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拆屋子和被關的毛球
第16章 拆屋子和被關的毛球
幸虧師傅及時喊停,不然寒孜就會對自己無故損害歷史文物産生嚴重的罪惡心裏。
親,你能想象一個生長在紅旗下的正常人在故宮裏面開炮放炸彈的壓力麽,時态還是過去完成時和現在進行時。
不過話說回來,這裏是哪裏?為什麽看到大和殿在自己眼前,這不科學!
就在寒孜呆滞的時候,二師兄玩票性的把手中的火扔向植物們。
大嘴花當仁不讓,一口把火吞了,還滿足地打了個飽嗝~看到大家的視線都看着自己,自豪的張開嘴顯示了自己尖利的牙齒,自娛自樂的搖曳着。
二師兄卻沒有留意自己的火被吞掉,而是看着高挂在頂端的那顆燈籠草:“那個是什麽?怎麽我的隐身沒效果了?”
衆人啞然。
三師兄更是看着完全木有變化的二師兄鄙視:“你這是隐身麽,初學者也比你厲害吧。”
還沒說完,三師兄腳下就燃起了黑火。
黑火燃起的瞬間三師兄就躍起跳開了,二師兄迎面而來的是幾把閃着綠光的手術刀……
佘雍不嫌天下不亂:“師兄,加油~”
夏薇看着那邊呆滞的蛋蛋(寒孜)還有在研究着一顆蘿蔔(葉子保護傘)的上将大人:你們就這樣不負責任的打起來真的可以麽?
最後,還是師傅沈修最靠譜:“蛋蛋,讓他們停下來。”
寒孜還沒從自己居然在故宮博物館裏大肆破壞回過神來,就看到自家的兩個師兄你來我往的把太和殿屋頂挫了一個大窟窿,聽到師傅的話,下意識的就聽話地配合着,冰凍豌豆和冰凍西瓜向兩位師兄所在的方向的周圍砸去。
冰凍的水果在兩位師兄周圍炸開看,使得他們的行動被凍住了一個瞬間,雖然只有兩秒秒,但是他們還是順勢停下手來,各據一方,相互用目光互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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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居然停下了了,夏薇心裏不停的吶喊,不是說他們兩打起來就是女王駕臨也木有辦法使他們停手的麽?夏薇眼神微妙的看着蔓藤圍卷中的蛋蛋(寒孜)。
師傅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兩人的火藥味,在他們停手不再會騷擾到他研究寒孜的植物之後,好奇的想靠近寒孜,不過卻被蔓藤驅趕後,向着下意識安撫蔓藤的寒孜發問:“你這樣大規模的攻擊,能量損耗怎麽樣?身體有不舒服麽?”
三師兄不理會二師兄想殺人的目光,一躍到師傅旁邊代替寒孜回答:“剛才強度的攻擊之下,除了召喚的時候蛋蛋有能量的損耗有波動,其它時候零損耗,植物全召喚出來之後還快速恢複了。”
這個時候,不僅夏薇的眼神變了,所有的人看寒孜的眼神也變得火熱起來。
還是比較平靜的大師兄問道:“以你現在攻擊的程度,移動速度是多少?”
寒孜佩服地看着大師兄,這麽快就看到這一點:“不能的,這是最強陣容,它移動的速度不會比我走路的速度快。”
“蔓藤的生長需要什麽特別的環境麽?”大師兄戳着被寒孜安撫後完全木有攻擊力的白蘿蔔(葉子保護傘),白蘿蔔随着大師兄的手一張一縮着自己的葉子,玩得興起,還用葉子卷起師兄那修長的手指含着玩。
“木有,不過在土壤中的話,蔓藤的突刺殺傷力更強。”寒孜剛說完,蔓藤在大家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瞬間在寒孜周圍刺出了密密麻麻的的藤刺,很有心地避開了大家站的地方,刺完後還邀功似的蹭了蹭寒孜。
衆人被那密密麻麻的藤刺激出了一身冷汗,最起碼夏薇就是。
這一刺之後,原本就岌岌可危的房子和廣場上已經松散破爛的地磚板,又添上了好多密密麻麻的窟窿,随着蔓藤突刺縮回地裏之後,房間轟隆一聲倒下了,地板也變得粉碎。
寒孜的罪惡感更嚴重了,兩眼淚汪汪的望着師傅。
沈修師傅看到,還以為寒孜出什麽事了,緊張地向他走過去,蔓藤很大方的讓開了路,繞過蔓藤,探了探爬在南瓜盆子邊緣無精打采的寒孜那光滑的額頭,:“怎麽了?哪裏不舒服?是精神力使用過度了麽?”
