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他很讨厭和他說謊的人
第28章 他很讨厭和他說謊的人。
京都最近并不太平。
總司出勤的次數越來越多,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忙到很遲才會回來。
即使他在外面刻意清理了一下,但是身上依舊殘留着敵人的血液。
今晚總司作為一番隊隊長又帶着隊員出去執行任務了,而她也決定去吉原探查鬼的蹤跡。
音柱說在吉原安插了三個鬼殺隊的成員執行任務,她負責輔助他們就可以了。
繪裏香看到三個男扮女裝的小屁孩,簡直無語。
除了嘴平伊之助長相清秀,可以做到性別模糊的地步,竈門炭治郎和我妻善逸簡直不忍直視。
“要是上弦的話,我們都會死的吧。”我妻善逸捂着腦袋,一臉怕死的樣子。
繪裏香能夠理解他的感受。
她也是個怕死的人。
但是身處這個時代,如果不拿起劍的話,恐怕會死的更快。
“音柱也會幫我們的,況且,現在是上弦幾還無法确認。”
上弦和上弦的實力差別巨大,上弦之中競争壓力巨大。
如果是上弦前三的話,他們估計會被殺到毫無還手之力,可以說自殺的話,反而更能輕松點。
“音柱是很厲害沒錯,但是對方是上弦啊。”炎柱那麽厲害的人都被殺了,我妻善逸捂着臉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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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戰鬥他就在現場,親眼看到炎柱死了。
炎柱的死給他帶來了巨大的震撼,他無數次在夢中驚醒自己被鬼殺了。
提到炎柱,繪裏香的眼神也黯淡了下來。
那個開朗愛笑的年輕男人,不過二十歲的年齡,還這麽年輕,卻死得那麽慘,雖然她當時在新選組并沒有親眼看到當時的慘況,但是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實在忍不住哭了好幾天。
繪裏香沒法鼓勵他。
因為和上弦戰鬥,無疑是在讓人送死。
而這幾個少年不過十五六歲的年齡,在現代的話,甚至都未成年,卻得随時面臨死亡的危險。
而她又何嘗不是想要活下來才選擇窩在新選組做個膽小鬼。
炭治郎告訴她京極屋的蕨姬很可疑,她白天從來不會露面,一直深居在最裏面的屋子,那個屋子陰暗,見不到陽光。
對于鬼來說,沒什麽比太陽更令他們恐怖的事情了。
繪裏香扮做了游女準備去探蕨姬的虛實。
“你願意幫忙真的事太感謝了。”老* 板一看繪裏香願意在店裏幫忙再高興不過。
繪裏香自然在店內出入方便。
她借着梳妝打扮的時間去往蕨姬的住所。
雖然氣息掩飾的很好,但是憑借敏銳的直覺,繪裏香覺得蕨姬的住所很古怪。
她正打算上二樓的樓梯,突然被一個醉醺醺的中年男人晃到了她的面前。
“小美人,本大爺以前怎麽沒有見過你。”
男人看到了繪裏香眼睛亮了一下,猥瑣的舔了下嘴唇。
“跟本大爺一起玩吧。”男人抓住了她的手腕,就準備往房間裏拖。
男人身上惡心的酒臭味熏得她要吐出來,繪裏香厭惡的皺了下眉頭,自然打算要動手。
一個男人的手輕輕地的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跟來吉原大多數喝的爛醉如泥的男人不一樣,他的身上有一股很清新的香水味。
“月彥先生。”繪裏香擡頭,驚訝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醉醺醺的男人剛開始因為看中的女人別搶而心生惱怒,但是看到對方故意露出來的衣服上的家族花紋的時候,男人當即就被吓得癱軟在地上。
“滾。”無慘冷冰冰的吐了一個字。
男人被吓得屁股尿流。
無慘薄涼的視線落在了繪裏香的身上,皺着眉頭看着繪裏香的裝扮,他搭在繪裏香肩膀上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收緊。
“那個男人讓你做這種事情。”
無慘不屑的嘲笑。
“跟總司無關,是我臨時幫老板的忙。”繪裏香不想對方誤會總司。
無慘懶得聽繪裏香所說的話,他脫下了外套。
繪裏香的鼻息之間充斥着男人身上冷香水味,她的肩膀上微微敞開的皮膚被外套緊緊的包裹住。
對方幾乎是把她往外扯。
繪裏香郁悶極了。
蕨姬的房間就在眼前,她居然要被帶走了。
“月彥先生,今天謝謝你,但是我的工作還沒做完,你放開我吧。”繪裏香不想功虧一篑。
“工作?”月彥譏笑,抓着繪裏香的手扯到了自己跟前。“這裏都是伺候男人的工作,你确定這是你的工作嗎?”
