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第61章 第 61 章

施明月難得主動起來, 以前她也會很配合,自從那通尴尬的晨間電話,基本是很壓抑, 兩個人都很克制。

如今知道那邊聽不到,聲音微微大了一點。

但, 施明月時不時會害羞,認為這樣會很羞恥,每次肖燈渠不親她的嘴, 她都會把嘴巴咬爛。

施明月被環着腰,手指搭在肖燈渠的頭上,有時候她也不明白肖燈渠在吃什麽, 因為也确實沒什麽東西,但是被吃得感覺……她挺喜歡的。

肖燈渠循循善誘, “老師,擠一下, 也許就出來了。”

施明月緩慢的撥弄, 用力捏捏, 并沒有那種想要的效果,到已經讓肖燈渠的視覺極度刺激。

“還是晚了一步。”

施明月不解的看着她, 肖燈渠那年對這種事情很好奇,準确來說是從程今晚親施明月那一刻開始。

她作為一個旁觀者所有的好奇心被調動了。

燥熱的夏日裏, 她口腔裏幹澀饑//渴,她想試試和施明月親吻交融的感覺, 等靠近施明月, 她仔細審視後那種渴*望達到巅峰。

好想試試哦。

家教好乖哦, 她還覺得我好乖。

嗯嗯……也許一兩天就不那麽覺得了。

18歲時不懂,如今明白過來了, 這叫性癖,施明月完美踩到了點,她極度希望18歲的夏天,能把這位家教鎖在自己房間裏,對她做盡無恥的事,讓她伸出舌頭,讓她的腿環自己的腰。

那時她還沒有去查資料,就已經有這種感覺了。

肖燈渠很喜歡觸碰她的皮膚,看她緊張的瑟縮,觀察她所有的表情,她全身上下都在狂歡,好喜歡,好好玩,她如果主動給自己玩,更興奮啦,如果她想逃,把她關在自己卧室裏,戴上鐐铐,自己随便親随便對她怎麽樣,她都要哭着說不要這樣。

她總忍不住敲手中的筆。

真好玩真好玩。

比以前很多時候都要好玩。

偏偏施明月不聽話,不配合自己,自己的大腦也不聽話,居然總是做不到最後一步,當然啦,最可惡的是管翎和肖沉越,她們狼狽為奸。

看看。

肖燈渠舌頭撩着嘴裏的果粒,品嘗香甜,那個逃不出去的人,跌跌撞撞又把自己投喂給她。

甚至現在眼睛裏還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好懵懂的獵物啊。

老師真可愛。

施明月低頭看肖燈渠,好奇心驅使下,在肖燈渠仰頭時她低頭吻住肖燈渠的嘴唇。

肖燈渠面對她的主動總會慢幾拍,施明月順着她的唇,親吻她的下颚,再到她的脖頸。

施明月做事細致,親她動作慢,她手指貼在那個項圈上,撫摸着邊緣,指頭輕輕的去勾。

肖燈渠揚起頭,施明月在她喉心親了親,感受着她皮膚血液的跳動,她開始明白為什麽肖燈渠總喜歡盯着她看,确實能帶來視覺上的沖擊,會讓人心跳加速。

唇一路吻下來,到了她的詾口。

施明月品嘗着,有味道,淡淡的甜,似山尖的白雪落在舌尖,慢慢的随着溫度融化。

肖燈渠很想摟着她一起沉到水裏狂亂的激吻,讓水花四濺,兩個窒息難以克制。

她曾經看雲的耐力在此刻毫無用處。

施明月又吻她的胸心,到她唇上,說:“把這個取下來吧。”

她說的是肖燈渠脖子上的項圈,這個項圈可以調節大小,并不影響她洗澡生活,可是偏就成了她的枷鎖,讓施明月三個字死死的釘在脖子上。

“像小狗。”施明月說,“很羞辱,夏天穿短袖裙子也不方便啊。”

肖燈渠掐着她下颚,說:“那我就是老師的狗。”

