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重要的是佐藤繪裏香很有可能就是他曾經的妻子,花山院繪裏香
第40章 重要的是佐藤繪裏香很有可能就是他曾經的妻子,花山院繪裏香。
“月彥先生, 請不要開玩笑。”
繪裏香快要吓死了。
這一刻,她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想什麽都沒有聽到。
就算是倒幕派的人, 能不能別在她的面前說啊。
月彥先生難道就不知道這種身份應該要藏着掖着嗎。
“我沒有開玩笑,我的确是倒幕派的人。”
無慘一字一頓,咬字清楚。
繪裏香看了眼四周,除了在前面駕車的仆人,并沒有其他的人。
她趕緊俯身, 捂住了無慘的嘴,警告。
“月彥先生,我不管你到底是什麽身份, 請不要再說話了。”
柔軟的掌心在無慘的臉上停留, 無慘瞧着眼前慌張的繪裏香, 笑了。
他輕松的拿開了繪裏香的手。
這一瞬間,他的眼神停留在繪裏香白皙而又纖長的脖子上。
因為他現在已經不是人類, 是鬼, 所以, 他可以清楚的看到繪裏香埋藏在皮膚下面錯綜複雜的筋脈和紅色的血液。
他真有種咬繪裏香脖子的沖動,甚至想把她吞吃入腹。
他克制住了欲望, 眼神沉下來。
“即使是知道我是倒幕派的人,而不舉報我,是因為你也是嗎?”
無慘犀利的問。
“我不是。”繪裏香立刻反駁。
“那為什麽,難不成是喜歡我?”無慘哂笑。
“更不是。”繪裏香懊惱的瞪了對方一眼。
“那舉報我不就可以獲得大筆的賞金。”
幕府的人重金懸賞倒幕派的人, 所以, 倒幕派的人一直都在掩藏身份。
繪裏香無語了。
他怎麽不站在大街上說, 非得在她的面前說出來。
“我不會舉報你,但我也不是倒幕派的人, ”繪裏香說明。
“為什麽?”無慘肆無忌憚的追問。
他一點都不擔心事情敗露,就算是周圍有人,也沒關系,解決就好了。
繪裏香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的立場。
“目前的幕府如果繼續下去,遲早會被西方的強國吞噬,日本想要活下去,只能做出改變,而幕府的那些頑固的家夥是不會同意變更,只能更換一個新的時代。”
繪裏香的話讓無慘不得不刮目相看。
他也只是覺得幕府快要不行了,所以才會支持新的勢力。
其實,對他而言,無論是哪個勢力贏了都沒有關系,只要他的手裏的權利和金錢沒有變就可以。
但是,佐藤繪裏香堅定的語氣就好像知道了未來發生的一切一樣。
他想起了平安京時代,那個龍神神子的事情。
龍神神子來自于千年以後,而他曾經的妻子亦是如此。
如果是千年之後的人的話,對于過去的歷史,想要了解并不難。
他不自覺地收緊了手中的拳頭。
“你想要新時代的到來是嗎?”
繪裏香點頭。
“你認為的新時代是什麽樣子?”
繪裏香眼神飄遠。
“一個人人相對平等,自由安全的社會,可以大晚上一個人在街上散步,女性也可以和男人一樣工作,當官,甚至成為男人的領袖。”
繪裏香說話的同時眼睛亮晶晶的,整個人都充滿了活力。
無慘不由自主的被繪裏香吸引。
她看來所處的是那個時代。
無慘基本确定佐藤繪裏香并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而是未來某個時間段的人。
而她曾經的妻子也是未來的時間線的上的人。
那麽這兩個人有關聯嗎?
或者說是同一個人。
想到這個可能性,無慘的呼吸鈍痛。
這種沒有傷口的疼痛,千年以來,他還是第一次。
“你怎麽了,身體是不舒服了嗎?”
坐在馬車裏的男人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呼吸局促,繪裏香郁悶的看着像是很難受的月彥先生。
他的身體也沒有受傷,看上去很健康的樣子,為什麽會突然難受。
她挪到他的身邊,輕輕的拍着他的後背。
無慘靠近了繪裏香的身體。
繪裏香身上淡雅的香氣和他曾經的妻子一模一樣的味道。
“佐藤小姐,你認識一個叫做鬼舞辻無慘的男人嗎?”無慘試探開口。
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繪裏香的身體當即僵硬。
即使過去了這麽多年,但是一聽到這個名字,繪裏香依舊沒有辦法釋懷。
她憎恨殺死他的無慘的同時也有太多的話想要問他。
為什麽要殺她。
他恨她嗎?
她是做錯了什麽事嗎?
還是他一直以來都很讨厭她。
那麽,他為什麽要對她好。
但是,死去那麽多的人,永遠沒有辦法給她答案了。
“我不認識。”繪裏香回了神之後,神情很淡。
“他是誰?月彥先生怎麽覺得我會認識他?”繪裏香裝作不認識,但是,她還是有些好奇月彥先生為什麽會提起這個名字。
“這位大人是我的先祖,據說他有一個深愛的妻子叫做花山院繪裏香,家裏傳下了一副那位夫人的畫卷,我看着和佐藤小姐的容貌很像,就覺得好奇。”
無慘的後人。
繪裏香看着容貌和她曾經的夫君一模一樣的月彥先生。
怪不得長得這麽像,原來是無慘的後人。
看來,在她死後,他又娶了新的妻子。
感情就是她倒黴,被他殺了。
想到自己被他殺了,然後他又娶妻生子這件事,繪裏香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深愛的妻子。
去你媽的鬼話。
她看無慘這個家夥八成在外頭有了喜歡的情人,想要對方上位,所以把她給殺了。
“世上相似的人太多了,我才不認識什麽鬼舞辻無慘,”繪裏香連帶着對月彥先生也讨厭了起來。
曾經的夫君和其他女人傳下來的後代,她以後要避着他走,看着就膈應。
“我看你一時半會也死不了,我就先走了。”
繪裏香再也不想看到和鬼舞辻無慘相似的容顏的人,氣呼呼的從車上跳下來。
“你一個人不安全。”無慘皺着眉頭看到從馬車上跳下來的繪裏香。
繪裏香回頭,莫名其妙的蹬了他一眼。
“我比你想象的厲害多了,我一個人安全的很。”
繪裏香一個閃身消失在路的盡頭。
無慘也覺得莫名其妙。
剛才還好好的,繪裏香怎麽突然讨厭他了。
但是,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佐藤繪裏香很有可能就是他曾經的妻子,花山院繪裏香。
如果,她真的是他的妻子。
無慘摸着繪裏香剛才坐過的位置。
墊子上的溫度還在,無慘一瞬間柔和了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