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奪愛

第1卷 第6章 奪愛

一陣眩暈襲來,陸雲裳後退兩步,直勾勾地瞪着傅寒舟。

心中怒火熊熊燃燒,這嘴巴怎麽那麽欠呢?

柳敬亭瞥了一眼傅寒舟,“傅少與雲裳認識了多久?你确定你真的了解雲裳嗎?你沒見過她調香,并不代表她不會調香。”

“還有,雲裳是人,不是阿貓阿狗,請傅少放尊重”。

說完,又看向蘇啓泰,“蘇總,合作應該建立在互相尊重之上,蘇總年紀輕輕就大有作為,我以為您是個理性的人,不會随便聽信流言蜚語……”

他從懷中掏出一小瓶香水樣品擺在茶幾上。

“這是陸小姐今天調的一瓶香水,蘇總先聞聞看,再下定論也不遲。”

蘇啓泰瞥了一眼桌上的香水,“我看沒那個必要”。

“那就請蘇少割愛把香水讓給我吧”傅長卿修長的身段突然出現在包廂門口。

他越過目瞪口呆的傅寒舟。

直接走到茶幾前,拿起香水小樣,朝自己的手腕上噴了一點,放到鼻下聞。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陸雲裳的心砰砰直跳。

“清冽的木質香,香根草的苦澀,還有雪松的通透幹爽,真是一瓶難得的好香水”傅長卿說着轉向陸雲裳,“陸小姐,這個小樣可以送給我嗎?”

陸雲裳機械地點點頭,感覺有點上頭。

“還得麻煩陸小姐幫我多準備幾瓶,麻煩柳總跟我的秘書對接一下,以後我個人使用的香水全部交給你們工作室負責,條件是必須由陸小姐親自調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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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敬亭蹭地一下從沙發上彈跳起來,“謝謝傅總,合作愉快”。

傅寒舟一臉不屑,“堂哥,這麽廉價的香水你也用?”

陸雲裳怒視傅寒舟,咬得牙都要碎了,真想抽他一個大嘴巴。

傅長卿将香水小樣遞給傅寒舟,“傅少和蘇少可以聞聞看,親自驗證不是更好?”

傅寒舟不情願的接過香水,往手腕上噴了一點後遞給蘇啓泰,蘇啓泰也只好往手腕上噴了一點,放到鼻子下嗅了嗅,眼睛突然瞪得老大。

傅寒舟也随意聞了聞,愣住了。

蘇啓泰将香水小樣拽在手心裏,“九爺,這味道确實還可以,勉強能用……柳總,這香水我收了,看在你們花了那麽多心思的份上,就這樣吧。”

“蘇少這是想奪人所愛嗎?”傅長卿朝蘇啓泰伸出手,“請蘇少把香水還給我。”

看着傅長卿冷冽的表情,蘇啓泰只好把香水還給他。

“慢着”傅寒舟走過來,朝傅長卿伸出手,“堂哥,這瓶香水我要了。”

傅長卿直視傅寒舟,“傅少不是嫌棄這瓶香水廉價嗎?看來堂弟你真的不了解陸小姐,這麽優秀的人你都不好好珍惜,我看你是真瞎。”

傅寒舟:“……”

看到局勢有些緊張,蘇啓泰趕緊站起來,“寒舟,這瓶香水就讓給九爺吧,陸小姐,回去重新再調兩瓶給我們吧。”

陸雲裳咬了咬紅唇,“蘇少,我的香水只給懂得欣賞的人,蘇少和傅少別勉強,還是另請高明吧,華城的調香師不止我一位,肯定有更優秀的調香師願意接單的”。

“陸雲裳,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傅寒舟憤憤地說,“蘇少給你機會,你就該好好珍惜,別說是華城的調香師,就是世界第一的千代,我也能請來。”

柳敬亭噗嗤笑了,真是眼瞎,千代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懂得好好珍惜,“那傅少就把千代請來給我們看看吧,我們等着”。

傅長卿挑眉,“哦,堂弟,你認識千代?是男是女?現在在哪裏?我派人找了一年都沒找到,如果你請來了,記得也讓我見見,正好我們公司的新品可以跟她一起合作。”

陸雲裳勾起嘴角,“我也想見見千代,向她讨教調香的秘訣,傅少一定要把她請來哦”。

傅寒舟滿臉黑線:“……”

聽到傅長卿要找調香師,柳敬亭眼睛亮了。

蘇啓泰那邊不靠譜,如果能抱緊華城首富九爺的大腿,就能解決雲裳收購她父親公司的事情了。

擇日不如撞日,柳敬亭踱到傅長卿身邊,“傅總,貴司的新品會公開競标嗎?可以讓我們公司參與嗎?”