施明月微愣,肖燈渠又貼着她的耳朵說了一句更過分更下流的話,讓施明月身體緊繃,再次不好意思,低頭學着她以前那樣咬她一口。本來就紅的地方被咬得腫,她說:“懲罰你。”

懲罰帶來的效果是肖燈渠咬着她的後脖頸,植入芯片的部位比其他地方都要敏感,她不讓施明月看自己,此刻她的眸子在癫狂的享受狂歡,興奮的幾乎充血。

獵物跑不掉,在她的齒下嗚咽

施明月趴在池邊。

“慢點,慢點……肖燈渠”

施明月喊着,好像又要哭了:

她又說:“寶寶,不要了,就這樣吧……求你。”

“老師。”肖燈渠貼在植入芯片的部位,去看她的側臉,“……好喜歡你哦。”

“嗯……嗯嗯。”

施明月脫力的趴在上面,等待各種症狀的褪去,之後爬上池邊,外面雪花亂飛,屋裏确實暖暖熱熱的。

用150分差一分及格的成績……和肖燈渠繼續首尾交流。

以前肖燈渠也戲弄過她。

反複很多次考69分,她一開始不懂,就一直說:“你怎麽能老考這個分,努努力吧,就一分一分。”

肖燈渠一抿唇,“好吧。”

這個女人根本不懂什麽意思,真單純。

“還要怎麽樣?”

施明月語氣很低的說:“就那個……6……嗯。”

很久很久,肖燈渠依舊不知疲倦。

施明月告訴她,該休息一下了,晚上還得出去玩,肖燈渠很賴皮,一直纏着一直纏着。

“不聽。”肖燈渠扣着她,怎麽親怎麽都不夠,“施明月是我的,想怎麽做就怎麽。”

施明月明白了,這是又開始要發個瘋了。

肖燈渠摟着她,各種看,各種親,黏得跟糖似的,施明月拿她沒轍,也只能由着她,提醒她一兩句,“沒有吃飯……你不餓啊。”

“餓啊。”肖燈渠換到她前面,咬住施明月,吸一吸,“不是說要給我喂飽嗎。”

施明月現在沒有最初那麽含蓄,偶爾也什麽都可以,任由她随便看,勁兒每次一過,都會面紅耳赤羞澀不已。

哎。

施明月漲紅了臉,“什麽都沒有……”

她越這樣肖燈渠越喜歡,肖燈渠說:“你用力揉揉,就有了。”

“真的……一滴都沒了。”

*

等肖燈渠從房間出來,坐在客廳裏的施繁星啧了聲兒,“妖精,終于舍得出來了,我差點餓的去啃樹皮。”

施明月在後面聽到,她才想起來零食都在自己這邊,她說:“你餓了嗎,我把行李箱拿出來。”

施繁星說不用不用。

施明月還是把行李箱提了出來,施繁星剛剛餓狠了,要了酒店的免費水果服務吃了點哈密瓜。

這會兒十點半了,她們糾纏的具體時間記不清楚了,就知道時間很長很長。

肖燈渠把零食拿出來放茶幾上,順手把長發別耳後,那白皙的脖領密密麻麻的吻痕,一路到肩。

施明月并不知道剛剛的舉動讓妹妹看到了什麽,對着施繁星笑了一下,施繁星耳朵紅了,裝作沒看到。

肖燈渠倒熱水過來,她看到了。

然後她和施繁星對視。

肖燈渠似乎在警告施繁星別看,但,那裏面有一些小小得意。

毫不懷疑,如果施明月不在,她一定會撲上去和施明月親親貼貼。

施繁星:不要臉。

肖燈渠拿了圍巾給施明月,她一圈一圈給施明月系上,低聲在她耳邊說:“我的。”

施明月臉紅,輕聲說:“小聲一點。”

“這本來就是。”

她鼻梁上還戴着眼鏡,本來就是兩百多度,施明月說:“要不把眼鏡摘了吧。”

“戴着。”肖燈渠不願意摘。

她聲音輕輕,“戴上,就知道施繁星是你妹妹,我是你另一種妹妹。”

