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第63章 第 63 章

施明月被她說得笑, 甜嗎,聽她這麽說,确實挺甜。

她從兜裏摸出糖果, 拆開給肖燈渠一顆,自己再吃一顆。

抱着頭盔的施繁星看到自己缺掉的幾顆糖:“?”

還真是你們給我拿走的!禽獸!

施繁星嘴裏含了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緩解自己突然來的低血糖, 她斜着眼睛看朝自己走過來的兩個人,施明月不解的問:“怎麽啦?”

施明月并不知道這糖果是施繁星買的,以為肖燈渠出去也買了一份, 她問:“你要嗎,挺好吃的。”

“姐!”施繁星一聲喊,看看正在憋笑的肖燈渠, “你真的太可惡了,我姐被你帶成什麽樣子了!”

施明月還是不明白她怎麽了, 對着她笑,一不留神滑在地上摔了一跤, 肖燈渠去扶她也跟着摔了下去, 施繁星張狂的大笑, 心裏總算是爽了一點,然後一不留神她也沒有幸免, 好在她是背後倒,不然含着棒棒糖挺危險。

施繁星原本還好奇, 她們怎麽都躺在地上不起來,撐着手坐在地上擡頭看去, 天很高, 藍色的雲悠悠的飄着, 是很美的景色。

施繁星再重重的躺下去,跟着感嘆。

三個人躺在雪堆裏。

“哎, 待會我們會不會凍死啊。”

說着,同樣來旅游的一大哥也跟着坐了下來,疑惑地說:“有什麽啊,你們看什麽呢。”

然後好幾個人跟着坐下來,那真是說不出的尴尬了,她們仨默默的爬起來偷溜走了。

後面她們瘋狂拍後背上的雪,走的時候施繁星挺不好意思,說:“哎,我們要不要回去告訴他們,我們只是看了看天。”

施明月回頭看,“應該不用吧?她們也是看到了很好看的天。所以才坐了那麽久。”

肖燈渠:“不會那麽笨的,肯定是看到很好看的風景才一直看。”

“嗯嗯……”

山頂一群一群的人輪流坐在那兒看天,也算是一種新的景觀。

這邊能逛的景點很多。她們是打算在這裏度過新年,晚上去騎了個馬,玩了當地的騎馬比賽。

施繁星時不時給舅媽她們打個電話,讓她們也感受感受這邊的氣氛,誇下海口,有錢了一定帶她們來。

除夕這邊有活動,當天仨人都換了新衣服,白天換了家溫泉酒店住,到地兒就去溫泉裏泡。

溫泉就在雪山腳下,來往很多游客,仨人進去要了兩個湯池,施明月和肖燈渠一個,施繁星單獨,施繁星感覺自己單獨一個特別浪費,而且主要有點沒意思,她就想換過去和施明月一起。

肖燈渠斜了她一眼。

那表情就是:你不覺得你很打擾嗎?

“……”真是禽獸。

肖燈渠穿着浴衣,抱着木盆子往浴池走,和施明月說:“待會我給你檢查一下,看哪裏有沒有摔出淤青。”

施繁星咬牙切齒哼哼,她感覺自己好像摔得有點狠,她到處跑,沒少這裏磕那裏碰,聽着肖燈渠的關心難免心酸,拿手機跟好閨蜜吐槽。

進到浴室把門鎖上,肖燈渠把木盆放在旁邊讓施明月把衣服脫了,要給她檢查有沒有淤青。

肖燈渠把藥膏拿出來的時候,施明月微微愣,這藥膏實在是太像擦那裏的,等肖燈渠走過來,她認真看,幸好只是包裝相似。

施明月不大想讓她檢查,她坐在池邊腳往水裏放,一眼就看到了小腿上的淤青,施明月自己都疑惑,她完全想不起來這到底在哪弄的。

肖燈渠木盆裏拿着酒瓶子往冰川杯裏倒,施明月說:“我不喝酒的,不用倒兩杯,你自己喝。”

“也就三四度,連酒精味兒都嘗不到,喝一點出去玩,身上也能暖和一點。”

