99+的消息,質問他,怒罵他,詛咒他。

他只随意掃了一眼,并不因此生氣,對方越憤怒,越發瘋就說明他越難過越絕望,他發來的每一條消息都是他的血淚,讓郁執心情愉悅。

沒有理會,讓對方的消息石沉大海聽不到一個回響,他的拳頭連棉花都打不到,只是想象那種無力感郁執都要笑出來。

腳步輕快的下了樓,沙發上的alpha睡着了。

他的視線落在掉在茶幾和沙發中間的畫本上,原本是不想在意的,只是他看到了畫板上飽滿的屁股。

大概沒人能忍住不去撿起來看一眼。

本子被撿起,郁執無聲挑眉,畫上的內容十分大膽。

從前,從後,從側。

各種方位的進入。

除此之外還有alpha臍橙,以及他把alpha抱起來邊走邊甘。

所以這就是一上午池硯西的大作?

他真以為池硯西是單純的畫畫,現在看來是他單純了,這個小變态怎麽可能有單純的時候。

他把畫本翻了幾遍,視線停在那珠串上,他之前買下的那堆東西裏好像有這個?

所以這個東西原來是這麽用的。

郁執剛準備繼續去拼模型,門被敲響,他放下本子。

門外高家兄弟大包小包拎着不少東西,池硯西這一陣不出門,很大方的就給保镖團們放了假,不用他們留在池家待機。

兄弟倆就回了一趟老家。

高宇:“隊長,這是我們家鄉的土特産,給你帶了點兒回來。”

高瀚:“這個臘肉都是自己家弄的,用來炒菜炒飯煲湯,做什麽都好吃,不過吃之前隊長你多洗兩遍。”

幾人在他們的保镖群裏除了邀郁執去訓練館外,隔三差五也會叫他出去吃飯喝酒唱歌,不過郁執都拒絕了。

怎麽說呢?

大概是休息時間不想見到同事。

兄弟倆也算有心,郁執坦然接受,拒絕食物是虧待自己。

“哇,這麽多東西。”池硯西從郁執身後出現,他睡得頭發有點炸毛,又是一身睡衣,看得兄弟倆一愣一愣的,腦袋裏冒出同一個問題,少爺什麽時候和隊長這麽好了?

“看來今晚我可以大顯身手了。”池硯西雀躍着從高家兄弟倆手裏接過東西,向廚房走去。

郁執想起他上次做的早餐,只覺得看不到前路一片漆黑。

池硯西折返回來,拿第二趟。

全程沒用郁執動手,他只主人般站在門口對高家兄弟倆說了句:“謝謝。”

門關上,高家兄弟倆在門外站了好一會兒才有所動作,緩緩向對方看去。

“哥,房間裏是少爺信息素的味道吧?”

他的聲音被冷風吹得有點發抖,從房間裏飄出來的威士忌信息素氣味也被吹散。

高宇十分嚴肅的叮囑他:“記住,我們什麽也沒聞到,什麽也沒看到。”

那樣濃郁的信息素,發生了什麽可想而知。

高瀚沉默着點了下頭。

他的那點心思早已經放下,不過想到隊長和少爺是這種關系還是有點微妙,兩人一開始的不對付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所以這是什麽?死對頭終成情侶?

池硯西吩咐人送鍋碗瓢盆過來,郁執沒有阻止他,反正他是不會吃的。

他鼓搗他的模型,池硯西在廚房鼓搗晚飯,時不時弄出聲響,只聽聲音會讓郁執覺得自己回到了三角洲的戰火紛飛。

标注為警局的號碼打來了電話。

他接聽。

“郁執是嗎?”

“嗯。”

“這邊有人報案你和秦連溪先生的死有關,請問你在這之前知道秦連溪先生去世了嗎?”

“知道。”

郁執偏頭夾着手機,報警這個可能他是想過的所以沒什麽意外,手裏活兒沒停的把兩片鋁板向一起對準。

“他摔了一跤,去了醫院,先天性心髒病病房造成死亡。”

“我不知道這和我有什麽關系?”

廚房裏的聲響沒了,池硯西回到客廳抓住沙發,擔憂的看着郁執,誰死了?

“死者家屬認為這和你發給他的信息有關。”

“無稽之談,難不成我的信息能把他絆倒?還是我的信息有毒能夠隔着屏幕殺死他?”

“死者家屬認為是你的信息刺激得他心髒病發。”

“如果這麽說,那應該怪他的父親,畢竟那才是罪魁禍首。”

郁執把合好的鋁板放到地上。

警察的嘆氣聲透着無奈和為難,其實這事他們也難辦,對方的确是摔倒,心髒病發導致的自然死亡,全程這位郁執除了發幾條消息外和對方沒有任何實質性接觸。

而且消息不存在誘導性自殺,也不存在威脅性。

其實是沒必要進行這個調查的,只不過現在是因為死者家屬報了警,他們按照規律需要走這個流程,但這其中又因為他們之間複雜的關系,就更難來判定報警人報警的意圖。

挂斷電話時,郁執還聽到了女人的哭聲。

他拿起塊三角鐵:“有什麽要問的?”

