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搞事【雙更合一】

一次匆匆結束的啪啪啪并不能讓周老大盡興, 他安撫着懷裏的小跟班, 自己卻憋得難受。

顧景和感受到老大那裏又起反應了,也有些心虛,其實剛才那次,他只顧着在真疼假疼裏反複折騰,根本沒有好好的感受。

不過顧景和也沒有準備和老大再來一次,他怕蔣帥還在外面,又怕蔣帥不在外面了,去找了展立行, 大晚上都喝醉了,幹出點荒唐事出來。

于是,兩人一起去浴室洗了個澡,什麽都沒幹, 顧景和早早就出來了,老大遲遲沒出來。

知道他可能準備自己動手解決,顧景和一邊心疼, 一邊假裝不知,趁着老大還沒出來, 穿好睡衣出門瞅瞅蔣帥有沒有惹事。

都是自己人,平時院子大門是鎖的,有周老大在,院子裏也做了不少防護措施, 所以大家小樓的門通常不鎖。

用蔣帥的話說, 為什麽大家要住在一起, 就是為了哪天不知不覺差點猝死的時候,有兄弟及時發現搭救一把,對兄弟鎖門簡直就是送命。

所以,顧景和輕輕松松就進了蔣帥的小樓,輕輕喚了一聲,沒有人應。他又輕手輕腳上了樓,去了蔣帥的房間。

蔣帥在自己樓裏随意得很,再加上醉酒的緣故,房門都沒關,大大開着。

顧景和悄悄走進去瞥了一眼,蔣帥以及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着了,屋裏空調開得冰冰冷。

走過去替他蓋了一層小薄被,空調溫度打高了些,顧景和才松了口氣,放心地替他關上門離開。

很好,看來帥帥已經受到了驚吓,不會再去找立行幹傻事了!

為兄弟操碎了心的顧景和滿意地伸了個懶腰,慵慵懶懶地從蔣帥的小樓裏晃出去。

剛替蔣帥關上小樓的門,一回頭,就見老大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身後,一臉的不滿。

“大半夜跑別的男人屋裏去?”周老大沉聲問。

抛下欲求不滿的老攻,跑別的男人那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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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和一懵,下意識地就道:“帥帥不是男人……呸,不是……”

周老大:……

“我是說,帥帥不算什麽別的男人吧?對我沒有絲毫吸引力,對老大也沒有丁點兒威脅的。”

“他喜歡過你。”周老大控訴。

顧景和理虧,想想覺得也是,怎麽可以抛下自我纾解的老攻呢?

“老大,我錯了。”顧景和撲上去摟住老大的脖子,認錯。

周琮剛自我纾解完,本來是看小跟班剛才那次弄疼了,才放過他的,結果一出浴室,小跟班快樂地跑到別的男人這裏來了?

哪兒像被弄疼的樣子?

“饒不過你。”

周老大哼了一聲,低頭咬了小跟班的脖子一口,聽到小跟班喘了一聲,整個人都不好了,扛起小跟班就往自己小樓房間去。

顧景和挂在老大肩上,也沒掙紮。

本來就想再來一次的,怕蔣帥闖禍才出來看看,既然蔣帥今晚很乖,不會闖禍,那他就可以安安心心和老大為愛鼓掌了。

回到房間,鎖上門,月半三更,上演了一場激情的啪啪啪。

周老大這會兒酒也醒了,知道輕重,沒有弄疼顧景和,但是說了饒不過他,就不會輕易放過小跟班,深深進入,快速進出,重重碾壓某點,把小跟班欺負得嘤嘤嘤。

“還皮嗎?”周老大兇巴巴。

“不……不皮……我錯了老大……嗯……”顧景和哼唧唧。

“晚上還去別的男人屋裏嗎?”周老大醋兮兮。

“不去……啊……不要了琮琮……”顧景和嘤嘤嘤。

又被叫琮琮,周老大渾身一激靈,更賣力了。

“老大……琮琮……周周……長言……別……”

顧景和緊緊抱住老大,一邊告饒一邊變着法兒地叫老大,想找個讓老大立馬心軟投降的稱呼,誰知,越往後叫,老大越激動,越賣力。

于是,兩次後,顧景和終于叫不出了,脫力了。

本來一起喝酒就喝得晚,這麽一鬧,天都快亮了。

周琮抱着小跟班去洗澡,又換了床單,兩人洗得幹幹淨淨又窩回床上。

顧景和困死了,渾身乏力地趴在老大懷裏,即将睡去的時候,忽然又醒了一下,仰頭看老大。

周琮正給他揉腰,看他睜眼了,手上力道放輕了些,柔聲問:“捏疼了?”

