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章

第 36 章

李長明被扇飛出去之前還沒來得及穿上衣服,之前還洗着舒服的熱水澡,有着美人的貼身撫慰,現在眨眼之間光着身子驟臨寒風呼嘯的屋外,只能說人生中的大喜大落來的總是那麽讓人猝不及防。

一陣寒風吹來,李長明不由地打了個冷顫,只好開口道:

“師傅,我衣服還沒穿啊。”

沒等兩秒,便從草廬裏面飛出一套衣衫,落在了他的手上。

“你今夜給我好好地面壁思過,什麽時候想明白了什麽時候再進來,沒想明白之前不許進屋。”清冷的聲音落下之後,草廬的門便重重地關上了,留下李長明一個人在這寒風之中瑟瑟發抖。

李長明只好趕緊一邊把衣服穿上,一邊思考自己要思什麽過。

他把自己發生的事從頭到尾在心裏過了一遍,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自己的過錯在哪,于是只好看着關上的大門默默發呆。

難道是自己今天表現的太心急了?還是自己對另一個人格的一視同仁讓她吃醋了?

自己吃自己的醋對別人來說看似不可思議,但是從今天的表現來看,對這個女人來說還是很有可能的。

雖然這飛醋是真是假可能她本人都不确定,李長明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哎,女人心,海底針!

更何況是雪月劍仙這種分化出兩個女人來折磨自己的絕世美人!

既然想不到就暫時不去想了,在這寒冬臘月的高山夜晚什麽都不做,反而是一件危險的事情。

此時的溫度已經降低到了零度以下,四周也結上了一層層厚厚的尖冰。

若不是體內真氣護體,他出來的瞬間恐怕已經在身上凍了個嚴嚴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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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只是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李寒衣這種行為已經夠得上是謀殺親夫了。

還面壁思過?到底誰有過?

李長明甩開腦海裏這些有的沒的,開始在這寒夜裏練起劍來。

龍泉劍出鞘,李長明把自己會的劍術一股腦的耍了一遍。

從露紅煙綠再到月夕花晨,又從月夕花晨到細雨版露紅煙綠,最後再到最近剛學的繡劍十九式通通都演練了一遍。

然後用槍耍了一遍奪命十三槍,這樣他從穿越過來學會的招式就這麽快使完了。

其他的如金剛不壞神功是外門功法,是用來抗揍的,不在招式之內。

直練得渾身出汗感覺到沒那麽冷了他才停了下來。

這麽一想,自己會的招式還是真夠少的,總共加起來就那麽三招兩式,雖然有那麽一些其他的變招,但是跟真正的高手比起來還是太少了。

比如跟司空長風在登天閣打的那一架,要是系統不給自己随機抽獎一套奪命十三槍這樣的頂級槍法和金剛不壞神功這樣的頂級外門功法,自己怕是過不了十招就得投了。

于是他便想着從系統裏再買一兩門頂級功法好撐撐自己的門面,高手怎麽能只會這麽一招半式的呢?

打開系統商城的他看着頂級功法下面的标價有那麽多的零以後,又看了看自己餘額只有可憐兮兮的只有2000積分不到的樣子,只好默默地點了右上角的叉號,道了聲打擾了。

轉頭打開了雜物那項找到了日用品那裏,花了不到100積分購買了一些JK,職業白領裝,洛麗塔、女仆裝以及一些黑絲白絲什麽的。

不是我喜歡看,只是答應了溫柔妹妹型人格要給她買的,總不能說到做不到吧。

李長明自言自語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給誰解釋。

買完以後趕緊把這破系統商城關閉了,眼不見心不煩。

看了這餘額就讓人回想起以前自己的銀行卡上的餘額,窮得令人破大防。

早晚有一天,我要實現系統商城的購物自由,我還就不信了,穿越之前窮點就算了,穿越之後我還能讓你個破系統商店給拿捏了?

那我這越不白穿了麽?