的确,現在是過節喝一點兒也不影響什麽,就圖個節日熱鬧吧。施明月點頭,肖燈渠倒好了一杯自己先喝了一口,施明月沒等到她給自己倒,肖燈渠過來捏着她的下颚喂給了她。

施明月起先沒反應過來,有一些酒液她順着她的唇往下流,施明月張開唇喝了一點點,等肖燈渠分開,施明月咽下去,舌尖掃着酒液喝完。

“好不好喝?”肖燈渠問她。

施明月點頭,實話實說:“好喝。”

“但是。”肖燈渠離她很近,呼吸間帶着橙子的香氣,她說:“老師這樣特別澀情。”

施明月緩緩低下頭,害羞了。

“你別這麽直白。”

“好。”

肖燈渠笑了一下,施明月察覺到了又擡起頭看她笑。

“姐,你們開始洗澡了嗎?我已經泡進去了,可真舒服啊。”施繁星在隔壁叫她們,施明月不輕不重地回她:“正準備呢。”

施繁星聽到就代表隔音沒有那麽好,施繁星說:“你們有藥嗎?我發現我身上青了好幾塊兒,不知道咋回事兒。我也沒感覺到疼啊。”

“冬天是這樣。”肖燈渠回了一句。

施繁星:“你們藥膏待會兒拿給我用一下哦。”

“好。”

施明月應完看肖燈渠,“那你之前學滑雪不是磕磕碰碰的,身上總是受傷?”

肖燈渠擠出透明的膏體擦在她的小腿上,說:“你這麽關心我?”

施明月點頭。

肖燈渠歪頭看她,眼睛頗有些溫柔,“可,那時候的你不也是在受傷嗎,你怎麽……不關心自己?”

施明月微愣,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就将貼着臉頰的碎發順到了耳朵後面。

肖燈渠追問:“為什麽?”

藥膏塗在腿上涼涼的,施明月搖頭,“不清楚。”

肖燈渠依舊歪着頭看她,施明月覺得她煩煩的,但又有點可愛,非要問個很暧昧的答案。

“是因為……我比較重要嗎?”肖燈渠問。

施明月遲鈍了幾秒說,“你要是這麽想的話,那就是吧……”

“後面還有一句你要說什麽。”肖燈渠問,“是什麽?”

施明月垂着眸,輕聲說:“是……我也會比較心疼你,一時間沒有想到我自己。”

怎麽辦呢。

肖燈渠盯着她,很想親,很想親。

老師真乖。

真想*死。

施明月就那麽一兩個地方撞了,檢查完了,她就不讓肖燈渠弄了,坐到池子邊,準備去拿果汁酒喝,肖燈渠直接下到池子裏站到她面前。

施明月思考着她又怎麽了,肖燈渠捏着她的腿,說:“讓我看看,還沒有檢查完呢。”

“沒事,沒怎麽受傷。”施明月看看自己的腿,白皙無痕,的确沒有受傷,很快她發現不對,嗯……她的視線和肖燈渠的視線不是落在一起。

肖燈渠的視線正順着她的腿線往上移動,分明看的是要她那裏,她說:“給老師看看。”

施明月微愣,肖燈渠是老師?

肖燈渠仰起頭瞧她,認真地說:“讓我看看。”

肖燈渠又說,以前總做這樣的夢,家教對她說讓我看看傷口,于是她很害羞地給清冷的女家教看,等女家教看過來,她就用腿狠狠絞住她,讓她窒息。夜裏她總是肖想着施明月的臉,把施明月臉弄得髒髒的。只是可惜,那時候施明月總是太正經,太有分寸感了,自己要哭哭要套路她才能摸摸她的身體,那時候捏着她都覺得好軟軟。

施明月不知道她偷偷吃過好幾口,那時候施明月都沒睡醒,她這樣子吃,施明月在睡夢裏也會輕輕哼。

哪裏有乖小孩兒啊她就是一個變态。

肖燈渠好像在向她示範怎麽樣做一個合格的家教老師,她戴着眼鏡的眼睛很嚴肅,她說:“不看看怎麽知道受傷了沒受傷?”

