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這就是船長
第22章 這就是船長
36歲的科林張大嘴巴,不敢置信的抓住艾斯的胳膊,“艾斯,躺椅上是船長嗎?我年紀大了眼神不太好!”
艾斯點點頭,“沒錯啊,是格雷。”給出肯定的結論後,他還好心的拍拍科林的肩膀,“放心吧,你還不老!”
可是……科林使勁閉了閉眼,可是他居然看到船長在讀報紙,天吶,他居然沒看錯!
艾斯已經走了過去,“格雷,報紙上有什麽消息嗎?”
格雷擡起頭,将報紙攤開到桌上,“洛克斯和羅傑,都出現在報紙上了。”
艾斯一愣,立刻拿起報紙看了起來,果然,報紙上是洛克斯海賊團劫掠光了一座小島,重創上面的海軍基地的消息。
海軍少将卡普和戰國已經奉命前往了偉大航路的前半段。
而羅傑海賊團只占了一小塊篇幅,說他們在阿拉巴斯坦擊敗了一個海賊團,懸賞金上漲什麽的。
但現在媒體的注意力都放在比羅傑更聲名鵲起的洛克斯身上,所以關于羅傑他們在阿拉巴斯坦具體做了什麽,沒有明确的報道。
“給你,愛德華的懸賞令。”格雷又遞了張懸賞令給艾斯,“海軍的懸賞令可不是爛大街的,能有一張,就證明這家夥确實實力不俗。”
“謝謝……”艾斯接過懸賞令,一時間竟然有些想哭。
老爹和白胡子海賊團給予了他家人般的愛,但他卻因為自大和魯莽拖累了整個海賊團。
20歲的白胡子留着金色的長卷發,臉上沒有一點疲憊和病态,也沒有插着什麽多餘的氧氣管,只有那道标志性的彎月白胡子和未來一模一樣。
“喲嚯嚯嚯,喲嚯嚯嚯,喲嚯嚯嚯,喲嚯嚯嚯……”
不知何時,巴德已經站到了甲板中間,架着小提琴,拉着比平時緩慢很多的曲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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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艾斯深吸口氣,笑道:“巴德,這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哈哈哈,确實,看到認識的人就應該高興一點!”格雷笑道。
巴德點頭,将賓克斯的美酒加快了演奏的速度。
這首經久不衰的海賊神曲不管是慢奏還是快奏,都有各自不一樣的感覺。
……
太陽在海平線上完全消失,連橘黃的暖光也被夜幕吞噬,格雷早早爬上了望臺,帶着朗姆酒——據說是安德魯知道他好好讀過報紙後,因為太過感動而獎勵的。
雖然這樣的理由讓格雷有些無語,但說到底白給的朗姆酒不能不收啊!
不然他還要去上了鎖的廚房裏拿,這多讓人不好意思。
“格雷,都檢查好了。”艾斯攀着桅杆,靈活的跳上了望臺,這是個露天的圓形設施,三個人一起都不會很擠。
格雷遞了瓶酒,“辛苦了,哈哈哈。”他喝了口酒,感慨道:“有這麽一個好吃懶做的船長,還真是辛苦你們了。”
“哈哈,你居然會這麽評價自己。”艾斯和格雷碰了碰酒瓶,“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嘛,你可是布萊克斯的船長啊格雷。”
“我很高興你能叫我的名字。”格雷擡頭看着天空,“艾斯,他們因為尊重都喊我船長,但事實上我更喜歡他們喊我格雷。”
這件事格雷提過好幾次,但都被拒絕了,說是船長就是船長,他們因為尊敬才喊得。
“你對他們很重要。”艾斯順着格雷的視線看去,那裏有一顆很亮的星星,“你對他們來說,就是那顆最亮的星星,只要在那裏,即便什麽都不用做,就能給他們信心和安全感—”
“—這就是船長。”
格雷笑了笑,“我能理解,畢竟他們都是我救的,拉丁說我纏繞火焰的身影像極了故事裏的英雄主角哈哈哈哈。”
艾斯握了握手裏的酒瓶,“我聽安德魯說過你以前的事情。”
“你知道了啊哈哈哈,我還想有機會告訴你呢,我和卡普是兄弟,所以你要喊我……呃……爺爺?”
格雷撓了撓臉頰,自己說完又立刻自己否定,“不不不,別了別了,這顯得我太老了吧。”
“哈哈哈,實話告訴你,我沒喊過幾次爺爺的,一般都叫他臭老頭!”艾斯笑道,“他不怎麽管我,每次見面都讓我當海軍。”
“是嘛,可你還是當了海賊。”
“對啊,我總是反駁他,他就拿拳頭揍我。”
“哈哈哈哈,卡普的拳頭确實很疼,不過一對一他打不過我的。”格雷說道:“我們以前打過好多次。”
“他很少和我講他以前的事。”
“好可惜,不然你應該早就聽說過我了。”
“是啊,要是提到過你就好了。”最後的聲音像是咽回到了喉嚨裏,艾斯看向格雷,眼裏深藏着一些細碎的情緒。
和洛克斯一樣,格雷也是一個完全被後世抹去的名字。
他擁有辨識度極高的黑色火焰,年紀輕輕就聞名于世,擁有着能聆聽萬物之聲的能力。
如今還得到了可以去到最終之島的第一塊歷史正文。
但格雷并沒有成功。
一旦深入猜測,艾斯的心情就會變得沉重。
如果說沒有世界政府的介入,黑炎格雷的名號怎麽可能會短短幾十年就石沉大海。=
“怎麽了?”格雷伸手在艾斯眼前晃晃,義正言辭:“喂喂喂,你不會想睡覺吧!這可不行,我們可是在守夜啊!”
“我沒有想睡覺,就是覺得能看到臭老頭現在的樣子,很神奇罷了。”
艾斯翻了個白眼,把格雷的手給拍開。
“哎,我還沒問你,你是從多少年後跑過來了?”格雷興沖沖問道。
“52年後,幸虧沒見過你72歲的樣子,不然我得好好嘲笑你一頓。”艾斯開玩笑道。
格雷切了一聲,“你又打不過我,再說我這麽帥,就算72也是個帥大叔!”
……
第二天一早,安德魯習慣性早起給衆人準備早飯,剛出船艙就聽到培利怒氣中燒的聲音。
“你們好好反省反省,兩個人!兩個人守夜,你們就全都給我睡着了!”
安德魯還殘存的瞌睡蟲被吓得已經縮了回去,他看向聲音發出的地方,只見培利背手踱着步子,邊走邊罵。
昨晚守夜的格雷和艾斯則乖乖蹲在船舷邊,低着頭縮着脖子,一個比一個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