就是說,戴眼鏡顯得比較有氣質,看着也和她比較搭。

“給你也拿一條圍巾吧。”施明月折回卧室,拿了一條和自己同款的圍巾,施繁星把綴滿黃色小星星的圍巾戴好,再去看她們,感覺自己活像一個小孩兒,一個異類。

她們出去在酒店附近逛,附近是特色的木屋,燃着篝火烤着羊肉,到處飄散着孜然肉香味。

天已經很黑了,這邊倒是很熱鬧,不少人在圍着篝火跳舞,一群人一群人玩得都很開心。

她們手牽手繞了一圈,選了一家店,也坐在篝火邊等着吃肉。

風掠過鬓側,施明月在火光中看了肖燈渠很多眼,肖燈渠挺漂亮的,膚白似雪,施明月伸手捏捏她的臉頰,在肖燈渠伸出手時瞬間收回。

好多人提到雪山,施繁星用胳膊肘不停怼她讓她也看。

施明月臉頰一陣陣發熱,低着頭沒怎麽看過去。

烤好的羊肉施明月用剪刀把糊掉的地方剪掉。

“你笑什麽?”肖燈渠問。

施明月把羊肉串給她,肖燈渠接過來,施明月剛剛嘗過一串,确定好吃了,給她弄了新的。

施明月還是在笑。肖燈渠太想知道了,“你說。”

她嘗過了,很好吃。

施明月說:“想着在這裏過年會怎麽樣。”

晚上有篝火晚會,施明月被鬧騰的太久了,沒力氣去玩,施繁星愛熱鬧立馬加入了,手拉手的去蹦去跳。

雪風裏,施明月靠近肖燈渠,微微歪着頭,肖燈渠眸子裏映着火光,在她薄唇上落了一吻,輕盈地像唇揉揉的覆蓋在雪花上。

一觸就融化了。

肖燈渠很遲鈍的看着她。

*

這邊能玩的地方、項目很多。

可以騎馬、泡溫泉、看雪山,住小木屋、滑雪。天鵝與鹿。

三個人都穿得很厚實,馬丁靴走在雪地嘎吱嘎吱響,原本施繁星擔心自己來這裏會給施明月添麻煩,計劃着小心翼翼一些。

來時舅媽也叮囑她,不要太咋咋呼呼,她姐姐有女朋友,多寵寵女朋友很正常,她倆處得好是一輩子的事兒。

現在發現自己就是個打工。

前面肖燈渠很熱心的教她怎麽用相機,怎麽找角度,她還沒有察覺到問題所在,她抱着相機給施明月和肖燈渠拍照。

“嗯,不錯,你把你姐姐拍得很好。”

“因為我姐天生麗質。”

“我過去,你一起拍。”

肖燈渠去教施明月怎麽騎馬。

肖燈渠從小在英國長大,家裏有馬場,她有自己的小馬駒,她掐着施明月的腰,送她一下,等到施明月上去,自己跟着她一起上。

她調整好施明月的坐姿,說:“只是那個時候沒有想過學會了,第一個教的是你。”

那時候對很多事情都興致缺缺,因為她很小只需要保證可愛和愛爸爸,她想要什麽肖沉越都會給她,她掌握了小孩子的生存法則,一切唾手可得。

得到了也沒有特別珍惜,比如那個小馬駒。興致勃勃養了兩天,發現它一點也黏自己也就不想養了。

施明月很快就能很好的駕馭,她說:“你學得挺好。”

肖燈渠貼着她的耳朵,熱氣熏着她的耳朵,說:“那我試試,現在能不能更好一點。”

她雙腿用力夾馬肚子,“架。”

施明月是一個厚重的椰子,很難打開,也很難自己走出去,肖燈渠是一陣海風,也是一層浪,把她卷到海裏,拖到海的對面去接受新事物。

施明月曾經認為方寸之地夠她生活,在學校安安靜靜待着就挺好的,如今在馬背上颠簸,聽着風聲吹過,她忍不住往前看去,喊身後的人。

“肖燈渠。”

“嗯?”