池硯西反應了下才意識到他在和自己說話,猶豫了下:“你有什麽想說的嗎?”

“沒有。”

“那我沒什麽問題了。”

池硯西回到廚房就聽郁執說了句:“炒糊的菜我不會吃。”

上次見到他的純黑煎雞蛋,郁執估計這輩子都忘不了。

池硯西:“知道了。”

這次他信心十足!打開某短視頻軟件,點擊搜索:臘肉怎麽炒?

池硯西這頓飯整整忙活了一下午,郁執不止一次聞到了糊味,還有alpha的叫聲,好幾次的巨大聲響他毫不懷疑是鍋掉到了地上,至于那幾聲脆響,不用想,肯定是碟子或者碗摔碎了。

他上着密封條,想着廚房還能要了嗎?

天黑後,池硯西終于遍體鱗傷的出現在郁執身前,頂着沾着面粉和鍋底灰的臉:“吃飯了。”

郁執:……

好像看見了勾魂使者。

他帶着好奇心出現在餐廳,廚房已經報廢,地上都堆滿東西。

池硯西擋住他的視線,示意他往餐桌上看:“廚房明天我會叫人收拾的。”

四菜一湯。

還真別說,只看賣相還真挺不像那麽回事,即使郁執已經不抱期待,仍舊覺得這桌菜實在低于下線了。

人怎麽能在這麽用心的情況下,做出這樣一桌垃圾?

他實在不理解。

池硯西:“雖然賣相不太好,但是味道還是不錯的。”

他還挺自信。

在alpha期待的眼神中,郁執轉身就要去拿手機點外賣,早就料到的池硯西反應迅速的一蹲一抱,就抱住了郁執大腿。

“別走,給個機會。”

“求求你了……”

郁執甩着腿:“放開。”

“我不!”池硯西死活不松手,就差在地上撒潑打滾了,“就吃一口,給個面子,郁哥!郁大哥!祖宗!”

“只要你吃一口,讓我做什麽都行!”

郁執這才停下動作,低頭看向挂坐在他腿上的alpha。

“你确定?”

池硯西用力點頭。

郁執這才勉為其難的在餐桌坐下,謹慎地夾了一塊變成綠色的臘肉,在考慮自己要不要寫個遺書。

不過好像也沒什麽要說的,早就已經和紅姐說過了,如果他死了,就把他沒花完的錢捐給慈善組織。

争取積德,下輩子投胎做神仙。

如果他現在留遺書,大概會寫:永遠不要讓池硯西進廚房。

郁執最後沒有寫遺書,把臘肉送進嘴裏,味道複雜到堪比在他的味蕾上展開了一場生物進化。

他震驚于池硯西還好意思充滿期待的問他:“怎麽樣?”

他喝了一大口水,救味蕾于水火。

“你如果能吃光,你可以對我為所欲為。”郁執這個賭注簡直是在alpha的G。點上摩擦。

池硯西激動到起身時椅子都被他帶倒。

“你說真的?”

郁執又喝了口水:“嗯。”

池硯西怕他反悔:“好,誰反悔誰是狗!我現在就吃!”

他索性直接拿起郁執剛吃過的那碟菜,狂野的用筷子把菜往嘴裏推。

嘴巴塞得滿滿的他才停下,勢在必得的瞧着郁執,開始咀嚼。

一下,兩下……

alpha的表情開始發生了變化,已經喝光一杯水的郁執等着看他能撐多久,淚水已經囤積在那雙桃花眼中,池硯西剛剛只嘗了最先出鍋的西紅柿炒雞蛋,味道完美讓他無比自信,之後的菜他就都沒嘗。

怎麽會這麽難吃!

難吃到他想哭,可是郁執的賭注實在太吸引他了,可以對郁執為所欲為,這樣的機會也許再沒有第二次。

他一定能吃得光!

“嘔——”池硯西不受控的反胃,幹嘔,眼淚被擠了出來,好不容易努力咽下,去扒拉碟子裏剩下的菜時胃都在因為抗拒而痙攣,再一看桌子上還有兩菜一湯他沒嘗過味道,前途一片黑暗。

“嘔——”池硯西急匆匆向衛生間跑去,吐了個昏天暗地。

難吃到堪比食物中毒。

郁執勝的不費吹灰之力,只是可惜浪費食物了。

等池硯西再出來,就見廚房貼了張紙條:池硯西和狗不得進入。

他一懵,這不一個意思?