繪裏香自然不能說出這是鬼殺隊的事情。
“調查一些事情,機密。”繪裏香模棱兩可說道。
無慘眼神古怪的看着繪裏香。
他想起了繪裏香的身份。
一個在新選組後勤幫忙的女人。
但新選組是個人龍混雜的地方,即使表面上做着幫廚的身份,但是真實的身份并不一定是那麽簡單。
他調查過新選組,有一些人的身份顯然是用的是假的身份。
負責搜集情報的忍者?
無慘猜測。
想到這個可能性,無慘板着張臉,臉色沉下來。
新選組這麽多的男人都是廢物嗎?居然讓她一個女人做這種危險的工作。
“那群浪人不是你能接觸的人,如果你不想這麽快死的話。”無慘在繪裏香的耳側低語。
顯然,她的行為被對方誤會了。
“謝謝提醒,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無慘生氣的盯着繪裏香。
這個女人是白癡嗎?
她根本沒有把他的話聽進一個字吧。
就像他曾經的妻子一樣,笨到即使明知前面是火坑還要往裏面跳。
無慘對于沒有頭腦的女人向來不屑于顧,甚至覺得厭惡,覺得這種女人還是死了的好,但是眼前的女人,和他曾經的妻子一模一樣的容貌。
他眉頭深鎖。
“我送你回去。”無慘忽視了繪裏香的想法,抓着她往門外走,繪裏香被迫被對方拖着走。
“月彥先生,佐藤小姐接下來還有一場演奏。”繪裏香一出現,好多客人都捧場。
無慘一個冷眼射過去,老板忙擦着額頭冒出的冷汗,被吓得話都不敢說。
“就這樣回去嗎?”繪裏香看着自己一身藝妓的打扮,“我不能回去。”
要是這身打扮的話,總司一定會刨根到底問她的。
“不是說他們派你來的?他們應該知道你在做什麽事情。”無慘停下了腳步,黑色的帽檐壓下,梅紅色的眼睛盯着繪裏香顯然慌亂的眼。
“你在說謊?”無慘的語氣冷冰冰的,鋒利的指甲扣進了繪裏香細嫩的肉裏,新鮮的血液溜出來,血的香味濃郁。
他很讨厭和他說謊的人。
那些被他控制的鬼若是跟他說謊的話,現在的身體早就支離破碎了,成了一灘爛泥了。
繪裏香突然感覺到了令人窒息的恐懼,像是一張細密的網把她箍的沒法呼吸。
她不得不捂着胸口,大口呼吸,但是不知道為何空氣變得異常稀薄。
這種瀕死的感覺,讓她想起了千年之前被無慘殺害的記憶。
刺入身體的刀子尖銳又冰冷,劃開了她的皮膚,刺穿了她的心髒。
她無力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血液噴湧而出,直到消耗她的生命。
難道她又要死了嗎?
可是,她不想死啊。
“救救我。”繪裏香伸出手胡亂着抓着眼前可能抓到的一切。
不論是誰也好,救救她吧。
陷入黑暗的那一刻,她的視線範圍內是一雙詭異的梅紅色的瞳孔,冷冰冰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