三師兄見狀也趕緊走過來,報告自己的光腦數據:“身體各項數據一切正常。”
“師傅,我錯了,我把房子都弄壞了。”寒孜吊着兩泡淚水乖乖認錯求原諒。
師傅的的表情裂了,手在寒孜光滑的額頭頓了頓:啥麽?
但作為一個合格的師傅(有合格過麽?),沈修用帶着深意的眼神看着另外四個徒弟,适時地柔聲安慰着還在愧疚的小徒弟:“沒關系,都是師兄們沒有估計好我們家的蛋蛋居然那麽厲害,所以交給師兄們收拾就好了。”
雖然嘴裏是這麽安慰着,沈修師傅腦力裏卻在不停的循環着一句:我的徒弟,居然為了不小心炸掉的房子跟我道歉……
曾經有着無數輝煌戰績的師兄們完全無視了師傅那別有深意的眼神。
夏副官的表現就比較誇張了,他捂着肚子笑個不停:“哈哈,上将,你家師弟真是太單純太可愛了。”
大師兄聽到自家師弟的話後暗中松了口氣,冰冷的眼光掃向了正在大笑卻毫無知覺的夏副官。
夏薇當機立斷地把自家抖着肩膀想大笑的傻弟弟埋胸了,完全不顧自家弟弟在自己胸前的掙紮。自己一臉嚴肅的表情看着上将和兩位未來元帥,用行動表示表示那邊大笑的不是自家的哥哥,而是個陌生人,還有得用自己堅定的眼神向他們示意,自己根本沒有要笑話他們家師弟的意思。
傻老哥,你神經到底有多粗才沒有發現五雙各異的眼神都不止把你給掃了一遍了,你跟了上将大人這麽久不知道他的師門有多護短咩。哭,你快別笑了,我的手都快被自己的指甲紮得出血了,我也好想笑。
二師兄走過來,溫柔滴把寒孜從南瓜盆裏抱出,親了親他的臉蛋:“沒關系的,這樣的房子,你那經常實驗失敗的三師兄空間裏還有一大堆後備的。”
周圍的植物在二師兄抱出寒孜的時候就悄然消失了。
看着自家師弟還在糾結地望着宮殿頂上自己弄出來的大窟窿,二師兄更加溫柔的表示:“這裏都差不多十年沒住了,房子都老化了,有個窟窿很正常,翻修一下就好。對吧,團團。”完全忽視了那個窟窿是自己一腳踹出來的,說完,随手把兩顆雞蛋般大小的寶石扔向一直坐在師傅肩膀上的團團。
團團兩眼的撲向能量石,一甩手,周圍突然出現了一個方陣的小機器人:“木問題,翻修的問題就交給無所不能的團團大人我吧,一個晚上,我就還你一個完美的宮殿。”
寒孜捂着被親到的臉,害羞的埋頭在二師兄的肩膀上,好奇地偷看着那堆一出現就叮叮咚咚地忙起來的小機器人,看着他們快速的清除地上的沙石。
團團飄到寒孜面前,擋着寒孜的視線,挺胸說道:“看吧,相信團團大人了吧。”
看着神氣的團團,還有在不停拍着後背安撫着自己的二師兄,太平靜了,寒孜覺得周圍好像少了些什麽?
對了!!
“師兄?”寒孜再次用萌萌的大眼睛對着師兄們發問:“毛球捏?”
大家的視線都不約而同的專向三師兄。
寒孜的視線也跟着大家轉移:“三師兄,毛球捏?”
