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抵禦複國指南(十七)

第18章 抵禦複國指南(十八)

白墨非最後幾乎是逃走的。

他不敢相信自己幹了什麽。

白墨非走到門口時聽了一下,他轉過頭看了眼駱青涯的凄慘模樣,然後像被燙到一樣迅速回頭離開。

而此刻方魚和秦鳴待在原地面面相觑。鎖着駱青涯的屋子縱使離這裏并不遠,一些細微且詭異的聲音傳過來的時候,方魚先是驚掉了下巴,然後沖秦鳴一挑眉,道:“我說的沒錯吧。”

秦鳴只露出了個窘迫的表情。

兩人無言,直到白墨非回來。

方魚好笑地看着白墨非,道“怎麽樣?兵符,可有下落。”

白墨非猛地擡頭看向方魚,眼神裏帶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沒有。”

白墨非到後來哪裏還顧得檢查那些東西。

“是嗎?那可怎麽辦,不如用他和駱林換怎麽樣?”方魚張開雙手,做出極其誇張的動作,翹着眼角詢問白墨非,“可要是這樣的話,之後想要駱林的項上人頭可就不容易了。”

“休息幾日,先到杭州再做打算。”

“恩。老實說我不太想去呢。”方魚道:“比起争鬥,我更喜歡現在自由的日子。”

秦鳴聞言看向方魚,張了張口卻始終無言。

“不想去?”白墨非擡着眸子注視着他,“也許自由确實好,但懶散的日子過多了難道不會無聊嗎?”

“我不曾覺得無聊。”方魚笑道:“一開始答應的,也就只有這些,去杭州不在我們的約定範圍內吧?”

“我以為,為了我的母親你可以幫我更多些。”

“我幫你不夠多嗎?”方魚正色道:“已經足夠了,我對你們的複國大業沒什麽興趣。”

白墨非看向方魚,眼睛裏帶着審視。

方魚繼續道:“我還是隐居在毒黃谷,也不會出去亂講。這樣你總放心了吧。”

“你若出了毒黃谷,今天的約定就全不作數。”白墨非道。

“可以。”

“少主。”秦鳴看向白墨非。

秦鳴覺得方魚并不是會亂講話的人,也不覺得方魚是會再複出江湖的人。這一次,許是白墨非特地放手的。

“去休息吧,回頭便去杭州。”

“是,少主。”

方魚聽着這兩人的對話,道:“你們随意,睡的地方自己找,我先走了。”

還有一件事,是他可以給白墨非提供的最後的幫助。

方魚在自己的屋裏草草找了些東西,裝到一個藥箱裏,匆匆趕往關着駱青涯的小屋裏。

方魚普一推開屋門,入眼的便是駱青涯一副慘不忍睹的模樣。

健康白色的肌膚青一片紫一片,雙頰紅的厲害,眼角挂着未幹的淚痕,雙手雙腿被繩子捆綁,撕碎的衣物随地亂扔,胸膛一起一伏,均勻的肌肉随着他的呼吸收縮,上面還沾有星星點點的白濁,後面的地方更是可憐,血水和精/液混合,沾滿了大腿根部,情/色而性感。

駱青涯看見方魚進來,卻沒有餘力管他。

方魚慢慢走到駱青涯身旁,蹲下,打開帶來的藥箱,找出了毛巾,然後幫駱青涯擦拭身體,口中呢喃道:“他竟然動手打人了。”

“呃……”駱青涯掙紮着想要起身,卻根本無能為力。

方魚覺察到了他的動作,出手阻止他,“乖乖躺着,我是以一個大夫的身份來的。”

“你…不是白墨非的人,幹嘛來這?”駱青涯沙啞着聲音,道。

“啊。我們的約定已經到期了,我現在可不會幫他。”方魚一邊答話,一邊進行手下的動作。他将駱青涯身上擦幹後,簡單在青紫的地方上了些藥,然後來到了後方,伸手在駱青涯紅腫的穴口摸了一下。

“你幹什麽!”駱青涯一驚,幾乎想要用被綁着的腿去撞方魚。

方魚迅速捉住駱青涯的腿,半跪在駱青涯身後,道:“我說了我現在是大夫,你這裏不上藥會很麻煩,完了之後還要給你備些退燒的藥物以防萬一。”方魚說着嘆了口氣,“我可真是吃力不讨好。”

“要上藥就快些。”駱青涯有些窘迫,一為錯罵方魚,一為自己現在的情況,“對了,能幫我拿別的衣服來嗎?最起碼……幫我蓋上。”

“這沒什麽問題。”方魚果斷答應。

方魚幫駱青涯解了腰帶,卻并沒有幫他解開腿上的繩子,駱青涯只能就着這個姿勢,極其不舒服的躺着。方魚将他體內的東西扣挖出來,然後從藥盒子裏挖出一些藥膏,然後探入那脆弱的穴口,一點一點的将藥膏在內壁上塗抹均勻。

“唔……”

這刺激太過強烈,本就受傷的□□如今被方魚的手指入侵,疼痛和快感一波一波交疊着襲來,駱青涯只得再次咬破嘴唇防止自己□□出聲。

“再忍忍,馬上就好。”

駱青涯沒有辦法,最終只能選擇喘着粗氣和方魚說話,轉移目标。

“你之前……恩……說的約定,是指……”

“在此之前,我和白墨非有過約定,我會給他提供千功散極其解藥,”方魚也不差告訴他,“不過,這個約定也就到了今天,之後,我就不會再幫他。”

“那……你為什麽,哈……會幫他。”

方魚一愣,停下了手裏的動作,“你好像,不該問這個問題吧。”

“轉移……目标。”

方魚收拾了東西,站起身來,“現在不用轉移目标了,已經結束了。”方魚背起藥箱,走到門口,道:“我去給你拿衣服。”

“……奇怪的人。”

駱青涯躺在不算冰涼的地上,腦子放空,想着會不會有什麽人來就自己,或者方魚大發慈悲,偷偷放自己出去。但想想卻也覺得可笑,方魚雖然不打算幫白墨非,但也不見得會幫自己。

就在駱青涯亂想的時候,方魚已經再次回來的,就如同駱青涯說的,方魚将衣物蓋在駱青涯的身上,然後就走了。

駱青涯目送方魚離開,想着自己即将要被繩子綁着,大叉着腿這樣睡一夜,就覺得渾身都疼,即使他身上确實挺疼的。

真想這就是一場夢。

駱青涯這樣想着,漸漸沉睡。

這個夜晚是駱青涯二十幾年間過的最荒誕的夜晚,駱青涯睡的極其不踏實,他一晚上都皺着眉頭。

同樣的夜晚,不同的地方,也有人睡的極其不踏實。

這樣的日子駱昭言是第一遇到,現在她的身邊沒有父親,沒有兄長,也沒有葉遙。她獨自一人帶着大隊人馬趕到這毒黃谷,此刻除了對哥哥的擔心,就是內心隐隐的不安。

駱昭言在被窩裏翻了個身,依舊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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