“那兒不會。”施明月手指蓋在上面。

肖燈渠卻不信,手指順着她的小腿往上滑,落在她的手指上,她從小指開始滑動到食指,來來回回好多次,最後曲着手指輕輕一彈。

施明月嗯了一聲。

“看,痛了吧,就是壞了。”

肖燈渠嚴肅地說着。

施明月手指本來就被她撩的很癢,她低聲說:“……老師不是你這樣當的,這樣很變态。”

“那怎麽當?”肖燈渠問她,“我沒有經驗。”

曾經她的家教都很嚴肅,她非常讨厭,就會想辦法把他們趕走。

所以,肖燈渠表現的也很嚴肅。

施明月深吸口氣,肖燈渠求知若渴,她迫切的想知道,施明月輕聲說:“……那你叫老師。”

肖燈渠笑着,表情乖乖,“老師。”

施明月身體明顯輕顫,她控制不住的興奮了,時至今日,她隐隐感覺自己也變态了,她居然喜歡肖燈渠這樣,明明羞恥的要命,卻不讨厭被欺負……她內心驚濤駭浪,血液一起湧到頭頂,她得了某種奇怪的病,也讓她像個病症的壞人,壞老師。她勾着薄薄的、肖燈渠喜歡的粉色往旁邊拉,纖細的手指撐開給她展示,“你看……老師的傷口是這樣的。”

施明月手臂顫抖,她要死掉了,羞恥把她籠罩,全身被燒成了奇怪的粉色。

可是,肖燈渠并沒有看夠似的一直盯着,施明月受不了的抿起,她本應該結束這一切,可是……她在肖燈渠臉上看到了笑,彷如那種得逞的快感,她腿打着顫,嘴裏有很多奇怪的想法……為什麽會這樣,作為老師想被學生欺負,太奇怪了……

可能是她這個家教失去了強烈的道德感吧。

“……真漂亮真好看啊,老師。”

施明月身體抖了抖,回應她。

喜歡被誇贊,她點頭,說:“但是要聽話,老師才會給你看,給你摸摸。”

“肖燈渠,你要說你很聽話。”施明月漲紅臉,眼睛迷離的說,“說了就什麽給。”

是親是*都可以。

肖燈渠這個壞學生對她點點頭,乖巧聽話,施老師微曲手指,對她勾了勾手指,邀請她。

*

施繁星已經泡完溫泉了,在外面等着拿藥膏,她坐着吃完了一盤水果,半天沒有等到人出來,心裏就明白了。

施繁星無語又很習慣了,好在她是個社交悍匪,她也沒有閑着,在溫泉Vip中心結交了一群人,加了不少國內國外人的聯系方式,回來看她姐那個浴池門還沒開。

施繁星沖着裏面搖搖頭,發了條短信過去問候,施明月看着亮起的屏幕,趴在肖燈渠的肩膀上小聲的斷斷續續提醒她,“要快、快點出去了。”

“嗯嗯。”肖燈渠吻住她的唇,“聽到了,老師要很多手指。我很聽話的老師。”

一朝難平,一朝又起。

最後回到酒店,施明月走路比較慢,有些體力難支,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進去,就是為了避開施繁星,沒成想施繁星捏着指甲刀看她們,施繁星嘴裏發出冷笑,“我都好怕你們是被謀殺了,死在浴池裏,都打算讓工作人員去撈你們了。”

施明月才想起來她要藥膏的事兒,頗為愧疚去盆裏找藥膏,她拿到了就扔給她,說:“我先去換衣服了,待會出去玩,你也準備一下。”

施繁星搖搖頭,咔咔剪幹淨指甲,再把藥膏拿出來,旋開蓋子把藥膏擠出來剛要抹,眼睛瞥到上面說明又停止了。

“!!!”

這自己用不了啊,這就不是她小姑娘用的東西!

“姐啊!”施繁星激動崩潰的高喊!

“等會,我換好衣服出來。”施明月慢吞吞的換衣服。

十分鐘後,施明月和肖燈渠換了同款鬥篷出來,漂亮也能抵抗寒冷,施明月問施繁星喊自己做什麽,施繁星沉默着沒回。

外面進入節日了,一派喜氣洋洋。

施繁星在她們後面出來,穿着上次新買的大衣,她繃着一張臉雙手插兜裏,走到肖燈渠身邊,從兜裏出來那個藥膏,拍她掌心裏再瞪她一眼,“妖精!”

拍完施繁星就離開了這裏,毫不留戀,施明月擔心的喊她注意安全。

施明月看過去,問:“怎麽了?”

