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寶貝,我喜歡聽你的聲音
第62章 寶貝,我喜歡聽你的聲音
裴言禮走到林姝意的房間門口, 準備敲門的時候發現門沒關,卧室裏只點着一盞橙色的夜燈,光線昏暗卻又十分的溫馨。他打開門進去後反手将門鎖上, 環視了一圈發現林姝意蜷縮在被子裏睡得很香。
裴言禮朝着床邊走過去, 腳不小心踢到了什麽,低頭一看, 行李箱被打開平放在地上,裏面少了他給她帶的那套睡衣。
角落裏還塞着收拾行李的時候最後放進去的盒子。
裴言禮彎腰撿起盒子, 想了想林姝意的體力後拆開盒子從裏面拿出三個小方塊。
他走到床邊,看着林姝意睡得紅撲撲的小臉,眸光溫柔地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盒子打開,将裏面兩枚鑽戒塞到枕頭下面後,又放了一塊小方塊進去。
他起身又在房間裏轉了轉, 床正對的位置有一面落地窗,窗外是一片柏樹林,從卧室裏看出去有一種置身森林的感覺。
來的時候他就觀察過了, 這些落地窗是單向的, 只能從裏面看出去,外面看進來什麽也看不見。
他又放了一塊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
衛生間旁邊是一個透明玻璃材質封頂的觀景臺,裏面有一個溫泉湯池。水是直接從山裏引出來的活溫泉,冒着霧氣, 躺在湯匙裏能看到天上簌簌而下的雪花。
他将最後一塊放在了湯池旁邊的置物架上。
*
林姝意睡夢中感覺背上像是貼着一個火爐。房間裏的暖氣開的很足, 這份溫暖和火中送碳也差不多了,越來越灼人。
她迷迷糊糊間想要離火爐遠一點, 整個人卻像是被什麽束縛住了一樣,動也動不了。
濕熱的呼吸在耳畔越發急促, 柔軟的舔舐一下又一下落在脖子上。她反應了好一會兒,直到腿根被硬物重重地戳了一下,她的神志才清醒過來,“你是打算在我腿上鑿個洞?”
“寶貝,你知道的,抱着你,我管不住它。”裴言禮掰過她的頭,柔軟的舌尖沿着她的唇縫滑進她的口腔裏細細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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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姝意翻過身圈住他的腰,聲音含糊卻不難聽出埋怨,“你怎麽這麽晚才回來。我都等睡着了。”
“我覺得哥針對我。中途我說想回房間睡覺,他不讓。估計是怕我來找你。”裴言禮想到林漾防賊一樣防他的模樣,沒忍住笑出聲,“他認為你回房間睡着就沒事了,肯定想不到你給我留門。”
“以前醫囑讓我多休息,在我們家,我睡覺不會有人打攪。”
“這樣啊……”纖長的手指順着濕滑沒入,裴言禮輕柔的聲音裏帶着掩飾不住的欲/望,“那你睡,我自己做,不打攪你。”
她急喘了兩聲,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沒适應。”
窗外的雪一下一下打在柏樹上,樹枝輕顫,承受着雪花地不停入侵,一些枝桠終是承受不住,崩潰地搖晃着,積雪四濺,卻依舊阻止不了雪越下越大。
林姝意癱軟在床上,小腹的空虛感卻越來越甚,那抹熾熱緊貼着她卻沒有要動的意思。
裴言禮舔了舔指間,低頭又吻住了她。
唇齒間彌漫着熟悉的甜腥味,林姝意不知道他這是個什麽癖好,氣急敗壞地瞪了他一眼。她撐着一口氣,翻身坐在了他的腰上,喘息着在他胸口上拍了一巴掌,“你是不是不行!”
她的眼角還帶着激動過後的淚珠,臉頰和脖子早已紅了一片,喘息聲十分嬌媚。
裴言禮壓抑着心底洶湧欲出的欲/望,握住她的手,寵溺地在她手指上吻了吻,林姝意只感覺一抹冰涼穿過左手中指,她垂眸看了眼,手指上多了一枚鑽戒。
她愣了片刻,擡起手。
裴言禮握住她另外一只手,将男戒放她手上,引着她給自己帶上,“寶貝,睡我之前,咱們醜話說在前面。我二十年的清白總得換點名分吧。”
兩人的戒指在昏暗的燈光下也遮掩不住光芒,林姝意心裏五味雜陳,上頭的沖動也緩下來不少。她呆呆道,“什麽名分?”
裴言禮目不轉睛地看着她的眼睛,想要将她所有的反應都記住,“等寒假我們和叔叔阿姨說了之後,我讓家裏人上門提親。”
林姝意回過神,“提親?你到法定年齡了嗎。”
裴言禮的聲音很輕卻帶着不容忽視的堅持,“先訂婚,到了法定年齡領證,畢業後舉辦婚禮,行嗎?”
