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提早醒了,做點什麽
第47章 “提早醒了,做點什麽。”
大概是因為周一, 陸硯成忙到有點晚才回家。
祝予從樓上下來,看見陸硯成正在鞋櫃邊換鞋。
“陸總,你回來了。”實在找不到什麽好的稱呼, 祝予延續着‘陸總’的稱號。
陸硯成在鞋櫃邊看了祝予一眼,淡淡‘嗯’了一聲。
許是視線經過了鞋櫃, 陸硯成伸手從鞋櫃裏拿出兩個盒子,拿着朝剛好下了樓的祝予走去。
“拍賣會拍下來的。”陸硯成把盒子遞向祝予:“你收着吧。”
祝予擡眸看陸硯成一眼,接過了盒子。
或許是因為加班疲勞,他的表情顯得有些麻木,但也不影響他那張好看的臉。
把盒子遞給祝予之後, 陸硯成便走向了直飲機那邊接水喝。
祝予垂眸看盒子, 兩個盒子, 一個是帶點現代化的小方盒, 一個是帶着雕花的的古樸風盒子。
她打開盒子, 一個盒子裏是一條紅寶石手鏈,另一個盒子裏是一塊玉。
看起來都價格不菲。
何況是拍賣時候買的。
“謝謝陸總。”祝予看向正在接水的陸硯成說道;“都很好看。”
陸硯成在島臺邊一邊喝着水一邊看着祝予:“還是那句話, 你有這些東西的絕對使用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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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予回憶起上次那個愛馬仕的包。
他說的“擱置,變賣, 或者自己使用都可以。”
祝予回複陸硯成:“好。”
想起他剛剛略帶疲勞的容顏,祝予看向陸硯成問:“陸總今天應該有點累吧。”
陸硯成放開水杯:“有點。”
祝予:“陸總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會一點按摩。”
“不介意。”陸硯成回答:“有什麽好介意的,你也不可能把我按出什麽問題。”
又喝了幾口水之後,他說道:“洗完澡床上按吧,現在想先洗澡。”
祝予:“好。”
祝予去往客廳茶幾上拿起今天到貨的花肥, 拿着上了樓。
看着祝予上樓的背影, 陸硯成說道:“我的房間你直接進去就行。”
祝予偏過頭看他一眼:“好。”
到花園,她往新買的盆栽上撒了一點肥料, 澆了一點水後便回自己的房間洗澡。
洗完澡後,她穿着睡裙往陸硯成房間走。
到他房間的時候,他還在洗澡。
祝予點開手機,重新溫習了一下按摩的手法。
沒一會兒,陸硯成便從浴室出了來,披着他的浴袍。
“陸總。”祝予放下手機,擡頭和他打招呼。
陸硯成看向她:“你如果改不了稱呼,至少在我的房間和在做的前後,不要叫我陸總。”
祝予眼眸動了動:“好,陸硯成。”
陸硯成躺下床,看她:“怎麽個按法?”
祝予:“你先躺下。”
陸硯成趴在床上,看她:“然後呢?”
可以在他前方按也可以在他後方按,但是在前方按,就她穿着的這個睡裙太不方便,祝予便慢慢坐了上去,坐在了他大腿上。
“可以坐這兒嗎,陸硯成。”祝予問他。
“可以。”他說道,一秒之後,他補充一句:“那兒都坐了那麽多次了,坐這兒,還需要問嗎?”
祝予眼眸動了動:“我只是怕你不舒服。”
陸硯成:“繼續。”
她伸手,把他的浴袍往下拉,露出了他的背。
祝予雖然淺淺學過一點按摩,但是按摩手法還是相對生澀。
她努力按着,陸硯成的反饋似乎還可以,好幾次她都能聽到他舒服的低哼聲。
按摩了好一會兒之後,她慢慢聽不到他的聲音。
祝予試探性叫他:“陸硯成。”
沒有聲音,似乎是睡着了。
她伸手給他把了把脈,脈搏正常,強勁有力。
祝予想把他翻個身,又怕把他吵醒,便沒有動她,自己往自己的那邊睡去。
沾枕頭便睡着。
許是睡得早,翌日,不到鬧鐘響的時候,祝予便模模糊糊有了意識。
醒來後的第一個感覺便是,她背後的那個人正握着,拿指腹輕輕摩挲着......
