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第61章
紅姐和池雲隐走了, 由于某種原因郁執兩人并沒起身送她們,她們也理解,池雲隐理解的是小哥喝醉了郁哥要照顧他, 紅姐理解的是兩人估計就等她們離開好大幹一場呢。
估計心裏都急得長草了。
有那麽一瞬間她真想使壞故意留下來,看他倆怎麽辦。
不過最終她決定做個人, 也沒有阻止他倆辦事, 将來某一天兩人被棒打鴛鴦,這也是美好的回憶。
門關上。
池硯西一下就活了過來:“你個瘋子!要是被發現了怎麽辦!”
他嘴上埋怨着身體卻反客為主, 雙手按在郁執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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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一口口又快又深的吃着郁執手指, 把他掌紋都覆了一層水色。
“所以你是害怕到水流成河?”郁執揶揄着,小狗真是騷到要死, 一邊吃着,一雙眼還惦記着他最愛的食物。
池硯西向郁執的嘴唇靠近:“嗯,我發水了,主人再不堵上房子就要被淹了。
騷的比起之前猶有過之,讓郁執在心裏罵了句操!
目光掃到桌上的啤酒瓶:“好, 成全你。”
池硯西沒有察覺到危險的,興奮的吻上他, 一時間親的難舍難分, 啧啧作響, 同時又要顧着另一張, alpha忙到暈頭轉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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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幸福的甜蜜。
郁執拿過酒瓶,酒瓶裏還有半瓶酒, 他配合着池硯西的親吻,手從熱情挽留的*中離開。
立即引起alpha的不滿,扭着燒屁股追着要吃。
郁執把酒瓶抵了上去,着急的alpha一時沒有察覺到這不是手, 着急吃下去,等他發現時已經晚了,想要去看這是什麽,卻被郁執按住後腦繼續這個吻不讓他離開。
池硯西慌亂地睜開眼,和那雙淺色眼珠對上視線,都這個時候了,這雙眼睛居然還是幹幹淨淨毫無欲色,他發出嗚嗚嗚的聲音詢問,又被郁執親到暈乎。
酒瓶口下方的瓶嘴位置變細了一些,被郁執慢慢推進,過了這一段到瓶身又開始變粗,只前進一點就把小狗嘴撐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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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打了個挺:“郁執……”
郁執放開他,就為池硯西以為郁執要放過他時,郁執拽着他一按,兩人就調換了位置,他跪在地上被按到沙發上,窗戶上映出他的身影。
透明的玻璃酒瓶撅起,好像小狗的尾巴。
池硯西發出的聲音是悶悶的透着克制和隐忍,但那年輕臉龐又盡是愉悅。
矛盾的格外吸引人。
郁執在扒酒瓶上的包裝,他扯一下,池硯西抖一下,所以他故意扒了好半天,才把啤酒瓶扒幹淨,透明的玻璃酒瓶,從他這裏看甚至能通過酒瓶看到小狗嘴裏面一點,柔軟的內壁緊緊扒在酒瓶上。
“看窗戶。”
迷糊的池硯西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郁執的命令,動作緩慢的開始執行。
當池硯西看到窗戶上的景象時。
郁執明顯看到扒在酒瓶上的軟肉蠕動了下。
于是他托住酒瓶底慢慢向上,酒瓶口就向下,壓的小狗嘴的軟肉都快要開始痙攣,酒瓶裏的酒水歡快的往裏跑。
“啊!”