施明月沒想好後面一句,跟着她一起重重地“嗯”。

“你牽着馬繩看看。”肖燈渠把手中的繩子交給她,施明月握着繩子的那一刻,肖燈渠就在她身後環抱住了她的腰。

小時候,她也和肖沉越一起坐在過馬背上,那時候她問肖沉越,“爸爸,你愛不愛我呀。”

肖沉越聽到了,會停頓幾秒說,“愛啊。”

肖燈渠那時候可開心了,總是甜甜的回,“我也超愛爸爸喲,好愛好愛的,全天下最愛你。”

等到長大了,接觸的人和事多了,肖燈渠偶爾相信這句話,偶爾也不相信。她在肖沉越眼中是個小孩兒,肖沉越認為小孩兒很難在愛裏撒謊,她們的感情很純粹,但……大人會騙小孩。

馬突然有點兒不聽話,施明月扯着缰繩“哎”了聲兒,肖燈渠握住她的手,将馬調整好繼續往前走。

施明月感慨,“肖燈渠,你可真厲害啊。”

“嗯。”

馬走到河邊吃草,剛剛是被這些草給吸引到了,這會兒慢悠悠的,入眼是清澈的河,雪白的山,一切恰到好處的美。

也許是置于這平靜之中,肖燈渠想問她的那句話一直藏在心裏,反反複複都沒有開出口。

肖燈渠甚至開始較真起來,為什麽施明月不會主動跟她講呢?明明自己随時随地都想開口。

肖燈渠下颚擱在她的肩膀上。

騎個馬還要跟她黏黏糊糊的。

很奇怪,她以前想說什麽就說什麽,并沒有那麽多的顧忌,現在有很多話要在心裏藏一藏。

她忍住輕哼了一聲。

可真讨厭啊。

這聲音施明月聽到了,問她:“怎麽了?你在想什麽?”

施繁星舉着手機跟在她們後面,鏡頭對準了拍。

倆人很入鏡,怎麽拍都好看,後面施明月騎着馬穿着當地的名族服裝,系着黑色鬥篷,剛剛的獵鷹飛過落在她的肩上,肖燈渠拿着一把弓箭。

本來她姐是個冷性子,做冷臉應該很飒氣,奈何施明月一直在笑,不誇張,很溫暖。

她這個跟拍拍了很多,肖燈渠還不滿意,又請了當地的團隊來攝影,施明月騎馬已經很熟練,她自己在雪地裏跑了一圈。

施明月騎術已相當娴熟,她駕馭着馬匹在雪地中疾馳,而無人機則緊随其後,

在潔白的雪國之中,施明月策馬奔騰,她的身影在天地間顯得如此純淨而聖潔,仿佛與這片雪域融為一體,風吹過,她徹底自由與奔放。

拍了一段,施明月從馬上下來,肖燈渠給她揉揉手,施明月呼着白氣,笑。

肖燈渠最英氣,不用人幫忙,施繁星也上馬拍了好幾個風格,心滿意足發朋友圈。

下馬的時候,施明月倒是摔了一跤,吓得肖燈渠要給她打橫抱起來,但是施明月穿太多,肖燈渠差點又給她摔了。

肖燈渠吓得趕緊送她回酒店,檢查後發現沒受傷,肖燈渠倒了熱水,準備出去買一些藥品回來。施明月覺得沒有那麽麻煩,可肖燈渠照顧她,她捧着熱水杯,心中也暖暖的,讓她注意安全。

施繁星可能是有點水土不服,她老眼前一黑,就跟着肖燈渠要去買點好吃的糖塞兜裏,防止突然低血糖。

肖燈渠駕車去,施繁星跟着上車,路上兩人沒怎麽說話,施繁星能感覺到,肖燈渠挺在意她姐的,心裏認為她……有一點點可靠。

倆人買完藥,去超市買東西,施繁星推着車子,拿了糖果就想着買點啥,還沒推出衛生區,肖燈渠猛猛地往裏面丢指套。

“……”

禽獸啊,我姐都摔了。

雖然根本沒摔到什麽。

施繁星震驚,雙眼瞪圓,“肖燈渠,你就不能收斂點嗎!知不知道你是我嫂子?我是你小姨子。你當着我面買這個。”

肖燈渠疑惑地“嗯”了聲兒,“哦,我是你嫂子,乖。”又往裏面丢了兩盒。

“……”

施繁星羞恥的無地自容,我還是個孩子啊!

