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鐘離世家

第三十二章 鐘離世家

時阡:“字面意思。”

“小哥哥,一定是看錯了,你要是不是對我有什麽偏見啊。”蘇瑤眼神閃過一抹狠厲,轉瞬即逝,随即欲哭落淚道:“小哥哥 ,你要是不喜歡我直說就好了,我只不過是愛慕你,你又何必用這種話來搪塞我。”

“我确實不喜歡你。”

蘇瑤嘴角一抽,“……”這人怎麽不按套路出牌呢。

“噗~哈哈。”

一聲噗笑聲傳來,倆人紛紛側頭看去。

在倆人右前方有一女人正在憋着笑,身子都有些微微抖動。

蘇瑤不滿道:“你笑什麽?”

女人這時擡起頭來,讪讪一笑譏諷道:“怎麽?許你四處發騷,不許我笑啊。”

時阡這才看清女人容貌,這姑娘似乎是個混血兒,濃眉大眼鼻梁高挺,五官精致。

嘴角揚起一抹嘲笑,不像普通女孩柔弱嬌美,反而有着一股子血氣,張揚的美。

下半身穿着工裝褲馬丁靴,上面穿着露腰短T,耳骨上打了一排耳釘。

嗯…很有個性。

..

“你,你什麽意思!”蘇瑤被女人這麽說,臉上染上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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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女人嘴裏嚼着的泡泡糖吹破一個大泡,道:“字面意思,聽不懂嗎這位大姐?”

蘇瑤氣的臉上的表情再也繃不住了,尖叫一聲,“大姐?你叫誰大姐!”

蘇瑤的這一聲尖叫惹的客車裏的人都擡頭觀看,就連收費的大姐都不知從哪掏出一把瓜子。

邊嗑邊看。

.

女人對着時阡Wink一下,尾音拉長道:“誰破防了就說誰,你說是不是啊,小哥哥。”

時阡:“……”怎麽又扯上我了。

“我要殺了你!”

蘇瑤氣沖沖的站起來,張牙舞爪的朝女人撲過去,“唉唉唉…別打架,有話好好說。”

售票的大媽,手裏的瓜子都扔了,抱着蘇瑤的腰,說歸說打仗可不行啊。

蘇瑤在大媽懷裏直撲通腿,“放開我,我要打死這個賤女人。”

此時女人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身材高挑,楊柳細腰,一頭烏黑的秀發高高豎起垂在腰間。

她嘴角一勾緩緩走進蘇瑤面前,伸手拿過蘇瑤面前的佛牌,道:“泰國佛牌?中國這麽多神佛你不信,你不信國外的?崇洋媚外啊你這。”

.

蘇瑤胸前佩戴的佛牌是個方方正正,粉邊金底的裝飾,裏面有個貌美勾人的女子相片,不明液體随着蘇瑤的動作緩緩流動。

詭異又陰森。

時阡忍不住皺眉,确實剛才蘇瑤一靠近,他就覺得那佛牌詭異的很。

“要你管。”蘇瑤一把拍開女人的手,惡狠的盯着她:“人多管閑事會死的很快的。”

女人笑意盈盈:“哦,那我更好奇了。”

蘇瑤:“有病。”

吃瓜群衆們一臉唏噓,這泰國佛牌都是多有耳聞。

其實,泰國佛牌極度危險,佛牌與佛沒有絲毫關系,那是與邪靈、魔鬼在做交易,後患無窮。

泰國牌子真的好麽…

現在許多出售的所謂泰國牌子,大部分是陰牌,而且大多數為了牟利。各類牌,大多是邪物。

泰國的所謂佛牌,本是從中國仙牌中演變而來的一種分支法術,分為正牌陰牌。

正牌的制作需要用寺廟裏的土煉制,需要法師的長期念咒,以舍利骨,高僧骨灰等物進行煉制,一般最少的制作時間也必須是3個月以上。這種牌是很昂貴的,因為本身舍利骨、高僧骨灰都是高價昂貴之物。

這樣的牌子,一般都的修行的僧人自己佩戴,不會出售。就算出售,售價大多也是幾十萬以上。

陰牌則大部分使用陰邪之物煉制,用人骨、骨灰、屍油、嬰兒幹屍、胎兒胎盤、女性生理組織、裹屍布、墳土屍土、墳頭草,棺材釘等等,來制作,陰邪不利。最招邪氣,對人壞處大于好處。

