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僅限于你
第94章 “僅限于你。”
那一晚上的夢幻至今難忘。
燦爛的煙火轉瞬即逝, 往事的回憶卻永久定格下了煙花綻放的那一刻。
她們在無人的橋上求婚,于綻放的煙花中接吻。
自此之後,她們的手上分別多了一道戒指。
在無名指上。
“......”
日歷翻新, 來到了新年的第一天。
元旦節這天四處都很熱鬧,上班族和學生黨紛紛放假,街上擠滿了人, 為了迎接新年, 四處的店鋪從好久前就已經挂上了紅色的燈籠。
這一天鐘瑜和扶懷玉在外面游玩,也是在這天市中心的新年活動上偶遇了鐘若和左悠。
兩對手牽手的情侶遇上, 四雙眼睛相對。
都還沒打招呼的時候,眼尖的鐘若很快就看見鐘瑜和扶懷玉手上的戒指,直接驚喜一叫, “哇!你們求婚啦?!”
“打算什麽時候辦婚禮?打算在哪辦?是中式還是西式?禮服挑了沒?籌備到哪一步了?!要邀請多少人?多少桌?桌上都備了哪些菜?!”
“酒店還是教堂還是野外還是夢苑?上次我跟悠悠是在教堂辦的, 那兒可不錯了, 當然野外也很棒, 但是得過了冬春不然穿婚紗太冷了所以還是在室內吧!”
“籌備了沒, 什麽時候開始籌備啊?把我也加進來呗,我策劃能力也可強了!”
鐘若搖着她倆一頓輸出,嘴像一個機關槍一樣突突突, 鐘瑜喊了好幾聲姐姐都沒讓她暫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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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左悠無奈扶額, 把她拉回來, 然後對着鐘瑜和扶懷玉歉意笑笑,“見笑了。”
鐘若:“?”
鐘若一下就停住了, 腦袋一懵,看向左悠, 反應了好一會兒她口中說出的話,反應過來了, “什麽見笑!我很丢人嘛!”
“沒有沒有,怎麽會?”左悠對待鐘若又是一番表情,像哄小孩似的,“這裏人多,聲音太雜了。你剛剛不是還說要去吃披薩嗎?”
“是哦。”鐘若想起來了。
她轉頭對着鐘瑜扶懷玉一擡下巴,“不跟你們鬧着玩啦,我要跟悠悠去吃披薩,度過我們的二人時間,拜拜。”
兩人面上尴尬笑笑。
到底是誰在跟誰鬧着玩呀......
“......”
距離年後還有很長一段時間,鐘瑜和扶懷玉初步商量了一下,覺得日期在三四月左右比較合适。
至于地點,她們想過野外,酒店,也想過是在教堂,但兜兜轉轉,還是決定在夢苑。
——在這個,她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自元旦那天鐘若就知道了她們準備辦婚禮的事情,時不時發來消息詢問,後來鐘姚也開始問了兩下,詢問她們大體意向,打算是在哪辦。
鐘姚倒是從很早就知道了,之前鐘瑜想造玉戒的時候咨詢過她,知道了适合戒指的材質和雕刻師傅等等。
所以她一早就知道鐘瑜會求婚,得知順順利利之後,就也忍不住地問接下來的流程,畢竟是做長輩的,想着多幫襯幫襯。
鐘瑜把初步定下的想法跟鐘姚講完。鐘姚點點頭,二話不說就又撥來一筆錢,說給她們增添婚禮資金。
這是她們的事,各種方式布置都得按照她們的意願來,鐘姚想幫忙卻又認為會幹涉她們,會讓她們不自在,于是直接了當地選擇打錢,剩下的全權交由她們自己。
這錢過于迅速,沒留一點拒絕的餘地。
兩人無從回拒,便暫且收了起來。
一月以來她們在商量着年後婚禮的事情,定下婚禮的形式和場景的初步布置,在還沒有确定客人以及主持人的時候,鐘若就自告奮勇舉手,說要當她們的主持人。
這種熱鬧的場合向來少不了她,從小到大只要是人多的場合就有她的身影,可謂活躍氣氛有一把好手。
鐘瑜和扶懷玉一致認為沒問題,定了下來。
慢慢的,身邊人也逐漸知道了她們的事情。
那段時間的夢苑,經常能見一群朋友和她們圍在一起讨論婚禮形式的場景。
到了二月初是農歷春節,鐘瑜和扶懷玉一起回了鐘宅吃年夜飯。飯桌上滿是豐盛菜肴,鐘姚看着家裏從兩個女兒變成了四個女兒,就開心得不得了。
吃完飯,到了分發壓歲錢的環節。這是扶懷玉第一次在家裏過年,鐘姚本想送一整盒金條,但又怕吓着人家,于是按照年夜習俗包了一疊厚厚的紅包。
晚上的空閑時期,鐘若把大家都扯到院子裏去玩煙花,被鐘姚笑了好一會兒都三十的人了還像七八歲小孩一樣愛玩。
最後抵達了晚間時間,天上綻放起煙花,和鞭炮聲一并響起填滿黑暗的空白。
這個年過得熱熱鬧鬧。
也是扶懷玉久違感受到年味的一個年。
“......”
