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考慮得還是不夠全面呢

第30章 考慮得還是不夠全面呢

南南和Gracia面面相觑,一致決定先溜為上策。

特別是南南,是他叫白清淮來的酒吧,很是心虛,擔心祁複不準白清淮來這種場合從而問責。

Gracia扶着南南站起來:“哎呀,南南喝醉了,既然老板你的Alpha來接你了,我就先送他回去了。”

祁複記得他們是白清淮的員工:“你們開車來的嗎?”

Gracia:“……嗯。”

開電動車來的。

祁複囑咐:“不要酒駕,找代駕。”

Gracia:“好的!”

祁複點頭放行,他倆迅速撤退,獨留白清淮一人尴尬。

白清淮小聲:“你怎麽帶這麽多保镖來酒吧找我?”

祁複:“你不回我消息,電話也打不通,我怕你出事。”

作為Alpha,祁複是有一定戰鬥力的,但多帶幾個保镖總是保險一些。

白清淮的100%尴尬裏又擠進去10%的感動,他一手掩面,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手機看了一眼:“這裏人太多了,沒有信號。”

虛驚一場是好事,祁複問:“你還要喝嗎?”

白清淮想,他還敢喝嗎?他喝的話,這八個大漢不會要坐下一起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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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

“好,那我們回去。”祁複遞給白清淮一張紙,“你先擦擦眼淚。”

白清淮:“……”

白清淮第一次低着頭出了酒吧的門,感覺像吃了霸王餐在做賊。

祁複倒是昂首挺胸、氣宇軒昂,感覺下一秒就要帶領這幾個保镖走起正步。

結婚前,怎麽沒有人告訴他,和祁複在一起需要把臉皮練得厚一些呢?

上了車,白清淮總算緩了過來,靠在椅背上,一副生無可戀的神情。

落在祁複眼裏:白清淮還沒走出那個夢境,他是多麽的憂愁啊。

他又開始拍打白清淮的背脊,白清淮喝了酒本來就有些反胃,這下是更不舒服了:“別拍了,我要吐了。”

祁複擔憂地問:“你喝了多少?”

白清淮:“記不得了。”

他沒南南喝得多。Gracia也是看上去挺文靜一女生,實際上酒量了得。

祁複聞到他身上濃郁的酒氣,只當他是喝得太多不願說:“喝太多傷身體,明天我休假帶你去散散心。”

白清淮:“啊?”

祁複:“嗯。”

回到家,祁複就讓阿姨煮了醒酒湯,他握着勺子喂白清淮喝。

醒酒湯是用八寸大湯碗裝的,勺子是平時攪拌咖啡用的金色長勺。

勺子舀湯,湯看上去一點沒少,這麽喝下去,如果要把這一碗醒酒湯喝完,他們今晚就不用睡了。

白清淮提出建議:“能換個大一點的勺子嗎?”

“嗯。”

兩分鐘後,祁複去而複返,手裏拿着一個大湯勺。

他舀了一勺湯,遞到白清淮唇邊,白清淮張開唇,他掌控着湯勺往嘴裏拱。

白清淮:“停!”

他的嘴巴是塞不下一個湯勺的!

祁複也發現問題了:“你的嘴好小,只能含一點,不能全部吃下。”

白清淮:“……”

這句話怎麽這麽有歧義呢。

把醒酒湯喝完,白清淮洗完澡就睡了,他第二天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某短視頻社交平臺,搜索關鍵詞:酒吧,保镖。

只有一兩張從側面拍的照片,沒拍到他和祁複的正臉。

還好。

不然就是四年設計師無人問,一朝少夫人天下知。

他一點兒不想以這麽浮誇的方式出名。

祁複從浴室出來:“你果然有網瘾,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玩手機。”

白清淮:“……”

現代人有幾個不這樣?

祁複:“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白清淮:“?”

怎麽?昨晚你偷偷對我做了什麽嗎?

“腰不酸屁股也不疼。”

祁複:“好的,那我們早上就可以出門了。今天的計劃是這樣的,早上去看美術展,大約兩小時,中午在西餐廳用餐,也是大約兩小時,然後前往海邊,可以潛水或者沖浪,加上路程時間是四個小時,晚上吃海鮮,再兜會風就回家,約九點鐘到家,你覺得怎麽樣?”

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行。”白清淮皮笑肉不笑,“幹脆把我去衛生間的時間也安排進去吧。”

祁複:“這個屬于不确定因素,如果腸胃正常,也花不了多少時間,所以不計入考慮。”

白清淮:“……真是嚴謹呢。”

祁複:“是的,畢竟我數學很好,思維的确比較缜密。”

白清淮無話可說。

作為一個經歷過大悲的成年人,白清淮有獨自消化痛苦的能力,日子總是要過的,他只能盡快把自己的狀态調整好,他不會任由自己長久地沉浸在低落的情緒裏。

白清淮不知道祁複為什麽突發奇想帶他去散心,莫名其妙就被牽着鼻子走了。

一個小時後,他站在一面櫃子前挑香水,拿起一瓶粉色玻璃瓶的香水對着手腕噴了下,擡起手,将手腕放到祁複鼻子下面:“你覺得好聞嗎?”

祁複:“嗯。”

白清淮又拿起一瓶黑色瓶身的香水,對着另一只手腕輕噴兩下。

這次祁複主動垂下頭顱,湊過來聞:“很香。”

白清淮問:“哪種更适合?”

祁複皺着眉,像在思考什麽難題。

白清淮還想試試前一周新買的香水,是他沒試過香盲買的,到貨後還沒用過:“祁複,你把手伸過來。”

祁複照做。

白清淮往他手腕上也噴了香水,低下頭,聞了聞。

祁複的角度,只見他高挺的鼻梁和額前的碎發,心跳卻亂了節拍。

好香啊。

只不過在幾種香裏,他還是最喜歡忍冬的香味。

“好像這個更合适,沒想到盲買的也不錯。”白清淮做出了選擇。

祁複提醒:“你還沒有貼屏蔽貼。”

“嗯,是。”白清淮走到鏡子前,撕開一張屏蔽貼,一只手往後頸摸索。

祁複接過屏蔽貼:“我來吧。”

他把屏蔽貼貼在白清淮的腺體上,為了防止貼得不嚴實,還按了按。

一陣電流竄過,腺體敏感,白清淮唇角洩出模糊的音節。

“啊。”

“嗯……”

啊。

祁複的手僵在半空中。

怎麽辦,馬上就要出門了,但他的褲裆又被那玩意兒撐起來了。

白清淮轉過頭,想說祁複莽撞,話沒說出口,聞到了Alpha信息素。

“嗯?你不是才用了信息素阻隔劑嗎?怎麽還是能聞到信息素?”

他想到了什麽,視線往下:“……ok,突發狀況。”

他戲谑道:“祁少爺,這樣的情況在你的安排裏嗎?還是這也是花不了多少時間,所以不計入考慮的那部分?”

祁複臉色在短時間內快速漲紅:“不是。”

白清淮的手往下,隔着布料撓了一下:“呀,考慮得還是不夠全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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