現在許多出售的所謂泰國牌子,大部分是陰牌,而且大多數為了牟利,減少制作程序的亂做,大多數沒什麽用處,都是些邪物,佩戴後反而會蠶食事主氣運和陽氣。

**

賣票大媽急忙勸解:“好了好了,不要再吵了,先坐下吧,山路崎岖不好走啊。”

蘇瑤順着大媽的臺階,坐在了最前面,她将女人的面容牢記心裏。

女人絲毫不懼,挑眉一笑。

蘇瑤回過頭,看着手心裏的一根頭發,陰恻恻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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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拿着包順勢坐到了時阡身邊。

時阡淡淡道:“她拿了你一根頭發。”

“彼此彼此,她也拿你一張紙。”

時阡朝口袋裏摸去,确實少了一張紙人,他奇怪,這女人是故意的?

女人笑着開口:“鐘離裳”

時阡一怔:“時阡。”

盛京市數一數二的——鐘離世家?

這個家族歷經歲月滄桑,積累了深厚的底蘊和龐大的財富,成為了這座城市中當之無愧的名門望族之一。

說起鐘離這個姓氏,它有着頗為悠久而有趣的歷史淵源。其中一種說法認為,鐘離姓來源于古代的一個國家名稱。

在周朝時期,伯益的後代中有一支被分封建立了鐘離國。然而,随着時間的推移,鐘離國最終走向了滅亡,但該國的子民們卻以國名為姓,代代相傳至今。

還有另一種流傳甚廣的觀點指出,鐘離姓其實與宋桓公的後裔有關。當年,宋桓公的後裔中有一人名叫州犁,他因為某些原因不得不逃離自己的祖國,輾轉來到了強大的楚國,并在此定居下來。

後來,州犁在楚國得到了一份重要的職務,負責管理鐘離地區的事務,并以該地作為自己的采食之邑。久而久之,州犁的子孫後代便以鐘離作為他們的姓氏,逐漸繁衍壯大起來。

無論是哪一種起源說,都為鐘離世家增添了一抹神秘而古老的色彩,也使得這個家族在盛京市衆多豪門世家中顯得獨樹一幟。

**

鐘離裳拿過一塊泡泡糖放進嘴裏,又問時阡,“你吃麽?”

“不了,謝謝。”時阡擺手拒絕又問道:“你知道那泰國佛牌?”

鐘離裳:“嗯…知道的不算多,她帶的應該是陰牌,還是反噬最強的那種,這女的思想不正,早晚遭報複。”

“在東南亞地帶,流傳着幾種最為人知的邪術,其中除了下降頭,古曼童,養小鬼,還有就是佩戴佛牌。”鐘離裳朝着蘇瑤的方向看了一眼,“她應該不光是佩戴佛牌,家裏肯定還有別的東西。”

“別的東西?”這蘇瑤,确實周身陰氣纏繞,時阡眉心微蹙,“那你還讓她拿走你的頭發?”

鐘離裳:“我這人最喜歡找點刺激。”

“…”時阡:“你們鐘離家的人還真是非同一般,”

鐘離裳頗有興致的看着他,“哦?你好似話裏有話啊。”

時阡一直看着她脖子有些酸,轉過頭又看向窗戶外,道:“你哥,鐘離澤我們一個學校的,他這人也怪得很。”

鐘離裳有些驚訝,“你怎麽知道我是她妹妹。”

..

時阡心想天天把你照片擺在書桌上,還寫着吾愛吾妹,跟牌位似的,不知道才怪了。

而且,這鐘家的人那可真是怪異的很,他們似乎對各種稀奇古怪、荒誕不經的事情有着超乎尋常的興趣和了解。

無論是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靈異事件,還是匪夷所思的超自然現象,甚至連一些深藏于歷史塵埃之中鮮為人知的秘辛,他們都能如數家珍般一一道來。

更讓人驚訝的是,據說就連咱們國家那個神秘而強大的特殊調查局,竟然也與他們有着千絲萬縷的緊密聯系。

鐘離裳笑意晏晏道:“時阡哥哥,你還真是聰明啊。”

時阡淡淡一笑,閉眼不再理會,畢竟跟奇怪的人接觸,自己也會變奇怪。

蘇瑤怨恨的瞥了一眼鐘離裳,帶手的肥肉又被搶走了。

鐘離裳笑的得意,本以為是不經意的驚鴻一瞥,沒想到時阡頗對她口味。

膚白貌美大長腿,這冷死人的氣質,長的可真帥啊。

..

