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打牌?不如釣魚
第78章 緊急任務
煙花燃盡之後, 衆人圍坐在火堆旁閑聊了一會兒,天色漸晚,全能美食隊按照原計劃在鶴觀露營, 其他人則乘坐船只返回稻妻城。
時雨和火槍和來鶴觀時一樣,搭了荒泷派的船一起走。
荒泷一鬥酒醉未愈,話仍然既多又無聊, 偏偏他又喜歡拉着火槍聊個沒完, 搞得火槍提心吊膽了一路。
久岐忍沒有把赤紅一杵留在鶴觀, 因為她知道等明天荒泷一鬥酒醒之後, 如果發現赤紅一杵不見了,一定又會滿稻妻找它,所以久岐忍把赤紅一杵從樹上抱下來, 一起帶上了船。
“明天我會提醒老大, 讓他以後喝醉酒之後不要做任何決定,”久岐忍說,“以免他再次放走赤紅一杵。”
時雨說:“終于找到了赤紅一杵,你也能稍微輕松一些了吧?”
久岐忍長舒一口氣:“是啊, 我——”
“老大,海水不能喝!”久岐忍話沒說完, 阿守忽然猛地喊道。
原來荒泷一鬥話說太多, 覺得口渴, 就俯下身想要喝海裏的水。
阿守:“阿晃阿醜, 快來幫忙, 老大太重, 我一個人拉不住!”
久岐忍嘆了口氣, 苦笑着對時雨說:“失陪一下。”
時雨:“好的。”
久岐忍過去拯救要把海水當淡水喝的老大, 火槍則抖着兩條腿, 顫顫巍巍地坐到了時雨身邊,說:“太恐怖了,那個壯鬼喝醉酒之後比清醒的時候還要恐怖。”
因為害怕荒泷一鬥随時暴怒傷人,火槍沒敢喝太多酒,一直保持着清醒,被荒泷一鬥搭着肩膀聊閑天更是讓他一點醉意都沒了。
“他真的沒你想象得那麽恐怖,”時雨說,“你可以加入荒泷派适應一下,跟他相處久了就知道他到底是怎樣的人……就知道他到底是個怎樣的鬼了。”
火槍想象了一下自己加入荒泷派的畫面,然後打了個哆嗦:“我才不會加入什麽荒泷派,我在稻妻已經待夠了,只想快點離開。”
出乎意料的是,當時雨和火槍回到旅店的時候,他們發現他們真的第二天就要離開稻妻了。
“你們兩個去哪裏了?我到處都找不到你們!”時雨和火槍剛剛踏進旅店的大門,冰胖就像枚魚雷一樣猛地沖了過來。
火槍一個靈活的閃避避開了冰胖:“到處?你頂多就是在稻妻城內找了找吧?”
冰胖:“啊?你們出城了?”
時雨:“是啊,先是去了海祇島,然後從海祇島去清籁島,又從清籁島去了鶴觀,最後坐船回來了。”
“今天早上我出發的時候明明跟你說了,你沒聽到嗎?”火槍問。
冰胖茫然地眨了眨眼:“早上?你知道我不到中午根本不會清醒,為什麽要早上跟我說話?”
火槍帶着怨氣拍了拍時雨的肩膀:“因為我們這位親愛的好同事被海祇島的人扣留了,急需入境許可來自證清白。不說這個了,出什麽急事了?”
冰胖:“抓緊收拾行李,明天一早我們就要離開稻妻。”
“離開稻妻?明天一早?”火槍倒吸一口涼氣,心想難道剛才許的願望成真了?
想到這裏,他立刻對着天花板許願:“我想暴富!”希望這個願望也能實現,但願望許完之後,并沒有金子從天上落下來。
冰胖詫異地看着他,問時雨:“他怎麽了?”
時雨:“沒什麽,不用管他。怎麽這麽匆忙就要離開?”
冰胖說:“上頭又下了新的命令。”
“哦,”時雨點點頭,“我們這次又要去哪個國家給人添堵?”
冰胖:“蒙德。”
他說完後覺得不對,又補充說:“什麽添堵啊?我們是去執行公務,很嚴肅的!”
時雨:“可我們的公務不就是給人添堵嗎?”
冰胖張嘴想要反駁,然後發現他無法反駁。
“總之,上頭來命令了,讓我們盡快去蒙德。我已經給我們三個買好了船票,明天早上八點,船從離島出發。”
時雨:“早上八點?那我早上六點就得起床。”
冰胖:“為什麽要提前兩小時?只需要提前半小時就不會遲到了,不用這麽積極吧?”