顧景和微微搖頭,問:“我錯什麽了?”

大豬蹄子周老大低頭親親小跟班,再次道:“我錯,是我錯了,快睡吧。”

顧景和:……

“我不是閑得沒事去帥帥那裏……”

嘆息一聲,顧景和在老大胸口蹭了蹭,閉上眼,解釋剛才第一次的時候自己為什麽嗷嗷亂叫,又解釋了一下為什麽抛下自我纾解的老攻去蔣帥樓裏。

再好的感情,也容不下太多誤會,顧景和記挂着,不希望老大誤會自己,一解釋完,就睡着了。

周琮聽完,有點想笑,覺得小跟班的法子實在是太傻氣了,正想發表一點自己的看法,低頭一看,小跟班已經睡了。

周老大輕嘆一聲,又親親小跟班,替他蓋好小薄被,摟着睡覺。

至于蔣帥那裏,不搞事就最好了,他是不會去科普兩個男人之間到底什麽感覺的。

結果第二天一早,蔣帥的叫聲打破了整個院子的平靜。

顧景和淩晨三點才睡,正是熟睡的時候,突然聽到尖叫聲,吓了一跳,驚醒了過來。

周琮今天也還沒起床,不過已經醒了,正替小跟班揉腰揉腿,避免他起床的時候身體不舒服。

“誰?”顧景和困得睜不開眼,眯着縫看老大。

周琮微微皺眉,“聽着像是蔣帥,你繼續睡,我去看看。”

顧景和應了一聲,閉眼繼續躺下,剛準備繼續睡,忽然想起昨晚的事,蹭得一下坐了起來!

“天!不會真的做了吧?”

不然一大早的,蔣帥能咋呼什麽?

這要是真的被蔣帥得逞了,展立行非得殺了他不可,這一大早,上演的是生死大戰啊!

“我得去看看,要出人命了!”

顧景和扶着自己的腰下床,一大早操碎了心。

周琮也無法預料這事的嚴重性,沒有阻止他,扶着他下床,替他把睡飽穿穿好,确定他走路沒問題,牽着他一起出門。

兩人剛出門,就又聽到了蔣帥的叫聲。

“殺人啦!!!沒天理!!!救——”

戛然而止的聲音,不是從蔣帥小樓傳出來的,而是從展立行房間傳來的。

顧景和一聽,心都涼了半截,這肯定是蔣帥得逞了,即将被展立行殺人滅口吧。

“別急。”周琮扶住差點一個踉跄的小跟班,摟着他過去。

剛要進門,沈承頤也匆匆趕來,還有昨晚留宿在顧景和小樓客卧的宋乾和許皓,從陽臺上探頭看他們。

“怎麽了?”宋乾問。

一想着糟心事,顧景和覺得不方便讓別人知道,他們自己人去看一眼解決一下就行了,這說出去,展立行可更得殺人滅口。

“沒事,你們繼續休息吧,帥帥整天咋咋呼呼慣了。”

周琮看了眼時間,才七點,對宋乾點了點頭,“再睡一小時下來吃早飯。”

他都這麽說了,宋乾看出不方便他們參與,就沒再多管,摟着迷迷糊糊的許皓回客卧繼續睡覺。

這頭顧景和與沈承頤對視一眼,面色嚴肅,一起進門。

三人上樓,去了展立行房間,敲門,沒人應,開門,門鎖了。

顧景和急了,怕真出事。

沈承頤忙道:“立行帥帥,有話好好說,昨晚大家都喝醉了,都當不得真的,開門我們一起商量着解決好嗎?”

顧景和怕展立行接受不了,也忙附和,“對對對,當不得真,當不得真!”

這時,屋裏就傳來了蔣帥的咆哮。

“當真!怎麽不當真!負責!必須負責!”

顧景和簡直要給他跪了,這當頭,說什麽負責,不怕展立行把他掐死嗎?