年後,她們又回到自己的家裏。
邊策劃着婚禮的同時,鐘瑜也準備着入職源點了。
資料在之前空閑的時候就已經備好,有對方音樂總監的引薦,入職過程很快就走完。
鐘瑜第一次挂着工牌以員工的名義走入公司時,就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雖然現在源點還是一個小衆的音樂公司,但在未來,她會親眼見證它的崛起和巅峰。
聽上去是一個很中二的念頭,但是未來的事情誰又說的準呢。
前期的婚禮策劃定下來,進一步想場景布置的同時,她們到了選婚紗這一環節。
婚紗的挑選和制作都需要時間,早些定下,後續的能變動性會更強一些。
在周末的時候,她們到了事先約好的婚紗店。
鐘若也在場,美名其曰給她倆把把關,實則就是來湊熱鬧提前看看她們穿婚紗的樣子的。
兩人都是百裏挑一的美人兒,氣質略有不同,但都是顏值都是十足的。每次看見她們,顏狗加cp腦的鐘若就又磕上了。
在婚紗店裏,看着她們都換上婚紗出來的時候,鐘若咬着奶茶吸管,眼睛噌地一下就亮起來了。
“算了你倆就地結吧,回頭在夢苑再結一次。”鐘若不想廢話了,只想看她們原地結婚。
她們被她的玩笑話逗笑了,含着笑看向彼此。
穿婚紗的玉姐姐,好漂亮呀。
鐘瑜在心裏想着,神情又陷進去了。
旁邊的售貨員小姐和朋友視線交換,又看看中央的兩個穿着婚紗的女人,姨母笑根本壓不住,直言這氛圍也太幸福了。
婚紗定好款式,再就是請柬。
請柬是林溫幫忙設計的。她們提出想要的形式,林溫負責整合美感加以落實。
找工廠打出來兩份樣品,看見成品的兩人都很驚喜。
開合的形式讓人眼前一亮,整體的請柬精致到像個美術工藝品。
鐘瑜又把林溫誇了個遍。
“......”
這期間比較勞累。
鐘瑜白日裏在源點琢磨曲子,只有晚五點下班之後和周末的時間裏有空,再加上一些上班摸摸魚的細碎時間。所以大部分的時候都是扶懷玉在規劃這些,到晚上的時候再把想法和成果同她商量。
鐘瑜敲定婚禮上播放的歌曲和時間,再回過神發現,絕大部分的事情都被扶懷玉處理完了,就連請來布置現場的工作人員都交涉完了。
到了三月初,離定下的日期還有二十天左右。這時事宜也基本安排妥當了,只差請柬的成品和符合尺寸的婚紗落定。
過了冬,即将迎來春天。
津寧的氣溫稍有回升,但在家中還是時常開着空調,一是潮濕,二是,扶懷玉是怕冷的。
這一整個冬季,鐘瑜都基本摟着扶懷玉睡覺,讓她一貫泛涼的手腳暖和起來。在這之外,家裏的保暖措施也做得很齊全,避寒的衣物、暖身子的茶飲都準備得完整到位。
所以只要在家,空調基本是不停的。
一次周五的晚上,暖和萦繞的房間裏飄蕩着悠悠笛聲。
扶懷玉倚在床頭,鐘瑜盤腿坐在床面上吹着曲子。
這首是她最近才創的,想在婚禮上放,今天剛敲定完整譜還沒制作完成品,就迫不及待地吹給扶懷玉聽。
連綿悠長,又帶着一絲歡快甜意的曲子吹完,扶懷玉都不知覺地歡悅起來,含悅意的眼眸看向鐘瑜。
“好好聽,在婚禮上要放這首曲子嗎?”