說着轉向陸雲裳,“我保證陸小姐一定會給您一個驚喜”。

柳敬亭打算找個時機向傅長卿透露陸雲裳就是千代一事。

傅長卿向陸雲裳投去溫柔的目光,“過兩天我們會公布公開競标的新聞,明天我會讓我的秘書跟你們聯系,你們可以回去準備一下,一個月後參加我們的競标會”。

“太好了,謝謝傅總”柳敬亭趕緊給傅長卿遞名片。

陸雲裳嫣然一笑,“謝謝傅總”。

傅寒舟煩躁地扯了扯領口,很是不爽。

被他猜中了,陸雲裳這個女人果然是想勾搭堂哥,他一定不會讓她得逞的。

從藍色港灣出來,陸雲裳簡單說了一下自己撞到傅長卿的車一事。

柳敬亭被吓出一身冷汗,還好傅長卿沒有追究,還給了他們合作的機會,這麽一看,傅長卿與傳聞不大一樣嘛,不是說他狠厲無情嗎?

陸雲裳拒絕柳敬亭送她回家,自己攔了一輛出租車,兩人約好第二天在公司見。

一路上陸雲裳琢磨着,明天先把傅長卿預訂的香水調配幾瓶出來,再跟柳敬亭商量一下參加傅氏新品競标會的香水主題,不知道他們那邊有沒有什麽想法。

她倒是有很多想法,可能是有段時間沒有調香了,十分渴望一展身手。

回到牡丹園,陸雲裳脫下外套,正準備收拾白天的行李。

門鈴響了。

陸雲裳納悶,這麽晚了會是什麽人呢?

門一打開,她就被人推進屋裏抵在牆上。

“傅寒舟,你有病啊?”看清楚了襲擊者後,陸雲裳氣得頭都要炸開了。

傅寒舟捏住陸雲裳的下巴,“陸雲裳,你就那麽缺錢嗎?離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了嗎?怎麽?柳敬亭的錢不夠你花?還要來勾搭我堂哥?”

“啪”一記耳光落在傅寒舟的臉上,打得他有些懵。

這女人,竟然敢打他!

“傅寒舟,我今天才知道你的思想如此肮髒龌龊”陸雲裳極力克制自己的怒火,“說到勾搭,誰又比得上你傅少呢?怎麽,不去陪你的念真,來這裏發什麽瘋”。

傅寒舟摸了一把被打的臉,冷笑,“陸雲裳,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話,就讓姓柳的在華城消失,讓你們陸家破産,到時候你就是哭着來求我,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陸雲裳瞪大了眼,死死地盯着傅寒舟,肝膽欲碎。

她冷笑,“傅寒舟,我陸雲裳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認識你”。

為什麽被愛的人總是有恃無恐,而付出的那一方卻是卑微至極,還要被人踩在腳下踐踏?這是最後一次,陸雲裳對自己說。

心死了,它是疼死的。

傅寒舟呆愣在原地,直視陸雲裳,她說後悔認識他,這句話為什麽讓他心口堵得慌。

晚上在藍色港灣,看到柳敬亭和堂哥傅長卿都圍着她,他很不爽。

就像是小時候自己的玩具被別的小朋友奪走了一樣難受。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這樣,他只知道,他的東西誰也別想奪走,就算是他不要了丢掉的東西。

“陸雲裳,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收拾行李跟我回碧水閣,明天去民政局複婚,你父親那邊的公司需要周轉的資金,我會讓人轉給他”。

陸雲裳怔住,真當她好欺負,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傅寒舟,你到底想怎樣?婚是你要離的,我已經如你所願離了,現在又跑回來糾纏什麽?”眼轱辘一轉,陸雲裳故意說,“難不成你愛上我了?”

傅寒舟臉刷地紅了:“誰會喜歡你這種眼裏只有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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