不過接下來還有輸了的懲罰等待着他,等他洗漱完從客衛出來就見郁執已經在落地窗旁等着他了。

郁執向他勾了下手。

他過去,從這個方向可以看到月光下粼粼的湖面還沒有結凍。

alpha在郁執面前已經習慣只穿着件短袖晃悠了,這倒是很方便,郁執讓他面對着窗戶坐到放在地上的高高墊子上。

他這扇窗前不會有人經過,所以可以大膽一些。

池硯西雖然不知道郁執要幹什麽,但聽話就對了。

剛坐下。

郁執在他旁邊,把他肩膀向後推去,池硯西順勢向後倒,身體就成斜坡躺到了地面上,因為依舊坐在墊子上,所以呈現出門戶大敞的狀态。

alpha開始期待了。

郁執早就拆開了盒子,很漂亮的水晶珠串,他還特意放到冰箱裏冰了一會兒,此刻捏在手裏散發出陣陣寒氣。

一串共有9顆水晶珠,大小并不統一,但是相差不算太大。

至少比起他,這個珠子即使最大的也算小。

珠串最前的水晶珠是最小的,他捏住,看向小小一朵的小花,把水晶珠抵了上去,小花沾染一點害羞草的類別,一被碰到立即收起,大概是水晶珠太涼了。

————

————

池硯西嘶了口氣,想坐起來又忍住,從他這個角度能看見郁執,認真中透露出一點随意,禁欲又勾人,好想看他穿白大褂。

眼珠再一轉落在窗戶上,他偏偏頭就可以從窗戶上看到清晰的景象,讓他一時移不開眼。

修長手指抵着藍色水晶珠,一點點向前推去,把原本就漂亮的小花點綴的更加精致華麗。

水晶珠緩緩消失。

吃了東西,小狗粉色的小嘴一時合不上,為了幫助小狗,郁執一點點把小嘴裏的東西向裏推去,這是他身為主人的責任。

第二個水晶珠要大上一圈,紫藤花的顏色,裏面仿佛盛裝着一片紫粉色的星空,十分漂亮。

水晶珠在入口被嚴絲合縫的包裹,郁執親手執行,親眼所見。

心裏有了譜。

很有彈性,未來可期。

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水晶珠依次被投放。

池硯西臉紅冒汗,珠子涼到他直抽氣,可是當珠子碾過時,尤其是不知是巧合還是郁執故意,每一顆珠子都碾到了最恐怖的那個位置上。

他真的想要尖叫!

爽的。

尤其是他能親眼看到,看到窗戶上銀迷的場景,一轉眼又是郁執那張不含欲色的冷臉,這個反差感更讓他恍惚。

最後一顆綠色的水晶珠被投放。

池硯西的衣擺一塊,在他同一時間變了顏色。

8顆水晶珠緊挨着,投放時還能聽到它們碰到的輕微聲響,僅留下長長一截串聯水晶珠的細鏈随着池硯西從墊子上滑下,從郁執手裏離開。

郁執瞧着。

alpha好像長了一條細細的尾巴,變成奄奄一息的小獸。

他搓了搓濕漉漉的手指。

在池硯西回過神去抓尾巴時,他擡腳把池硯西的手輕輕踢開。

“誰準你擅作主張。”

小狗需要好好的開發開發。

池硯西仰視着霸道的郁執,太不講理,不過他喜歡。

最終池硯西重新洗了澡帶着他的小尾巴,走路別別扭扭的去到郁執卧室,不管,就賴在這兒。

郁執下意識就要拒絕,但他覺得昨晚還不算數,因為他昨晚的病還沒好所以才又睡着了。

他要再試一次,就任由着小狗爬了上來。

關燈後房間裏陷入了黑暗。

昨晚不教訓還一直狗刨的小狗今晚很老實,過了一會兒:“郁執,我就這麽睡覺?”

“你還可以下去站着睡覺。”

池硯西側着身,一只手壓在腦袋下瞧着郁執,他不和他計較。

“你如果有想說的可以随時和我說。”

雖然不知道誰出事了,但應該和他那“家人有關。”

平躺着,閉上眼睛試驗自己能不能睡着的郁執:“他們不是我的家人。”

“好。”

小狗在心裏默默接了句,我是。

一個小時後郁執在想着我肯定不能睡着中,睡着了。

小狗也幾乎同一時間睡着了,睡着的兩人一個尋找着熱源,一個找着涼快,像是正負極磁鐵很自然就抱到了一起。

郁執早上醒來看到眼前的池硯西時,他認了,這只小狗在他身邊他不但能睡着,而且還睡得非常香。

起身,視線落在小狗尾巴上,經過一晚又被吞進了一大截。

他抓住,捏起。

而後以粗暴的方式毫不猶豫地拽出。

五顏六色的水晶珠噼裏啪啦地拽出來,水花飛濺。

沒有防備的alpha不受控的發出一聲尖叫,人彈起又倒回去縮成了一團。

郁執俯視着池硯西,瞧着抖個不停的alpha,結實的身體很适合被欺負,也讓人很想欺負。

視線緩緩移動,落在小狗直到現在還不停開合的小狗嘴上,幾乎快要痙攣的模樣。

瞧,再厲害的alpha也有脆弱的地方。

小狗不受控的哭唧唧。

*

鐘子淇接了個電話後搖搖晃晃的向包間走去。

是朋友通知他秦連溪下葬的日期。

他苦笑,秦家已經知道自己和別人暧昧不清,在自己得知連溪出事後趕去,是被打罵出來的。

這個葬禮自然不會邀請他。

他扪心自問,愛連溪嗎?是愛的,別人只是一時的調劑品,他心裏愛人的位置永遠是秦連溪。

他以為他們會結婚的。

還沒等他走進包間,郁執從走廊另一端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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