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疼痛

疼痛

溫澈沒有回答,他首先看向了自己的手,發現開關上冰霜更厚,他的手指上也殘留了一些冰霜。若不是他的能力,他的手大概會被冰霜侵蝕黏在牆上,然後斷掉吧。

溫澈揉了揉手,冰霜立刻消散,他垂下手臂走了過去,看到了在房間中間的一個巨大籠子。時以渡關上了房門走了過來,同樣也看到了籠子裏的那位人。溫澈看了看四周,伸手拿來一把帶冰霜的椅子,在接觸到的一瞬間,冰霜瞬間褪下。

溫澈坐在椅子上看着籠子裏的人,還沒等他說什麽,籠子裏的人立刻問道:“你是誰,葉雲秋呢?”

“他在慶會場地主持,十二點結束,你大概會在十二點半看到他回來。”溫澈回答。

對方仔細看了看溫澈,小孩模樣…穿着短褲,小高跟,戴腿環的人…

确認了對方是誰後,他道:“你是溫澈…”他停頓了一下,補上了一句:“少爺嗎?”

溫澈自然察覺到了這一點,他饒有興趣的看着對方,是因為什麽導致他要加上少爺這個尊稱呢。溫澈點了點頭淡淡道:“嗯,你叫什麽?”

“葉雲秋沒有告訴你嗎?”他道,“我叫紀卓誠。”

“…真是麻煩的名字呢。”溫澈道。

溫澈打量了一下紀卓誠,他脖子上綁着繃帶,還戴着一個狗狗項圈,前段有鐵環,上扣着幾節鐵鏈。再結合床上的鞭子,床邊的刀可以看出,對方經歷一些殘酷的虐待,但臉上還是沒有傷的。

紀卓誠問道:“你來做什麽?”

“雲秋讓我過來看看他的寵物。”溫澈淡淡道,“用來打發時間。”

聽到寵物二字,紀卓誠微有皺眉,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他冷着聲音問道:“你也要做那些事嗎?”

“雲秋确實有一些小愛好,但不代表我也有。”溫澈擺了擺手,“門口的開關是你弄的吧,準備在他進來時斷了他的手臂。”

“确實。”紀卓誠盯着溫澈的手臂,“為什麽你什麽事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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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能叫出我的名字,那麽他肯定向你說過我,你應該也能知道我是能力者。”溫澈道,“他的能力夠給你殺的,我的能力就是你殺不了我。”

“哼。”紀卓誠別開頭冷哼一聲,“所以呢,你想做什麽?”

“我對你沒什麽興趣,不過我想知道,既然你有這種能力,這種籠子也關不住你。”溫澈道,“不如再推前一說,你是他在地下黑市買來的,以你的能力,應該不會被黑市拐賣。”

溫澈勾起嘴角,帶着輕蔑的笑容:“雖然他有你的賣身契,但你想要跑也是能跑的。他沒什麽能力抓住你,最多只能跑我這裏哭訴,讓我下達一個全國通緝。”

紀卓誠沒有說話,只是轉過頭死死盯着溫澈。溫澈不以為然,他悠閑的摸了摸發尾,撥動了鈴铛發出清脆的響聲:“你可以不說,我有辦法折磨得你說出來。”

“葉雲秋做的已經夠多了,我還會怕你嗎?”紀卓誠道。

“自然。”溫澈帶着淡淡的輕蔑笑容道,“他給你的會有痛苦同樣的也會有快樂,但我不一樣,我只能給你痛苦。你可以試試倔強下去,我會讓你體驗我的手段,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忍受下去。”

紀卓誠嘲諷道:“試試?”

溫澈哼笑一聲,起身走近了紀卓誠,還未等他走出幾步,一陣寒意瞬間襲來,從紀卓誠面前豎起寒冷尖銳的冰錐,一路快速擴張到溫澈身下。時以渡立刻反應了過來,他閃到溫澈面前,灼熱的火焰燃起,在他面前豎起一道火牆。融化了冰錐,阻擋了冰錐的路線。

“你們還真是兩個極端。”溫澈淡淡說着,從時以渡身後繞了過去。

時以渡皺眉道:“少爺,要小心。”

“我知道。”溫澈走到紀卓誠面前,紀卓誠冷哼一聲,滿滿的不屑。

溫澈毫不在意,只是看着紀卓誠。下一秒,紀卓誠立刻感覺到了劇痛,仿佛被火焰灼燒一般,滾燙的感覺在全身蔓延。他覺得自己像被火焰燃燒,有皮開肉綻的感覺,可他看了看自己的身體,什麽也沒有。

紀卓誠看向溫澈,只見溫澈帶着高傲的笑容看着他,看着他因痛苦而皺起的面容。他咬牙忍下這股強烈的疼痛,只是這樣的話,還不足以讓他開口。灼燒感越來越強烈,他咬牙堅持着,另一種難忍的疼痛卻猛烈襲來。如同螞蟻在身上亂爬,在被火焰灼傷的傷口上啃食,細小的痛覺和輕輕的瘙癢交纏讓人無法忍耐。

紀卓誠死死盯着溫澈那張帶笑的臉,拼命忍着這種感覺。疼痛攀升,火辣辣的疼痛立刻傳來,如同有人在他的傷口上潑下辣椒水,侵蝕着他的傷口,擴張着他的疼痛。随後他又感覺到刺骨的寒冷,讓他的傷口凍結,被細小的針刺挑動。

他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但疼痛如海浪席卷,迫使他喉腔發出低低的哼聲。突然他感覺到脖子被束緊,脖子傳來尖刺刺入的疼痛,喉結被什麽死死摁住,又被什麽柔軟的東西輕輕觸碰引起瘙癢。他很想咳嗽,但喉嚨被束緊導致他連呼吸都會變成劇烈的疼痛。

“說嗎?”溫澈開口問道,他擡起手握緊了拳頭。在他握緊拳頭的瞬間,紀卓誠感覺到脖子處的緊致感瞬間增加,讓他無法呼吸。好幾種疼痛感覺交錯,他能夠忍受疼痛,但他發覺這種疼痛加難受的感覺交錯起來幾乎無法忍受。

并不是完全由疼痛占據,在疼痛的同時還有其他各種各樣令人難受的感覺。紀卓誠無法忍受,咬牙切齒道:“你到底…是什麽能力…”

溫澈沒有回答,紀卓誠忍耐不下去了,搖了搖頭,他本就沒有別的動機,何必承受這麽多折磨的痛苦:“我說…”

疼痛感減少了一些,紀卓誠低頭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雙手,惡狠狠道:“你…真過分…”

“不好意思。”溫澈輕蔑笑着,“我的能力能造成實傷,所以苦了你了,慢慢恢複吧。”

紀卓誠雖渾身都是傷,臉上滿滿的冷汗,狼狽的不行,但他嘴上依舊很欠:“這麽關心我的來歷,你有這麽擔心葉雲秋的安危嗎?你是不是喜歡他,害怕他受到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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