還好自己有個諸武精通的天賦神通,能夠把別人的招式給複制過來,勉強也算是個豐富自己招式的辦法了。

只不過這招式對付雜魚還行,要是對上劍仙級別的高手的話未必夠看啊。

畢竟別人浸淫了幾十年的功法,自己就算能複制過來,到時候能發揮多少的功力也是未知數,大概率也是比不過人家原版的,否則這神通也就太逆天了。

自己這一路過來都沒有用過這神通,主要還是大部分打的都是自己人,要學的話直接找人教就是了,另一個就是對于跟自己交手的招式都不是很感興趣。

劍術上面有自己的師傅雪月劍仙指導,槍術上面槍仙司空長風也說希望自己去找他學學,至于百裏東君的功法,只要自己想學問題應該也不大,畢竟自己對他也有送孟婆湯之情,不可能不給自己這個面子。

這就導致現在自己還沒有試驗過這門神通的威力,不過為了增加自己的牌面,以後幹架也是時候讓這門神通見見光了。

就這麽練了倆個時辰,李長明已經把自己的所學翻來覆去地練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月亮都快下山了,他才停了下來。

外面的寒風瘋狂的怒吼着,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只有自在境地的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內力的消耗速度恐怕頂不住自己的揮霍了。

只不過停下來以後寒意更是侵入骨髓,讓人恨不得馬上鑽進暖和的被窩好好取暖取暖。

李長明看看緊閉的木門,又看看外面呼嘯的寒風把樹葉吹落一地,終于是上前把手往門上一推。

木門居然被他一推就開,原來這門根本就沒有鎖上。

“真實造孽啊。”李長明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想到自己在寒風中硬抗了那麽久,而溫暖的被窩只要推門就有,他就對于自己的智商打了個大大的問號。

至于李寒衣要他在外面閉門思過跪一天?

我只是從心,又不是蠢,這門都沒關,明顯她也不舍得真的讓自己在外面跪一宿啊。

李長明安慰着自己,緩緩地往李寒衣的床邊走去,然後勇敢地爬上了床。

李長明上床以後準備從後面抱住床上的美人,只不過還沒等他靠近就被一腳給踹下了床。

“誰讓你進來的,不是讓你在外面閉門思過跪一晚的麽?”李寒衣在他進門的瞬間就知道了,她雖然沒有鎖門,也只是讓他冷的受不了的時候進來避避寒,卻沒想到他不僅敢進來,還敢爬上自己的床要來抱自己。

實在是士可忍孰不可忍,也顧不得裝睡了,直接給了他一腳。

“師傅,外面太冷了啊,我修為還不到家,你這樣做不是相對于謀殺親夫麽?”李長明爬了起來辯解道。

“我讓你面壁思過就是這麽思的麽?”李寒衣懶得搭理他話中的謀殺親夫什麽的,就算自己說你算什麽親夫,恐怕這個臉皮厚的家夥也不會改的。

“我思了啊。”李長明回答的很是幹脆,嘴角的笑意看來對于她默認自己是她親夫的說法很是滿意。

“思到些什麽了?”李寒衣好奇道。

“啥也沒思到。”李長明答得很是光棍,好像這回答挺光榮一樣。

“那你還進來?”李寒衣氣急,看來我說的話你是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啊,不修理一頓你怕不是你要逆天了。

“我進來是因為你讓我進來的啊。”李長明一邊說,一邊給自己倒了杯暖茶暖和暖和。

“我什麽時候讓你進來了?”李寒衣不解道。

“因為門沒關啊,如果你不想讓我進來的話,肯定會把門鎖上的,對吧?”

李長明邊說邊重新爬上了床,一副我懂你的意思。

李寒衣看這家夥旁若無人地鑽進了自己的被窩,身上的寒氣也傳遞給了她,氣得恨不得把他的腿給打斷了。

不過這次她總算是忍住了把他踹下去的沖動,任由他躺在了自己的身邊,因為這家夥說的自己确實沒辦法反駁。

“你今晚要睡在這也可以,手別亂動知道麽?”李寒衣只好無奈妥協道,不過還是加了一句警告:

“否則別怪我剁了你的瓜子,要知道這裏的醫術可不如你們現世,瓜子斷了可沒那麽容易給接上去的。”