祝予淺淺地哼了一聲,微微一動。
“醒了。”陸硯成很明顯比她先醒來,用他清晨專屬黯啞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道。
“嗯......”祝予低聲回答一聲。
陸硯成:“再睡一會兒嗎?”
祝予:“可能睡不着。”
她伸手拿手機,陸硯成的手便脫離開了那一團。
打開鎖屏,顯示7:40。
重新躺回去,陸硯成的手便重新占有。
“幾點?”陸硯成問。
祝予:“7點40。”
陸硯成:“嗯。”
“陸總也是自然醒的嗎?”祝予問。
陸硯成:“嗯,你按摩的好,昨晚睡得早。”
雖然沒有做什麽,但祝予能感覺他旗幟是升着的。
或許這個時間剛好……
她轉過頭,透過微弱的光線,找到了陸硯成的唇,吻了起來。
陸硯成先是一愣,随後便閉上眼睛,抱着祝予和她接吻。
兩個人都吻得很投入,随後,便慢慢有了往其他方向發展的趨勢。
開了卧室最暗的那一檔白燈,陸硯成坐起,随後一把把祝予抱起,讓她坐在了自己懷裏。
他把她的睡裙往上一拉,甩到了一旁。
又很輕易地把那最後一點布料出去。
祝予呼吸有點重。
陸硯成手環住她,往上,輕輕地撚。
“嗯……”祝予很癢,用力抓緊了床單。
“看我。”他在她身後說道。
祝予微微轉頭,和他眼睛對上。
陸硯成唇湊過來,抓着她的唇吻。
沒幾口,便放開。
他去含她的耳垂......
清晨的露水很快便冒了出來。
他去采摘露水,指腹摩挲。
“嗯……”祝予有些經受不住,往他懷裏瑟縮。
他打開抽屜拿出來......
他又讓她轉頭,兩個人吻住......
......
看着有些精疲力盡的祝予,陸硯成低頭去啄。
綻放的紅果染上水光。
他又去噙住她的唇吻着。
鬧鐘響起。
剛好的時間。
翌日,是陸承啓的書畫展。
下班後,祝予穿得相對正式,坐着陸硯成的車一起往展廳去。
“陸爺爺叫陸尋墨,然後他的兒子做了書畫家,所以,陸叔叔,就是他尋到的墨嗎?”車上,祝予說道。
“可能那就是屬于他們的緣分吧。”陸硯成開着車回答。
展廳很大,本來不是多大衆的藝術,所以展廳來來往往的人不算多。
陸家人基本都在,兩個人和他們打了招呼之後,便各自逛了起來。
祝予一個人逛着,仔細欣賞着陸承啓的畫作。
臨近傍晚,展廳裏的人流稀少,在祝予那一節長廊,只有她在看着一副彩色的水墨畫出神。
有點像大學校園的景別,有湖,有橋,有樹。
一個戴着發箍的女生背靠着一棵樹在看着書。
景很大,人很小,但是人被畫得很細致。
祝予在猜想,這是陸叔叔曾經暗戀的某個女生嗎?不然就水墨畫來說,很少會畫這種現代化的人物在上面。
而且畫得那麽精細。
一陣低低的高跟鞋聲音傳來,祝予偏頭,看見一個打扮甚是豔麗的中年女人往這邊走來。
莫名似曾相識的感覺。
女人欣賞着畫作,慢慢走向了她這邊,随後在她眼前這幅畫前停下。
祝予又偏頭看了她一眼,才想起她有點像小時候安都地方臺那個新聞主播杜音涵。
打招呼顯得冒昧,祝予便沒有說話。
杜音涵看了一眼旁邊那個和她一直盯着一幅畫看的女生問道:“你為什麽一直在看這幅畫。”
聽見旁邊人主動和她說話,祝予偏頭看她,禮貌回答:“嗯......我大學是學設計的,想研究一下這幅畫裏面人物的畫法。”
她重新看向畫:“畫裏的這個女生,在我看來,很有靈魂。”
杜音涵眼眸動了動。
沒再看多久,祝予把畫拍了下來,便微笑和杜音涵告別。
展廳外面,陸硯成和陸京銘在聊着天。
注意到陸硯成的眼神,陸京銘看向陸硯成眼神的方向,果不其然看到了祝予。
陸京銘:“工作還多,我先撤了。”
上次陸尋墨家裏那件事,三個人都有些心照不宣。
陸硯成:“要不要一起吃個夜宵。”
陸京銘:“不了,走了。”
陸硯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