“是的,這是我專門為這次編的曲。”鐘瑜一收笛子,期待地對着扶懷玉說道,“我和玉姐姐的婚期限定哦。”
“限定嗎?那以後我想聽怎麽辦?”
“唔,如果你想聽,我就再吹給你聽。”
扶懷玉疑問地嗯了一聲,“随時可以聽的話,這也算限定嗎?”
“算呀。”鐘瑜彎彎眉眼,“僅限于你。”
扶懷玉笑了,傾下身在她的唇間落下一個吻。
“小瑜果然還是這樣嘴甜。”
也不知道是在指話的甜,還是味覺的甜。
但看扶懷玉這纏繞着粘膩絲線的暧昧眼神,鐘瑜覺得肯定都有。
興許是自從去了源點以來,她和扶懷玉相處的時間比之前少了——從前在箔瀾的時候只需要在有課時去一下,其餘大多數時間都是空的。
也興許是這一周以來每天準時打卡上班有些勞累,跟扶懷玉親密的時間少了。鐘瑜此刻有點不滿足她遞來的一個吻。
主動的孩子有糖吃。于是鐘瑜主動摟了上去,按照她剛剛親來的方式反啄回去,在她的唇面上親了好幾下,又親親臉頰,親一親額頭眼睛臉頰,親完又返回去親親唇面。
扶懷玉被她的舉動逗笑了。
昏暗的夜晚,僅限于兩人的房間,貼身親密的睡衣。
正常來說,現在的親吻應該是充滿欲感的。
但是小瑜這麽一頓猛親,沒了一點成年人的欲感,反而像是小狗蹭蹭人,不斷地在表達喜歡和快樂。
“像綿綿。”待她停下來,扶懷玉撓撓她的下颚,像在逗小狗,“綿綿舔人的時候也是這樣不停的。”
下颚處有點癢癢的,鐘瑜歪頭蹭蹭她的手,說道,“我跟笨蛋綿綿不一樣,我會的東西比它多得多了。”
扶懷玉起了興趣,“嗯?比如呢?”
“比如......”
鐘瑜思考片刻,眼珠子轉了轉,決定用行動來代替回答,貼近了扶懷玉,附過去一個很柔和卻更有深意的吻,進入了更濕潤的領域。
現在的她經過多次學習,節奏和氣息調整都掌握得很好。能讓彼此都陷于放松的範圍中。
扶懷玉閉上眸細細感受,手指放入了鐘瑜的發絲之間,加深吻意。
頃刻她的吻退離,扶懷玉本以為就此結束,誰知她的吻轉移了方向,落于耳邊,又展開了新的一輪。
水潤柔軟的唇間含住耳垂,緩慢地反複掠過,帶來一陣襲向全身的電流。
“嗯......”
扶懷玉微微仰起脖頸,放入鐘瑜發絲間的手指緊了幾分。
撩撥完耳尖耳垂,她的吻沒有停止,順着曲線蜿蜒往下而去,游過修長的脖頸,親吻鎖骨。手指也未閑着,靈活地撩開睡衣上端的扣子,袒露出下方的白嫩,再溫柔地吻上去。
這一連套下來,皆是鐘瑜的所學所得。
察覺到下方人兒溢出的聲音,鐘瑜停了下來,擡眼看她,眼底帶着求誇的神情,好像還在等待扶懷玉給出她上一句話的回應——“我比綿綿會的東西多得多了。”
這神情就好像在說,看吧,我說得沒錯吧。
扶懷玉眼尾帶着些紅,輕輕笑了聲,點點她的腦袋,如她所願誇道,“嗯~确實會得很多。”
鐘瑜還沒來得及高興,扶懷玉就在後面接着說道,“只是......”
“不繼續了嗎?”
扶懷玉手中将她往身前帶,“明天周末了,小瑜。”
鐘瑜知道,玉姐姐這句話裏的周末,意思就是——
明天可以睡懶覺。
今天可以熬一點點夜。
鐘瑜轉看向現在的場景,經過她剛剛一系列的舉動,玉姐姐的領口已經被她弄亂了,除了繼續,好像不太好收場...