大巴車再到站已經是下午五點鐘了。

時阡緩緩睜開睡意朦胧的眼,這一路坐的他屁股生疼,肩膀發酸的厲害。

旁邊的鐘離裳歪着頭,不知何時頭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喂,醒醒。”時阡将她的頭擺正。

“唔…到站了啊。”鐘離裳捂着快僵掉的脖子,語氣軟軟道:“時哥哥你身上好香,我都睡着了。”

“到站了,下車吧。”

倆人一前一後的下了車,車上的蘇瑤不知何時早就不見了。

時阡揮手本想打車走,鐘離裳伸手拉住了他手腕,“我請你吃飯吧,時哥哥。”

看着笑意晏晏的鐘離裳,時阡忍不住蹙眉,自己跟她并不熟,哪怕是因為他哥哥,當然他跟他哥也不算太熟。

時阡将手抽回來,“不用了,我還有事。”

“時哥哥,你看這麽晚了你忍心将我一個人丢下嗎,”鐘離裳委屈巴巴的又将手攥到時阡的衣角上,“況且,萬一我出點事呢,被人拐走,嘎腰子了怎麽辦。”

“……”

**

“老板,小碗面多加一塊肉。”

“好嘞。”

倆人最後在美食街的一家板面店門口坐了下來。

時阡面帶倦意的看着馬路上的人來人往。

鐘離裳就這麽眼冒星光的盯着時阡,太完美了,身高也和自己正合适,怎麽會有這麽完美的男人呢。

老板端着兩碗冒着熱氣的面,上了桌。“面來了。”

“謝謝。”

時阡拿過筷子用紙擦了擦,看着還在愣神的鐘離裳,說“你不吃麽?”

“奧,吃,我都餓死了。”

面條勁道有韌性,微辣剛剛合适,再看鐘離裳那一碗的辣椒,時阡想這世界應該不會多他一個能吃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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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阡看着吃飽喝足的鐘離裳,起身把錢付了。

“這次我可以走了麽?”

鐘離裳眼珠一轉:“那你要告訴我你有女朋友嘛?”

“這跟我走有關系麽?”

鐘離裳笑:“确實沒什麽關系,但我想知道。”

時阡瞥了她一眼:“沒有,我可以走了麽。”

他不想再跟她費些口舌,江溫白還在等着自己,況且這大小姐像誠心尋自己開心

“哎,別走啊,”鐘離裳下意識又想去拉時阡的手腕,想起他的抵住,改拉衣角,“你不想知道那女人拿了你的紙人,會幹些什麽嘛?”

時阡站住腳步說:“不想,她拿了我的紙人也無用,你該關心的是你自己。”

鐘離裳聽了這話,卻不以為然地聳聳肩,“我倒是不怕她搞什麽小動作。不過時哥哥,你可別小瞧了她,有些人一旦被激怒,可是會做出瘋狂的事情來的。”

時阡無奈地嘆了口氣,“随她去吧,只要不來招惹我就行。”說着就要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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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阡走到街邊,剛想擡手打車走,驀地站住腳步,轉過身:“鐘離小姐,跟着我好玩麽?”

鐘離裳差點撞到時阡後背上:“我害怕,我怕那女人對我下手。”

時阡瞥了她一眼,大巴車上也沒見你害怕呢。

時阡問她:“你到底想怎樣?”不把她擺平是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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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倆人在盛京市的一家大型酒吧門口前下車。

時阡掏出手機給江溫白發了條消息告知。

鐘離裳問:“你确定她在這裏面?”

“确定,紙人就是在這裏自燃的。”時阡看着門口倆保安,“不過這裏是會員制一般人進不去。”

鐘離裳輕哼一聲,拿出一張會員卡,走了進去。

時阡緊跟其後。

酒吧裏音樂聲音震耳欲聾的響起,女服務員身着兔子女仆裝領着她們往VIP卡座走去。

酒吧裏坐滿了男男女女,卡座包廂裏也是好幾個女人圍着男人開酒。

時阡緊鎖眉頭,他很煩這種男女在一起勾欄享樂的場景,尤其是貼在一起熱舞。

鐘離裳在時阡身邊耳語:“怎麽樣有看到嗎?”

時阡搖頭。

下一秒他感覺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

時阡擡眼看去,只見酒吧正中間的一個圓形卡座的沙發上,顧辭年正坐其中。

顧辭年慵懶的靠在沙發上,面部表情冷漠,只是坐在那裏,周身淩冽的氣場就強大到讓人望而生畏。

雙眸透過人群一眼鎖定遠處的時阡,一瞬間,那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蟄伏着一只猛獸,周遭冰冷讓人看了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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