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戰場 磨刀霍霍向老攻(預備)

第11章 戰場 磨刀霍霍向老攻(預備)

對了,還有那個雌蟲。

管家瞬間就懂了他的眼神,跟随在他的身後,大步離開了此地,包括身後的西裏厄斯自然也跟在他身後,身後的半環抱型的結構變得越來越小。

紅發金眸的雌蟲默默邁大了步子,一只手插在兜裏,淩亂的紅發遮住他迸射出冷光的雙眸,耀眼的金眸裏湧動着不明的情感。

令律瑟斯在前面,當然沒注意身後的暗戳戳的眼神,不過身為寫手最基礎的敏銳感一抖,他停住腳,轉頭凝望了西裏厄斯一眼:

見他看過來,西裏厄斯馬上低下頭,甚至剛剛揣進兜裏的一只手也迅速出來,放在褲子的邊緣,唯一的一只手顫了顫,抓住衣角。

只有那空洞洞的短袖,在風的吹動下搖擺着,标志着他的殘疾,與周圍花香搖曳如同油畫般的場景截然不符,甚至有些突兀。

雖然說雌蟲的恢複能力很強,

雖然說西裏厄斯的那只胳膊還能長出來,

但是,

那飄動的袖子仿佛在看不見的一側系上了令律瑟斯的心,每當風一吹,他的心就會被拉緊一瞬,這種感覺,很不好受。

令律瑟斯觀察了西裏厄斯一會兒,正在思索要不要把西裏厄斯帶到自己跟前。

他有點擔心西裏厄斯被欺負,本來就不受鬼畜攻的待見,現在還沒了一條胳膊,豈不是連被欺負都沒有反抗之力。

畢竟令律瑟斯自己是作者,他還記得自己還順帶着描寫了炮灰受西裏厄斯的遭遇,總之就是不受人待見,最後聽說是淹死在了鬼畜攻的游泳池裏,再也沒有見過他。

之前他只把這個配角當成塑造鬼畜攻形象的紙片人,可是,令律瑟斯盯着眼前這個紅發金眸低着頭的雌蟲,仍然猶豫了許久。

眼前的種種,還有風穿過指間的流暢感,這一切的一切都告訴眼前的令律瑟斯一個事實:西裏厄斯不再是一個簡單的紙片人,而是真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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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西裏厄斯被帶到前線,他一個缺胳膊斷腿的,真的不會被戰場上的蟲子叼走嗎?

被傻逼變态注視了那麽久,即便西裏厄斯低下頭,心裏還是有些強烈的不耐,他性子本來就爆,被盯的渾身像沾滿了毛刺,全身都不舒服,他下颚收緊,咬牙切齒地偷偷在心裏罵令律瑟斯:

草,死蟲子,

看你爹!

令律瑟斯又沒有讀心術,只看見眼前雌蟲微微繃緊的身體,難免心髒一緊,轉瞬間柔軟至極的雲彩包住了他的心,他招招手,管家附耳過來。

他陰恻恻地說:“把籠子裏的雌蟲治好,不準動他,還有,我要帶西裏厄斯一起去邊境,路上可要照顧好他,他可是我最喜歡的寵物。”

管家點點頭,眼神裏是“我懂的”驚悚感。

幹嘛?

露出那麽吓人的眼神幹嘛?

令律瑟斯瞬間反應過來,怕他理解錯自己的意思,直接擺手:“不用你了,我親自帶他去玫瑰星。”

他走到低頭裝作跟企鵝不動的耀眼紅發的雌蟲的身後,重重地甩了一下鞭子,黑紅的龍鱗劃出破空一聲,令律瑟斯裝作不耐的樣子道:“快走!”

西裏厄斯當然不敢不聽他的話,只是仿佛要刻意跟他作對一樣,走得慢吞吞的。

令律瑟斯表面冷眼瞧着那人一步要分出十幾步來走,活像把要一分錢掰成兩半花的樣子而他低頭看了眼手裏鞭子,忽然有些想笑,嘴角用力壓住,這才堪堪保住了自己的人設,這全部都是因為他剛才想起一個奇妙的比喻:

這個樣子,

好像主人在催老黃牛耕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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