年齡差距就這麽點,一歲不到,就幾個月吧,肖燈渠和她對比,兩個人完全不同,施繁星純情女大,肖燈渠欲望人**妻。

到收銀臺,施繁星不跟她一起結賬,拿着自己買的東西排在她後面,肖燈渠很淡定的把指套拿出來給收銀臺掃碼,買完提着袋子出去。

施繁星再次很震驚,真厚臉皮啊。

好久找不到一句話,直到肖燈渠問:“你們之前怎麽過年?”

施繁星實話實說:“我姐基本一個人過年。很少回來。”

“為什麽?”

“說忙,買不到票。”施繁星又皺眉,“只有一年,我提前給她買了票,她回來了,但,很快她就走了。”

施繁星起初不明白其中緣由,倘若是因為不好意思也不像,她們在舅媽家吃一次飯,回到自己老房子裏,就她們姐妹倆也挺好的呀。

後面她猜想是懼怕那個房子裏的回憶,施繁星說:“我姐是個奇人,大家都想離開學校,就她一直待在那兒,不知道學校有什麽好的。”

肖燈渠擡起的腳微頓,她偏頭看向施繁星,施繁星個子也不矮,她不懂肖燈渠的視線,直接回視她,“你又要發什麽颠。”

肖燈渠收回實現看向前方走到車子旁邊,她打開後備廂,把所有東西一起全部放在後面,再合上車蓋。

上車,施繁星系好了安全帶,也沒有見肖燈渠系安全帶,她還要直接就開。

“哎哎哎啊。”施繁星喊她,“瘋啦,你系安全帶啊。”

肖燈渠扯過安全帶系上,施繁星很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說:“這個可以開車嗎?不行的話你叫代駕吧,反正也不着急啊。”

肖燈渠低聲說:“能開。”

施繁星坐在後面玩手機,想到那年暑假,說:“你小時候還挺可愛的,長大怎麽……”像個神經。

車開了很久,肖燈渠才說了一句,“18歲的時候已經不小了。”

“……噢。”施繁星感覺自己那會兒挺小的,“幹嘛把自己說的那麽老呢,是小孩兒就是小孩兒。”

肖燈渠開着車,她能集中精力開車,只有腦子裏偶爾會想起一些事情。

比如說,當年施明月跟她說,我一直不會走啊,我就留在學校,我哪兒都不會去的呀。

只是那個時候很憤怒被抛棄,沒有去看施明月的臉,不知道她什麽表情,施明月就在騙自己,就是不想要找的理由。

就是不喜歡啊,就是不想要肖燈渠,心裏也沒有肖燈渠。

倘若,施明月說一句“你留下來,不想你走”,肖燈渠不會記恨那麽久,不會……

肖燈渠用力抿唇。  湫湫鄭立:兒捂久吾粑巫兒菱陝誤

紅燈到了,她的手指搭在方向盤上握緊了。

商超跟酒店離得挺近,十來分鐘就到了,她們把車停好直接上去。

施繁星做攻略的時候聽說這個酒店的蛋糕非常好吃,都是真材實料的,正好服務生說剛做好一個新蛋糕。施繁星打算拿一點當夜宵吃。她讓肖燈渠上去,自己去餐廳裏拿。

施明月洗澡,聽到了聲音,加快速度穿上浴袍,給自己系上繩子走出來。

肖燈渠已經輸密碼進來了,她後背靠着門,眼眸垂着,施明月還挺怕她這個樣子,小心翼翼的開口,“你怎麽了?”

肖燈渠突然仰起頭,眼睛微紅,聲音發顫,“你可以抱我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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