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就讓我靠近你靠近你
第4章 第四章 就讓我靠近你靠近你
令律瑟斯召見了樓下守候着的管家:“把西裏厄斯叫過來,我有話跟他說。”
管家白發蒼蒼,笑得很淡然:“好。”
随後令律瑟斯單獨進了一間屋子,不久後,幾聲小心的敲門聲過後,在他的許可下,西裏厄斯走了進來。
令律瑟斯轉身一看,西裏厄斯還是剛剛的那副樣子,斷着的胳膊上面還有着血絲和其他的東西,不斷地流着血,看起來十分吓人。
而西裏厄斯低着頭,沒敢擡頭看他。
從令律瑟斯視角來看,只看見漸長的紅發蔫噠噠的,似乎十分可憐。
這時他忽然想起來自己給鬼畜攻定的小癖好,喜歡血腥,喜歡一切美好的事物被摧毀的感覺。
想到這裏,令律瑟斯盡力不去看那個可怕的傷口,集中注意力把視線定在那個雌蟲的臉上。
他冷聲問:“怎麽不包紮?”
雌蟲沒有回答,只是繃緊了唇。
眼前的雄蟲,向來這樣,陰晴不定,性格,也是反複無常。
西裏厄斯從出生起,被送到軍部,再道戰場上成為了少将,最後因為雄父為了攀炎附勢送到了這裏。
在這裏,備受欺淩,西裏厄斯第一次感覺像一只牲畜一樣被奴役,前腳他是帝國的驕傲,優秀的少将,後腳,他被送到了雄蟲的床上,成為任人宰割的玩物。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的雄蟲覺得他有趣,好玩。
多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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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的指甲閃過一絲流光,似乎有些控制不住分化出的人的軀體,死死扣進掌心中,流出一滴又一滴的血。
他扯了一下嘴角,血瞬間流下一滴,這是原主啃咬過後的痕跡,眸子帶着些桀骜不羁:“這不是雄主您吩咐的嘛。”
西裏厄斯說到這裏,反而神情扭曲一瞬,很快變得有些釋然。
眼前這只雌蟲給令律瑟斯的感覺好像在故意挑釁等死一樣。
窗外的微涼晚風帶着月光鑽過二人相對的間隙中,仿佛一條泾渭分明的長河,将二人牢牢隔開,動彈不得。
可惜現在的令律瑟斯是穿來的,他是肯定不會被挑釁到的,
他仔細觀察這眼前這個雌蟲的面貌,長相帶着些痞氣,說話更是有些特定的音調,尾音上調,金眸裏滿滿都是銳利的刀,直直對着自己。
這個性格,不像是主角啊。
令律瑟斯早在寫蟲族的小說中,看過的許多小說中寫的主角是少将之類的,性格都是偏穩毅的,面容俊美。
可是眼前的人氣質氣質不像,長相長相不像,就連這說話還帶着些蟲族的個別的口音。
令律瑟斯的思路翻得很快,他驀然笑了出來,雙手捂臉,開始大笑。
沒辦法,這是鬼畜攻的标準動作之一。
鬼畜鬼畜,要的就是這個勁。
實則他捂住的臉愁苦不少,他是穿進了這本書裏,他也不是主角,那他是什麽啊?
炮灰嗎?
就是那種快穿文的雄蟲炮灰嗎?
他要怎麽才能出去呢?
難不成他回不去了?
還是要攻略掉那個萬人迷蟲母才能離開?
大笑的聲音帶着些悲戚回蕩在整個房間,而眼前的雌蟲注視着一切,神情有些微小的厭惡,被“令律瑟斯”捕捉到。
看來眼前的雌蟲對他很不滿,甚至有些想殺了他的感覺,令律瑟斯心髒狂跳。
大概是頭腦總是自發的回想起最恐怖的一幕,令律瑟斯又想起剛剛想那一幕,
他努力控制大腦想些別的情節,自己松開手,正視眼前的人。
心裏暗下了一個決定,為了避免他提前死掉,得派人盯着眼前的這只雌蟲。
令律瑟斯正這麽為自己的未來盤算着,還沒等他說些什麽,外面的門開始輕聲響起。
“進來。”
慈祥管家附在他耳邊,道:“主人,段宴白在門外。”
溫柔攻這時候來個什麽勁!
這個段宴白最擅長的就是玩心機,一想到要對這麽個心眼機關木倉,令律瑟斯就頭痛。
同時,心裏隐約縮緊了一瞬,神經開始高度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