“玉姐姐,你想嗎?”鐘瑜認真問。
扶懷玉眼中依舊綴着笑,“嗯?我想嗎?”
在反問她。
——我都這副樣子了,你覺得我想嗎?
鐘瑜咽了下口水,從扶懷玉的眼神中得出了想的答案,“好,那,那我繼續啦?”
扶懷玉見她肉眼可見的緊繃,安撫地揉着她的腦袋,鼓勵地哄道,“別緊張,剛剛就很棒。”
鐘瑜點點頭,找到原先的節奏,循循漸進。
*
窗外的夜色很暗,屋內空調散發出暖熱的溫度。在暖燈的照拂下,一切都變得溫熱旖旎。
鐘瑜展示了許久以來的學習成果,過程當中扶懷玉在愉悅之餘不斷地給予她正向回饋。讓她知道什麽學習成果是正确的。
在坦誠相待期間,她拿過一旁的笛子,緩緩抵在水源處。扶懷玉察覺到一絲冰涼,再勾着唇看向鐘瑜,摸着她的臉問道,“這是學以致用,舉一反三嗎?”
鐘瑜熱着臉點頭,“是的。”
“小瑜真是好學生。”扶懷玉半阖着眸,湊在她的耳旁輕聲,“那來吧。”
追更找文裙 603967885“做任何你想做的。”
鐘瑜應了下來。開始緩慢的旋轉推進,同時時刻注意着她能否承受。察覺到她起伏得似乎比先前更厲害。
扶懷玉不由挺起了腰身,捏緊鐘瑜的肩頭,逐漸被溫水包裹吞噬。
*
好些次過後她已經散去了力氣。
興許是從未接觸過笛子一類,耗去的力氣有些多。相隔于床面的墊子上水潤交疊,一片狼藉,比之前的景象還要狼狽。
結束之後鐘瑜收拾完局面,趴在床邊,看她的情況。
詢問要不要她幫她擦一下身子,或者餓不餓,要不要吃點巧克力之類的。
扶懷玉搖搖頭,側躺在床面看着鐘瑜,眼睫上還餘留着細碎的晶瑩,聲音很輕,“想洗澡,但沒力氣洗澡了。”
剛才消耗得有些多,現在身上像棉花一樣軟力。
“那我抱你去,好不好?”
“可以嗎?”
“嗯嗯。”
鐘瑜回身去沐浴間先準備好浴缸裏的水,再準備好沐浴所需的東西,随後折回來,抱起扶懷玉。
扶懷玉摟緊了她的脖頸,“小瑜的臂力這麽厲害嗎?”
鐘瑜:“可能因為彈琴叭,手和手臂練到的都多一些。”
她力氣不算厲害,但是穩穩當當抱起來玉姐姐,從卧室到沐浴室這短短距離是沒有問題的。
沐浴室內已經提前備好了熱水和暖氣,整個室內都暖暖和和的,扶懷玉所有肌膚沒有遮擋地露在外面,被抱進沐浴間的時候覺得溫度剛好暖和。
她将她緩緩放入浴缸內。
身體接觸溫水,在浴缸裏坐着,體力慢慢地便恢複了不少。
扶懷玉回想起方才,笑吟吟地看向守在浴缸旁邊的鐘瑜,“小瑜剛剛好厲害。”
鐘瑜被誇,眼睛一亮,“是嗎?”
“是呀。”扶懷玉說,“就是......不怕我弄髒你的笛子嗎?”
鐘瑜搖頭,“不髒。”
“而且......”
而且上回。鐘瑜眼珠子向上看,唔了一下,到後來就沒聲了。
扶懷玉笑了笑,知道她指得是第一回扇子的事情。
在浴缸裏待得差不多,清洗好有些亂糟糟的身子之後,扶懷玉起了身,鐘瑜遞來浴袍給她裹上,沐浴全程她都沒花費什麽力氣,因為鐘瑜已經将一切給她安排好了。
只是......做好這些,扶懷玉沒有想往外走的意思,身上挂着松散的浴袍就往後一靠,坐在了洗漱臺上,比鐘瑜高了些許。
鐘瑜不知道用意,但是第一時間是趕忙将手放在她的腰上,扶住她,生怕她稍有不穩滑下去。
扶懷玉看着鐘瑜小心保護她的樣子,心暖了一刻,又有些不滿足于此了。
她問道,“小瑜剛剛拿指套的時候,注意到了床頭櫃抽屜裏剩下的嗎?”