屋裏始終沒有展立行的聲音,大家都怕了,心裏忐忑不安。

周琮沒有說話,對他們擺了擺手,讓他們退後一些,準備把門撞開。

就在這時,門忽然開了,裏面站着臉色難看、彷徨的展立行。

眼看展立行好好地站在這裏,卻不見蔣帥,顧景和咽了口口水,忙跑了進去。

房間裏床上那叫一個亂七八糟,最亂的還數裹着小薄被趴在床上,一頭呆毛亂翹的蔣帥。

看到顧景和過來,蔣帥汪得一聲哭了起來,扒拉着手要顧景和摸摸。

顧景和簡直被他吓了一跳,但是看他好好的,終于是放心了些,走過去蹲到床邊給他摸摸頭。

“沒事吧?怎麽了你們這是?”

“我也不知道啊,疼死了,展不行這個禽獸!”蔣帥汪汪汪地哭。

“我看看?”顧景和小聲詢問,小心翼翼地微微掀開小薄被看了一眼。

只見蔣帥那滿身痕跡啊,屁股那裏顧景和沒好意思看,看樣子昨晚那是相當激烈,怕是傷到了。

做了,真的做了。

顧景和腦袋嗡嗡疼。

他真想質問蔣帥,昨晚明明看着他好好睡了的,為什麽又折騰出這事來!

但是當着展立行的面,他又不好問,怕火上澆油,惹得展立行更生氣。

給蔣帥把被子蓋回去,顧景和扭頭看了眼從門口走進來的展立行,還沒有什麽立場去指責他粗魯,畢竟明眼人都看得出,是蔣帥跑他床上來的。

“立行……”顧景和輕聲叫了他一聲,想着怎麽先把局面控制下來。

展立行揉了揉腦袋,什麽都沒提,只道:“幫他上個藥,我屋裏沒這東西。”

說着,展立行從衣帽間拿了套衣服,轉身走了。

蔣帥瞥了一眼,也沒留他,只是不汪汪汪哭了,把頭埋到枕頭上,難過得要命。

顧景和他們看得可心疼了,又氣又心疼的。

沈承頤出去追展立行,周琮回去拿藥,顧景和算是有點經驗的人,留下來扶蔣帥去浴室讓他先自己清洗一下。

等周琮拿了藥回來送到浴室,又把展立行床上弄髒的床單什麽的收拾掉,換上新的。

蔣帥收拾好自己,沒有繼續在展立行房間裏待,沉默地回自己小樓了,顧景和與周琮跟着。

看着蔣帥鑽到自己的床上,顧景和坐到一旁準備開始開導他。

周琮沒有打擾他們,看這裏沒他什麽事,先回去給大家做早飯去,等處理完了,大家還是要吃東西的。

“後悔了?”顧景和看蔣帥沉默的樣子,問。

蔣帥沒應,心裏當然後悔得要死。

“你昨晚不是睡了嗎?怎麽又跑去立行那裏了?”

“我不知道,喝斷片了,我一直以為我在做夢,”蔣帥茫然地說着,又看了顧景和一眼,皺眉問:“我昨晚,好像聽見你慘叫了,不是我的幻聽吧?”

顧景和:……

果然是聽到了。

既然他們做都做了,顧景和也就沒有瞞他,直接和他坦白,是為了阻止他,故意做戲給他看的。

蔣帥聽完,一臉生無可戀,“不,你不是做戲,真的疼,疼死了。”

顧景和:……

不,不疼,真的……

但是現在不是讨論啪啪啪到底疼不疼的時候。

“知道疼你還去?你腦子裏到底裝了什麽?”

顧景和有點氣惱,要不是看他不舒服,就要伸手上去拍他腦袋了。

蔣帥揉揉腦袋,難受,他是真的喝斷片了,酒精害人,他現在分不清昨晚哪些是夢,哪些是真實的。

不過有一點他現在相信了,肯定是他自己爬展立行床的,他不會再像以前一樣說展立行把他搬過去的了。

“我好像……聽完你慘叫後回去了,然後有個想法,我覺得,那麽疼,我鐵定不能做下面那個啊,我得上了展不行才對,後來……”

“後來呢?”顧景和皺眉問。

蔣帥又揉腦袋,“後來我就不太記得了,我好像夢見我把展不行上了啊……”

顧景和:……

得了吧,他覺得已經破案了。

蔣帥醉糊塗了,聽到他慘叫,覺得不能做下面那個,于是跑去展立行房間,準備先下手為強,結果那個時候展立行也喝醉了,忽然有人要上他,立刻反壓,酒精作祟,反把蔣帥啪啪了。

顧景和把自己的猜測說了一下,蔣帥覺得可能就是這樣,氣死了,想把展立行打一頓,可是又敢怒不敢言。

畢竟,是他自己要去爬床的,誰讓他自己心懷不軌想先下手為強?

