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 第色爪

◇ 第74章 第七三顆 色爪

白汐整個身子被胡爾烈包裹,人瞬間炸了,但沒等發飙腦子先短了路,就像一塊兒冰錐掉進岩漿,沒等紮進去就融化了......

白汐:......

白汐甚至聽到自己身子沸騰冒泡的聲音......

世界怎麽模糊了......白汐眼前正對胡爾烈的嘴唇,卻像看到甘甜的泉水......

白汐魔怔般緩緩揚起下巴,一點點湊過去。

終于解渴了......

四瓣嘴唇相碰的一霎,煙花綻放出最誘惑色彩,狠狠拿捏住了混沌黑夜。

直到有一只手握住白汐的兄弟,白汐猛地瞠大眼:卧槽!

白汐立刻去推胡爾烈卻連胳膊都使不上勁兒,他和胡爾烈就像被塞進罐子的海綿,沾了一池春水後更加膨脹,緊緊貼在一起......

“你要幹啥。”白汐蛄蛹兩下身子,轉而去抓胡爾烈的手,結果抓到不該抓的鐵棍,又觸電般松開,可一系列動作已經如火柴擦出了火星子......

“......”胡爾烈眼睛猩紅,呼吸急促,手開始動起來,“我,我幫你維持人形......”

白汐頭皮裂開,手心立還留有被鐵棍燙傷的灼辣觸感。

擦!他那玩意兒什麽時候起立的,也太特麽粗了,都能上陣殺敵了吧!簡直就是兇器......

好家夥,還維持人形呢,現在要維持人形不就跟“玩火”一樣?這婚還沒等結,爺先失身就完犢子了!

“用,用不着!”白汐換只手,小心翼翼去抓胡爾烈,這下可算擒住作惡的色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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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過,距離上次幫你,已經過去六天了......”胡爾烈動作沒停,白汐的小白手跟貓爪似的怎能跟鷹爪對抗,“明早你應該就變回去了,也不方便治療......你不是還要織東西?”

白汐:......

這倒也是......

白汐眼神已經渙散,腦子早就停轉了,剛剛胡爾烈經不起推敲的那段話,白汐根本琢磨不了那麽多......

白汐用力偏開腦袋,擠了擠眼閉上了,餘光都不敢多看胡爾烈一眼,他使勁咬着下嘴唇,努力把腦子打開機,趕緊分散注意力,不然距離淪陷就是一線間。

擦,怎麽感覺一步就要萬劫不複啊......爺我也沒喝酒,沒看片兒啊?怎麽腦子天旋地轉的,身子還不争氣......該不會鷹崽子又偷偷紮我情穴了吧!

......應該不會,那家夥也把身子使勁往後靠呢,不然鐵棒子早“掄”我身上了,他應該也是怕吓着我......

白汐心裏碎碎念,就怕停下來後墜下深淵,但莫名其妙越想控制越控制不住,畢竟換誰赤身裸體擠浴缸裏能抗住啊,何況對方還在幫忙開飛機......

......擦他XXX的。

白汐心裏罵出這輩子最難聽的髒話,之後猛一擡頭親了過去。

擦,怕個鳥,爺自己先吃飽了算!

胡爾烈的嘴唇,臉頰,脖子,肩膀,胸膛都成了白小貓舔舐的美味。

由于吃得太美,所以白汐沒注意到那個能上陣殺敵的大兄弟已經和自家小兄弟并肩作戰,一齊在胡爾烈掌中共進退......

沒一會兒功夫白汐的小兄弟敗下陣,白汐也沒骨頭似的軟在胡爾烈懷裏,還亂親兩下。

......胡爾烈怎麽還在折騰。白汐嘀咕着去拍胡爾烈手,“不是完事兒了。”

“沒完......”胡爾烈嗓子被烈火烤幹,他一把逮住白汐的手一齊握住,“幫幫我......”

白汐:!

再次碰到火柱的白汐遽地睜開眼。

不妙!

白汐身子開始冒煙,煙從耳朵嘴裏呲呲噴出來,熏啞嗓音,他使出全身力氣想把手抽走,“不,不行......”

貓叫似的聲音,吃奶似的力氣,讓胡爾烈感受到白汐的欲拒還迎,胡爾烈興奮得額頭青筋都炸起來......

驟然間,一陣刺耳鈴聲擊碎一池旖旎,白汐臉色煞白喊了一嗓子:

“接電話!”

白汐:......

此情此景,似曾相識......

媽的,我真是瘋了!到底是我掰他,還是他掰彎我啊!真特麽中這鷹崽子的邪了,肯定是紮過情穴有後遺症了......

胡爾烈從水裏站起來時,白汐一直沒敢擡眼,要是讓他再看見那兇器,估計得在腦子裏刻一輩子。

......這該死的後遺症!

胡爾烈拿水管直接沖了下身子,裹着浴巾快步走輕土垵去桌邊直接按開免提,嗓音像石頭砸下去,“什麽事。”

“......是我。”

祭司大人?白汐撥楞下眼珠,腦子徹底上線,趕緊蹑手蹑腳從盆裏出來,蹲在盆後用水管沖起身子。

擦......真特麽涼!

