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轉移目标渣男憂
轉移目标渣男憂
然後把灰燼用拖鞋踩踩。她正要把做好的項鏈放回信封裏,突然門口傳來開門聲,吓得她手一哆嗦,手裏的項鏈掉在了地上。白淼回來了。她看見金洋滿臉通紅全是汗水,驚慌地坐在地上看着自己,急忙跑過去說:“你咋了,讓我給你打電話,我擔心,去你店裏也沒看見你,手機你也不接,快告訴姐到底是咋地了?”金洋看見姐姐回來了,她才放松下來說:“姐,你快給我倒點水喝,我都虛脫了。”白淼急忙給她倒了一杯水讓她喝下,然後讓她去洗手間洗把臉又摸摸她的頭說:“這也不熱呀!”金洋喝了半杯水又去洗了臉,然後拉着白淼說:“姐你知道嗎?我外公他們來找我就是個陰謀,其實是找我媽留下的東西,那東西好像挺值錢的。他們說話被我偷聽到了,我回來找找,就是個破項鏈也不值錢。還有一張照片我給燒了,我就不讓他們得到,氣死他們。他們不要臉,還想讓我給他們免費宣傳,現在就開始擔心我分他們家産,他們自己公司都岌岌可危了,還在這裏騙咱們,那個外公一把年紀,演起戲來還挺認真,真是惡心。 ”
金洋沒有和姐姐說實話,因為她覺得這時候多一個人知道并不好也許會給她帶來危險,也許會走漏風聲讓黃黃知道傳出去,以後再告訴她。白淼說:“這麽多年也沒管過你,能有什麽感情,你也不用拿他們當回事,苦日子都過來了,他們現在就是個屁!還算計你,你那麽雞賊,我對你有信心,他們不能成功,也真是夠小家子氣的了!就這麽個玩意他們要就給他們,他們不要你就留着,畢竟是小姨留下來的。這個真不值錢,你做過首飾你還不知道,難道這裏面有啥秘密啊,為這麽個玩意千裏迢迢來這還真不值當啊!看把你緊張的,沒事了你好好歇歇我去做飯去。”此時的金洋好多了,她說:“姐,我跟他們說跟他們走你別信啊,我就是試探他們到底是啥意思,我不會走的,他們也沒想帶我走,就是忽悠我。”白淼笑着說:“你能走哪去,就是他們真心待你,你在那也呆不住,你就是個北方丫頭還能跑哪去。”金洋笑了說:“還是你了解我呀!就是真走了也得是咱倆一起走,死也要死在一起,就像媽媽和小姨一樣葬在一起。”
白淼說:“呸呸呸,淨說不吉利的話,咱倆才多大呀?好日子在後面呢!好好奮鬥吧!年輕人,掙錢買別墅是咱倆終身目标哈哈。”金洋自此以後就看着外公和舅舅他們三個在自己面前演戲,她也很配合。表現的和他們很親近,可是這三個人怎麽能耗得起呢?終究還是按捺不住了,一次吃完飯,借着飯後消食的機會,金鑄走着走着,對金洋說:“你說現在日子也好了,什麽都有了,可是姑姑不在了,一想起來,真是讓人傷感啊?人走了,想她的時候就只能睹物思人了,姑姑留下什麽信物沒有,爺爺總念叨着想姑姑,有信物給我們,我們也好把它帶回香港,這樣姑姑也算回歸故裏。”金洋心想:你們終究還是沉不住氣啊,談了口氣說:“我對她沒什麽印象,我記憶裏的媽媽就是我養母,知道她還是聽別人說的呢?我沒聽我姐說過,我養母臨終也沒說呀!能留啥,聽白姥姥說她自己都窮的養不起孩子才死的,還給我留啥呢!”金鑄聽了也半信半疑,怕金洋心生懷疑急忙岔開話題說:“我們去那邊找你姐他倆吧!今天晚上風大,在外面呆的有點冷!”金洋心裏明白他在打探啥,應對自如。
金氏父子在金洋這沒打聽到什麽是不甘心的,他們還要繼續尋找。說這裏有業務要去分公司檢查,在這裏停留幾天。讓金洋該上班上班不用特意陪他們了,有時間可以到別墅裏去玩。金洋暫時恢複了正常的生活,可這對父子可一刻也沒停下來地尋找,他們堅持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金鑄說:“當年姑姑被帶來接觸的第一個人應該就是錦海濤,能不能是他給拿走了獨吞了。看那個家夥不是什麽好玩意,偷稅漏稅,制假販假,哪個他也沒少幹,還好咱們就是幹珠寶生意的,查起來輕車熟路,要不還這真挺棘手,我打聽了,這個錦海濤也是個狠人,這麽多年生意場上劣跡斑斑,出賣兄弟,克扣員工,那都是家常便飯,我查了,聽說金洋是他孩子,自己生命受到威脅,第一時間把親生女兒抛出來也是個人才啊!夠狠!聽說他現在的妻子,在和他結婚前就懷孕了,他為了人家的産業,綠帽子戴着都不在乎,還對這個孩子視如己出,金洋剛發展起來,馬上就找金洋認親,這可真是個大奇葩,為了錢什麽都能幹出來,看來我這個姑姑還真是有眼光,愛上這麽個能人,可惜啊,當時沒有家庭作為後頓,要不錦海濤怎麽也不能放過這麽大一塊肥肉,那可就是引狼入室了,你說有沒有可能金洋壓根就不知道有這東西呢?聽白老太說她們過的日子那是相當窮了,如果她們真有這麽貴重的寶貝,姑姑也不至于活不下去了跳河自殺了。後來這娘三這麽艱難的生活,那最有可能的還是在錦海濤這個王八蛋手裏。我拖關系查了一下,錦海濤身價才幾百萬,要是有藍鑽他也不至于當接盤俠啊,還是他沒賣珍藏起來了?我覺得他倆談戀愛在一起時間最多,他的嫌疑最大,但是金洋說沒說實話也不一定,我看這丫頭鬼着呢!”金成豪說:“哪天把錦海濤弄來再吓唬他一下,他那材料那麽豐富,威脅他把這些都給官方,看他說不說。”
錦海濤因為上次被無緣無故被幾個人給抓了,他非常害怕,半夜還是總做噩夢,總夢見金小潔回來找他報仇,把她的死全怪罪到自己頭上。他整天心神不寧的,每次去車庫開車都很小心,自己輕易不敢出去,不是跟小超在出租屋裏鬼混就是在家待着。還不敢跟別人提起此事,珠寶圈就那麽大,他聽說金小潔家人回來了,心虛之餘又一次覺得自己運氣不好,又看走眼了,黃雪看走眼了,金小潔也看走眼了!金小潔這個賤人,深藏不露啊,家境這麽好,在我這裝窮,還玩離家出走這一出,早知道,我幫她和家庭溝通啊,還至于找銘雅那只豬,當了個接盤俠,成為笑柄,他越想越生氣,對金小潔恨的不行,覺得自己錯過一個階級逆襲的機會,覺得現在金家的一切本來就應該屬于他。他氣的不行,也懊惱自己,一直覺得自己是最聰明的,從小到大,能從所有關系都能占到便宜,籌謀算計,從沒服氣過別人,一直覺得只要占到便宜,什麽屈辱,笑柄,謾罵都可以不在乎,拿到錢就可以,小時候,就承受着家道中落的荒涼,親戚白眼,她發誓一定要振興家業,可父親總說他沒有商業頭腦,缺乏做生意的天賦,東邊不亮西邊亮,老天待他不薄,做生意不行,玩女人行啊!