三師兄輕輕地拍了拍寒孜的腦袋:“沒事,等五分鐘。”
寒孜自動補充完整:毛球沒事,等五分鐘就能看到它了。
點點頭,繼續趴在二師兄肩膀上,好幸福。
喂喂,這麽快就忘了自己把房子拆了的愧疚心情了,你到底有多顏控……
夏薇糾結地看着兩師兄弟,一個溫柔抱着孩子安撫,另一個嚴肅地拍着孩子的頭的安慰,心裏吶喊:這溫馨的一家三口圖,你如何讓我不想歪。順手松開埋胸的弟弟,讓他喘口氣,相信現在他想笑也笑不出來了,好想拍照留念腫麽破?那可是未來的兩大元帥啊~但是~小生不敢啊……淚了……
大師兄制止了想過來抱寒孜的四師兄,順帶往寒孜嘴裏塞了一顆甜甜的糖果。
寒孜再次陷入被男神投喂的幸福中~
叮叮咚咚~叮叮咚咚~
團團高聲報告:“地板已經收拾完畢。”
寒孜眨了眨眼,眼前那沙石化的地板消失無蹤,嶄新平實的地板重新覆蓋。
三師兄一甩手,一棟和剛才一模一樣的別墅出現了。
三師兄接過二師兄懷裏的寒孜率先走進了大門,客廳居然也跟剛才吃飯的客廳一模一樣。
寒孜信了:三師兄果然有一大堆一模一樣的房子咩~
寒孜被抱回了房間,放到了軟軟的大床上。
放下寒孜後,三師兄在床尾的地板上敲了敲,地板偏移了一個格子的位置,露出一個奇怪的接駁口。三師兄往裏面塞了一塊拇指般大的能量石後,接駁口向上升起,露出了一個光滑的平臺。
然後,被裝在玻璃籠子的毛球出現在三師兄手上,順手就擺在了平臺上,已經奄奄的毛球看到寒孜後,在玻璃球裏面不停的碰撞着,顯然想突破而出。
三師兄無視毛球的掙紮,按着想撲過來的寒孜,把他抱在懷裏,摸摸松絨的頭發,安撫道:“你的精靈缺乏常識的程度令人驚嘆~嗯,換個方式解釋,它居然連木系異能在沒有完全覺醒并到達六級之前都不能接觸智慧植物這樣的常識都不知道,非常有回爐再造的必要。”
毛球聽到三師兄的說法居然安靜下來,愧疚的看着寒孜。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覺得懷裏的孩子身體突然僵硬,把他抱到自己的膝蓋上,下巴頂着頭發,環繞着他的肚子:“放心,它是你的個人精靈,我不可能也不會在沒有經過你的同意下對它做些什麽,我也沒辦法在不傷害它的程序的前提下把它回爐再造,雖然我挺想的。”
毛球生氣滴給了三師兄一個背面。
感覺到孩子身體在自己的安撫放松下來,單鋅松了口氣,心裏吐槽,最讨厭做這些事情了,不過還是繼續對懷裏這個缺乏安全感的師弟解釋道:“現在它需要接受的是對這些海量知識的完整接收,不過在沒有你的授權下,它不可以自己接收罷了,這只是一個接收平臺,只要它把該接收的都接收完了就能打開了,當然,你們都沒有拒絕的權利。”
毛球整個球都鼓起來了,顯得非常不服氣。
重來沒有帶過孩子的三師兄順從本能的用臉蹭了蹭懷裏孩子那軟綿綿的臉蛋,小心不讓自己的眼鏡刮到他的皮膚:“師傅跟我們都比較粗心,而且也比較忙,你也不是在正常的環境下長大的孩子,所以有個能經常提醒你的精靈非常必要,原來我們以為有夏薇的幫忙已經足夠了,可是你這次差點出了不可挽回的差錯,我們才發現你的精靈居然先這些基礎設定都沒有設定好,才把它關起來的,并沒有惡意,懂麽?”
玻璃籠子裏的毛球聽到三師兄的說法後徹底安靜下來。
寒孜心裏也多了一些的異樣,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麽。
三師兄卻伸手捏了捏寒孜的臉,雖然不痛,但是帶有明顯的懲罰性:“我不是某些整天靠臉去迷惑人的家夥,所以會這樣跟你商量,如果是某個沒節操的貨,你已經屁颠颠的啥都不說,被親兩口就什麽都答應了,自家的師傅和師兄們就算了,下次對着其他皮相好的人給我繃着點,知道麽?”
玻璃籠子裏的毛球猛地點頭表示附議。
寒孜捂着被捏的臉,乖乖的點了點頭:我顏控的本質就這麽被看穿了,ToT。
三師兄用力蹂躏了下寒孜的頭發,把他放到床尾坐好:“手和毛球對接,然後同意毛球接受資料就行了,估計要兩三天的時間,慢慢等吧,我還有幾個重要實驗,這幾天都不會回來,師傅和他們也估計沒空,夏薇會一直在外面,其它的你自己看着辦吧。”
說完師兄就把寒孜留下,毫不留戀的出去了,留下寒孜跟愧疚的毛球互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