“知道啦,我保證不亂動,就只是抱着睡覺而已,你放心好了。”李長明從她後面抱了過去,鼻子聞着她剛洗過澡的秀發的香氣,手确實老老實實的沒有亂動,靜靜地放在那裏。

李寒衣在他抱過來的瞬間,身子還是有點僵硬,看到他确實沒有亂動,才慢慢地舒展開來。

雖然這不是她們第一次相擁而眠,但是對于堂堂雪月劍仙來說,劍術上的任何事情她都敢說不在話下,不過對于跟異性相擁而眠這件事,對于她來說還是太超綱了。

昨天其實她就一直緊張地幾乎沒有睡着,現在她雖然比昨天要稍好一點,但是仍然緊張不已,沒有那麽容易入睡。

“有件事情要跟你說下。”于是她決定跟李長明聊會天來分散下注意力。

“你說。”李長明看她僵硬的身體就知道她在想些什麽,也不拆穿,省得到時候她惱羞成怒不給自己抱了,要是再被趕出去的話再想進來恐怕就沒那麽容易了,這樣就得不償失了。

“我跟師兄百裏東君說到了這世界的本質,以及你的來歷。”

“說了就說了呗,他已經察覺出來了?”李長明對于這情報的洩露毫不在意。

“是的,你不擔心?”

“不擔心啊,難道你以為我會擔心他跟我作對不成?”李長明一臉淡定。

“當初我給他孟婆湯的時候就有想到過他突破神游玄境很可能會察覺出來,如果擔心這個的話我當初就不會給他孟婆湯了。”

“那他要是為了掙脫世界的束縛跟你作對怎麽辦?”李寒衣看他這麽淡定,故意給他出起了難題。

“不會的,百裏東君作為這世界的主角團成員之一,也是這世界的戰力天花板,就算沒有我的幫助也遲早會進入神游玄境,察覺出這世界的真相的,我只不過是将這一進程加快了而已。”

“作為對這世界了解的相當透徹的我來說,百裏東君的為人我還是知道的,只要我不做什麽危害蒼生的壞事的話,他是不可能恩将仇報的。”李長明斷言道。

“你那麽了解他,那你了解我多少?”李寒衣白了他一眼,問了他一個作為男朋友來說很容易踩雷的問題。

“對于沒有打破自身束縛的以前的你我當然也很了解,不過對于已經切斷命運束縛的你,我正在抓緊時間了解。”李長明一邊說,一邊慢慢地吻在了她的耳垂上。

“孽徒,你說了不亂動的。”李寒衣對于他說的情話很是受用,身體上沒法掙紮,只好用語言來反抗反抗。

“師傅,我的手沒亂動啊。”李長明看她被自己吻的顫抖不已,害怕她會給自己來一劍,趕緊舉起雙手表示自己沒有破壞約定。

李寒衣想不到他還能鑽這個漏洞,防得了他的雙手,卻沒防住他這張嘴。

不過此時被他說的也有點動情,所以也懶得管他正在對自己的“了解”了。

正如他所說,現在的自己已經跟之前命定的自己有所不同了,也只有他了解和有資格“了解”自己了。

當然他也一樣,他一個人孤零零地來到這個世界,也只有自己一個人了解他了。

想到這裏她轉過身,向着他反吻過去。

李長明看她主動送上香吻,也是毫不客氣地品嘗起來。

直到把空氣耗盡,兩人才戀戀不舍地分開雙唇,活像是一對貪歡的新婚夫婦一般。

“你這個孽徒,就知道放你上來沒好事。”李寒衣大口的喘着氣,就像是一條從水裏蹦出來缺氧的魚。

“你現在想後悔也已經晚了,師傅。”李長明雖然看起來也是呼吸急促,但是比起她來還是要好上不少。

“閉嘴,你現在對我這樣,還有資格叫我師傅?”

“我對你怎樣了,怎麽就沒資格叫了?”李長明明知故問。

李寒衣看他這裝糊塗的樣子,忍不住在他身上咬了他一口。

“我說沒有就沒有,懂了麽?”

“是是是,老婆大人。”

李長明看了看自己被咬的牙印,無奈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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