肖燈渠起初沒說,等到施繁星走了,她從兜裏把藥摸出來,說:“你怎麽把這個給她了。”

施明月疑惑地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了關鍵詞,她立馬把東西塞兜裏,肖燈渠說:“好啦,所有人都知道我們……”

“別說。”施明月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根手指緊緊貼着唇上,暗示她別說了別說了,她已經很尴尬了。

肖燈渠本來是沉靜的一張臉,舔了下她的掌心,等施明月收回手指,她勾起了唇。

施明月加快步伐,肖燈渠笑着跟上去,施明月又看看她,有點氣,又很珍惜現在這個樣子,就沒有去阻止她。

肖燈渠笑一會兒故意往前走一步去看她的臉,瞅她在笑什麽,最後伸手攬住她的肩膀。

“別笑了。”施明月稍微推她,走了好多步尴尬消失了去牽她的手,路過一個小攤,上面有買兔子燈,施明月想給肖燈渠買一個玩,肖燈渠說:“算了,三十塊錢呢。”

“新年,不貴。”施明月說:“上面寫着暴富呢。”

施明月掃碼買了一個給她拿着,說:“……嗯,這樣看着可愛多了,不準在笑我了。”

肖燈渠低頭挨着她的面頰貼貼,說:“不可愛的時候也要喜歡。不可愛的時候,你要覺得可愛。”

施明月緩慢的點頭。

肖燈渠提着小兔子燈,施明月就覺得她可愛極了。

倆人朝着小吃攤走,前面迎面走過來的小姐姐腳底打滑險些摔出去,施明月眼疾手快伸手就把人扶住了,那小姐姐道了謝要請她吃東西。

這就是個小事兒施明月拒絕了,跟肖燈渠去買炸雞柳,路上就感覺肖燈渠不開心了,前腳剛說的話,後腳立馬就實現了,這讓施明月很意想不到,肖燈渠一直抖手裏的兔子燈。

就生氣也可可愛愛。

倆人坐在路邊的椅子上,施明月準備喂她吃,肖燈渠放下小兔子燈捏着她的手腕,拿出消毒紙巾細細給她擦手掌。

施明月望着她認真的眉眼,無奈嘆氣,肖燈渠真像小貓小狗一樣,聞到其他動物味道就生氣。

占有欲可真強烈呀。

“我可以吃東西了吧?”施明月問她。

肖燈渠松開她的手,施明月吃了一條确定好吃送到她嘴邊,說:“小渠,跟你一起過新年很有意思。”

肖燈渠看向她,施明月咀嚼着雞肉條,“反正,現在很好。”

具體無法形容哪裏特別好,就知道很開心,很舒服,要忍不住晃晃腿那種好。

只是施明月很克制。

“要這樣才能好。”肖燈渠捏了一根雞肉條往前送,要施明月來咬另外一端,施明月确定沒有人路過,快速歪過頭把另一端吃掉了。

吃完雞肉條,施明月臉紅的厲害,偷偷把鬥篷帽子拉起來戴頭頂。

後面施繁星發來了個共享位置,肖燈渠點了加入。

夜間下起了雪,漫天飛舞着雪花,被銀霜和冰雪包裹的樹枝一根一根向下壓。

此時此刻,整個鎮子被一股歡騰的氣息所包圍,處處洋溢着新年的喜悅與期待。

人們從四面八方彙聚而來,興奮地等待着即将上演的新年節目,街道兩旁,一盞盞鮮豔的紅色燈籠高高挂起,給白色的雪景紮上了一條璀璨的紅綢帶。

燈光照亮了夜色,将整個鎮子裝點得格外喜慶與祥和,也讓月亮在今夜不在獨寧。

施明月呼吸間全是白氣,她伸出手指去接飄着的雪,白色的一片落在毛絨手套緩慢的邊透明。施明月朝着肖燈渠看去,眼眸裏帶着笑。

甜甜的,跟冰淇淋似的。

施明月其實喜歡春節的熱鬧,喜歡新年,并不是一個人習慣了所以喜歡待在學校。學校多清冷啊,所有人都回去過年了,沒有吃的沒有喝的,那時候連外賣都點不了,她一個人吃着速食。

肖燈渠摘掉她頭發上的雪花,說:“喜歡新年啊。”

施明月眼睛看看四周,聽着聲音點頭,“也不是特別喜歡,可能跟你待在一起比較開心。”

“喲,那就是跟我不開心呗。”施繁星剛不知道跑哪兒去了,現在拿了仙女棒跑過來,聽着她姐這麽說,心裏很是不樂意,她把仙女棒塞這兩人手中,“呵,難得那個時候我總是在家裏想你!”