時雨:“我提前兩小時起床不是因為擔心錯過開船的時間,而是要在離開稻妻之前最後釣一次魚。”
冰胖:“哦。”
可惜接下來要去蒙德而不是璃月,否則就可以釣璃月的鬥棘魚了。
時雨,或者準确來說是五郎幫她采了很多血斛,她用血斛和禽肉合成了赤糜餌,如果現在殺回璃月的話,釣鬥棘魚簡直就像呼吸一樣簡單。
不過沒關系,她相信早晚有一天自己會再次回到璃月的,只是不是現在。
第二天一早,火槍和冰胖還在旅店睡得人事不知的時候,時雨已經來到離島,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把赤糜餌挂上釣鈎,然後把魚竿抛了出去。
魚餌順利沉入水面之後,時雨拿出了離開稻妻城時順手買的日落鲷魚燒。
從稻妻城一路走來,鲷魚燒已經涼了,而且它作為早餐有點太甜了,但是鲷魚燒價格便宜,又方便攜帶,即使是釣魚的時候,左手握鲷魚燒,也不會影響右手握釣竿,鲷魚燒是非常适合在釣魚時吃的東西。
“有湯有水的菜肴很難在看書時吃”,雖然時雨平時并不讀書,但她對于艾爾海森的角色語音很有共鳴。
釣魚的時候最多只能勉強分出一只手吃東西,湯湯水水的菜肴是首先被排除在外的選擇。
時雨三心二意地吃着鲷魚燒,百分之九十八的心思都放在釣魚上。
鲷魚燒被吃到只剩尾巴的時候,魚竿忽然動了動,有魚上鈎了。
時雨急忙咬住鲷魚燒,空出雙手緊緊握着釣竿。
這次釣到的魚脾氣非常暴躁,從它猛烈的掙紮就看得出來。
時雨拿出了即使魚把自己拽下水也絕對不會放手的決心和意志,與這條兇猛的魚周旋了約有十分鐘,最終成功把它給拽出了水面。
這是一條已經長足了身量的赤魔王,屬于棘魚的一種,早上六點到晚上六點在外活動,其他時間都藏得好好的。
這條赤魔王大概是剛剛從睡夢中蘇醒,在水裏覓食,然後發現了時雨抛到水下的赤糜餌,就咬了鈎。
赤魔王的外表和性格都一樣兇惡,而且它尖吻處的溫度極高,能夠點燃木柴,如果在野外時用完了火柴,也沒有打火石、火折子等工具,身邊也沒有擁有火元素神之眼的同伴的時候,想辦法釣上來一條赤魔王就能有效解決取暖的問題。
時雨看着仍然在掙紮個不停的赤魔王,又看了看剩下的鲷魚燒尾巴,忽然計上心來。
大約半小時後,火槍和冰胖終于悠悠轉醒,然後發現船就要開走了,急忙匆匆洗漱完畢,火急火燎地來到離島。
——然後發現時雨正在悠閑地烤魚。
時雨發現了他們兩個,她向他們揮揮手:“你們來得正好,魚烤好了,你們應該還沒吃早飯吧?”
時雨用赤魔王的尖吻生了火,把剩下的鲷魚燒重新烤熱。不得不說,鲷魚燒果然還是趁熱吃才好吃,冷掉的鲷魚燒和熱乎乎的鲷魚燒簡直是兩種食物。
之後,時雨順便把赤魔王給烤了,因為根據她對自己同事們的了解,他們一定會因為貪睡而跳過早餐。
火槍和冰胖的确沒來得及吃早飯,肚子正餓,他們向時雨,或者更準确地說,向烤魚沖了過來。
火槍和冰胖:“我親愛的好同事!你可真體貼,考慮得太周到了!”
時雨把烤魚遞給他們:“好了好了,我知道我就是這麽體貼。我親愛的好同事們,船就要出發了,我們先上船吧,你們可以等上了船之後再誇我。”
但是上船之後,火槍和冰胖忙着吃早飯,誰都沒有了繼續誇獎時雨的心思。
對此,時雨倒是不在意,她上船之後就被大海吸引了注意。
畢竟聽同事誇獎自己怎麽可能會比看海更有意思呢?
大海,海洋中生活着無數的海洋生物,最重要的是,海裏生活着無數的魚。
船的航行速度太快,沒法在海上釣魚,不過在坐船來稻妻的時候,時雨已經嘗試過海釣了,感覺很不錯,而且在蒙德還有許多魚在等待她的到來,所以即使不能再在海上釣魚,時雨的心情也沒有因此而受到太大的影響。
火槍和冰胖吃完了早飯以後,他們來到甲板上找到了時雨,三個人開始商量到了蒙德之後的大致計劃。
冰胖嚴肅地說:“這次命令我們去蒙德的上級交給了我們一項重要的任務。”
火槍問:“什麽任務?”
冰胖說:“首先,你們聽說過七聖召喚嗎?”
火槍面露難色:“哦,那個啊,我曾經跟人玩過幾局,但是游戲規則太複雜了,牌也越出越多,要記的東西又雜又亂,我不喜歡,就不再玩了。”
冰胖問時雨:“你呢?”
時雨的情況和冰胖差不多,但她打的牌局要比火槍更多一些,對規則也更熟悉。
不過在打了大概幾十局之後,她開始意識到打牌搶占了釣魚的時間,所以也不再打了。
打牌?不如釣魚。
冰胖松了一口氣,說:“原來你們都有打牌經驗,那就好了。我根本沒聽說過這個游戲,如果你們也不了解七聖召喚的話,恐怕我們的任務難度就太大了。這次給我們下命令的上級迷上了七聖召喚,所以他命令我們去蒙德給他贏一套蒙德主題的牌背。”
蒙德主題的牌背,時雨記得她是有的,只可惜牌背是虛拟財産,沒法從游戲賬戶裏拿出來。
但是,她畢竟在游戲裏打了幾十局,想在真實的提瓦特贏一套牌背,應該不是什麽難事。
“不用擔心,牌背的事就放心交給我吧!”時雨自信地說。
火槍并沒有她這麽樂觀,他說:“交給你?你不是只玩過幾十局嗎?那些喜歡打牌的牌佬可是除了睡覺以外,其他時間都在打牌,你确定你能從別人手裏贏來牌背嗎?”
“又不是所有人都是牌佬,我們找一個有蒙德牌背、打牌技術不怎麽樣的人進行對決不就好了?”時雨說,“我們的目标只是牌背,又不是成為提瓦特最強牌手,不會太難啦。”
鑒于現在他們三個人手裏一張牌都沒有,時雨提議,到達蒙德之後,先想辦法搞一副牌,再找個牌技差的人打牌,贏得牌背。
【作者有話要說】
在蒙德的部分劇情會與七聖召喚有關,不會詳寫具體打牌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