“爾烈啊,我歲數大了,不中用了......現在我也說不好白汐于穹朝到底意味什麽。”祭司大人聲音愈發蒼老,仿若一碰就碎,“也可能是老天爺故意跟我們開了玩笑......”

意味什麽?反正不是吉祥物就對了,搬石頭砸自己腳了吧?白汐腹诽着裹上浴巾一溜煙鑽進被窩,倒沒忘抓起剛“回歸”的手機,趁胡爾烈打電話功夫趕緊給顧凱鑫随便發去張自己的近照。

不遠處,胡爾烈背沖白汐站着,像變回一座山,沉默着一動不動,祭司大人還在慢悠悠低吟着:

“西賢王根深蒂固,想扳倒如同蚍蜉撼樹,我不怪你,但話雖如此,也的确有一部分原因在白汐,你可承認。”

胡爾烈仍一言不發。

白汐:......

......對,是怪我。白汐默默嘆口氣,抓了抓腦袋,結果又掉了一手頭發,扔進床邊紙簍裏。

估計我要不出這檔子事兒,胡爾烈就算沒能扳倒西賢王,也能在背地裏給他撕兩半兒。

“另外,關于白汐的病......”祭司大人頓了頓,“其實當初有關白汐壽數的卦象,是我誤判了,自從白汐來到穹朝的确改了壽數,只是不是變長了,而是縮短了,爾烈,白汐活不過幾日了......”

“胡說!”胡爾烈一掌拍上桌子,桌案頓時崩開一道裂紋,他順手把手機抓起關掉免提,回頭看了白汐一眼,“等我一會兒。”說完拔腿往外走,拉開簾子走出牢房。

白汐:......

老烏鴉也算過我的命?擦......該不會我師傅也算錯了!?我真要死了??!

白汐遽地舉起手機打開相機,看着鏡頭裏的自己,這才發現自己本就不多的頭發,現在幾乎只有薄薄一層,轉了轉腦袋又看到腦後竟然已有兩三塊兒禿了......

白汐:......

手機從白汐手心滑落,他感到手腳冰涼,腦子一片空白,直到胡爾烈輕輕坐到身邊。

“你別多想,祭司歲數大了,平時耳視目聽的,道行不敵觀主。”

“不用安慰我,我沒事兒。”白汐吸吸鼻子,頭一仰躺回床上,用枕頭遮住了斑駁後腦勺,傻樂一聲:“你說,我要是毛都掉光了,是不是就變成禿鹫了?”

胡爾烈:......

胡爾烈眼眶倏地紅了,他擠上床伸手把白汐摟進懷裏,輕輕吻着白汐的頭發,沒再發出聲音。

“萌蛋子,你說我要是真死了......”

“你不會死!”胡爾烈摟緊白汐,低頭用嘴堵住白汐的嘴,“等我娶你。”

白汐點下頭,“......恩。”

這次的吻很長也很短,白汐嘗出一絲鹹味和苦澀,卻也讓這甜蜜的吻更有層次,更蕩氣回腸......

“......好啦好啦。”白汐笑着推搡開胡爾烈,“親一晚上了還親?來吧,在我有生之年......”白汐邊說邊看到胡爾烈的臉一秒黑了。

“哈哈,逗你玩吶,我的意思是,我最近剛跟觀主學會了金板神算,來吧,我幫你算算。”白汐盤腿坐起來,彎着月牙眼:

“其實想要‘弄死’一個人,只要找到致命把柄就行。”

白汐探身拉開邊桌抽屜,從裏拿出金鈎針和毛線,在開始勾線之前,又彎腰偷親了胡爾烈一口。

胡爾烈:......

白汐看到胡爾烈被親得耳朵紅了,忽然覺得身邊這個男人賊特麽可愛,這胡爾烈真的值得更好的,自己不該“騙婚”,更不該欺騙他的感情。

呵呵......白汐搖搖頭。這就叫“人之将死,其言其行其什麽都善”吧......

胡爾烈的眼睛一直鑲在白汐臉上,靜靜看着他略笨拙地鈎着一個“四不像”,又像個學習委員似的表情嚴肅,一絲不茍數着針數,嘴裏還不時念叨些聽不懂的話......

青雲派金板神算一直是穹朝想得到的秘法,只不過觀主捂得太嚴,據說連他自己都輕易不用,平時占蔔也是用別的易法。

想當年長白山寶貝傾囊相送都換不來觀主一個輕瞥,但如今卻獨獨看上白汐?不僅教白汐秘法,連金鈎針都拱手相送。

胡爾烈:......

難道這老頑童對白汐......以後得盯緊點。

胡爾烈看白汐正看得入神,白汐騰地從床上跳起來,“卧槽!難道是那孫子把孩子們送出去的?!”

胡爾烈:......?

“你,你說什麽?”

“我是說我算出了西賢王和狼王有勾結!”白汐噗通一下坐回來:“我告訴你萌蛋子,你立刻派人過去查,百分百能查到蛛絲馬跡,再順藤摸瓜肯定能讓西賢王那孫子徹底完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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