仙女棒燃着,施明月舉着仙女棒畫了個圈,她笑着:“哎……不是的。”

施繁星哼了聲,扯了扯自己兜,裏面有一個紅色的打火機,還有一大堆幹果,不知道她從哪兒搞來的。

施明月把打火機拿出來,施繁星沒收手挺挺自己的側腰,施明月從她兜裏抓了一把幹果出來,施繁星問肖燈渠,“你要不。”

肖燈渠:“不用了,我待會兒直接吃姐姐手裏的就好了。”

怎麽回事呢?總覺得她特別欠罵。

施繁星自然也不想讓施明月為難,偏,肖燈渠總一副好嘚瑟的樣子,弄得她總是很生氣。

她本身是個愛熱鬧也喜歡交朋友的人,不跟肖燈渠置氣,送了仙女棒和吃的,又說:“前面有幾個魔都的人在拍照片,我去幫幫忙,順便交個朋友,以後有人幫我買東西。”

“你注意安全,不要亂跑,待會兒一定要過來找我們找不到要打電話。”施明月叮囑。

“知道啦知道啦。你就跟那個小騷子一起好好玩兒吧。”施繁星喊得很大聲,很快又紮入人群跑沒影了,旁邊的路人都聽到覺得有趣,跟着念了一句“騷子”,施明月現在聽明白施繁星每次在喊什麽了。

施明月問肖燈渠,“你生氣沒,我下次讓她改過來,不要這麽喊你。”

“沒生氣。”肖燈渠說。

施明月笑,“嗯嗯,你脾氣很好。”

肖燈渠被誇的很開心,眉眼彎了起來。

快到跨年的點,她們去買了個抹茶口味的冰淇淋到中心最大的一個篝火旁去玩,待會有打鐵花可以看。

鐵水被燒得通紅,施明月和肖燈渠坐在火堆後面吃着冰淇淋,小的煙花升起的時候,施明月拍拍仰着頭看的肖燈渠,肖燈渠回頭看她,施明月從兜裏摸出一個盒子。

“謝謝姐的紅包,待會轉點我給你祝福。”施繁星發來了語音。

老師傅拿着盛有鐵汁的上棒,另一只手的下棒猛擊,鐵花飛濺,絢爛璀璨,掌聲驚呼響起,一簇一火花裏,施明月把盒子裏的手鏈拿出戴在她的細腕上,壓上扣,蛇骨白貝母的手鏈。

她摸摸肖燈渠的手骨,“果然很适合。”

肖燈渠盯着手鏈。

圓圈上的滿鑽印着火光,流星如瀑。施明月送給她的……施明月知道在她這裏送手鏈代表什麽嗎?

“哇,禮物!”施繁星蹲在她們後面,舉着相機正在錄制視頻,本想着把她們一起錄進去正好瞧見手鏈,酸得不得了。

當鏡頭緩緩轉向她們,漫天絢爛的火花映照之下,白皙纖細的手腕上,精致設計細膩的手鏈悄然閃耀。一個镂空的圓形圖案優雅地鑲嵌着鑽石,這火花四濺的場景裏,宛如夜空中最溫柔的月輪。

是新年裏一抹獨特的風情。

施繁星一看認出來是高奢牌子,她眼睛巴巴的看着施明月,手中的相機随便拍着。

她問:“姐。我的呢。”

施明月尴尬極了,不好意思的說:“抱歉。沒有錢了,等以後……”

所以,只給她買了……

話未說完,調整手鏈的人歪頭過來吻住她的唇,把她的以後強勢掠奪,也把她獨家占有。

身旁的火堆噼裏啪啦地燃燒着,釋放出陣陣熱烈的氣息,新年的鐘聲在此時驟然響起,清脆悅耳,引出天際間雪山間的新年驚呼聲。火光映照在她的臉頰上,為她添上了一抹溫色。

歪掉的鏡頭裏,火花鋪滿天。

施明月輕輕地閉上眼睛,振翅的羽睫停歇,她虔誠地迎接了這個激烈占有性吻,也滿懷希望地迎接和肖燈渠嶄新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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