遭報應了。

“他不理我了。”蔣帥心裏拔涼拔涼的,鼻酸眼酸,渾身難受。

昨天說霸王硬上弓,還有開玩笑的成分在,沒想到喝了個酒,什麽都做了。

現在真的做不成兄弟了,展不行一點都不喜歡他。

“他恨死我了,草泥馬,被上的是我,疼的是我,他憑什麽給我擺臉色!”

他這麽罵着,眼淚卻刷地一下落了下來。

雖然生氣,但是他知道自己理虧,其實怨不得任何人,都是自己作的,現在把喜歡的人作沒了。

這個時候,蔣帥忽然有點想承認,他真的喜歡展立行,可喜歡可喜歡了,一想到展立行被他惡心地以後再也不想理他,他心裏就疼得想死掉。

“不會的。”顧景和這個時候也沒法怪他,心疼地給他摸摸頭,哄哄。

“昨晚到底還是喝酒誤事,你好好跟立行解釋,他會理解的,其他的事,以後再慢慢談,咱們可是親發小,關系哪有那麽脆弱?”

就是因為親發小,才不能越界,一旦越界失敗,就回不去了。

蔣帥心裏這麽想着,卻沒說,只點點頭,哪怕還有萬分之一的希望挽回關系,他都要去試。

顧景和安撫了蔣帥一會兒,門被敲響,沈承頤走了進來。

蔣帥立馬就擡頭看他,顧景和也忙看過去,卻什麽都沒敢問,怕戳蔣帥傷口。

沈承頤只搖搖頭,一邊走過來,一邊道:“立行什麽都沒說。”

蔣帥心裏咯噔一下,展立行不願提及昨晚那事,代表什麽?

“我去給他道歉,狗賊,傲什麽傲。”

暴躁帥哥,就沒這麽委屈過。

蔣帥憋着眼淚,下床揮開要攔他的沈承頤和顧景和,火氣沖沖地要出門。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了黑臉的展立行。

他忽然有些拘束,僵了一下。

展立行什麽都沒說,俯身把人扛起,進屋扔回床上。

“不舒服就好好休息。”

蔣帥一懵,默默爬起來在床頭坐好,瞥了一眼展立行的臉色,不知為何,覺得自己似乎還有機會。

“對不起,我昨晚喝懵了,是我自作孽,不需要你負責,你氣一會兒,能不能把這事兒翻篇了?”

蔣帥委屈巴巴,見展立行不說話,伸手牽住了他的手。

“不用我負責?”展立行反問。

蔣帥心裏感覺被紮了一下,覺得他似乎就想聽這句話,點頭道:“不用你負責,咱們兄弟還有得做吧?”

話音剛落,手就被松開了,蔣帥心裏頓時就冰冰冷。

邊上顧景和沈承頤也以為這次要完了,展立行動真格的了,真的生氣死了。

這時,展立行卻道:“我還就要負責了,做什麽兄弟,床都上了。”

蔣帥聞言,整個人都懵了,一時間沒能理清他這句話什麽意思。

“我可能有點頭暈,你這話什麽意思?”

展立行沒急着回答,聽他說頭暈,就皺了眉,伸手過去摸他額頭,果然額頭很燙,忙把人塞回了被窩,關了空調。

“發燒了你沒感覺?”

顧景和沈承頤忙跑過來看,果然燙燙的。

“我去拿體溫計。”

“我去燒熱水。”

這兩人是聽懂展立行話裏的意思了,放心下來,一個個轉身出去。

蔣帥還懵着,糊裏糊塗地看着床邊的展立行,“你剛才什麽意思?”

展立行深呼吸一口氣,對着傻逼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雙手撐到蔣帥兩側,展立行低頭親了一下他的唇,惡聲惡氣地道:“我的意思是,你再給我折騰,我下次幹死你,閉眼,休息。”

蔣帥明白了,忽然嘿嘿笑了起來,燒糊塗了,腦子一段路,道:“太疼了,沒有下次。”

展立行:……

傻逼,沒有我,你就活該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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