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她并不是他調查到的佐藤繪裏香

第38章  她并不是他調查到的佐藤繪裏香。

無慘讓繪裏香做的事情就是臨時擔任他的翻譯。

為此, 她要陪他去江戶去一趟。

她在幕府做翻譯,是閑職,也就是洋人那邊有事才會找她, 其他的時間,她是自由的。

她和木村大人交涉了一下,對方表示只是幾天的時間沒有問題的。

繪裏香之後便把這件事和新選組的大家說了。

土方以她并不是新選組的正式隊員為由,并沒有幹涉她的事情。

近藤局長是個溫和的人,更不會說什麽了。

“江戶是個好地方, 将軍大人也在那裏,有生之年真想見一下将軍大人。”近藤局長拍了下大,一臉羨慕。

作為武士, 最羨慕的莫過于可以見到将軍了。

“又不是去江戶就能見到将軍的。”

繪裏香有些頭疼。

“我會給大家帶特産的。”繪裏香也是第一次去江戶, 自然對那裏很感興趣, 聽說是比京都還要繁華的地方。

“總司,不去阻止嗎?”土方副長從總司的身後冒了出來。

他即使想阻止, 但是也沒有立場。

總司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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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應該把她困在這裏, 她應該去往外面的世界。”

總司比誰都清楚繪裏香的能力。

土方副長眯了眯眼, “可是你真的放心她和月彥先生單獨在一起,也許, 他們回來一切都變了。”

男人和女人的事情,土方比總司有經驗多了。

孤男寡女的事情,誰都說不準。

總司的眼神微滞,他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

要是以前, 他可能會争取一下, 但如今他的身體已經沒有機會了。

繪裏香收拾了兩件衣服就打算去江戶, 臨走之前,她特地去了總司的房間。

“總司, 你上次去找醫生怎麽說。”繪裏香最近經常聽到總司咳嗽,她擔心總司的情況。

總司微笑着讓繪裏香不要擔心,“只是小感冒而已,醫生已經開了藥,我現在每天都在按時吃藥呢。”

繪裏香只知道總司死亡的日期,但是并不知道他具體發病的時間。

眼看着時間線越來越近,繪裏香忍不住擔心。

“如果藥效不好的話,下次換一個醫生吧。”繪裏香想了下,又補充了一句,“下次,我和你一起去。”

望着繪裏香離開的身影,總司突然感覺嗓子癢的想咳嗽,緊接着喉嚨裏一陣腥甜。

無慘親自來接繪裏香。

繪裏香郁悶怎麽又下雨了。

接下來幾天也是下雨的天氣。

她每次和月彥先生見面都好像在下雨。

無慘看到繪裏香站在了門口。

他同時看到喜歡繪裏香的那個家夥站在角落處送行,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

他本不需要親自下來,但是他故意從車上下來,撐起一把傘,走到了繪裏香的跟前。

“我們走吧。”

無慘得意的擡高了下颚,虛攬着繪裏香的肩膀,在總司的角度看來兩個人的關系相當親密。

總司的心中鈍痛。

“我只幫你一次。”繪裏香要做的事情很多,可沒時間和對方東奔西走的。

“一次就好。”無慘收回了視線。

到了江戶,無慘的确是有工作上的事情和洋人交流。

繪裏香跟在無慘的身邊充當翻譯。

她也是在這時候才真正發現她認識的月彥先生是一個相當了不起的人。

月彥先生低價購入外國的商品然後在國內售賣,而日本的一些特産,他再以高價賣出去,之間的差價令人驚嘆。

他這做生意的頭腦相當厲害了。

“佐藤小姐,我以後可以跟你學習洋文嗎?”

和洋人簽完了合同,無慘請繪裏香吃飯的時候提起了這件事。

“當然可以。”繪裏香愣了下,回過神答應。

“月彥先生,也可以找一個翻譯的吧,如果認真找的話,也能找到的。”

英文雖然不算難,但是學起來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她也是學習了很多年才有這樣的成果。

月彥先生身為大老板,人忙事多,完全可以找一個翻譯。

無慘給了一個理由。

“學習新的知識很有趣。”

繪裏香真想給對方豎起一個大拇指。

“月彥先生,你絕對是老師最喜歡的學生。”

像是她就不喜歡學習新的知識。

“繪裏香的洋文是跟誰學的。”無慘并沒有查到繪裏香跟其他人接觸過。

而她身邊的那些人不過是一些無庸之輩。

這個問題把繪裏香難住了。

她啞然,一時之間無法給出回答。

日本壓根就沒有幾個會洋文的人,而那些個有資格留學的人,家裏都是有背景有錢的貴族。

她是怎麽學會的。

她發現她就算想要編一個合理的理由都很難。

繪裏香的長久沉默讓無慘發現了端倪。

只要繪裏香說出個人名,他就可以在日本把這個人找出來。

“能不說嗎?”

繪裏香實在是找不到理由了,急的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水。

無慘的唇角輕輕地上揚。

在繪裏香身上,他總是能夠感受到的那股違和感,他終于找到了突破口了。

“不想說就不說吧。”無慘并沒有繼續追問,維護好了斯文先生的表皮。

吃完飯後,繪裏香帶無慘去了書店。

她買了一本英語字典送給無慘。

“既然要學習洋文的話,這個是必須的。”繪裏香把字典遞給無慘。

無慘翻着看了眼,裏面是密密麻麻的字母。

“我要學習多長時間。”無慘并不在乎時間的多少,哪怕上百年上千年,他都無所謂,但是這個女人的壽命不過百年。

如果,他想殺她的話,現在的生命就結束了。

“一兩年,三四年。”繪裏香苦惱的想不出合适的答案。

“你呢。”無慘問她。

繪裏香懵了。

她掰着手指頭,絮絮叨叨真的算了起來,“小學六年,國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學四年。”

“十六年。”繪裏香高興的算出了答案。

十六年。

無慘驀然笑了。

這個女人完全忘了她自己現在才十五周歲的事情。

十六歲,難不成在肚子裏就開始學習了嗎?

況且,她在鄉下根本就接觸不到洋人。

她并不是他調查到的佐藤繪裏香。

也許,她根本就不是本應該存在于這個世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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