“怎麽了嗎?”鐘瑜不解。
扶懷玉繼續補充,笑着點了點她的額頭,“才第二盒。”
第,第二盒......
鐘瑜聽懂了扶懷玉的意思,霎時面上一熱。
她習慣睡在右側,而扶懷玉常睡在左側。
兩側的床頭櫃都放了好幾盒的指套,當她們之間誰用的時候,就習慣性去從自己睡的那側床頭櫃裏拿。
而剛剛鐘瑜拿的時候,才用到第二盒。
回想起這段時間親密的頻率,玉姐姐那邊的應該也只是在第二三盒左右......
從年前買的到現在,只用了這些。
扶懷玉見鐘瑜反應過來後有點無措的樣子,帶着笑意挑起她的發絲,在指尖玩弄,“可別讓放着的那些,一直放到過期了。”
“!”鐘瑜一顫,“不,不會的!”
“是嗎?”扶懷玉唇挨在她耳旁說話。
“嗯。只要玉姐姐要,我就會的。”鐘瑜解釋了一下,“之前隔了那麽久,我以為是玉姐姐不想...”
扶懷玉退下來,看着她眨了眨眼,“所以小瑜是,每次等我‘想要’的時候,才開始嗎?”
鐘瑜緩慢點了下頭。
扶懷玉愣了愣,轉而笑出了聲。
是該說她太乖了呢,還是說她太乖呢。
“可是我不會每次想要的時候都說出口呀。”扶懷玉笑着說她,“小瑜啊,在這方面,可以不用那麽乖的。”
鐘瑜也疑惑了一下,“原來不是每次想要都會說出口嗎?”
扶懷玉:“是呀,不主動就不代表不想要,知道了嗎?”
鐘瑜認真點頭,“我知道了。”
所以現在,她也知道了。
“真乖。”扶懷玉誇她。
*
在沐浴室內,一切都便利了很多,也進行了一些平時沒進行過的嘗試。沐浴間玻璃的觸感很冰涼,被抵住的兩朵柔軟緊密地貼在上面,後方貼上來的人兒卻又滿是炙熱。
冷熱交織之下,奪去了腦海中的大半清醒。
花灑向下沖灑着熱水,兩種不同的水聲交纏在一起。進入的速度很快,扶懷玉逐漸沒了力氣,腿軟得緩緩彎了下去,跪在濕潤的瓷磚地上。
全靠鐘瑜在後攬着她的腰身,才使得沒有完全塌陷下去。
花灑的水聲持續了很久。
這一夜,到很晚才有所停歇。
“......”
[3月5日]
[天氣:多雲]
經過了一周,終于熬到周五啦——
難怪姐姐每次上班的時候都一臉怨氣,上班确實像坐牢。我還算挺自由的,姐姐每天要在辦公室待那麽久一定很累,等下次找個時間帶點吃的,去她的公司找她玩。
離二十五號越來越近啦,好期待那一天的來臨。等周末的時候再确認一遍事宜吧,看看還有沒有什麽漏缺忽略的地方。
(不過我猜沒有,玉姐姐心思那麽細,肯定處處都照料好了。)
今天的溫度有些回升,稍微暖和了一些。真是個好兆頭,希望天氣可以再暖和一些,玉姐姐怕冷,還是暖和的天氣适合她。
晚上的時候把新編的曲吹給玉姐姐聽啦,我說這是婚期限定,玉姐姐問我随時可以聽那還算限定嗎?我說算呀,僅限于你。玉姐姐就誇我嘴甜了,嘿嘿嘿!(開心!)
再晚了一些,我把學到的本領都給玉姐姐看了,玉姐姐又誇我了~(再次開心!)
不過她還跟我說,她不是每次想要的時候都會說出口的。
這樣的話......看來我下次得多主動一點才行。不能等玉姐姐說好,才有所行動。
(這句劃重點。)
唔,第二天是周末,本來可以适當熬一點夜。
就是輪番幾次下來,好像不只是熬一點點夜那麽簡單了,我們這晚都睡得好晚。第二天應該又要一起睡懶覺了。
那既然這樣的話,下一次,盡量早些開始吧~堅持早睡早起嘛。
寫完啦,好困吶,我該去和玉姐姐睡覺了。
希望今天做個好夢。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