裴言禮平日裏總想搞事要名分,林姝意只當他是頭一次交往對象,正是激情上頭的時候。她的理智回籠,很客觀道,“戀愛的時候人體會分泌苯基乙胺,這種激素會使人想和戀愛對象結婚,它的濃度高峰只有6個月到4年的時間。你現在想和我訂婚或許就是這個原因,我們交往不到兩個月,等過了這個時間範圍,後悔了怎麽辦。”
裴言禮神色微淩,停下了‘探路’的動作,抽出手指,抓着她腰的手有些用力,“所以你是在告訴我,你對我的保鮮期只有6個月到4年?”
“……”小腹的空虛感瞬間襲來,林姝意緩了片刻,咬了咬牙,“我是這個意思嗎?”
“你睡了我,就得睡一輩子。如果哪天變心了……”裴言禮抵着她的額頭,“我就找個沒有人的地方把你關起來。”
他警告地盯着她,聲音很冷,“天天挨操。”
林姝意聽他這種話,頗有種志同道合的感覺,她笑了笑道,“你要是變心了……我會弄死你,然後繼承你的家業,在你的床上每天換個小奶狗,讓你在地下都離不開綠帽子的陰影。”
“看來我們天生一對。”裴言禮狠狠的吻住她,含糊道,“既然有每天換小奶狗這種想法,以後挨操的時候別哭。”
兩人吻的很兇,仿佛要将對方拆分入腹似的,呼吸灼熱,像是要将對方點燃似的。
林姝意扯開他的手坐到他腰上,裴言禮止住了她的動作,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
他的呼吸很急,眼睛都紅了,還克制着情緒從枕頭下面拿出一個東西,慢條斯理地咬在唇邊撕開,遞給她。林姝意記得書上說特別純潔幹淨的都是粉色。
她生疏地嘗試着使用,還沒來得及欣賞一下,就被一雙有力的手給壓在床上。
裴言禮按住她的髋關節,一只手撐在她的耳畔,他低頭吻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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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姝意腦袋一片空白,生理性眼淚都飙出來了。裴言禮抱着她,安撫地吻着她,“寶貝,放松。”
林姝意只覺得承受了生命不可承受的份量,聲音都有些抖,“太口口了。”
“要是不口口,怎麽讓你開心。”
“……”
林姝意并沒有感覺到舒服,只是兩人保持着這樣的負距離,她有種對方全身心都屬于她的滿足感。
她盡量讓自己放松下來,輕緩的按摩讓她的疼痛漸漸被一種麻意替代,小腹又開始一抽一抽地發顫。
裴言禮俯視着她,額角的碎發有些潤濕,幽深的眸子裏蘊藏着狂風暴雨般的情緒,手上的動作卻從始至終溫柔。
林姝意能感受到他瀕臨邊緣的克制,擡手摸了摸他的臉,又在他眼角那顆小痣上吻了一下後抱住他,“我沒事了。”
裴言禮護住她的頭,像個在籠子裏關久了,蓄勢待發許久的猛獸一樣口口牢籠。
猝不及防的口口連綿不絕,林姝意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聲音也會有這麽羞人的時候。疼痛過後是一種又痛又難以形容的舒服,她咬着唇,手環住他的肩膀想要穩住身體。
裴言禮捏了捏她的下颌,将她的唇解放出來,“寶貝,我喜歡聽你的聲音。”
“……”
溫暖的房間裏,初嘗愛意的兩人相互慰藉。林姝意最初還享受,到後來又哭又鬧,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話刺激到了裴言禮,他壓根不知疲憊似的。
林姝意哭,他一邊愛她一邊哄。
林姝意罵他,他一邊愛她一遍吻到她罵不出來。
林姝意打他,他一邊愛她一邊任由她打。
……
林姝意這輩子第一次吃這種苦,等被他洗幹淨抱到床上的時候,她整個人不知道是睡着了還是暈過去了,人沒有一點意識。
身上到處都是紅痕和牙印,就連背上的戰損翅膀紋身看起來也傷得更嚴重了。兩人親密接觸的位置又紅又腫,甚至因為撐太久,拿出來的時候翻着粉嫩的色澤合不上。
裴言禮裸着上半身,頂着被她抓出來的血痕,沉默地拿藥想要給她塗抹。他原本打算徐徐圖之的,可是求婚當場聽到她說保鮮期只有6個月到4年的時候,他當時就生出了一些陰暗的想法。
和她做的時候,某一刻忍不住會想,她年紀小不定性,保鮮期過後,以後或許會和別人做這種親密的事情。
想到這些他就控制不住自己,逮着她就往死裏做。
他打開手機電筒,看到她紅腫的地方都破皮了,又心疼不已。他勾住藥剛貼上去,睡夢中的林姝意就下意識夾住了腿,嘴唇微微動着,也不知道在說什麽。
裴言禮湊近仔細聽。
“你是打算弄死我嗎……來日方長……還有一輩子……你別這樣……”
裴言禮壓抑的情緒在聽到一輩子的時候忽然就緩過來了。臉上冷硬的表情被溫柔取締,他俯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好。還有一輩子,我們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