小狗被涼到,短促的叫了聲。
咕咚咕咚,是酒水灌入的聲響,小狗開始止不住的打擺子。
他們今晚喝的是冰啤酒,雖然拿出來這麽久酒水已經回溫不少,但對比之下還是涼的厲害。
池硯西快要把沙發都攥破,很難形容的感覺,冷到讓他顫栗,可又生出無窮無盡的刺激感,帶給他絕妙的體驗。
淚眼朦胧的alpha看着窗戶上的景象,銀色長發垂腰的郁執真是太壞了。
郁執:“通過玻璃酒瓶我可以看到裏面。”
本以為已經到羞恥極限的alpha被郁執這突然一句,砸到一瞬間眼睛都沒了光,又在下一秒燃了起來。
猛地回手去抓酒瓶想要拿開。
郁執還真就允許了,甚至還帶着池硯西的手抓住酒瓶,池硯西自己左搖右晃的使勁兒,酒瓶卻被牢牢箍着拿不出來。
郁執成為觀衆,這場景也的确好看。
很像alpha在用酒瓶自己甘自己,騷到不行。
他也因此應了。
池硯西急到額頭出汗,他越急酒瓶被箍得越緊,慢慢他也想明白了這個道理,經過他不懈的努力,酒瓶終于一點點被拿了出來,到最後關口,扯出去時還發出啵的一聲響。
alpha也在這個時候不受控的抖了起來,酒瓶從瞬間失去力氣的手裏掉落,砸到地上,骨碌碌滾出去老遠。
沒了瓶塞酒水湍湍的湧出來,郁執就是這個時候靠近的,抵上收不住酒水的小狗嘴。
小狗立即抖了下。
剛剛才交代的身體經不起任何的觸碰和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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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紅小門緩緩合上,明顯是要關門謝客。
但郁執是一個強勢的客人,他今天是一定要去到這院子深處感受一番的,于是他繼續向前,原本正要關上的朱紅小門就被他強行打開。
不堪摧折的朱紅小門盡顯脆弱,完全禁不住客人的強大和蠻橫,只能被破開門,任由客人進入。
酒水嘩啦啦落地的聲響随着客人的到來逐漸沒了動靜,客人也算有良心,堵得嚴嚴實實,一滴酒水都不給放出,減少了浪費。
而這裏的主人家池硯西此刻已經自身難保,時不時的好似在抽搐般動一下,大概是醉酒了。
郁執手背青筋繃緊。
被卡住了。
冰涼酒水在前方泡着他的急把,同時間小狗嘴不住咬他,像是把他當做什麽壞人一樣對待,一下又一下的咬他。
于是他就處在這樣又冰又燙中,還被不停箍緊,讓戰無不勝的郁執一時間都差點繳械投降,畢竟beta經驗不足。
不過郁執能忍。
他深吸一口氣,緩慢向前,能聽到酒水被帶動的聲響,像是一艘船推開了層疊的波浪。
alpha才那什麽現在抿感的不行,一直在打着哆嗦的收僅,在增加了前行困難度的同時,又給郁執帶來了滅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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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
窗上郁執眉頭微皺,此刻的表情和他抽煙時很像。
但也僅僅如此,沒有更過分。
沒人知道郁執現在有多爽,他的表情也藏住了這一切,所以全世界只有他知道alpha屁股的滋味有多美妙。
酒水被推到更深處,池硯西哼了聲,睫毛上全是淚水,擡起頭時下巴處和沙發中間一道水線被扯斷。
好滿。
肚子裏全是酒。
但這還不是結束,畢竟今晚他要喝的可不止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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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看向窗戶。
聖潔的神正把将他染上世俗欲望的罪人釘住。
懲罰的釘子小兒手臂般粗,被神一點點釘進到罪人的身體,疼得罪人忍不住叫了出來。
罪人大喊着神的名字。
神沒有回應。
沒人能違抗神的意志,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罪人時不時的抖動一下證明他還活着,還在繼續接受神對他貪吃的懲罰。
大概是一個世紀那麽漫長,又或者是一瞬間。
毫無抵抗的罪人被神用釘子牢牢釘住。
再也無法逃跑。
罪人發出無助的哭泣。
神發出滿足的喟嘆。
風雪依舊,神的懲罰還沒有結束。
郁執下颌線緊繃,整個人都變成了漂亮的緋色,映襯的他的銀發好像都變成了粉色。
他雙手抓着紋身的彼岸花和蝴蝶,根本不需要他做什麽,這一路直到現在,仿佛有無數的小嘴在用力親吻它,使勁渾身解數般讨好他,就連酒水都快要被吸收了。
他摸了下池硯西濕了的頭發,池硯西立即就抖了下。
有點可憐。
他的手順着烏黑的發絲停在alpha腺體的位置,他想此刻房間裏應該滿是威士忌的味道,不過他聞不到。
作為一個beta他也無法通過這方面讓ale得到滿足。
碰到腺體後,原本要停歇的,對他急把的親吻又再次熱情起來。
他眸色深深盯着出氣多進氣少的池硯西,他應該很渴望得到高契合度的信息素安撫吧。
這麽想着。
按着腺體的手加重了力氣,alpha猛地擡頭,聲音在嗓子裏沒有發出來,腺體被按的又痛又爽。
想被咬。
也想咬郁執的脖頸。
alpha舔了下犬齒。
郁執按着他的腺體,一直埋伏着的拉開距離而後一個猛沖。
“想要信息素嗎?”
他問。
池硯西要被沖傻了,感覺碾過的是他的大腦神經。
郁執靠近他的耳邊低語:“你想要什麽?回答我。”
手還在按着腺體,小狗最愛的食物卻是存在感強烈的一動不動。
剛嘗過甜頭的池硯西抓心撓肝的難受,他偏頭可憐讨好的去蹭郁執的鼻尖,去親吻他的嘴唇,他們的頭發卷到一起。
“要……”
“要信息素嗎?”
郁執堪稱溫柔的回吻着他,只按在腺體上的手用着力氣。
“要主人的大……”
alpha貼在他耳邊說了句悄悄話,郁執按着他腺體的手卸掉力氣,眼中盡是愉悅。
“回答正确。”
“這就獎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